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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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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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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新一年之初,薛青对工厂的业务完全上手,面对老员工和客户,逐渐气定神闲。
    说起来,工厂去年因为是薛盼创建的,曾被清查过历年账务。不过薛盼卸任前就已经被查过一次,到了第二次,自然仍旧安全过关。
    抄没罪犯的赃款是理所应当,但执法部门也不会动他以前做的干净的生意。违法的务必清算,合法的却要给予应有的权益。
    胡建月和贝之桃通过戚正业、戚正松兄弟,聘请了两个踏实可靠的店员。
    贝之桃到驾校报了名,开始学习驾驶技术,值得一提的是,带她的教练是陆一鸣。
    胡建月报了夜大的财务管理专业,晚上上课,白天时间一半在家学习,一半跟卢阿姨学着做好家务。
    拿驾照的事儿,她和薛青也迟早办,现在还不是时候,储备别的知识能力更要紧。
    如此,乔若家的四个美女,也只有种地打家具的乔若显得不着调,但谁叫人家就喜欢那些呢?谁叫人家的丈夫和婆祖母打心底支持呢?
    薛盼被判刑之后,没提出上诉。
    他入狱后,廖春华崩溃了,大病一场,发病前预感不妙,请租住房的邻居帮忙联系女儿。
    她那个肥胖身形,是多年来暴饮暴食造就,埋下的隐患颇多,到这阶段,一并爆发了。
    薛青得到消息,立刻前去,付了医疗住院费用,请了一位护工。
    对着病重的廖春华,她难过不起来,只有漠然,和不能告知任何人的憎恶。
    薛盼入狱那么多年的现实,属实让薛青难过了一阵。在那段时间里,她越发明白,哥哥是被母亲打小养歪了,才有这样的下场。
    她是太幸运了,乔若没迁怒也罢了,还看在她本性凑合的份儿上,出手扶持。要不然,以她之前一事无成的样子,有着这样不堪的家境,就算冯源是她注定的另一半,冯家长辈也绝无允许他们相伴一生的可能。
    可如今她是年轻的女企业家、令人艳羡的成功的个体户,再怎么样,过一两年之后,冯家也不会执着于嫌弃她出自泥潭般的家庭,好歹会认真地单独地看她这个人。
    而如果恋情没有前景可期……她不知道会在打击之下,变成怎样糟糕的模样。
    被母亲毁掉终生的距离,从来只有一步之遥。
    她怎么能不憎恶母亲?
    交代过护工有事打电话联系,薛青离开医院,照常度日。
    到了可以探视的日子,她去看薛盼,带了很多他用得到的东西。在这之前,她也没少给薛盼送必需品,只是只能通过警务人员转交,无法见面。
    到了监狱,薛青先往监狱的大账给薛盼充了一笔钱。这还是乔若提醒她的。
    若若对她哥哥自然是恨不得一下子弄死,却又会理解并照顾她的情绪。
    若若要是不说,她对监狱里的生活一无所知,都没听说过大账、大账日。
    若若对防卫是否过当、犯罪相关的事门儿清,应该是早就刻意找门路学过吧。
    以薛盼的德行,薛青不认为他有减刑的可能,那么,就尽量让他少点儿度日的烦恼,避免因着心气儿不顺作妖导致刑期加长的可能。
    兄妹相见,起初片刻,静默相对。
    薛盼瘦了不少,薛青瞧着,心内一阵酸楚,要强忍着才不至于掉眼泪。
    薛盼则因为看到的妹妹形象一新,明显脱胎换骨了,心情复杂至极。
    到底是薛青先打破沉默:“哥,我给你带了不少日用品,狱警会拿给你,大账里充的钱也不少,还缺什么的话,到大账日自己买。”
    薛盼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他都是进来后才了解到的,本来还想着,妹妹或朋友来探视时,得提醒一下,不然他的日子可有的受了。
    “若若告诉我的。”薛青如实相告,“她不想我难过。”
    “……她对我,早就是个煞星了,对你倒是真不错。”薛盼怅然一笑,“谢谢你,也谢谢她。”
    薛青的泪再也没法儿抑制,如珠滚落。
    薛盼叹了口气,微笑,是前所未有的平和的笑,“拘留到现在这么久了,好些事儿想不明白,比如案子怎么会突然被揭发举报,好些事儿也想明白了,我从小就不知道对错,不知道法治社会到底是什么样儿,现在明白了,真明白了。”
    他没控诉自己是被母亲养歪了,但已了悟。
    薛青点头,“明白就行了,明白是最好。哥,我没帮过你,原谅我。”
    “帮什么呢?没法儿帮。你从最开始就知道,再好不过了。”薛盼惨然一笑,“擦擦眼泪,别花猫似的对着我。”
    薛青取出手帕拭泪。
    “其实,在这里的日子也不错。咱妈我是打心底不想孝敬了,咱爸大概用不着我孝敬了,没什么好挂念的,就是还有你,我对你不好,但也没多坏,是吧?”
