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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陆芸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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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陆芸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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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夏原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人比试刀法,哪知道这位厉姑娘会突然跑向自己?她侧身一躲灵巧地避开陆芸衫的双刀。
    “厉姑娘这是为何?”
    “少废话。”厉芸衫的语气就像冰刀一般。
    若夏此刻没有把“碧旻”带上身上,只好一边往后退一边徒手挡住她的手腕。
    “小心!”徐晔欲上前帮她解围。
    “别过来。”厉芸衫语气充满着不屑,“我只是想见识下穆姑娘的功夫而已,不会真伤了她。”
    怎么办?自己再这么退下去就要退到墙根了,若夏有些急了。
    有了!她左手碰到随身携带的锦囊,一时间有了主意。
    足下轻轻一点她跃到两三丈高,在空中若夏趁机从锦囊中拿出三枚棋子夹在指尖,运气、转腕、指尖发力打出,这连续的动作都在刹那间完成。
    三枚棋子不偏不倚地打在厉芸衫手腕的神门、内关和太渊三处穴位,她右手的短刀瞬间落地。脸上早已惊诧不已,这丫头的暗器这么厉害?可让她觉得最神奇的是,那三枚暗器竟然完整无缺地飞回到她手里。
    若夏从空中落下将手中的棋子放回锦囊,她的脸颊因一时惊慌已经泛起一丝红润,更多添几分娇俏。
    “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有手段。”厉芸衫捡起短刀冷冰冰地说完这句后便匆匆离开了院子。
    “她...这话什么意思?”若夏被她的话搞得云里雾里的。
    “你把她兵器都打掉了,还不让人家抱怨一句?”徐晔收了“刺尤”走到她身边,“我估计她都没看清你这暗器到底是何物。”
    若夏没有接话只盯着厉芸杉远去的背影望了许久,她好像很不喜欢自己呢。
    ***
    陆祎祺在这夜三更左右才回到小院,他的身体已精疲力尽但心里却是激动不已,因为历总镖头的病情总算稳定了下来,自己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自豪。
    他本不想吵醒他们,奈何那带路的下人只送他到院口就掉头走了,他都不知道阿竹在哪一间,看来想不惊动他们都不行了。
    所幸几人也都还没入睡,阿竹点着灯笼出来迎自家少爷,发现他面容疲惫不堪赶紧服侍他就寝。
    翌日,陆祎祺直接睡到了晌午才饿醒。还好镖局的人也没来找他,看来厉总镖头的病情应该不会再反复了,他便也放心了。
    陆祎琪使唤了阿竹去给自己弄吃的,自己好吃饱了再睡。
    “你等等!”若夏把他从床上抓起来,“是不是该先商量一下我们接下来的打算你再睡?”
    “哦...我这几天光顾着救人到没注意时辰。”陆祎祺端坐起来,“我们在镖局待了几天了?”
    “不算头一晚的话今日是第四天。”徐晔说。
    “那我们明日一早就跟厉总镖头辞行吧!”陆祎祺翻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上一杯茶喝了几口后对二人道,“昨日来了两位大夫,我都跟他们商议过了厉总镖头的病情,还赠了他们一本我自己根据师父所传教内容绘制的《针灸要诀》,相信他们会照顾好厉总镖头的。”
    “厉总镖头究竟身患何疾?”若夏有些好奇为什么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偏是陆祎祺把他给治好了?
    “心痛症。白日还好但夜里时常发作,每每发作痛不欲生。”
    “难怪那日厉姑娘那么着急让你去诊治。”若夏之前还真有点怀疑她太过冷酷不懂得待客之道。
    “其实那两位大夫的医术远在我之上,可都上了年纪又懒于练习针灸之法,光是开方子抓药很难有成效。”
    “看来你的针灸手势又精进了不少。”徐晔有些佩服他。
    “那可不?我的手法袁大夫都赞不绝口。”陆祎祺有些飘了,“这几日你们过的如何?天天在这儿小院里困着?”
    “倒也不算困着,只是不能去镖局内院找你。”若夏双手支着脑袋,斜眼回想着,“我们也去了参观了偏厅和后院,这里的马匹车辆倒也不少,听葛菁说他们不仅跟中原的人做生意,还会接来自西域和其他疆域的镖。”
    “那应该很有钱嘛!不知我救了总镖头,会给我多少报酬呢?”
    “你好歹也是堂堂铸剑山庄的大少爷,怎么这么市侩?”
    “人在江湖,我们现在又没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当然是多些银子防身的好。再说出门在外我总不能盘缠一用完就问我家老头子要吧?”
    “好像又有几分道理。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若夏边说边站起身往屋子外走。
    刚说完便见到端着一盘食物的阿竹,而他旁边还站着一脸冷漠的厉芸衫,若夏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位厉姑娘的眼神真凌厉。
    “怎么?你们明日就要走?”厉芸杉语气里不带任何情绪。
    若夏缓缓点头,“既然厉总镖头已无碍,我们也有要事在身就不便再打扰了。”
    “那你可否再与我切磋几招。”厉芸衫的眼神绕过若夏直视她身后的徐晔,眼里收了刚才的锐气。
    厉芸杉又是来找他比试的?
