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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在于,你得有理由。观众需要知道你的动机。
雅克夫斯基不知道夏天为什么杀孚森,可能他就是个他妈的疯小子,这年头疯子太多了。但没关系,他会给他找到一个。
牢房里冷场了一会儿,西城说道:“呃,用哪根骨头比较好?我建议肋骨,腿或手臂的骨头太……难处理了。”
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如果这里有孚森的队友,也没人做出表示,或提出过反对意见。而且没人直视夏天的眼睛。
五分钟后,情况变得有点血腥,属于加钱才能看到完全版的那种。
罪犯们供应了一番私藏的武器,斜草居然弄了个钳子,还有半把刀。一群人切开尸体的皮肤,取出骨头,中间又有两个人吐了,不过好歹算是完成了。
夏天看着死尸那张帅气的脸,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几乎是温柔的,但却又一片的恶意与冷酷。
——这笑容后来成了夏天最有名的表情之一。
雅克夫斯基看到这一幕时就知道,这就是他要的东西。
那是一张压抑着巨大愤怒的面孔,既藏着无尽的黑暗,又光芒耀眼,令人不安。
而这种简直就是变态的表情,尤其适合他的动机:保护一个人。
当然了,雅克夫斯基不知道夏天是否想保护白敬安,也许他想,也许根本不关心。他也不知道白敬安在想什么,即使用慢镜头,那人脸上的表情仍难以解读。
但他不关心。
这是杀戮秀,它的真谛,核心的核心,就是——这是一门虚构的艺术。
监牢里,西城朝夏天说道:“你知道他什么出身吗?”
“有钱人出身。”夏天说,“你知道他帆船玩得怎么样吗?”
对方看了他一眼,斜草说道:“大概不错吧。他说他是映空湖帆船俱乐部的,上季度比赛时和乔格只差三个船身。”
“他再也不能泛舟于湖上了,真可怜。”夏天说。
“对话能不这么变态吗?”旁边有人说。
他们在一种近乎轻快的氛围下完成工作,没人讨论孚森的事,好像他死得理所当然,来自大家都有的一种默契。
亡命之徒们很快完了工,把骨头塞到石缝中,一起用力,撬开石板。
一阵水汽从下方的黑暗中扑面而来,夏天第一个跳了下去,落入一片水域中,水流冰冷,没过脚踝,感觉很宽阔。
他抬起头,白敬安也跳了下来,他扶了他一把。
接着是西城,那人打量周围,说道:“下水道?”
的确是下水道,虽然是特别粗糙的那一种,像是根据地势临时建造。
周围也并不是全然的黑暗,两边的石壁上爬着苔藓,发出青色的冷光,衬得整片空间阴冷诡异,好像身处异世界。
夏天凑过去查看,墙壁上隐约可见奇异的花纹,和祭台上的是同一系统。城堡建立起来之前,下面似乎还有一个更古老和怪异的架构,他们就站在它的地下区域中。
那个十六岁青少年狙击手刚到下面,就立刻把骨头丢到水里,神经兮兮地试图把手洗干净。
西城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最好捡起来。”
方又田不确定地抬头看他,西城说道:“我们什么武器都没有,不知道会碰上什么。”
那孩子站了两秒,默默从水流里把骨头捡起来。干这行你可没资格觉得恶心。
那个伤号最后跳了下来,行动力看着还行。
几人商量了一下,确定大门的方向,希望朝那边走,能通过下水道系统离开此地。
看上去不太可能,他们是进了迷宫的猎物,不经历点重大刺激是不可能离开的。不过除此以外也没别的办法。
毕竟选择权从不在他们手上。
第8章地宫
1.
一行人朝大门的方向走过去,没走几步,夏天猛地停下脚步。
如果武器还在,这会儿大概会听到周围一圈拔剑出鞘的声音,更好的情况,能听到一堆子弹上膛或是能量枪的激活声,但现在只有一片手无寸铁的沉默。
黑暗中隐隐呈现出一张狰狞而残破的脸,脖子贪婪地向前伸着,伸出长长的舌头。
“操!”夏天骂道。
其他几人也跟着骂几句,待看清了,才发现那是一座形态古老的雕像,长着人一般的脸,表情贪婪而险恶,造型逼真,又陷在黑暗中,简直是恐怖片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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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小心地绕过它,即使知道是雕像,仍然觉得不自在。
不过一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这样的雕像,一部分形态完好,宛然如生。夏天一点也不想知道主办方对这玩意儿的设定,就怕到时候想不知道都不行。
白敬安说道:“介绍一下职业吧。”
“狙击手。”有人说。
“网络后勤。”一个自嘲的声音说。
“第二个狙击手。”
结果一共有两个战士,四个狙击手,一个网络后勤,还有个修理工,只有白敬安一个战术规划——西城嘲讽地说:“还不算太寒酸。”
他们继续向前,没过多久,便离开了这片地下水流的区域,下水道的空间变得开阔起来。
它已经不太像下水道了,石头不再那么嶙峋,明显经过修整,天顶更高,像一条古老的、从未见过光的地下长廊。
潮湿的地方依然长着发光的苔藓,呈现惨青的冷光,也有少许红色。
这些东西是早些年电视台委托基因工作室创造的用以发展地下剧情的道具。在红光苔藓多的地方,整片区域的恐怖程度都会跃升一个等级,变得真正凶险起来。道具总能精确反映剧情发展的方向。
随着继续向前,场景越发怪异,他们已经完全进入了城堡下古老的建筑中。
夏天抬头看前方立着的雕像,足有五六米高,身形扭曲,细瘦的手臂撑起天顶,仿若一道拱门。
两座雕像的舌头长长伸在空气中,周围长满红色的苔藓,仿佛刚刚生吃了人肉,还没擦干净嘴。
暗红的污水不断从舌尖流下来,样子不是一般地恶心。
几人同时停下脚步,瞪着它看。
“也许我们走错路了。”方又田用一种央求的语气说道,“能不进去吗?”
“我理解,这看上去就不像是条活路。”夏天说。
“这么说吧,”白敬安说,“这门建成这样子,就是给我们进的。”
几人默默在这恐怖的场景前哀悼了一会儿,认命地走了进去。
他们很快完全走进了一座地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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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空间越发开阔,出现了更多的雕像和装饰,这里废弃已久,城堡把很少的一部分临时改成了下水道。但建筑本身更巨大,往黑暗深处蔓延得更深,更广,不知道潜藏着什么。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们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