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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快点……谁先来……喂饱我……”
苏晚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中的一颗巨石,不仅激起了层层涟漪,更让厉寒澈眼中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丶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迟疑,彻底湮灭。他额角青筋微微跳动,看着床上那个因为药效而彻底放浪形骸的女人,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更深的憎恶,几乎要将他吞噬。
“如你所愿。”厉寒澈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他后退一步,如同帝王般冷漠地审视着即将开始的“刑罚”,更像是在欣赏一场由他亲自导演的丶注定血腥而淫靡的戏剧。
那四个得到命令的男人,再无任何顾忌。他们本就是厉寒澈精心培养的死士,冷酷丶忠诚,且精通各种“手段”,包括如何最大限度地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和肉体。对他们而言,眼前这具雪白的丶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女体,并非什么值得怜香惜玉的尤物,而只是一个需要被彻底“玩烂”的任务目标。
衣物落地的窸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四条精壮丶布满各种伤疤的男性躯体,带着训练有素的压迫感,围拢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的腥膻气息,混合着他们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铁锈般的冷硬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丶催情的氛围。
“极乐”的药效在苏晚体内彻底爆发了。那是一种远超她认知范畴的烈性催情剂,仿佛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浸泡在滚烫的欲望油锅里。视觉丶听觉丶触觉,都变得异常敏锐,却又完全被下半身那蚀骨的空虚和瘙痒所主宰。理智?那是什么东西?早就被烧成了灰烬。她现在只是一具被本能驱使的肉体,渴望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地蹂躏。
她眼神迷离,水光潋滟,视线模糊地扫过靠近的男人们。古铜色或小麦色的皮肤,块垒分明的胸腹肌,贲张的手臂肌肉,以及……那早已昂然挺立丶尺寸各异却同样杀气腾腾的男性象征。在她被药物扭曲的感知里,这些不再是威胁,而是能解救她于欲火焚身的甘泉。
“嗯……给我……快……”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大大地张开,将自己最私密丶最柔软丶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晶莹的爱液不断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沿着大腿根部滑落,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她的手指也无意识地在自己挺翘的乳尖上揉捏丶拉扯,引得那两点嫣红更加硬立,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第一个男人上来了。他有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眼神如同冰冷的岩石。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前戏,只是粗暴地分开了苏晚本就大张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那翕张吐露着蜜汁的入口,猛地一沉腰!
“啊——!”
巨大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苏晚。不同于厉寒澈带着恨意的丶仿佛要撕碎她的冲撞,这个男人的进入,更像是一种纯粹物理性的丶充满占有欲的贯穿。他的尺寸同样惊人,而且动作毫无温情可言,只有规律而迅猛的抽送,每一次都深深顶入花心,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
然而,在“极乐”的催化下,这种粗暴反而成了一种极致的刺激。疼痛感被无限放大,却又奇异地转化为了更尖锐的快感。苏晚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仿佛都被顶得移位,那股强大的力量碾磨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软和悸动。
“哈啊……深……好深……用力……再用力点……”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破碎而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试图让那根粗硬的肉刃能更精准地戳刺到她的敏感点。她的内壁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地包裹丶吸吮着入侵者,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呼吸略微粗重了些,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丶迅疾。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苏晚越来越放荡的呻吟和爱液被搅动发出的“咕啾”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形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第二个男人等不及了。他绕到苏晚的头顶方向,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然后,他将自己那根带着浓郁雄性气息丶早已渗出前液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她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小嘴里。
