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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月?
孟晚溪还以为是乔清晚,这个乔清晚究竟是谁?
难道只是夜北枭随便编出来的一个人名?
但孟晚溪觉得不是这样,有名有姓的,偏偏也带着一个晚字,还姓乔。
没有想到薇薇安竟然是陆家大小姐。
等等?
陆?
孟晚溪突然问道:“她是陆启明的女儿?”
“不,她是陆家家主的女儿。”
夜北枭心情很好,“怎么这么关心她?吃醋了?”
孟晚溪无语,她跟他都不熟,如果非要用一个关系来界定两人,顶多就是同吃同住的室友而已。
“那她和陆宝珍是堂姐妹的关系?”
“嗯。”
孟晚溪理清楚这里面的关系,“所以陆宝珍对我有敌意,是因为和你有婚约的人是陆凝月,我和陆凝月又有几分相似,她不敢伤害陆凝月,就拿我出气?”
这就怪不得从第一次见面起陆宝珍就含沙射影说自己是戏子。
“那个蠢货对你做了什么?”夜北枭显然不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怨。
“也没什么,都过去了,陆凝月来找你做什么?”
“聊天而已,等参加完你的葬礼,我就带你回C国,我会亲自登门和陆伯父退婚。”
夜北枭满眼温柔看着孟晚溪,“阿晚,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
孟晚溪后背毛骨悚然。
换成谁都觉得可怕至极,自己都不认识这个人,他上来就演情深的大戏。
“哇!”
小鱼儿的哭闹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孟晚溪抽身而退。
满脑子都想着陆凝月。
有可能她也是通过夜北枭认识自己的,之前夜北枭要用八千万包养自己,圈子里传得人云亦云。
如果她是以正宫的身份看自己,一定是厌恶或者嘲讽,但她的眼神怎么会有一些慌乱呢?
孟柏雪当初嫁给了陆启明,现在的夜北枭也和陆家有些牵扯。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线将她拉到了陆家。
陆家家主,那个神秘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
孟晚溪想得认真,拿尿不湿的手停顿片刻,夜北枭不耐烦打断:“还是我来吧。”
孟晚溪这才如梦初醒,想到他给自己喂吃的,差点没把自己给烫死。
“不用,我……”
话音未落,夜北枭已经开始换了。
他的动作虽然有些生疏,好歹成功了,让孟晚溪有些惊讶,“你还会这个?”
“看也看会了,这是什么很难的事吗?”
换好尿不湿,孩子又哭了。
这么小的孩子哭闹一般就是吃喝拉睡。
“他是饿了,我去给他温奶。”
夜北枭很快就拿着奶瓶过来,将孩子抱到自己怀中,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孟晚溪想到了霍厌,如果在他身边,他一定比夜北枭更加温柔。
才分开两个星期,对孟晚溪来说就像是十年那么久。
现在最痛苦的不是自己,应该是霍厌。
他还好吗?
在海岛的第一夜,孟晚溪想要和孩子睡一起遭到拒绝。
夜北枭冷冷道:“他每隔三小时就要吃奶,别忘记了你还在坐月子,你大出血身体亏空,需要好好休息。”
才半个月而已,孟晚溪的身体哪有恢复那么快?
因为亏空,她在生完孩子以后不但没有发胖,反而迅速消瘦,小脸硬生生瘦了一圈。
每天在产后护理人员的帮助下,她的小腹也逐渐恢复紧致,还没有出月子,从外表看根本就看不出她是刚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身体最明显的就是变得格外虚弱,别说带孩子了,她连多站一会儿都会累。
今天一整天都和小鱼儿待在一起,孟晚溪哪里舍得送走他。
夜北枭起身将孩子抱走,“他就在隔壁,有几个月嫂轮流照顾,你自己好好休息。”
他做事干脆利落,也比较独断,不会像霍厌那样会首要考虑她的感受。
孟晚溪无能狂怒,她知道夜北枭此举是好意,但孩子不在眼皮下,她总是有些不安。
夜北枭这人完全是个犟种,孟晚溪也没辙。
就像在游艇上她就表示不想和他住一个房间,那人动不动就拿孩子要挟她,她毫无办法。
衣帽间已经准备好了女性的衣物,她刚来不熟悉,随便打开了一个衣柜。
里面摆放着一只黑色钱夹,是他的东西。
孟晚溪想到之前陆宝珍说看过她的照片,有没有一个可能,这张照片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乔清晚?
