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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手臂猛地被人拽过去,岑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抓到了身前,双腿分开坐在了霍听的大腿上。
那么长时间没干那事了,一点就着,什么姿势都来了一遍,岑林最后是被抱去浴室清洗的。
外面天已经快亮了,岑林迷迷糊糊地把头往霍听怀里挤,发现位置不对,一睁眼居然对着霍听的腰,霍听还没睡,靠着床头握着手机,还在恢复,屏幕反射出的光将他的眉眼照得很柔软。
岑林拉了他一下,嘟囔一句明天再搞,霍听应了他一声,他后来也不知道霍听睡没睡下来,他撑不住睡死过去了。
两人在当地玩了两天,回了北城。霍听刚杀青,周晔给他放了几天假,岑林也趁机推了这几天的工作。
他们那天晚上刚到家,周晔突然上门了,霍听在楼上没下来,是岑林开的门。
“找霍听?”周晔一般没急事也不会上门,岑林了然地往楼上走,“我帮你去叫。”
之前岑林失忆的时候,周晔对他的态度非常一般,甚至谈得上不好,但是现在——
“岑林,你等下。”
他奇怪地转身过身去,周晔说:“邓廉宵的事,谢谢你。”如果不是岑林找到了江柔,他们恐怕解决不了邓廉宵。
岑林看着她,说:“霍听是我男朋友。”他的意思是,他做这些并不需要其他人的感谢。
周晔突然笑了,喃喃感慨道:“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前几天,霍听来找她,和她解释,岑林当年并没有出轨,去看婚纱照是为了应付家里。周晔当时的表情一言难尽,并不是不相信霍听的话,岑林这次对霍听做的事她都看在眼里,已然相信岑林对霍听的感情,她无语的是,霍听这护犊子一样的态度——
巧了,还能被她见着两次。
这时霍听从楼上下来了,周晔就和霍听说话去了。
岑林坐在离他们稍远的餐桌,回想刚才周晔说的话,忽然听到他们提到“锦城”。人对自己的家乡会很敏感,但霍听却突然把话题岔过去了。
周晔交代完就要走了,霍听给她送到门口,经过岑林的时候把他拉起来,带着他走了两步,小声问他刚才在和周晔说什么。岑林不答,反问周晔是不是来催他上班。
俩个人小脑袋凑在一块,跟上学时偷偷摸摸说话的小同桌一样,你推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的。
周老师这个时候突然回了头。
霍听和岑林下意识闭了嘴。
“我走了。”她目光望向岑林,说:“和霍听好好的。”
她走了好一会,岑林都没回过神来,脸颊飘红,有被长辈调侃的羞赧,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像是被婆家接受了的惊喜。
霍听抱着手臂在一旁哧哧地笑。
第86章他的安全感只能给一个人
岑林的生日又到了。
两人这阵子都忙,时常凑不到一起,霍听最近在锦城的活动多,近一周都住在那,岑林一想,提出不然就去他们的出租屋里过。
记忆无法消除,只能覆盖。
过往的事情不能改变,但岑林想要他们从今想起这间出租屋,心里只有甜蜜。
他提早一天来了锦城,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大扫除,从早做到晚,腰都快断了。霍听给他打视频的时候,他正摊在沙发上诶哟呢。
“你这是在哪?”霍听眼尖,一下就认出来了。
“你猜?”
“你来锦城了?”画面开始动荡,霍听在穿鞋了。
岑林笑他:“一天都不能忍是不是。”
霍听“嗯”了一声,“一秒都忍不了。”
霍听当晚过来,岑林累一天了实在没法配合他,最后又是手又是嘴才把人安抚了。
隔天生日,霍听早早收工过来了,岑林昨天报了菜单,他今天全部满足他。
霍听这几年忙,手生了,速度慢了些,但是味道依旧很好。
两人胃口大开,把一桌四个菜全扫了。
歇了一会,一起收拾完,坐在沙发上,霍听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两个定制手表。
霍听拿出其中一只戴到岑林手上,说:“雪山那件事,我一直很内疚,你能原谅我,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只能努力对你好来补偿你。”岑林要说话,霍听摇头,道:“我不想让你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可是你说你喜欢,我不能阻止让你快乐的东西,所以,我找人做了这两个手表,只要你戴着我就能知道你的位置,你的身体特征也会一并发给我。以后你去了哪,是爬山还是涉水,我都会知道。”霍听把另一只手表递给岑林,让岑林给自己戴,“我这个也是一样的。”
岑林看着他,有些想笑,但是眼睛又湿了,故意开玩笑着转移视线:“那你以后拍戏也带着?你拍吻戏我是不是就知道了?”
霍听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和他十指相扣,没好气地说:“我不接亲密戏。”
岑林:“你以前还和别人炒cp。”
霍听瞪眼,“你存心的,你非要在现在说这个?”岑林一下扑到他身上,说是啊,“总比我在这个时候哭好吧。”霍听搂住他的腰,从衣服里探进去,岑林的身子立刻软了。
耳朵被叼住,霍听滚烫的鼻息侵略着他的意志力,肯定道:“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我看不了你的眼泪。”
岑林爬到他身上,声音沙哑,“那你快点,你现在把我搞哭就看不出来了。”
后来他都后悔自己说了这话挑衅霍听,一夜,上面和下面的水都没止住。
太狼狈了。
太爽了。
一觉睡到下午,岑林到晚上才想起来看手机,意外发现昨天快结束的时候薛婉给了他发了信息。
很简单的一句:下周空出来,文旅部缺摄影师拍宣传片
依旧熟悉的命令的语句,但是他看出来这是薛婉的台阶。他觉得自己等到了严厉的母亲的道歉。
岑林激动地喊了几声霍听,霍听正在刮胡子,连忙举着剃须刀出来,岑林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去,“我妈和我说话了!”
“好啊。”霍听一手拖着他的屁股,笑道:“别蹭,脸上都是泡沫。”岑林嘴里念叨着“就蹭就蹭”。
其实从薛婉住院对他说过那句“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后,他已经不再对对方有期待。但终究是血浓于水吧,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免开心。
至少对方是已经接受他的工作了,至于其他的,他还不敢想。
去拍摄的那天,岑林有些紧张。他昨儿夜里做了个噩梦,梦到这是薛婉的缓兵之计,先哄他,然后让他去相亲。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薛婉真这样,他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天一直拍到晚上八点,他以为薛婉不会出现,结果转头看到对方从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