“唔……嗯……”口腔被瞬间填满,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带来一阵轻微的干呕感。但很快,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也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苏晚几乎是本能地开始用舌头舔舐丶缠绕,小嘴努力地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声响。她的眼神向上瞟,看着男人那布满汗毛的结实小腹和不断在自己脸上冲刺的器官,一种被完全掌控丶被使用的下流感,让她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第三个和第四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一人俯下身,粗粝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手指夹住早已硬挺的乳尖,时而捻动,时而拉扯,带来一阵阵刺痛又酥麻的感觉。另一人则探手到她腿间,在那不断被进出的花穴周围摸索,粗糙的手指找到前端那粒因为兴奋而完全暴露丶肿胀不堪的珍珠蒂蕊,开始快速地抠挖丶弹拨。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太……太刺激了……”苏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颤抖起来。四重刺激同时作用在她敏感至极的身体上,前后两个洞穴被疯狂地开拓,乳尖和阴蒂这两个最敏感的点也遭受着毫不留情的攻击。快感如同海啸,一浪高过一浪,疯狂地冲击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神智。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叶子,又像是一艘在情欲海洋里即将解体的破船。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丶肉体碰撞声丶自己无法抑制的淫声浪语,以及……角落里那持续不断的丶微弱的“嗬嗬”声。
对了,爸爸……人彘……
这个念头如同鬼魅般闪过她混乱的脑海。她努力地偏过头,视线越过正在她口中冲刺的男人的腰侧,看向那个角落。
那个被装在坛子里的“人”,空洞的眼眶似乎正对着床的方向。他那张扭曲的脸上,表情似乎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绝望?而凝固。那“嗬嗬”的声音,此刻听在苏晚耳中,不再仅仅是背景噪音,仿佛带着某种泣血的控诉。
看啊,你的女儿……正在你面前……被四个男人……轮番操干……
看啊,她多么享受……多么下贱……
她在仇人的安排下……在高潮……
一种难以言喻的丶混合着背德丶羞耻丶堕落的极致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髓!
“呃啊啊啊——!”她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尖叫,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丶剧烈到几乎让她晕厥的痉挛!花穴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般,疯狂地收缩丶咬紧,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灌在正在她体内肆虐的性器上。
同时在她口中的男人也低吼一声,一股腥膻浓稠的液体猛地射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忍不住吞咽了几下。
第一个在她体内的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极致高潮绞杀得闷哼一声,也达到了顶点,灼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注入她身体深处。
短暂的停滞。
第一个男人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的蜜液。第二个男人也退了出来,黏腻的液体从苏晚嘴角滑落。
然而,“极乐”的药效远未结束。那灭顶的高潮仿佛只是暂时缓解了那蚀骨的饥渴,几乎是在空虚感袭来的瞬间,更猛烈的欲望浪潮再次将她淹没。
“不够……还要……给我……快给我……”她眼神涣散,脸上带着痴迷而放荡的笑容,向着剩下的两个男人伸出手,扭动着沾满精液和爱液的躯体。
厉寒澈始终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看着她如何从最初的迎合,到彻底沉沦,如何在四个男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潮,如何在父亲“面前”展现出最淫荡的一面。他心中复仇的快意,如同毒藤般蔓延生长。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沉的丶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烦躁和暴戾,也在悄然滋生。
这个女人……这个苏婉清……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无耻丶下贱到这种地步?!她竟然真的……在享受?!
