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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儿到底如何?”龙湛轩索性也不和这个古怪老头纠结称呼问题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溼儿的安危。
他知道在房间的时候曾淞顾及着淺儿的情绪才没有说出实情。
“丫头她……”曾漱顿了顿,神情忽然变的严肃起来。
“到底怎么样?”龙湛轩眸光瞬间冷了下来,看着曾淞,曾淞都觉的浑身充满了寒意。
“秦王莫急,没有很糟糕,只是丫头她体质特殊,老头子我也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
“你不知道?”男人倏然抽出一把冷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痕,应着风声,有些骇人。
但是曾淞一点也不害怕,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他怎么样。
“鬼手神医这个称号怕是假的吧。”龙湛轩稳定了一下情绪,略带嘲讽的说。
这话……就属实有些伤人了,曾淞干咳一声。
“鬼手神医他也有偶尔算不出来的时候。”
“你还算是偶尔?怕是溼儿的一切都卡壳了吧。”男人凉凉的接过去。
曾淞一愣,他没想到秦缺居然知道的这么透彻。
秦窪低下头,别说曾漱,就连他关于小女人的一切都查不出来
一开始只是为了调查罪臣之女为开端的,但是谁知他越陷越深,后来也曾调查过刘溼,但是动用幻窪阁所有力量,居然一无所获
“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地方。”曾漱小声嘟嚷一句。
“可是本王不会让她离开。”男人用剑的尖端在地上勾勒了一个溼字,坚硬有力。
“本王该做些什么?”秦族抬头问。
“一切都顺应着来就可以,只不过阁主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一切还是不能弯离了正常的轨道才是。”曾漱抚摸一下自己的白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师弟,你有时间在那里教学,怎不知关心一下你的师姐?”
糟糕!曾淞有些紧张,他知道这是自家师姐千里传音过来了。
“秦王,过两天我会过来查看一下丫头的情况,今日老头子还有些事,先行离开了。”
没等龙湛轩点头,曾淞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龙湛轩看着月光,总觉的这场景有丝丝的熟悉,就像曾经也有一个女人靠在他的肩头,撒娇的寻求抱抱。
“玖玖。”男人脱口而出,再说出这个名字时心脏忽然抽痛了一下。
龙湛轩蓦然回神,他怎么会叫别的女人的名字!他知道这个名字是女人的,可是他的记忆里不该出现别的女人。
“噗”男人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冰凉的剑身都染上了红色。
秦族感觉自己的力气忽然流失了一些,他赶紧席地而坐,运运全身的内力,刚才就仿佛是幻觉一般,身上的力气又重新回来了。
龙湛轩眼眸一缩,直觉定然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差错。
“秦春”屋内的女人呢喃一声,迅速飞身进去。
“师弟,你又去找你那个师妹了?”房文苑妖烧的躺在石榻上,这几日在这里休息甚是不舒服,但是……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甚至于她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段无凉住进府邸的邀请。
曾淞蠕动一下嘴角不知道说什么,他只要一遇到他这个师姐就嘴拙的不行,反正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不说了。
然而房文苑神色一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说!”
“是,丫头身体不舒服。”曾淞吓的一激灵,就什么也说了,他不会撒谎,尤其面对他这个师姐的时候。
“不舒服?什么时候你这个鬼手神医都堕落成这样了?”房文苑微嗤,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凉薄。
只不过映着月色,曾淞分不出自家师姐到底是什么神情。
“师姐,我就是单纯的看个病而已。”
“哦,单纯吗?那我也病了,你给你师姐也看看吧。”
房文苑露出半截纤细的手腕,上面还锁着一个同心锁。
曾淞一愣,视线盯着同心锁看了很长时间,这是当年师父亲手给他们带上的,他们两个一人一个。
只不过后来他出了师门,这个同心锁也拿了起来。
他隔着半空,手指附了上去,“师姐,没事。”
“你这样能感觉出来什么?”房文苑轻抬手腕,将曾淞的手放在自己的肌肤上,“现在重新来看。”
曾淞只感觉自家师姐脉搏跳动迅速,甚至于和自己的心脏跳动慢慢吻合。
“如何?”女人红唇轻抿,紫色的眸子里透露着说不出的妖意。
“师姐,你的脉搏跳动不是很正常,应该和你运动太多有关系,你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就无事了。”曾淞赶紧收起自己的手指,放于身侧时他还感觉指腹有些灼烧的热感。
“曾淞!”女人怒气冲冲,“我今日一天都没有运动,就和你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
师姐已经不是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了,但是曾淞还是没有免疫,听见全称便有些心惊胆战。
“那可能就是发怒太多……”曾淞不确定的补充。
房文苑怒气值一步步上升,直到身边的东西彻底粉碎成粉末。
曾淞还没来得及为他们默哀几分钟,就感觉到夹杂着一阵冷风的紫衣裹住了他的身体。
“小师弟,你现在好好听听师姐的脉搏跳的如何?”
扑腾扑腾……
一声一声,曾淞已经区分不出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挨着自己及极进的师姐的跳动声音。
“师姐,我呼吸有些不顺畅。”曾漱打不过他的师姐,也不敢打,所以只能从言语上求和了。
“呵。”女人冷哼一声,薄衫一卷,曾淞顺着紫色的衣袍被甩了出去,顺便还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曾淞心里苦啊,他今日到底招谁惹谁了,先是一个阁主给他一个下马威,回头自家师姐又给他送一份大礼,真是诸事不顺啊!
房文苑掀掀眉眼,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瞬间转过身子去,“睡觉吧,今日困了。”
转身,房文苑一袭紫衣铺在石榻上,微微闭上紫色的眸子,徵滩时光,悉数沉浸在梦里。
她的师弟,还需要慢慢点拨。
曾淞从地上起来,还是忍不住从不蔽风雨的房里拿了一床薄被放在自家师姐身上。
刘霏泽谨听自家爹地教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所以一大早起来,穿了鞋子,躲过层层侍卫的“保护”偷偷的跑到了藏书阁。
并不是他真的想要看书什么的,只是他直觉这里面会有好玩的东西,当真是在皇宫里闷久了,什么都觉的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