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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分房睡(第1/2页)
月上柳梢。
晚膳过后,谢临渊去书房处理公务,江初月则到侧殿陪伴女儿。
皎皎近来愈发活泼好动,总是不停地蹬着小腿想要翻身,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咿呀”的稚嫩声音。
江初月正逗着闺女,宝珠进屋来禀报,说秦将军来了。
江初月欣喜道:“快请她进来。”
秦素玉大步迈进侧殿,丫鬟奴仆悄然退下。
“明日你要离开京城,今晚怎不早些歇着?”江初月递过一杯清茶。
秦素玉接过茶盏,大马金刀往摇篮旁一坐:“白日里听了萧戟那番话,总觉得不踏实。小妹,你可要多加小心。当年我在北境就发现此人执念极深又记仇。如今他得不到你,难保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江初月郑重点头:“我会当心的。”
秦素玉挪到江初月身边,俯身看向摇篮里的小家伙。
皎皎一点也不怕生,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秦素玉。秦素玉轻轻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手,皎皎立刻紧紧攥住,力道竟是不小。
秦素玉夸赞:“皎皎的手劲不小,等她再大些,我来教她习武防身。”
江初月笑道:“好啊,那就说定了。”
两人一起照看孩子,亲密地聊天。夜色渐深,江初月想留秦素玉在王府过夜,却被婉拒。
秦素玉解释道:“四方馆那边还有杂事需要我处理,我得尽快回去。明日离京时你也不必来送,人多眼杂,我们的关系暂时还不能暴露。等到了北境,我会给你写信。”
江初月心中不舍,却也明白姐姐的顾虑。
江初月想了想,对秦素玉说:“王府库房里还有不少名贵丹药,我让宝珠都给你收拾妥当,你带去北境以备不时之需。”
秦素玉拍拍江初月的手:“多谢。”
秦素玉正要起身,忽地听见屋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这是常年习武、武力高强之人的脚步声。
定是谢临渊到了。
秦素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生戏弄,她故意拉住江初月的手,朗声道:“小妹,若那萧戟执意纠缠,你倒不妨偷偷将他收入房中。”
江初月:“啊?”
秦素玉:“区区两个,算不得多。”
江初月哑口无言。
刚迈进侧殿的谢临渊顿时沉下脸来,幽幽目光扫向秦素玉:“夜色已深,秦将军该走了。”
秦素玉从容起身:“开个玩笑,王爷别介意。只要王爷不负我家小妹,我自当为王爷效力。”
秦素玉抱拳,朝谢临渊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接着转身,轻轻抱住江初月:“小妹,保重,记得常来信。”
秦素玉大步流星地离去。
江初月倚门而立,望着姐姐的背影慢慢融入月色之中。这场景,与当年她离开江家时的场景渐渐重合。
江初月鼻尖发酸,但她深信,这一次,姐姐定会平安归来。
...
翌日,秦素玉护送北越使团离开京城,前往遥远的北境。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似乎恢复风平浪静,又隐隐有种风暴来临前的肃杀之感。
这夜,江初月与谢临渊照常准备就寝。天气渐热,江初月换上了一袭冰蚕丝制成的单薄寝衣。这寝衣半透明,触手生凉,穿在身上格外清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33章分房睡(第2/2页)
刚换好寝衣,江初月就感受到谢临渊灼热的目光,那眼神仿佛要穿透薄纱,将她看个透彻。
“早些歇息。”江初月正要躺下,谢临渊已欺身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头细吻。
帐内温度渐渐升高...
自从江初月生下孩子,谢临渊一直克制着没有碰她。今夜月色朦胧,情到浓时,眼看就要水到渠成,谢临渊偏偏又起身了。
江初月皱起秀眉,关切询问:“需要请太医给你看看?”
谢临渊俊脸阴沉:“我没病。”
江初月凑近几分,不解地问:“既然没病,那为何总是要走?”
谢临渊正要开口解释,屋外传来玄影的声音:“王爷!镇南侯来信,急报!”
谢临渊把散落的寝衣给江初月穿好,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初月,你先歇着,我去处理军报。”
江初月越发困惑。
她低头打量自己,产后身材早已恢复如初,容貌也依旧明艳,为何谢临渊就是不肯碰她?
难道他真得了不举之症?
“罢了,明日定要请太医给他诊治。”江初月重新躺下,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很快便沉沉睡去。
...
次日午后,江初月处理完王府的大小事,准备回主屋午憩。
春日渐热,院子里花草茂盛。江初月途经花园时,忽然听到断断续续的抽泣,似乎是个女人在哭。
哭得很伤心。
宝珠大声问:“谁在园子里哭?”
花丛簌簌作响,王府厨娘王大娘红着眼眶走出。她年约三十,面容憔悴,一双眼睛肿得如核桃般。
宝珠诧异:“王大娘,今日不是你当值。怎不在家照看孩儿,反倒躲在这儿哭!”
厨娘瞧见江初月,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小的知错,遇到伤心事躲起来哭,没想到惊扰了王妃,还望王妃恕罪。”
江初月命她起身回话。
宝珠追问:“究竟为何事哭?”
厨娘泪如雨下:“去年我生了闺女后,身形走样,那没良心的狗男人嫌我人老珠黄,连床榻都不愿同睡。”
江初月闻言一怔。
厨娘哽咽道:“杀千刀的竟和隔壁寡妇勾搭上了!今日给我写了一封休书,要抛妻弃子!我不在意被休,偏他还卷走了我多年积蓄和嫁妆!呜呜呜,留我孤儿寡母如何过啊。”
厨娘伤心落泪。
江初月冷声道:“宝珠,派两个护卫替她把银钱讨回来。”
厨娘一听,感激涕零:“多谢王妃相助!”
厨娘千恩万谢地离去,可她那番话却如烙铁般印在江初月心头。
江初月攥紧手里的绣花帕子,眼底暗色翻涌。
...
日落月升,谢临渊踏着夜色回到主屋。他如常伸手推门,雕花木门却纹丝不动,门从里头闩上了。
谢临渊一头雾水。
正要叩门,宝珠已提着绢灯匆匆而来。
宝珠福了福身,告诉谢临渊:“王妃说她往后都要独寝。侧院的床榻已经铺好,请王爷移步侧院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