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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恋爱日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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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恋爱日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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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沈舟然就被外面小孩子的打闹声吵醒了。
    “真有活力......”他低叹一声不愿醒来,抱着被子滚了圈。
    正好滚进沈骆洲怀里,被调整了下姿势搂住了腰。
    “哥,你醒了吗?”他闭着眼问。
    “醒了,但不想起。”沈骆洲把赖床说得理直气壮。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会来起来晨练,天气太冷就去小区的健身房,等沈舟然醒来他正好也买着早点回来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他们一会去集市买年货,就不需要起那么早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
    沈舟然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缩了缩,贪恋着温暖的怀抱:“我也是。”
    再睡是睡不着了,但又不想醒。
    两人依存片刻,直到外面传来沈爸沈妈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过了会儿,有人来敲门。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你俩不是还要自告奋勇去买年货吗?”是沈妈妈。
    “就起——”
    沈舟然拉长语调懒洋洋应了声,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伸懒腰,骨头噼里啪啦一阵响。
    睡了一觉,昨天的不适消散大半。
    他揉揉眼,穿上厚袜子趿着棉拖鞋走出门,打了声招呼:“妈妈早上好。”
    声音软软的,带着没睡醒的倦意。
    沈妈妈被可爱到了,捏捏他的脸,往后看:“你哥呢?”
    “这儿,”沈骆洲跟着出门了,手搭在沈舟然肩膀上带着他往前走,“走,先去洗漱。”
    祖宅只有一个洗手间。
    沈舟然挤牙膏的时候都是半睁着眼,电动牙刷放在嘴里慢慢移动位置,头发软软垂下散在额前,格外乖。
    像一只树獭。
    沈骆洲好笑,揉了把他的脑袋:“怎么就困成这样?”
    沈舟然漱了下口才道:“冬天就适合躺在床上。”
    整个人懒洋洋的,可以在房间里捧着水杯看看闲书,或练习下乐器。
    但他的那点懒劲在打开门迈出第一步时瞬间被风吹散。
    打了个颤,脑子清醒了。
    他默默把羽绒服拉链拉上,就看到他哥穿了件风衣出门,投去艳羡的目光。
    真好。
    除非是二十度,不然他绝不可能脱下羽绒服。
    两人没吃早餐,因为沈妈妈说集市上会有很多好吃的,让他们去尝尝。
    “骆洲你看着点,别让小乖吃那些重盐重油重辣的,不然回来又要闹肚子了。”沈妈妈看他们两个要出门,叮嘱道。
    “好。”沈骆洲应了声。
    沈妈妈满意收回头,决定今天上午跟沈爸爸去寺庙转转,两人在定行程。
    只有沈舟然不满地小声说了句:“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骆洲两指提起他羽绒服后面的帽子扣脑袋上,压了压:“反抗没用
    ,走吧沈小乖。”
    沈舟然被压得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见,去打他的手:“知道了沈大宝。”
    沈骆洲微眯下眼,胳膊搭他肩膀上拉向自己夹住:“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说就说,大宝大宝大唔——!”
    嘴巴被捏成了鸭子嘴。
    两人打打闹闹出门了。
    夫妻俩听着说笑声渐渐消失,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笑了。
    考虑到出行方便,以及沈舟然的晕车问题,他们租了两辆车,此时沈骆洲开着其中一辆导航去了当地集市。
    在b市是很少能看到这么大的集市,b市的商业化程度高。
    集市几乎占据了一整条街。
    而云城更像个旅游城市,这里的人生活很悠闲,还有人背着背篓和孩子来集市采购,形形色色的人脸上带着洋溢喜悦的笑容。
    沈骆洲停车用了很长时间,周围已经没有车位了,两人围着绕了一圈。
    “早知道早起了。”沈舟然趴在窗户上,看着人山人海叹气。
    “你知道也起不来。”沈骆洲毫不留情吐槽他,单手打方向盘看车位。
    “那边那边!”沈舟然看到个刚出来的,指着让他过去。
    沈骆洲正好是靠边,闻言把车停下开车门锁,赶沈舟然下去:“小乖快去抢,帮我占位。”
    沈舟然:“......”