    薛青的泪再次汹涌而出。
    “不要哭,要笑。”薛盼唇角上扬,“好好儿地做女厂长、个体户,选对象的时候,让人帮着把把关,别眼瘸选个对你不好的。”
    薛青用力点头,“嗯!我记下了,照你说的办。”
    薛盼迟疑一下,“见到小月,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上回在店里的事儿吓着她了。我祝她找到一个知道怎么爱她照顾她的男人,我不行,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她好。我……从来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对她好。”他早已失去小月,却是在失去自由之后才看清楚,逼着自己接受。
    “我会告诉她的。”
    自此之后,探视成了薛青的固定事项。
    乔若那边,则在琢磨廖春华的病,又一次跟蒋奕嘀咕:“肥胖不是会引发心血管疾病么?很容易中风,她就没有,说养一两个月就能下床。”
    蒋奕失笑,“又觉得那人挺神奇的?”
    “嗯。”乔若也只是跟他分享一下心情,“她就这么活着吧,薛盼在里边,没提过拿回照片的事,我留在手里,她到死都不敢招惹我们几个。”
    “这么想就对了。”
    “小青说了,这回她妈实在病得不轻,以后都得雇人照顾着,等她妈年岁再大一些,她把人送养老院去。”
    “也好。”
    时光流转到春和景明的四月,已经被许多人淡忘的仝莹莹恳求工厂领导,联系上乔若,她想见见她。
    蒋奕听那边的下属在电话里说了,转头告诉乔若。
    乔若说:“让她等着,今年我得去趟南方,到时候去看她。”
    “成。”
    柳媚和曾文思已经定了八月份的婚期,乔若说过要去,就不会食言。
    蒋奕不去,比起参加朋友的婚礼,他更愿意看着作物成熟,收获,在建的房子也需要时时查验质量。他什么脾气,朋友们都知道,接受良好。
    这次要放媳妇儿单独出去,蒋奕也没什么担心的,跟辉哥、姚家华打好了招呼,等到香江,那对儿要结婚的也不是吃素的,绝对能保障她的安全。
    四月下旬,蒋奕陪着乔若办好一应手续,又给她买了机票,回到郊区的家拿给她,“明天上午飞,我送你。”
    乔若收进钱夹,笑问他:“也不叮嘱我几句?”
    蒋奕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别任性,别又闹出防卫过当之类的事。要打人你发句话就成,大辉手里多的是打手,哪儿有值得你亲自动手的?”
    乔若莞尔,“今晚去你的住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走之前一起睡。”
    “我也这么想的。”
    晚间,乔若和家里几个人说了出门的事,几个人少不得叮嘱一番,来来回回说车轱辘话,宗旨跟蒋奕差不多,只求她别再出进局子做笔录的事儿。
    乔若全部应下,在夜色中拎着行囊到车上,说要跟合法丈夫过一晚,明天直接走。老太太那边,早就说过了,不用特地过去道别。
    几个人笑着送她出门。
    夜了。
    依偎在蒋奕怀中,乔若了无睡意。
    他失眠的问题就没好转过,也不困。
    两人柔声说着话。
    乔若这次出行,陪着柳媚成为新娘是目的之一,要着手的是炒股。
    “那边地下室里的现金,随便用。”蒋奕说。
    “不,我自己现在有几十万了,你在那边办的卡不是给了我一张么,前几天到银行转过去二十万。我是去捞钱的,不是去花。”
    “把你牛的。”蒋奕语带笑意,但早已知晓,她炒股的天分,真的要胜过他。
    “这次不知道多久后回来,你考没考虑过闲了去找我?”
