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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去了,还没吃饱?”
胡淼淼连连摇头,美眸含怒:“你坏,东西放下,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君泽琛就知道,吃太多是会导致接下来很长时间吃不饱饭。
他原本打算顿顿吃一点,循序渐进,可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非要招惹他,甚至大婚当晚怀疑他不行。
没有什么比这对雄狼打击更大的了。
他就没忍住……
“我就放在这了。”碍于小狐狸下不来地,君泽琛把石桌搬到床边,递到她伸手可得的地方,说:“吃完了记得上药,我就在门外,如果你上药不方便就随时叫我。”
男人一口一个上药,只会让胡淼淼更加恼怒,她催促臭男人快出去,别在这里瞎念叨。
等他走后,胡淼淼扶着老腰磨磨蹭蹭凑过去吃饭,等上药的时候别提有多羞耻,一辈子骂人的词都用上了,结束一切她回去躺好,忽然她余光瞥见什么,所有动作戛然而止。w?a?n?g?址?f?a?布?页?i?f?ǔ?????n????????????.???o?m
两根莫名物种的“头发”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明黄色被子上,十分醒目。
被子是新换的,怎么会有头发呢?
说是头发,可是又与头发不太一样。
胡淼淼撑着腰,拿起来对比一下自己的头发,疑惑不解。
这不像是头发,反而像是动物的毛发,比她的狐毛要粗很多。
什么时候落在被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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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狐宝比比划划[问号]:“什么东西?”
好狗[害怕]
饭来啦[比心]
第52章
家里出现奇怪的毛发,胡淼淼瞅着眼熟,如果她是狐形,高低得尝尝咸淡。
她仔细观察很久,对着门口的光观察,再悄悄伸出自己的尾巴比比划划。
突然,她灵机一动,这不是好狗的毛吗?
她那被掩埋的初恋活着的时候动不动就送有狗毛的食物,她三天两头从鸡汤、烤鱼里面拔出来黑色的狗毛。
只是被子明明是新换的,怎么会有好狗的狗毛呢?
难不成是在哪个角落蹭上去的?
她赶紧收拾收拾,把狗毛藏在床底下,心虚地看一眼门口。
新婚夜在床上发现初恋的狗毛,被嘬嘬发现不会生气吧?
胡淼淼心里藏着一只狗,纵然和君泽琛成婚,早就想把狗挤出心门,可心不由己,她就是一只渣狐,一时半会还真挺困难。
她幽幽叹口气趴回床上躺着,尾巴悄悄在被子里舒展,没一会便因为疲倦再次睡过去。
君泽琛在外面洗床单,那群狼闻风而来,他看一眼都觉得嫌烦,冷冷地赶狼,让他们赶紧滚回妖界,别在人界影响他和心上人过日子。
狼群早就被他在水边洗床单行为惊呆了。
要知道他们狼王的手可是掌控万千狐族命运的手,他应该执起武器,带领狼族剿灭狐族,而不是在这里碌碌无为当家庭主夫。
阳光照耀在水面上,水里映照着男人的身影,他高大的身躯蹲坐着,他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大婚当日的喜被,洗去上面的浑浊,顺手拧干,挂在树干上,用帕子擦了擦手指,狭长的眸子一垂,俯视在场的每一只狼,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要打一架再走吗?”
他冷冽的目光准确在狼群里寻到一只青灰色的杂毛狼,声音如同坠入冰窖,“还有你,再让我听见你想一屁股坐死狐狸,别怪我削了你的屁股。”
狼三屁股一凉,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其他狼族也怂了,跟着夹尾巴跑路,生怕跑慢一步,被抓去胖揍。
所有狼族都走干净了,唯有红溯魇左顾右盼。
君泽琛:“你在等什么?”
当然是和小狐狸告别啊。
红溯魇到嘴的话硬生生憋回去,求生欲极强道:“没什么,祝您新婚幸福。”
转身就跑。
君泽琛这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一眼树上的床单,盘算着下一顿进食的时间。
如果说之前没尝过甜头,他也就不用惦记着什么,可是新婚燕尔,身为一只刚开荤的狼,难免控制不住地悸动。
可是小狐狸还太小,不如他皮糙肉厚,稍微用力就能在肌肤上留下印记,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他下的孽,他再禽兽也不至于不顾她的身子满足自己。
狼王活了几百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心虚,什么叫做亏欠。
他亲自下水抓鱼,又去镇上买了菜和一些补品,中午时整整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
他来到床边,小狐狸身子不舒服,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两只手乖巧地搭在被子上,露出的小脸陷入枕头里,满头青丝犹如海藻,与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也导致那张脸蛋更小,更加可怜楚楚。
她睫毛垂落,眼皮有些肿,娇嫩的唇瓣也是有咬破的痕迹。
这事儿怪他,昨天在她受不了的时候应该让她咬他,而不是咬自己嘴唇。
男人伸手,轻轻碰了碰。
睡梦里的人精致的眉头一蹙,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翻个身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君泽琛蹙眉,干脆用妖力封住了她的痛觉。
胡淼淼瞬间舒展了眉眼。
她睡得很香,脸蛋红扑扑,鼻翼翕动,犹如小狐狸在阳光下晒肚皮睡死了,君泽琛不忍心去打扰。
可……到饭点不吃饭怎么行?
他俯身过去,凑到她耳边,轻声叫她起床。
被子里窜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啪地一下抽在他下颚,毛绒绒的划过他脖颈的肌肤,悄然溜走。
他喉结一滚,面无表情地瞅着那条尾巴。
尾巴,和狐是两种生物,还当着他的面挑衅地甩了甩,完全忘了昨夜被他弄得狐毛泥泞的样子有多狼狈。
他深呼一口气,抬手将那条狐狸尾巴塞回去,顺手封印,让它短时间内别出来勾他。
它主子吃不消。
胡淼淼梦里出现一只很讨厌的大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一只在她耳朵边嗡嗡嗡,她用尾巴打走,没一会又凑过来嗡嗡嗡。
她有些恼了。
“再嗡拍死你。”
换作以往狐狸绝对不会这样硬气,可是现在的狐狸被惯成祖宗,嚣张得和什么似的。
她唰地一下睁开眼,便见一张俊美的容颜右侧下方隐隐泛红,隐约能看见一条红痕印记。
“你……”胡淼淼瞬间怂了。
“我……我家暴你了?”
新婚夜她有前任的毛毛,还打了夫君,底气瞬间不足,明亮的小眼神暗淡不少,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慌乱无措。
君泽琛根本没生气,毕竟如果不是他想,单凭狐狸的尾巴又如何能近他的身?
他还没说什么呢,反倒是她委屈成这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