    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快速打开车门下去占位了。
    慢一点位置就不一定有了。
    然后站在那里指挥着沈骆洲入库。
    沈骆洲刚锁好车下来,就听到他说:“你车技也就这样吧,还得我来指挥。”
    沈骆洲抬手,沈舟然瞬间捂住嘴后退一步,警惕看着他。
    自己可不想再被捏扁嘴了。
    沈骆洲笑了下:“是是是,大指挥家,我没你不行。”
    也不知是谁不拉手刹就要走,遇到红灯一定熄火。不知道驾照怎么考出来的。
    “赶紧去采购,我们今天有的忙。”
    沈骆洲单手插兜往前走,看沈舟然三步并两步赶上来,另一只手去牵他。
    根根清透如玉的手指被温暖干燥的掌心包裹,微凉指尖慢慢回温。
    沈舟然终于见到了云城的集市,确实如沈骆洲所说,跟北方很不相同。
    他们俩一来就奔着卖吃的去,买了这里最有名的烧饵块当早餐。
    沈舟然看着价目表上的蔬菜选项,小声对沈骆洲说:“当我看到折耳根跟常见蔬菜放在一起时,我就知道完蛋了。”
    沈骆洲瞥他:“你这样说可是会引起折耳根狂热爱好者的不满。”
    沈舟然小声哼哼:“早晚有一天把全世界的香菜芹菜折耳根全拔了。”
    小吃摊老板娘听到了他们俩对话,笑着问:“外地来旅游的?”
    沈舟然没想到被听到了,耳尖微红:“啊,是的。”
    “那你们
    算来对地方了(),这里的冬天特别好玩(),好吃的也多,”老板娘很健谈,手上的活也麻利,“不喜欢吃折耳根那可得留个心眼,这里的蘸水啊苕皮啊什么的,很多都是默认放的,你要点记得提前问清楚说不放。”
    “谢谢老板。”沈舟然道谢,接过了热乎乎的烧饵块。
    虽然好吃,但毕竟黏乎乎的大米制品,早上吃不容易消化,他也就只吃个味道,剩下的还得是沈骆洲解决。
    沈骆洲刚吃完剩下的饵块,那边就盯上了乳扇和乳饼。
    “老板,来两个乳扇。”沈舟然指着菜单,扫码转账。
    “好,要原味的还是加玫瑰花瓣的?”
    “要玫瑰花瓣,还要玫瑰酱。”
    外出旅游吃的就是特色,在这里吃巧克力酱什么的,有什么意思。
    沈舟然胃不行,但十分勇于尝试。
    “大概要多久。”
    “很快。”
    “好,那我等等。”
    他站在冬日里,回头在人群中找沈骆洲,看他过来,弯起眼对他笑,“老板说一会就好。”
    “那我们等一会。”沈骆洲站在他的旁边,看他这么有活力,也挺高兴。
    沈舟然很少出门,一方面是身体原因,另一方面家里突逢变故外加高考压力大,就更少说出来走一走,散散心。
    所以他每次出来都会很开心。上次去h市也是如此。
    很快,牛奶的香味就钻进鼻子。沈舟然接过老板烤好的乳扇,递给沈骆洲一个,自己吃一个,吹凉了咬一口。
    满满的乳香味和玫瑰酱的甜香。
    旁边的乳饼也买了一点。
    吃到这沈舟然基本已经饱了,但他还想尝尝这里各种口味的米线。
    他也不说想吃,就问沈骆洲:“哥,你还想吃什么?”
    沈骆洲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米线摊:“不吃了,买东西去吧。”
    往前走了两步,袖子果然被扯住,他好笑挑眉,侧目问怎么了。
    沈舟然:“你不再想想?”