    “没。”蒋奕抚着她白玉般的面容,“这边习俗上,默认婚礼之后才是真正的夫妻,也挺好。婚礼之前,我得在事业上搞出点儿名堂,省得缺弦儿的人以为我穷,瞎了心惦记你。”
    “……这可真是没影儿的醋,你自己上赶着瞎担心。”乔若笑得现出小白牙,“家电卖场生意那么红火,驾校早甩掉同行八条街了,谁敢认为你没钱?”
    “那两个生意不算什么,往后玩儿大一些。”
    “……”好吧,他老人家又漫不经心地说特别拉仇恨的话了,但人家有那个本钱,真不是狂,乔若只能让自己习惯。
    “有事没事的,常打电话回来。我想把奶奶接到郊区住几个月,这样我就不用来回折腾了,同意么?”
    “我们早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这还用问?对了,”乔若下地一趟,从手袋里取出新家保险柜的钥匙,放到他枕下,“保险柜里有顾家留给我的宝贝,抽空看看。你手里最不缺名贵的石头首饰,我手里那些年月比较久。嗯,还有一批金条。早就该让你知道我的家底了,平时总想不起来。”
    蒋奕第一反应是:“所谓的那些宝贝,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第一次收拾薛盼和廖春华之后。”
    “明白了。”要是她早就有那些价值不菲的物件儿,却在薛家忍了一年……就要成为困扰他的课题了。
    乔若不难猜出他想法,轻咬他的唇一下,“关注点难道不该是娶了个不缺钱的媳妇儿?”
    蒋奕低低地笑,“我媳妇儿的底气,早就跟那些东西没关系了。”
    “这倒是。你有没有想过,让我拿个说出去比较有面子的文凭?”奶奶和他的学历,可都是令人艳羡的。她就是惯于跟他找辙,让他被动地去思考自己一直忽略但无聊的外人很在意的问题。
    “数理化方面,你早就高于研究生水平了,捣鼓文凭什么的干嘛?时间太多没地儿用?有那个工夫,还不如帮田大爷多打几套家具。”
    乔若亲他一下,“真是爱死你了。”
    蒋奕撸猫似的抚着她的后颈、背部,“瞧着你开开心心的,有事没事跟我?瑟,就足够了。”
    乔若受用极了,勾过他索吻。
    缠绵悱恻,直到情浓意动时。
    “想要么?”她问,语声有些沙哑,“我愿意的。”
    这是清心寡欲至极,自制力堪称恐怖的男人,领证至今,他一直和她维持着亲密但不真正得到的状态,那也是乔若所希望的。到了此时此刻,她已信他如信自己,愿意交付,更何况,她也不是容易受孕的身体状态。
    蒋奕没言语,欺上她的唇,恣意撩着她唇舌,从热烈到温缓绵长。彼此体内的火焰,就这样,一点点归于平静。
    “我们的时间多的是,不急在这一时。”他说,“我爱你,不允许你有任何多余的困扰。”万一害得她婚礼前怀孕,彼此可以无所谓,但又何必让故意听不懂人话、故意忽略法律条文的闲人嚼舌根呢?很多事根本不能用概率之小来赌运气,况且他们的婚礼,应该是没有任何负担与困扰的。
    “知道,你也知道的,我同样爱你。”
    “当然知道。”蒋奕帮她整理好衣服,温柔之至地亲了亲她小脸儿,手开始有节奏地拍抚她,“哄着睡。”
    “嗯!”