两人有些相似,所以夜北枭才会让她当替身?
趁着他还没有回来,孟晚溪小心翼翼拿起钱夹打开。
刚刚打开钱夹就飘下来几片早就干枯的栀子花瓣。
她想到了那天自己将多余的栀子花手串送给那名司机,最后这花落到了夜北枭的手中,他甚至保存了这么多年。
钱夹里果然有一张照片,先前她还以为是别人,可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她!
是她领了日薪,开心离开片场时,为了奖励自己,她特地在影视城买了一支棉花糖。
从前舍不得花钱买,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拿着棉花糖,她留下了羡慕的口水。
人在长大后养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自己。
那天晚风温暖,她拿着彩色的棉花糖,在夕阳下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不知道夜北枭会出现在那里,并且拍下了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自己青涩又明媚,孟晚溪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笑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出现在她的身后,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好看吗?”
孟晚溪吓得一抖,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
“那个,我就是找一下睡衣。”
“看了就看了,没什么不能给你看的。”
他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衣柜边缘,产后的孟晚溪保留着那股天真,无形中又多了一抹妩媚女人味。
哪怕她没有穿着暴露的衣服,不管是什么衣物穿在她身上都掩饰不住的好身材。
夜北枭缓缓俯身,在她耳边轻喃一声:“除了钱夹,还想看什么?只要阿晚想要,我都给你。”
气氛陡然升温,孟晚溪心惊肉跳,要知道前几天她脆弱的只有一口气,男人顾不得对她做什么。
现在她的状态恢复了一些,他开始蠢蠢欲动。
夜北枭凝视着面前小脸白皙,耳根浸染一抹粉色红晕的小女人。
他的目光落在孟晚溪的唇上,“阿晚,不能做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
暗示意味这么明显,孟晚溪一把推开他,“我先去洗澡。”
还好他没有跟来。
孟晚溪反锁上门,心脏跳得很快。
之前他说过的,要去参加葬礼可以,她必须要成为他的女人。
孟晚溪坐在花洒下,任由浴水淋湿她的身体,夜北枭就是一意孤行的人。
她该怎么办才能躲过这一劫?
那是她唯一见到霍厌的机会,夜北枭以此为要挟。
见不见?
海岛陷入黑暗中,她还记得过年时和霍厌约定好的事,如今是她失约了。
阿厌。
孟晚溪捂着脸,泪水不争气从眼角流出来。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京市。
霍厌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红酒杯。
他开的是孟晚溪第一次到他家来的红酒。
当时他还说等她生了孩子送她十瓶酒。
小鱼儿还在这个世界上吗?
圣诞已经很大一只,脚边撕扯他的裤子,霍厌低下头看了一眼。
这个位置就是当初孟晚溪盘腿坐的地方,她问他一个人在这样高的地方不会觉得孤独吗?
从前他不觉得,但现在他知道了。
没有她的家,只有孤独。
晚晚,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霍筱筱的家。
她刚刚出院,丁香君又入院了,家里的人都自顾不暇,没人将精力放在她身上。
唯有霍明泽跟着她,怕她想不通做傻事。
霍筱筱进屋就下了逐客令,“大哥,我已经到家,不用送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霍明泽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她狠狠捅了一刀,“小宝,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霍筱筱抬起眼,眸光一片冰冷。
她冷着脸看人时,竟有几分霍厌的模样,才有了兄妹的样子。
霍筱筱声音冰冷:“不是大哥希望我和你保持距离的吗?你可以继续去相亲了,以后我会牢记自己的身份,不会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