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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好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对你有所图谋,你认为哥哥凭什么四处捧着你?”
用手指不停滑在顾子书的毛衣领子里,摩挲娇嫩的肌肤,仿佛这样亲昵的动作,能摩擦出诱人的体香。
“哥哥等你到19岁,都熬得快憋不住了。”
顾子书反抗不过他,索性很快车辆赶到了机场,去巴塞罗那中途需要转机,郝觅晨的秘书有五个随行,沿路上专门照顾郝总和顾少爷。
另外三名是保镖,专门盯紧了顾子书的行踪。
顾子书愈发不满,暗自发泄愤懑,“我只是请你帮个忙,并没有说要卖给你!”
郝觅晨则是在十几年前撒下恢恢疏网,朝夕间猛地一收紧网口,顺利捕捞到顾子书这条肥美的大鱼。
他不管顾子书究竟真的假的。
他偏要顾子书跟他,从小到大,到老到死,都只跟他一个人。
顾子书被严防死守地看了起来,情绪竭力不变得阴沉,一路紧跟着郝觅晨,放松对方的警惕。
郝觅晨家有私人飞机,对于华国航空他更信得过自己家的昂贵飞机,毕竟顾子书跟他一起坐飞机是第一次,令郝总裁敏锐的神经变得神经兮兮。
顾子书被他一眼不离的牵住手,两人暗中用力,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入登机口。
眼瞅着郝觅晨要登上庞大的飞机,美丽的空姐也朝两人露出微笑。
顾子书甩开郝觅晨的手,发出惊讶的叫声,“我的东西掉在你车上了。”
郝觅晨确实看见顾子书背着包坐上车,“没关系,叫司机拿来就行。”
飞机是他家的,说等就得等。
顾子书不高兴了,发起少爷脾气,“郝觅晨,你TM的是不是打算去了佛罗伦萨也监视我!!!”
郝觅晨阴笑道,“差不多,只要咱们俩好好结了婚,你当然才能恢复自由。”
暧昧地贴了贴顾子书的面颊,“到嘴的肥肉,就是死,我也得好好咬几口。”
顾子书怀疑对方根本等不到巴塞罗那,这架飞机在空中飞那么久,干什么的时间都已足够。
“我想自己去拿,”顾子书闪开,“你给我一点换气的机会行吗?”
“不行,”郝觅晨的声音一转,保镖立刻围上来,“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哪里找人去?”
顾子书气到,“你是不是傻缺,我的证件都被你扣着呢。”
众人闻言,均倒抽凉气。
居然有人敢骂堂堂好郝总裁傻缺?!
想被活埋吗?
郝觅晨料他插翅难逃,示意三个保镖跟着,“那你去吧,回来的时候还需要再检查一次证件。”
秘书交出顾子书的证件时,郝觅晨交待保镖,“证件和人,随便丢一样,你们就都别活了。”
顾子书则沉着脸,跟三个保镖去机场出口,早晨等他的豪车果然在路边停靠。
顾子书对保镖发起脾气,“你们能不能稍微离我远点,郝觅晨养出来的狗也太黏人了!”
保镖们稍微让开半米距离。
此刻即使顾子书鲨了他们的亲妈,也得把人往死里盯着,否者郝觅晨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
顾子书趴在车后面,找了半天。车门都不关,朝前面的司机道。
“喂,你是不是偷偷拿我东西了?”
司机满脸委屈,“绝对没有,顾少爷。”
顾子书骂道,“我不信,我家的祖传宝贝,上亿的价值,被你捡走了吧?话说你都不怕我报警的嘛?”
司机更委屈了,顾子书却越发嚣张说,“开门,你滚下去把外套脱了,叫他们三个给你搜搜身!快点!”
司机老实巴交的,为了自证清白,缓慢打开车门走在保镖身旁。
说时迟,那时快。
顾子书从后排一跃向前,两脚使劲踩着离合与油门,甩着来不及关的车门,驾驶轿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如离弦的箭飞驰而出。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开车。
其实青春期骨子里叛逆的时候,他拿顾酲的豪车练废了好几辆的。
保镖和司机疯狂在追车。
顾子书从后视镜微看一眼。
露出苦笑。
抱歉了郝觅晨,稍微利用了你一下,就让爸爸妈妈暂时先为难你一阵吧。
顾子书很快又难过到无法自持,烈风吹得眼角疼痛不止。
永别了韩夺。
祝你的人生,获得永远的光辉盛大!
第44章
三年后。
“小韩老师!小韩老师!天城的A大给我寄来录取通知书啦!!”
门外奔跑来青葱少年面带喜气,手里捏着一轴装饰精美的手卷,打开后是国画配字的正式通知,并且附上校长笔走龙蛇的签名。
比他当时收到的更为气派用心。
干净简陋的小教室内,玉立着一位完全不属于这个平凡世界的优雅青年,松软的发丝被阳光渡上金色,连睫毛的扑闪都化作金粉流星。
顾子书连忙放下他的宝贝多肉锦晃星,面带喜色与小孩儿一起欣赏。
“给你妈妈看了吗?”
男孩子充满阳光的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先让你看完,我再给妈妈看。”
男孩长得很高,几乎达到185,体型不胖不瘦恰恰得好看修长,尤其笑起来比同龄孩子更加散发出青春气息。
令顾子书有片刻的晃神。
“小韩老师,你没事吗?”男孩叫宋奇,手脚灵利为人勤快,一瞧顾子书的脸色虚白,慌手慌脚将人扶着坐下。
“是不是要流鼻血?还是又有眩晕耳鸣的感觉?”宋奇认真紧张地观察顾子书的面孔。
“没事,别把你的录取通知书弄皱了。”顾子书有点被迫成为大熊猫的既视感。“我哪有那么娇气?”
宋奇扔开手里的A大录取通知书,全身心只关注着顾子书一个人。
顾子书从天城跑出来,在农村躲了几个月,后来又过了半年流浪的生活,身上的闲钱用的七七八八,何况有效证件全部在郝觅晨那里。
这种东躲西藏的生活就凸显得更加恶劣。
有好几次,顾子书都觉得自己如果没有死在荒无人烟的枯草堆里,要不然就是被社会救助站当作流浪汉抓住。
最后来到清泉镇,人已经虚脱到了极限,命运的归期差不多走到尽头。
宋奇和他妈妈把高烧倒在家门口的顾子书救回来。
顾子书没有身份证件,只能送到黑诊所里医治,来来回回好几次被推出来说没救了,尽早买棺材吧。
最后还是让顾子书靠惊人的毅力活了下来。
到底他的骨子里流淌的血液并非高不可攀,人贱命贱活得更长久一些。
宋奇总将顾子书流鼻血与频繁头晕的症状,归结在那次重病时,黑诊所用药的问题没有根治,甚至暗中打电话举报那家黑诊所。
宋奇父亲去世的早,母亲打工时常照顾不到儿子,所以儿子被班里同学排斥霸凌,作为母亲的一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