    转过天,上午,乔若登机,飞往南方。
    送走媳妇儿,蒋奕回到柳叶胡同,接上祖母,只留了一个小阿姨看护祖孙两个在市里的房产,另外两个随着去郊区的新家。
    老太太早就看过乔若的新家几次,很喜欢里面由两个孩子全程参与期间营造出的优雅内敛又舒适的格调,对于搬来住一阵,是她早就盼望的事。
    过来之后,逐步与近邻混熟,老太太用心调整、更换了一些盆景树、盆栽。没办法,孙媳妇在她眼里,简直样样精通,偏就对在家养植物兴趣,看到花花草草,第一反应总是会招来哪些虫子??脑筋那个转法,也是绝了。
    没用几天,老太太就完全适应了郊区的生活,一早一晚出去散散步,看看田间的风景,回去后看书看报侍弄花草,串串门,甚至时不时跟邻居坐一起打打小麻将。
    蒋奕瞧着,意外且喜。
    乔若要他看的保险柜,他起初并没当回事,过了一个来月才去了趟地下室,逐样鉴赏,当日她打电话回来,他说,有两样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乔若的反应是:“那我们一起留在手里保护着,往后有适合的机会,露个面展览一下就得了。”
    说到了他心坎儿里,“我也是这么想。你平时还是戴我给你的那些价值有限的。”
    乔若笑出来,“又来了,那颗钻石也敢说价值有限,你这是想动不动地气死谁啊?”
    蒋奕也笑了。
    乔若这次在外面的时间长达四个来月。
    炒股这事儿,短时间里不赶上罕见的好机遇,就不能赚到大钱。而她的目的是成为牛散,实现财富自由,不能说一劳永逸,但赚到的钱要能保障往后多年的运用周转。
    在这个时代,股市中海内外的名人辈出,值得后世瞩目、研究的不在少数。
    乔若前世正是这行业里翘楚之一,殚精竭虑地研究过各位前辈成功的经验,在当时是必须储备的知识,到此生自然能派上大用场。
    换成别的行业,乔若兴许会为了先知的能力不安一下,计算自己会挡住多少人的财路,但在证券界,根本不需要。你不赚,自然有别人牟利,就像你不输得倾家荡产去跳楼,也多的是寻死的。
    当然,炒股所需耗费的精力再多,实际决定后的操作却很简单,乔若平时有着大把的空闲。
    落地当日,接机的是辉哥及其妻子方雅妮。
    方雅妮,辉哥去年就提到过,不过言辞过分保守了,实际上,方雅妮是拿过时装设计业内大奖的人,之后因为七事八事的,没能大放异彩不说,且搁置了专业,直到这两年诸事顺遂,她才能捡起挚爱的专业,到国外的专业院校进修,如今进修完毕,要闲多久全看她心情。
    这女子生得婉约柔美,活脱脱江南水乡走出来的美人。乔若初见,已生欢喜。
    方雅妮则因为通过丈夫之口知晓了乔若不少事,自认自己这辈子都做不到,却非常倾慕,见了人,妥妥的大美人,如何能不喜欢。
    于是,两女子很快把辉哥晾到一边,常日里得空就凑一起吃喝玩乐。
    辉哥喜闻乐见,派了足够的人手明里暗里保护着,时不时打电话告诉蒋奕,各自的媳妇儿昨儿去了哪儿跳舞,今儿又去了哪儿撒野。
    蒋奕浑不在意。有跟柳媚疯玩的例子在前,他还不知道媳妇儿的德行?她开开心心的,没忘记打电话回来就得了。
    辉哥跟他的心态一样,渐渐地,打电话不再只是报告情况,而是跟蒋奕扯闲篇儿再到说说心里话。
    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因为不觉得蒋奕有聆听、应付的闲心,而如今,蒋奕就算没被媳妇儿变成绕指柔,也颇有了些人情味儿。
    他毕生都以蒋奕是自己的恩人贵人为荣,眼下有了可以拉近距离的机会,不抓住也就不是他了。
    蒋奕也知道自己的变化,感觉还凑合,尤其又是旧友在友情上更进一步,没道理冷待,每次也就耐心聆听,大辉遇到头疼的事儿,给出自己的建议,末了则会加一句:“占着理可哪儿耍流氓的事儿,我未必在行,实在为难,找我媳妇儿聊聊,她门儿清。”
    辉哥听得哈哈大笑,全然奉行。
    事实证明,蒋奕说的全是事实。乔若不了解什么耍流氓的事儿,虽然她一些行为会被人这样认为。她实际擅长的是实情结合律法,深谙踩着线行事的门道。在她这儿还是那句老话:法律给犯人的刑期都能有可以争取的很大的空间,我凭什么不能利用法律给我的可利用的空间呢?
