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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酒味,清洁术衔在指尖,却在进门的一刹那消散。
男人眸色一闪,带着满身酒气进入。
狐狸闲不住,君泽琛在房间内给她开小灶,她吃饱喝足,正在床上打瞌睡。
凡间成婚惯用的红盖头早就被丢在床边,她的鞋子丢在地上,毫无形象地躺平,宛如她的原形,曾经四仰八叉地躺在石头上,露出柔软的肚皮,供人触摸。
察觉到男人到来,胡淼淼打了个哈气,困意朦胧地看过去,埋怨着,“你怎么才回来。”
男人的步伐不如往日沉稳,遮挡住墙壁上的狐狸灯,在胡淼淼身上投下一道黑暗的影子。
洞内红烛摇曳,狐狸灯的光染上烛色,大红床榻上的美人身姿曼妙,一头青丝盘起,显得脸颊更加小巧,眉宇的花钿是他亲手所画,眉眼是他所描绘,她的一切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美得让狼心头止不住的悸动。
身为狼妖,他活了数不清的岁月,早就不是轻易动心的雄性,见识世间百态,更不应该轻易动摇心神才对。
可是喜欢是不讲道理的,也身不由己。
如果以前有人对他说,他会喜欢上一个狐妖,他一定嗤之以鼻,并将那个人用力量碾碎喂狗。
而现在……
他凝视着女人精美的容颜,沉寂多年的心,跳动在加速。
他回身,执起桌上的合卺酒倒了一杯,坐回她身边,“能喝吗?”
胡淼淼吃了一大堆,唯独没敢碰合卺酒,她酒量极差,连果酒都能醉,鬼知道喝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可是……
“成婚都要喝酒吗?”
君泽琛答:“可以不喝,只不过我怕你……受不了。”
胡淼淼:“?”
小笨狐狸一脸茫然,上挑的眼尾自带魅惑,眼神却出奇的纯情,这显得……他很禽兽。
男人幽幽叹口气,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俯下身
他玉冠束发,有几缕乌发垂落,与她的青丝纠缠。
噙着她甜软的唇瓣,他将酒渡过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与她气息相融。
亲吻而已,胡淼淼每天都会给他一个吻,偶尔会奖励翻倍,男人都被动承受,她给什么,他就要什么,任由她在他身上乱亲。
而这一次胡淼淼刚开始还很乖,但很快就察觉到了危机感,呜呜呜地用手推他。
男人垂眸,没有像往日那般纵容放开她,而是用犬齿轻咬她的下唇,“呼吸。”
胡淼淼才想起呼吸,她从亲吻中抽空呼吸,可还是不够。
大脑在缺氧,也不知是醉了酒,还是因为亲吻,整个狐狸都晕乎乎地贴着他,用他的手臂支撑自己全部的重量,他的霸道让狐狸招架不住。
绵长的吻好久才停下,她瘫软地用手臂缠着他的脖颈,嗓音沙哑带着哭腔。
“嘬嘬,你变了。”
君泽琛忽略她的称呼,带有薄茧的指腹碾压她红肿莹润的唇瓣,“哪里变了?”
胡淼淼的唇火辣辣的疼,她拍开男人的手,澄澈的美眸怒瞪,“你明明早上都很紧张,很放不开,怎么现在……”
她用细白的手指戳他,词穷地骂:“放荡,不要脸。”
君泽琛万年死人脸微妙一瞬,嘴角短暂地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他抓住她捣乱的手,低头吻了吻,“吻自己的新娘,怎么能叫不要脸。”
傻狐狸啊,他如果不紧张,怕紧张的会另有其狐。
他没有道实话,薄唇虔诚地亲吻心上人的手背,素来冷锐的眸子倒映着女人的眉眼,轻声问:“可以吗?”
他很认真,眼里心里都是她,明明目光并不火热,却让胡淼淼脸颊发疼,她红着脸踹他。
“可以什么呀。”
狐听不懂。
狐狸踹狼,有去无回,手被男人禁锢,纤细的小腿也被男人一把握紧,他俯在她上方,问:“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胡淼淼瞪圆了眼睛:“你想用强的?”
“这不是很懂吗?”君泽琛习惯性冷嘲,话音刚说出口,又想到今天是洞房夜,可不能把狐狸得罪了,话锋一转,“不懂可以教你。”
大概酒壮怂狐胆,胡淼淼心里的小火苗刷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大言不惭:“谁用你教,我懂着呢,比你懂比你厉害。”
她可是狐狸精,怎么能在这方面输给人类呢?
可恶,瞧不起谁呢。
君泽琛的动作一顿,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手指一挑划入她的裙角,摩梭她脚踝光滑的肌肤,锋利的眉头一扬。
“是吗?那可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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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乖狗[闭嘴]:“今天老婆最大,可不能嘴欠得罪她。”
狐狸[愤怒]:“你嘴欠的还少吗?都要让狐狸吃罚酒了!”
(头顶锅盖到处乱爬)
第51章
脚踝上的触感犹如野兽呼出的浊气,痒痒的,胡淼淼足尖蜷缩,和原形一样伸腿蹬他,可是男人的大手刚劲有力,愣是没被震撼分毫。
“有多厉害?”他将猎物拖到自己掌控范围,几乎笼罩住她整个身体,恶劣地看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这种姿势,胡淼淼极其没有安全感,但话语都说出去了,狐也是要面子的。
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眼神发虚,“就……让你欲--罢不能。”
胡淼淼虽然是狐族,但在狐族躲那些雄性都来不及呢,食不饱腹,怎么可能学乱七八糟的。
她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山鬼的故事源源不断,虽然很多都被口口了,但是胡淼淼还是能窥探一二。
比如成婚,是要洞房花烛的,而且话本里面说,洞房花烛会是很浪漫的事情,让雄性和雌性彻底拥有彼此。
胡淼淼抬头,学着话本里的描述,用纤细柔软的手臂环绕住男人的脖子,鼓起勇气,“来!”
大大方方的,狐狸给足了台阶。
君泽琛显然被狐狸乱七八糟不太正经的词汇惊得不行,他左手撑在她右肩旁,攥着脚踝的那个手微微用力。
“跟谁学的。”他在想,到底是谁教坏了他的小狐狸,让未经世事的她,说出此等话来。
难不成是狐族的那些脏东西?
君泽琛低头,薄唇贴近她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不学好。”
该教训。
他右手上划,明明手是温暖的,可却如同阴冷的蛇类游走,所过之处皆是颤--栗,胡淼淼怕痒,躲又躲不开,仿佛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扑腾。
突然,还在嚣张的小狐狸狐躯一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干什么……快住手。”
他……他他怎么……
胡淼淼不知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