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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季家半卖半送,帮苏乔屿在北城万辰名粤搞了那套房。
苏家也不太好意思,于是在季南纾大三的时候,就出资买了辆车挂在了她的名下。正是那辆白色玛莎拉蒂总裁。
方才苏乔屿去跟景茂谈生意上的事情,又是毛遂自荐的那方,不得不喝酒。所以这回换了季南纾坐驾驶室负责开车回去。
“我先说噢,北城跟我们大学城的环境不大一样,开得不好你可别怪我。”季南纾先将座位调整到适合她的位置,然后拉过左侧的安全带扣上。
“嗯,不怪你。”苏乔屿觉得她是有驾照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蓁蓁,你国内驾照换了没有?”
季南纾在这种大事情上向来拎得清:“那是自然,这你放心。”
说完,她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biu”地就出去了。在转弯口的时候,她又猛地带了一脚刹车。
苏乔屿只以为小表妹只是嘴上谦虚地说说,没曾想是真的技术一般。她不停脚点刹车是怎么回事情,他喝的酒都快给吐了。
当季南纾第n次猛踩刹车之后,导致后面一直跟着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也一脚急刹。
金择绪的额头,差一点点就要磕到前面的座椅上。
“抱歉金总,前面白色的那辆车,动不动就在那里踩刹车。”司机立马向金择绪表示歉意。
金择绪的脸色已阴沉到极致,但还是说了声无碍。
“喂喂喂,蓁蓁你能好好开车么?”苏乔屿深吸一口气,把胃里翻腾倒海的东西努力往下压一压。
“表哥,这北城的路可真难走。”季南纾表示无奈。
首先是这个车子性能,她不是很熟悉。其次就是道上车太多,不像他们大学那儿地广人稀,她提起速来比较爽气。
“你慢点开就行,别老踩刹车。”
“好嘞,表哥你放心。”
等上了高架,车也不见多了,季南纾猛一脚油门飞速而去。
苏乔屿觉着这丫头,就是生来克他的。以后绝对不谈女朋友,单身不香么?女孩子就是可怕,毫无分寸可言。
后头的劳斯莱斯也是人精,怕跟的太紧被前面发觉,故而隔了一两辆车的距离。
而季南纾一直专注地在开车,丝毫没有发觉被人跟踪了。
“金总,他们往万辰名粤地下车库去了,我们还跟不跟了?”
金择绪的气压极低:“车牌记住了?”
“记得,金总。”
金择绪当即给徐旸去了个电话。
一刻钟后,车子缓缓驶入万辰名粤的地下车库,在6幢附近找到了停着的那辆白色玛莎拉蒂总裁。
但车里早已没有两人的踪影。
什么意思,小姑娘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他抬起左手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指针指向近十点钟的方位。
金择绪捏着手机的右手愈发用力,指尖均已发白。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学业忙,谈恋爱了吧?!
小姑娘怎么就要与他保持距离,还装作一副和他不熟络的样子。
那都有男朋友了,还能跟他亲热吗?
“呵!”金择绪越想越气,此时此刻的他,已毫无理智可言。
他喜欢的小姑娘,他曾经的小姑娘,现在在干嘛?
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先是两个人亲密地从酒店出来,现在还一道儿回了家。这得是热恋到何种地步,才能发展成为这样的关系!
时间在他焦灼地等待中,一分一秒过去。他手表上的指针已悄然走到11点半的位置。
落寞!意难平!撕心裂肺!
看来他们是已经住在一块儿了。
他是有一种冲动,想上去问个明白。
或者把那个野男人暴揍一顿!
但是——
他不想让小姑娘太过于难堪。
亦或是——
他自己都不想面对那样的画面。
“谁都知双手可紧扣……”
“不依不舍的背后……”
“这个信念有多温柔……”
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车内寂静,是莫以骢打来的。
“在哪?”他问。
金择绪摁了接听键,却没有开口说话。
“难得哥几个出来,那斯嘉说去他的‘司令’聚聚。”
金择绪依旧没有说话。
“忘了,这个点你要没什么跨国会议,估摸着也睡了。”
“来!”
这次金择绪只说了一个字。
“好。”
挂断电话,坐在高脚凳上的莫以骢把手机往吧台一搁,又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鸡尾酒,插入吸管,一饮而尽。
“b52一杯怎么过瘾,再来一杯?”那斯嘉打个响指,招来不远处的一名调酒师,让他给莫以骢再调一杯b52轰炸机。
“你有没发现,阿绪今天情绪不对?”那斯嘉将新调好的轰炸机往莫以骢面前一推。
先前在行政酒廊,金择绪默不作声地一个人在那喝闷酒,莫以骢就发觉出不对劲。
可自家表哥的心性,他不是不清楚。金择绪不愿意说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跟旁人透露分毫的。
“许是感情不顺。”莫以骢觉着,唯独只有这个理由最有说服力。
那斯嘉接腔:“季家那小祖宗也是怪没良心的,一走这么多年。这要是我呀,就趁着没结婚多发展几个,这也不亏不是。”
说完,他的眼神往舞池中央扫去。
那一个个姑娘波涛汹涌,热浪滚滚。
“眼光太差!”莫以骢顺着那斯嘉的目光,也看向了那个方向。
那斯嘉当然听得出莫以骢的揶揄之意,但并未不开心:“那是,跟南纾妹妹铁定不好比。一个护犊子,一个当眼珠子。”
那斯嘉话里的“护犊子”,指的是季砚尧;“眼珠子”,那自然是指金择绪。
“哟,小哥哥一个人喝酒多寂寞。”一身着暴露的女郎走过来,她紧紧贴住了那斯嘉的后背,俯首帖耳,好不暧昧。
劣质的香水味随即弥漫开来,让那斯嘉不由眉头紧皱。
他欠了欠身,从看似暧昧的姿势中挣脱出来,把手放在莫以骢搁在吧台的手上,两人十指缓缓相扣。
“不好意思。”女郎无趣地走开了,原来是个gay,可惜长得那么白净。
“真不知道原来你们还是这种关系。”
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