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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蔓林虽然肯定云苇没有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儿。
但警察说滕氏工地因为用了云苇进的伪劣材料有六个人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抢救她害怕极了。
她祈祷那六个人能度过危险,平安无事。
她的身边不但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她还要在孩子们的面前佯装镇定。
她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和云芳说一声。
她没有主心骨了。
她想告诉云芳。
但又怕云芳为云苇担心而动了胎气。
云芳结婚多年一直怀不上,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
而且已经七个多月了。
而且云芳已经算是大龄产妇了。
所以怀上这个孩子实属不易。
林蔓林拿着手机急出了眼泪。
她实在没有可依靠的人。
两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叫着“妈妈妈妈……”
林蔓林低头,看见两个小宝贝,她蹲下身,将两个小宝贝抱在怀里。
为了不吓到宝宝们,她连哭都不敢哭。
她将所有的压力都压抑起来。
可这种克制和压抑让她的内心更加紧张和害怕了。
她越发开始不往好处想。
她越发觉得云苇这一走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
警察局。
滕项南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云苇,一把抓住云苇的领子怒声道:
“云苇!滕氏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滕氏!?”
云苇把头摇成一个拨浪鼓,“董事长,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签那种不合格的材料。”
“你还狡辩!”滕项南忍无可忍,一气之下抬手打了云苇一巴掌。
滕项南捂着心口往后跌了两步。
江南夏心疼滕项南,连忙扶住滕项南。
云苇也被滕项南打的轮椅都转了两圈。
他不顾自己的腿上还绑着石膏,他一下子跪在滕项南的面前哭道:
“董事长,是你资助我和我姐上了大学,我大学毕业后你让我到滕氏工作,并委以重任,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云苇说的不错,滕项南资助了几百个贫困大学生,其中就有云苇和云芳。
滕项南捂着心口,气的说不上话来。
他多希望云苇不是一只恩将仇报的毒蛇。
江南夏说:“为什么那份合同上盖着滕氏的公章!而那个公章一直在你手上!”
“可是我真的没有,董事长,滕太太,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滕氏的事。”
滕项南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云苇。
他这一生,只瞎过一次眼睛。
就是误以为夏夏和岳父顾胜明有不正当关系。
就是误会夏夏是靠男人成名的。
但后来他的眼睛看好了。
他便再从未看错过任何一个人!
他看着云苇腿上的石膏。
他问云苇:“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云苇不敢怠慢,连忙如实告诉了滕项南。
滕项南滕项南心口一紧,那份合同生效的日期就是云苇出车祸的那天!
滕项南看着云苇。
此时,他担心云苇也是受害者。
他怀疑有人把云苇的公章偷走掉包了。
滕项南立刻下令将那枚公章拿去检测。
警察将那枚公章装进密封袋,交给另一位警察,“速度拿去检测!”
然而,云苇十分肯定的说:“公章肯定是真的。”
滕阳夫妻俩和滕睿夫妻俩这时匆匆走过来。
看见云苇,滕阳和滕睿兄弟俩抬手就要打云苇。
上官如许连忙抱住滕睿,“滕睿!”
警察连忙拦住滕阳和滕睿。
可滕阳就像一头被放逐的野兽一般,警察根本拦不住冲动中的滕阳。
陆燕妮一双猩红的眼眸瞪着云苇。
这是她第一次见云苇。
但却恨的想要杀了云苇。
就是云苇害了滕越。
她都想扑过去和滕阳一起打死云苇了。
但她听见上官如许的声音,“滕睿,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陆燕妮咽了一口口水。
对呀,现在首先是要解决问题。
问题不解决,所有的责任就都在滕越的身上。
现在那六个工人还在抢救。
还生死未卜!
那可是六条人命呐!
滕越若背上这六条人命,怕是要判死刑的!
她连忙抱住滕阳,“滕阳。”
不知道是滕阳听见了上官如许的话,还是因为陆燕妮抱住他了,他这才停下来。
但他气呼呼的瞪着云苇。
那仇恨的眼神仿佛要将云苇活剥了。
滕项南又问云苇,“公章让谁保管过吗!?”
云苇连忙摇头,“董事长,我出车祸后,公章一直在我手上,绝对没有让别人保管过。”
滕项南脸色一变。
滕阳又要打云苇。
就连一向沉着稳重的滕睿此刻也想杀了云苇。
陆燕妮也又咬牙切齿了。
云苇泪流满面说道:“董事长,自从您让我接受公章,我一直很谨慎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滕项南扶额,头痛的厉害。
但他选择相信云苇。
他说:“把公章拿去鉴定。”
警察拿着公章就要走。
使用假公章,制作假公章都是犯法的。
云苇又连忙说:“董事长,公章肯定是真的,这个公章在我手上已经五年之久了,它像我的眼珠子一样,我认识,它肯定是真的。”
云苇说的都是真的,他知道公章的重要。
所以真的把这枚公章当自己的眼珠子一般保护着。
别说看一眼了,就是拿在手里不看只摸一下,他都知道那是不是他的那枚公章。
滕项南沉眸看着云苇,十分严厉的说:“云苇,如果这个公章是真的,那就是你在那份文件上盖的章。”
“……”云苇瞠目结舌,后背僵直,他明白滕项南的意思,如果这个公章被人掉包了,那么那份文件就不是他签的。
但是,那枚公章,他十分确定是真的。
他摇摇头,颤抖着嘴角,呢喃的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虽然云苇害怕的慌了神,但滕项南还是选择了相信云苇。
他说:“拿去坚定!”
云苇看着警察拿着他的那枚公章走了,不止他的心一阵阵发紧,就连他的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他感觉一种灭顶之灾就要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