    “不想。”
    “我就知道你还想再来碗米线,走吧走吧,我们去看看。”
    沈舟然强行拖着他去米线摊。
    沈骆洲被拽着往前走,唇角浮起无奈的笑:“你真行。”
    问清楚菊花过桥米线十几元一碗可以往里面加六个菜,米线不限量。沈舟然都被震惊了。
    “好便宜,来个最豪华的。”
    老板也被震惊了。
    沈骆洲及时拉住他:“你觉得我是猪吗?还是说你能帮我吃一半?”
    两人最后点了个八菜套餐,选了想吃什么,特意说了不放辣椒。
    沈骆洲拿纸擦了下桌子,发现还算干净。
    沈舟然看在眼中,舒了口气,从口袋里抽了几张手帕纸垫在椅子上,先用湿巾擦了遍桌子,又用卫生纸擦了遍。
    米线很快上来,满满一大碗。
    ()沈舟然用小碗夹了一筷子:“居然真的有菊花。这里的人能把花吃出好多多花样。”
    他在来之前只知道鲜花饼,没想到菊花还可以放在米线里。
    连配菜有的都从没见过,比如炸猪皮,香酥,鸡酥,干巴等等。当然,最好吃的还是里面的油炸人工菌。
    是的,这些菌子不配拥有姓名,只会被统一叫做人工菌。
    沈舟然吃了点,尝了尝配菜就已经七分饱了,他不敢多吃,放下筷子。
    沈骆洲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开始解决剩下的米线,不能浪费。
    沈舟然冲他歉意一笑,看他低头吃饭,自己托腮看来往的人群。
    大人牵着小孩,情侣结伴而行。摊主在高声叫卖,客人讨价还价。
    炒货摊火气一窜,香味四溢,糖炒栗子被分装在袋子里。米花球圆滚滚摆在铺子前,点缀着彩色糖浆。
    人间的烟火气交织成了冬日序曲,欢快奏响着过年的喜悦。
    沈舟然看着看着,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节拍,哼出一小段刚想到的旋律,脸上也不自觉带出笑意。
    “走吧。”沈骆洲擦了下嘴角。
    他停下哼唱,跟着起身:“好。也该干正事了。”
    至于那段无心冒出的旋律,沈舟然想,找时间写成歌好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可是过年备年货呀。
    两人最后买的东西四只手都提不了,去找车塞进后备箱然后再买,直到整个后备箱和后车座全部占满。
    不光是家里要吃的东西,还有很多是送人的伴手礼。光宣威火腿就分好几份买了百十来斤。
    逛集市的时候沈舟然还被认出来了,两个女生在后面一直喊然然然然,让他回头看,结果发现果然是他,惊喜尖叫出声。
    吓得沈舟然赶忙使眼色让她们小声些,对旁边同样被吓到的路人歉意笑笑。
    “然然你竟然来云城了,是要在这里过年吗?”
    “啊哥哥也在,哥哥好呀。”
    两人对买完炒货过来的沈骆洲笑着挥手打招呼,沈骆洲也对她们笑了下。
    女生们被他笑得小声低呼,看看他又看看沈舟然,长长“哦”了声,促狭对沈舟然眨眼。
    “干什么那副表情......”沈舟然很无奈。
    看他被调侃到气短的模样,两人捂着嘴笑,笑够了问他能不能要个签名与合照。
    “可以。”
    沈骆洲向他伸手:“那你先把东西给我吧。”
    女生们却说:“哥哥可以一起吗?我们四个人拍张合照。哦对了,还有签名可以签在一起吗?”
    “要我的签名?”沈骆洲挑高了眉,看了沈舟然一眼,笑道,“可以。”
    他还是第一次被要签名却不是签合同。
    女生包里有个很漂亮的手账本,一看就是刚买的,拿出来让他们签。
    两人分别留下自己的名字,并排在一起。
    沈
    舟然的字体清隽秀润,沈骆洲的则龙飞凤舞,笔力虬劲。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却莫名和谐。
    两人回家时,正好沈爸沈妈也从寺庙里回来了。
    四个人把车上满满的年货卸下来搬进屋里,准备下午贴买好的对联。
    沈妈妈招手让沈舟然过来:“小乖,来。”
    “怎么了?”