“继续。”他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打断了短暂的平静。
剩下的两个男人,以及刚刚发泄过一次丶但体力迅速恢复的另外两人,再次围了上来。这一次,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
苏晚被粗暴地翻了过来,被迫跪趴在冰冷坚硬的床面上。一个男人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那刚刚被过度使用丶却依旧饥渴地收缩着的花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另一个男人则将他依旧硬挺的性器,抵在了她身后那从未被开拓过的丶紧窒的菊蕾入口。
“不……那里不行……”残存的一丝微弱理智让苏晚挣扎了一下,但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诚实地撅高了臀部。
男人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粗略地涂抹在自己的顶端和她紧涩的入口周围,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痛——!”撕裂般的痛楚从后庭传来,苏晚疼得指甲几乎要掐进身下的床垫。但这种痛楚,在“极乐”的扭曲下,再次与快感交织。当男人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在她紧窄的直肠内抽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丶被完全填满的胀痛感,夹杂着一种隐秘而强烈的刺激,让她再次呻吟出声。
“哈啊……好胀……好满……”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巨大的性器占据丶开拓。两个男人仿佛竞赛般,交替着在她体内冲刺,不同的角度和深度,带来一波又一波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风暴。
第三个男人再次将阳具塞入她的口中,而第四个男人,则开始用牙齿啃咬她柔嫩的耳垂丶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而带着痛感的印记,粗糙的手掌在她全身游走,拍打着她挺翘的臀瓣,留下红色的掌印。
苏晚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她像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玩偶,只能被动地丶或者说主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呻吟丶浪叫丶哀求丶鼓励……各种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溢出。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了多少种羞耻的姿势,更不知道身上换了几轮男人。
她只记得那永无止境的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冲击。高潮变得如同呼吸般频繁,却又一次比一次强烈。身体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丶在燃烧丶在狂欢。她甚至开始主动索求,用残存的力气扭动腰肢去迎合,用舌头去舔舐,用迷离的眼神去勾引……
角落里的呜咽声,不知何时,变得极其微弱,仿佛风中残烛。
厉寒澈一直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他看着那个女人从最初的挣扎迎合,到后来的彻底沉沦,再到如今几乎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却依旧在本能的驱使下,张开双腿,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她全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丶咬痕,红肿的乳尖,狼藉的下体,混合着干涸和新鲜的精液丶爱液,散发出浓烈的丶淫靡的气息。
他应该感到快意。仇人的女儿,正在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羞辱和折磨。
但是……
为什么他胸口那股暴戾的火焰,却越烧越旺?为什么看到她脸上那仿佛置身天堂的丶迷醉而满足的表情,他会产生一种想要亲手将她撕碎的冲动?
当最后一个男人低吼着将精液射在她早已狼藉不堪的小腹上,抽身离开时,房间里终于暂时恢复了寂静。
苏晚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冰冷的床面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极乐”的药效似乎终于开始缓慢消退,但那被过度开发的身体,依旧残留着强烈的敏感和阵阵空虚的悸动。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拖入黑暗的深渊。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仿佛看到厉寒澈一步步向她走来,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翻涌着她依旧看不懂的丶比恨意更复杂的东西……
厉寒澈站在床边,垂眸看着这个昏死过去的女人。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高潮后的红晕,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
他抬起脚,用冰冷的皮鞋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她腿间那红肿不堪丶依旧在微微开合的花瓣。
苏晚在昏迷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丶满足般的嘤咛。
厉寒澈的脚顿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那处,眼神阴鸷得可怕。
良久,他收回脚,对门外冷声道:“把她拖下去,洗干净。别让她死了。”
“是,主人。”
两个穿着黑色制服丶面无表情的女佣走了进来,用一块粗糙的布将苏晚赤裸的身体裹住,像拖一件物品般,将她拖离了这个充满了血腥丶精液和情欲气息的囚笼。
房间内,只剩下厉寒澈,以及角落里,那气息奄奄的……人彘。
厉寒澈走到那个坛子前,俯视着里面那不成人形的“东西”。
“苏擎苍,”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某种未得到满足的躁郁,“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女儿。一个天生的丶无可救药的贱货。”
坛子里的人,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极其微弱的丶如同叹息般的“嗬”声,随即,彻底没了声息。
苏擎苍,死了。
是在目睹女儿被轮番凌辱丶并表现出极致享受后,在无尽的痛苦和耻辱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厉寒澈站在原地,没有动。复仇的目标,似乎达成了。但他心中,却没有感受到预期中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那个女人的脸,她那沉迷欲望的眼神,她那放荡的呻吟,她在他身下甚至在别人身下高潮时那满足的表情……如同鬼魅般,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
这场复仇,似乎……哪里开始不对劲了。
而沉睡在另一个房间的苏晚,在梦中,却仿佛又感受到了那极致欢愉的余韵,嘴角,勾起了一抹慵懒而糜烂的弧度。
她的囚笼生涯,才刚刚开始。而这具身体对欲望的渴求,似乎也远远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