    如此,辉哥在与她三个月里偶尔碰面深聊一些事的时候,都得到了最佳的解决方式。
    他的感触是:值得牛人倾情的人,果然不凡,蒋奕和乔若的能力,明显旗鼓相当。
    每一次,方雅妮都在场,对乔若的好感到了骨子里。
    乔若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朋友缘不错,在南方的运气更是特别好。
    乔若在鹏城炒股告一段落之时,转去香江,方雅妮陪同。
    辉哥无所谓。
    他对媳妇儿的感情,不比蒋奕对乔若的浅。既然深爱,就会信任支持,她想干嘛都随她去,玩儿够了知道回家找他就成。
    到香江之后,柳媚通过乔若,多了个好友方雅妮,三女子一起筹备婚礼,完善各个细节。
    已经知晓雅妮是服装设计师,柳媚就问她有没有兴趣为自己设计婚纱。
    雅妮说其实早因为若若有了些想法,又见过柳媚的照片,闲来画了几分线稿,但不知道她会否喜欢。
    柳媚看过线稿,眼睛立马就亮了,说这才是我想要的。
    由此,方雅妮尽快完善线稿细节,柳媚尽快找了几位老师傅,帮雅妮赶工做婚纱。
    她们这边忙得昏天暗地,乔若忙的仍旧是炒股,一笔一笔的盈利,落入在这边开的账户。
    乔若原本以为,股市牛散要到在证券界开公司有所成时,才会被媒体报导,而自身遇到的情况则是,她在鹏城证券交易所混了三个月,赚了大几百万的事,很快被媒体挖出来,到香江一星期之后,名字开始常出现在报刊头版。
    碍于时下内地与香江不能及时消息互通的现状,乔若要在成为名人之后,才在电话里得到辉哥和姚家华的告知。
    “媒体挖这些干嘛呢?吃饱了撑的。”她说。
    不论辉哥还是姚家华,都是笑出声来,又说这多好,外人一看,说不定要以为你是低嫁给蒋先生。
    乔若又无语了一下,“不可能,他跟狐狸精似的,早算到了,今年事业上要玩儿大些,你们省下幸灾乐祸的心吧。”
    两男子又笑了一场。
    她是这么说的,蒋奕也的确如她所说。
    在分别两地的时间里,蒋奕成为珠宝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开启了创造经营品牌珠宝之路。那段时间里,随着几次公司新闻发布会,开始现诸报端。
    几乎在同时发生的,就是他媳妇儿炒股炒出了大名头,成为各地媒体颇感兴趣的证券界牛散。只是,他们想要穷追猛打地采访之前,他媳妇儿已经去了香江,免去了一番纷扰。
    她没料到出名是一定的,就算料到,也没应付媒体的耐心。
    而正如祖母在订婚宴当日说过的,她的闪光点,迟早被人看到,这不就开始发光了。
    现在,不论相识与否,大多锦市人都知晓了她这号人物,而她精通的玩儿得转的行业,是很多人现在想碰也没法儿碰的,能做的只是明里暗里羡慕嫉妒恨。
    在香江的乔若,七月起,开始和雅妮一起着手柳媚的婚礼,事无巨细。
    八月,柳媚和曾文思的颇为隆重的婚礼如期举行,两人就此结为连理。
    方方面面付出良多的乔若和方雅妮,得到了曾文思及其长辈的诸多回馈,有些接受了,有些太重的礼婉言拒了。
    两女子道别后,先回鹏城。
    乔若这才顾得上去见仝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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