    沈舟然走过去,沈妈妈从怀里拿出个平安符,系到他脖子上:“找大师开了光的,保你平安。”
    沈妈妈摸摸他脑袋,笑着叹了声:“好孩子。”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沈舟然已经明白为什么夫妻俩一大早要去趟寺庙。
    他握住那枚平安符,触手温润:“谢谢妈妈。”
    沈妈妈笑:“谢什么。好了,快去找你哥哥,也不知道他把浆糊调得怎么样了。”
    下午还要贴春联,接姜老爷子姜老太太过来,还要包饺子备年夜饭,所以中午就简单吃了点,开始紧锣密鼓的忙活。
    沈妈妈不会包饺子,开车去机场接人。沈爸爸是地地道道北方人,他倒是会,就留在厨房和面。
    而沈舟然和沈骆洲被安排成了机动组,简称两块砖。
    哪里需要往哪搬。
    此时他们正在拿着滚筒往大门上刷浆糊。
    沈骆洲中午熬的浆糊已经冷却,他第一次做这个,结果还不错,粘稠度非常给力。
    “可以。”他比较满意。
    “肯定可以啊,”沈舟然在旁边说,“都快拿着量杯校对克数了,能不行么。”
    与他这种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的人对比,他哥真的是理科生思维。
    沈骆洲比他高,负责贴对联,他就负责站得远远指挥着“左边高一点”和“右边低一点”。
    偶尔会有左邻右舍路过,看到常年空旷的屋里来了人,都挺新奇地瞅两眼,问问是不是姜家的孩子。
    得知是姜家的外孙后,都夸赞老爷子好福气,孩子们都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出息的。
    有老人见过小时候的沈骆洲,还感慨了几句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小孩子们反倒是怕生,这次不在祖宅附近闹腾了,离得远远的玩闹,偶尔好奇看两人贴对联,小声议论着不认识的陌生人,见沈骆洲看过来,赶紧收回目光作鸟兽散。
    沈舟然笑了:“你长得很吓人吗?”
    “大概是看起来不好惹吧。”
    沈骆洲跟小孩天生磁场相斥。他不喜欢麻烦,小孩却往往意味着麻烦。
    当然,小孩子们也不亲近他,觉得他可怕。
    毕竟上商场上历练出来的,不说话的时候,沈骆洲冷脸是很吓人的,即便是跟他最久的邓磊有时候看他生气也会发憷。
    沈舟然大概能猜到。沈骆洲的一些行为让他知道,他哥本身是个很强势果决,手腕过硬且城府深的人,但却从未见过那样的沈骆洲。
    面对他的沈骆洲永远都是温柔随和,爱开玩笑,有点恶趣味
    。即便偶尔表现得很强势,那也是因为自己独占欲作祟,想让沈舟然一直看着自己。()
    沈骆洲却突然想到个问题:小乖喜欢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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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妙妙还是其他孩子,沈舟然好像都留着一份自己的温柔。
    沈舟然敏锐地意识到了他真正想说的话,开玩笑道:“喜欢和想要是两码事啊。而且要是有个孩子,就要负责ta的人生,我会觉得是很沉重的负担。”
    当时面对收养妙妙的问题时,他没想那么多,仅仅是在想不能让妙妙没有家。
    但回头想想,他却发现自己想得太浅了。
    只是被当时的情绪裹挟着,冲动做了个决定。
    他其实没有做好为一个小生命负责一生的准备。
    沈舟然甚至因为自己的身世,隐隐抗拒这样的责任。
    既然不能做到最好,那就一切都不要开始。
    逃避可耻但有用啊。
    “以后也不会想要吗?”
    沈舟然胳膊肘拐了他的腰一下:“干什么?我又不会生,你生啊?”
