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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泡的咖啡,微微点了点头,自己都没意识到脸上带了点笑意
“比一开始泡得好多了。”
“那当然。”林邬十分开心地坐在座位上叉起他的蛋糕一口咬下去,然后说:“享受美食才是做人最幸福的时刻。”
时深觉得他这话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只能轻哼出气音,表示自己不甚赞同。
林邬也不吃独食,见时深没什么食欲,主动把蛋糕推过去,拿叉子叉起一小块靠在他嘴边,带着期待的神情说:“尝尝看。”
没办法,时深只能低头咬了一口。
“还不错。”他淡淡地评价,很给面子地又吃了林邬递过来的第二块。
这让林邬发现,投喂时深也挺好玩的。平常冷冰冰的Alpha在吃小蛋糕的时候也会垂着眼认真品尝,脸颊还微微鼓起来一小块,像某种在屯粮的小动物。
他撑着脸又给时深喂了一块,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时深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把那句林邬你真的不太正常说出口。
结果林邬先说话了,他好像完全不需要考虑大老板的想法,自顾自地开口:“时深,要不以后你都和我一起吃饭吧?”
时深顿了顿,反问:“为什么。”
“你好看啊。”林邬理直气壮:“看着你吃东西,我食欲会变好,这样我就可以享受更多美食了。”
“……”
时深用手抵着额头深深呼出一口气,艰难地说:“看你平常工作表现吧。”
“这还要看工作表现的吗?”林邬虚心求教:“是需要每天亲两次么,还是要把你亲到哭……唔。”
他话还没说完,时深就攥住餐盘边上的银叉狠狠戳在蛋糕上,然后塞进了林邬的嘴里。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林邬愉悦地弯起眼角,慢条斯理地把叉子上的蛋糕吃完,然后微微俯身,伸出手用刚刚抽出的纸巾擦去了时深嘴角的奶油。
一边擦还一边带着笑问时深:“怎么刚刚还闭眼了,时总?”
时深耳畔泛起一抹薄红,感受着林邬透过纸巾传来的指尖的温度,听着他调笑的话语,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能说什么,以为你刚刚又要凑过来亲我?
但是这很不正常,时深在林邬收回手的时候垂下眼想,这甚至已经违背了Alpha的本能。
本能地让他感到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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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的时候服务生过来结账,林邬本来想掏出手机付钱,毕竟老板带着他翘班已经很好了,再让人结账,怪不好意思的。
可是点开支付软件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银行卡的余额,看了看递过来的总账单,发现自己的钱甚至不够用,于是艰涩地卡住了。
不过时深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尴尬,自然而然地付钱扫码,还示意服务生下午再把剩下没来得及品尝的今日推荐送到时序大厦里去。
他付完钱一回头,看到林邬正用一种感动的目光看着自己,几乎能称得上是眼含热泪,甚至还带了点不好意思的意味。
这样的眼神出现在林邬身上实在太诡异了,让时深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试探着问:“你……还好吧?”
林邬摇了摇头,心想太丢脸了。
虽然他的宿主们基本上都吃软饭吃得理直气壮……但是林邬还是分得清的。
宿主在任务世界里只吃自己男朋友的软饭,但时深不是他男朋友,所以这让林邬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看林邬这样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时深也严肃起来,掀起眼,双手微微交叠,语气笃定:“说来听听看,至少在北城,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林邬眼神飘忽了一下,小声说:“不如以后,我们就在公司食堂一起饭吃好了。”
“你就想说这个?”时深脸上写满了不信:“你知道我查得到,别转移话题。”
林邬痛苦地闭上眼,然后说:“好吧其实就是我信用卡被家里停了然后没钱了小蛋糕都要吃不起了就是这样!”
他越说越没底气,迅速把这一长串话略过,然后弱弱地找补:“不过我可以回去清些不需要的奢侈品回收,日常生活没问题的。”
他努力让自己可以自力更生的形象在时深眼中变得靠谱起来。
时深轻笑一声,说:“就这?”
时·万恶的资本主义·深淡定地问:“你是直接要我的副卡,还是想要转账?”
这一刻他在林邬眼里的形象日益高大,林邬心想:该死,好帅,这么帅的台词我也好想说。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金钱的诱惑,果断拒绝:“都不需要。”
时深嗤笑出声:“为什么?别告诉我你要和我玩白落黎那一套。”
他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林邬,那人身上衣服都是当季名牌新款,开过来的车也不低调,以林邬这个生活质量,被停卡能活下去……?
实在是让人无法信服。
林邬正色道:“我没理由拿啊,不过你要是想提前给我预支工资,我还是很欢迎的。”
“你刚入职那点工资连身上这件外套都买不起。”时深指尖敲了敲桌面,饶有趣味地问
“为什么不要?难道说,是你平常包养别人惯了,不习惯自己被包养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带了点嘲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份手下递过来的报告上林邬洋洋洒洒的“优秀事迹”,他就忍不住产生了怒意。
可刚刚还笑着的林邬在听到他这番话后,眼神微微一顿,目光直直看向他,然后缓缓沉下眸光,甚至显得有些冰冷。
“时总——”林邬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可从来没觉得,我和你是这种关系。”
第122章是男朋友
林邬声音清冽,音色纯正,像今日推荐饮品柜上那杯还冒着冷气菠萝冷萃,让人听着就舒心。
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听起来客气,冷漠,又疏离。
咖啡馆内的唱片机慢慢放着歌谣,此时正好切入朦胧之春钢琴曲里的第一个重音,从轻松愉快的旋律变调,让人心尖微微一颤。
在音乐推向高潮的时候,时深意识到自己好像淡定自若地开口说了什么。但是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听清,好像含糊的话语随着音乐一同消弭在带着微苦咖啡味的空气中,变得无影无踪。
他是真的不太记得清了,可能回答的是,“看来是我误会了”,也可能是,“原来如此。”
时深从来都不是会被困难或者棘手的问题绊住脚步的人,直面痛苦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很难再有什么事能打击到他。
林邬刚刚说的那句话,肯定没有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