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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KATANG......“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少见的迟疑。
“......喜欢这些东西的女人,很暴力?”
白启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怎么会?”
他走到她身旁,随意地靠在武器架边,语气轻松。
“我认识的女人里,喜欢舞刀弄枪的可不少。荧的剑术在整个提瓦特都排得上号,菲谢尔的雷弓也不是摆设,还有北斗大姐头的新舰刀……………”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察觉到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度。
格琳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展柜上,寒气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在玻璃表面凝结出成片的霜花。
“哦?“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调微妙地上扬。
“看来你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
白启云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什么,嘴角忍不住扬起。
“怎么,格琳大人这是在......吃醋?“
“呵。”
格琳冷冰冰地收回手,转身走向另一侧的武器架。
“我只是觉得,你把我和那些战斗狂相提并论,很失礼。”
白启云跟在她身后,笑意更深。
“可你自己不就是个战斗狂吗?”
格琳猛地回头,冰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战斗狂。”
白启云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好好好,我闭嘴。”
但他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减,甚至带着几分愉悦。
格琳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径直走向房间深处的另一件藏品。
然而,她微红的耳尖却暴露了内心的波动。
白启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的格琳,似乎比平时更加真实与可爱。
暮色已深,至冬城的街道被薄雪覆盖,街灯在寒风中摇曳。
离开小院后,白启云和格琳并肩走着。
原本的计划是前往旅馆,但走到半途,格琳突然停下了脚步。
白启云侧头看她。
“怎么了?”
格琳微微低头,冰蓝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大衣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去我家吧。”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夜风吹散。
“别去旅馆了。”
白启云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格琳已经迈步向前,背影透着几分倔强,却又隐约带着一丝紧张。
他笑了笑,快步跟上。
“好。”
格琳的住处位于城中一栋不起眼的阁楼,外表朴素,与周围的民居并无二致。
但推开厚重的橡木门后,内部的布置却令人意外。
客厅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
壁炉里的火焰静静燃烧,驱散了冬夜的寒意。
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类武器图谱和元素理论典籍,茶几上放着一杯尚未喝完的红茶,杯沿还残留着淡淡的口红印。
嗯...看痕迹已经放了许久了,毕竟最近格琳一直都住在至冬宫里,应该没时间回来休息收拾。
格琳脱下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动作略显僵硬。
她背对着白启云,声音平静。
“随便坐。”
白启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一幅画上。
画中是至冬的雪原,极光在夜空中流淌,而画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签名:格琳。
“你画的?”
她低声应道,依旧没有转身。
“偶尔会画一些。”
这家伙竟然还有这种艺术细胞?
白启云笑了笑,走到沙发旁坐下。
柔软的坐垫微微下陷,带着淡淡的冷香,和格琳身上的气息一样。
格琳终于转过身,冰蓝色的眸子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柔和了几分。
她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琥珀色的液体和两只玻璃杯。
“喝吗?”
她晃了晃酒瓶,。
至冬特产的雪松酿。”
白启云点头。
“好啊。”
办正事前喝点小酒助兴,也算是常规流程了。
当然,跟家里那几位开一局的时候他才懒得喝,只有像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才需要外力的协助。
格琳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两人的指尖在杯壁相触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了手。
白启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笑意更深。
“紧张?”
“没有。”
格琳冷硬地否认,仰头喝了一口酒,喉间微微滚动。
“只是......不习惯带人来这里。”
白启云没有追问,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雪松的清冽和一丝蜂蜜的甜意。
“好酒。”
格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你之前说,认识很多喜欢武器的女人。”
“嗯?”
“11]......“
格琳的指尖轻轻敲击杯壁,声音低了几分。
“也像这样,带你去过她们家吗?”
白启云差点被酒呛到。
这女人竟然还会在意这种事?
他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格琳大人,你这是在......查岗?”
格琳别过脸,冰蓝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微微发热的脸颊。
“随口问问。”
白启云低笑一声,忽然倾身靠近她。
“没有。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调侃,却又无比认真。
“你是第一个。”
这倒是真的,毕竟他都是把女孩们带回自己家。
他上门过夜的那几位都算是大家闺秀,不是什么舞刀弄剑的家伙。
面对男人的靠近,格琳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没有躲开。
壁炉的火光映照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投在墙上,交织在一起。
窗外的雪,依旧静静地下着。
黎明的微光透过窗帘渗入房间,在凌乱的被褥上投下朦胧的淡蓝色。
白启云从梦中苏醒,手臂下意识地向身旁探去,却只触到一片残留的余温。
他撑起上身,被单从身前滑落,背后带着几道已经结痂的细长抓痕。
床单上还散落着几缕冰蓝色的长发,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浴室的方向传来隐约的水声,磨砂玻璃上凝结着氤氲雾气,隐约勾勒出曼妙的身影。
白启云眯起眼睛,昨夜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格琳的生涩吻技,直到最后某人还固执地不肯关灯时的执拗,却在最关键的时刻用大衣蒙住自己的头顶充当鸵鸟。
着实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