    沈骆洲低低笑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搬个凳子过来,还有个横批。”
    对联总算搞定,还有两人买来的灯笼。这个操作起来就比较麻烦了,沈骆洲得上房顶。
    问隔壁借来了梯子,沈舟然在下面扶着,紧张得不行:“小心点啊,千万小心。”
    沈骆洲站在上面,往下看了眼:“没事,不高,摔不着。”
    也就大概三米。
    沈舟然气结:“这说的什么话,你还打算跳下来试试高度吗?”
    沈骆洲表示自己可没说,让他把东西扔下来。
    快弄好的时候,沈爸爸在厨房喊他们过来帮忙:“这面和的我手都酸了,菜也跟切不完似的。你们俩好了没?”
    “快了快了,爸爸你自己努力点。”沈舟然顶着房顶上的人,头也不回地喊。
    沈爸爸叉腰站在门口,“嘿”了声:“眼睛长你哥身上多好。”
    摇摇头自己继续忙活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块砖得一起搬,光指使一个是喊不动的。
    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沈妈妈接着二老来了。
    “外公,外婆。”沈舟然赶忙上去迎接。
    姜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哎呦,快让我看看我家小乖。瞧瞧这小脸,怎么又瘦了?不好好吃饭了?在外面忙活这么久冷不冷啊?快进屋去,这些活让你哥自己干就行了。”
    慢一步走来的沈骆洲:“......”
    沈骆洲说:“他重了五斤。”
    姜老太太:“才涨五斤?这也太瘦了,不行,我得好好给你补补。”
    她拉着沈舟然进屋。
    姜老爷子乐呵呵走在后面,拍拍沈骆洲:“哟,贴春联呢。还挂上灯笼了?不错不错。你们买了多少鞭炮?快带我去看看。”
    姜老爷子人生的一大爱好就是放鞭炮
    (),他们家院子门甚至换过两次,都是被鞭炮误伤,呲黑了换的。连院墙都有一块是黑的。
    沈骆洲抽抽嘴角:“放鞭炮多累啊,您还是悠着点省些力气,拿这手打麻将吧。”
    姜老爷子摆手:“不耽误不耽误,双管齐下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沈骆洲在他身后扶额。
    得,今年搞不好祖宅的门也要遭殃。
    院子里又多来了两个人,一下子热闹翻倍。
    姜老太太做得一手好菜,沈爸爸成功退位让贤,只需要包饺子就好了。剩下的人一半帮姜老太太备菜,一半帮他赶剂子包水饺。
    沈舟然和沈骆洲自动归为沈爸爸足。
    沈爸爸看了他俩一眼,冷哼:“果然。”
    就没个分开的时候。
    小儿子还好,之前也总是黏着他哥。
    就是大儿子有些没眼看,连人去倒杯水视线都要跟着转。
    “怎么,在家里人还能丢了不成?你眼睛错开一秒能要你命啊?”沈爸爸被两人之间的气氛酸得受不了,开口挤兑沈骆洲。
    沈骆洲纡尊降贵把目光分给他一秒:“我都没拦着你看我妈,你管我干什么。”
    沈爸爸:“......”
    跟大儿子斗嘴,果然还是太想不开了。
    一局落败。
    沈骆洲完胜。
    沈舟然接水回来,看沈爸爸幽幽望着自己,不明所以:“怎么了?爸爸怎么这样看我?”
    沈骆洲随意道:“他包饺子包累了,眼睛疼,难受。”
    沈舟然:“啊?”
    沈爸爸:“......”
    沈爸爸呵呵一笑:“对,我还心口疼。”
    被好大儿气得。
    姜老太太看着外面的三人,听他们聊天被逗笑了,想到什么,转头问自己女儿:“对了千玥,骆洲过完年都27了,还没谈恋爱吗?”
    空气寂静了一瞬。
    沈妈妈抬眼看向客厅里状况外还在聊天的三人,只有自己在尴尬。
    她心想,谈了,就在您眼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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