    若夏侧身望着徐晔还以为他会拒绝,哪知道他欣然答应下还飞快地回房拿了“刺尤”。
    “这里人太多,我们去后院。”厉芸衫横空一掠飞出几丈远。
    “我一会儿就回。我也想临行前再见识下她的刀法。”徐晔回头看着她。
    没等若夏回话他已追着厉芸衫远去,很快两人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若夏,过来一起吃啊。”阿竹摆好碗筷之后陆祎祺拉着她坐在桌前,“你有没有发觉,这位厉姑娘对我们都冷若冰霜,唯独对徐晔有些不同,是因为打不过他?”
    “会吗?”
    “我猜的。快吃吧,不给徐晔那小子留。”陆祎祺夹了一块酱鸭到她碗里,“没准儿他们比试完,厉姑娘会请他吃一顿山珍海味。”
    “你救了他们总镖头,就没人请你吃?”
    “嘿嘿,我才不稀罕,”陆祎祺笑得有些狡猾,故意靠近她说,“吃什么不重要,我就想你陪着我吃。”
    若夏用手挡过他要靠在自己身上的脑袋,“油腔滑调的,听着都起鸡皮。”
    “你咋就一直不信我说的是真话?”陆祎祺假装生气地放下碗筷,“我可在芷幽谷就说过要跟你提亲,你忘了?”
    这话阿竹可是第一次听说,他站在旁边也伸长了脑袋,想知道穆姑娘会怎么回答。他侍奉穆姑娘和徐公子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一早看得出他们两情相悦,原以为少爷只是喜欢逗穆姑娘开心,没想到少爷当真喜欢穆姑娘?
    被他们主仆俩这么死死盯着,若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才好。
    陆祎祺不会是来真的吧?看他这么严肃,好像也不是开玩笑。
    “你说喜欢的...是我做的菜吧?”
    “那是之前,现在我喜欢的就是你不管你会不会做菜。你快说,如果我给你师父提亲,你肯不肯。”
    陆祎祺仿佛还沉浸在救人之后的自豪感中有些昏了头,眼下也顾不了还有其他人在场便想向她求个答案。
    哪知若夏只淡淡了一句,“我只当你是朋友,并无其他。”
    此话一出无论这满桌的菜肴再美味,陆祎祺都没有了食欲。
    这丫头果然已经把心给徐晔了吧?唉!
    “我吃好了,先回去收拾衣物。”若夏放下碗筷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处又忍不住说了句,“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天下之大你定能找到更喜欢的姑娘。”
    “阿竹,你说她什么意思?”她言下之意就是劝自己放弃?陆祎祺内心那个气啊!
    他不过比徐晔晚些时日认识她,她就那么喜欢徐晔?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或许,是祝福少爷今后能找一个比她更好的姑娘。”
    “没有比她更好的。”陆祎祺赌气破门而出,“我再去看看厉总镖头,不回来吃晚饭了。”
    若夏刚回到房里就从窗户见到陆祎祺离开的背影,早点说清楚对他也好吧?现在生一时之气,总比他一直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和心思的好。她虽然对儿女私情毫无经验,但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拖泥带水,若是不喜欢就无谓耽误大家时间。
    可那木头呢?想到他若夏的心又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得很。
    直到黄昏时分徐晔和陆祎祺都没有回到小院,阿竹倒是忙着在院里打扫,说是走的时候要像来的时候一样整洁才不会落人闲话,亏他心思这么细腻。
    “穆姐姐,我来给你送饭菜了!刚碰到我师姐她说就你和阿竹在,所以我只带了两人的......”葛菁碎碎念叨提着食盒迈进月洞门。
    “徐晔跟你师姐在一起吗?”
    “徐公子?我倒没注意,我是在师姐屋前碰到她的,说是回屋重新取一对短刀再去后山跟人比试。莫非是跟徐公子?”葛菁将一份饭菜递给阿竹后,直接进了若夏的屋子。
    重新取兵器?难不成厉芸杉的双刀被“刺尤”斩断了?
    若夏觉得有点奇怪,不是说好点到为止吗?不过她更好奇的是厉芸衫这个人。为何她总凛若寒冰,拒人千里之外。
    此时只有她和葛菁两人在房中,便向这小丫头打听起来。
    “师姐以前也挺爱笑的,可在十年前她第一次跟随总镖头押镖遇上了山匪之后,大家就很少见她笑了。”葛菁陷入了回忆,“那时我师姐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但她丝毫也不畏惧那些山匪,与镖局上上下下奋力抵抗山匪。最终他们保全了那趟镖,可师姐的脸却被利剑划上了一道很深的伤口,永远留下了疤痕。”
    说完葛菁拿手从额头的一角比划到鼻翼的位置,“这么长的口子呢!”
    “所以她才一直带着面具。”若夏听完有些唏嘘,“那她应该对山匪恨之入骨才对,可我听徐晔说那日她还放走了山匪。”
    “那个毁我师姐容的山匪已被总镖头当场砍死了。师姐曾经也对山匪赶尽杀绝,可后面总镖头一再强调镖局打开门做生意,黑白两道的关系都很重要,该留的颜面要是得留,师姐才慢慢放下执念。”
    葛菁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可我猜她心里始终都很介意自己的容貌,不然也不会轰走所有来提亲的人了。说起来,我都好多年没见过师姐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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