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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实力相当这四个字,老天师明显有些忍不住了,微微皱眉,“我不知道明川真雄怎么跟你说的,但老夫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的功夫一塌糊涂,当年击败他,老夫只用了一招。
他差点被老夫戳瞎,吓得落荒而逃,数十年不敢踏足大玄。”
明川悠五郎崩溃地大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父亲说你们交手数百招,他只败了半招。”
老天师的表情有些古怪,他说道:“交手数百招?呵呵...不过你父亲说他输给老夫半招也没错,......
夜色沉沉,风雪呼啸,如意客栈的密室中,烛火在寒风中微微颤动,映照出林怀远深邃的目光。他站在窗前,凝视着远处模糊的京城轮廓,神色平静,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林兄,柳承泽那边已经安排妥当。”灰袍男子低声禀报,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赵晟的信物也已准备妥当,只待时机一到,便可送入赵文的私兵驻地。”
林怀远缓缓转身,目光落在灰袍男子身上,嘴角微扬:“很好。赵文此人,最擅长疑神疑鬼。只要我们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便会自己走进我们设下的局。”
灰袍男子皱眉:“可赵文毕竟不是愚人,若他察觉有异,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林怀远轻笑:“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赵晟与他之间的裂痕,早已存在。我们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他缓步走到桌前,展开一张地图,指着京城外的一处军营:“赵文的私兵驻地,就在城南三十里外的白虎坡。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我们能让他误以为赵晟派人夜袭,毁其粮草,他必然暴怒,进而对赵晟展开反击。”
灰袍男子点头:“可赵晟若察觉我们借刀杀人,恐怕也会对我们生出疑心。”
林怀远目光深沉:“他若聪明,便不会怀疑。因为赵文若真掌控兵部,赵晟的下场,绝不会比当年的我好多少。”
灰袍男子沉默片刻,终是点头:“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摆手:“不急。我们还需一个人。”
灰袍男子一怔:“谁?”
林怀远嘴角微扬:“赵晟的亲信,王允。”
灰袍男子眉头皱得更深:“他是赵晟的心腹,向来忠心耿耿,恐怕不会轻易被我们说服。”
林怀远淡然一笑:“但他同样是个聪明人。若我们能让他相信,赵文才是真正威胁他主子的人,他便会站在我们这边。”
灰袍男子沉吟片刻,最终点头:“那属下该如何行事?”
林怀远缓缓道:“你去送一封密信给王允,告诉他,赵文已在赵晟的府邸外布下眼线,随时准备对他下手。同时,将赵文私兵驻地的详细情报也一并送去。”
灰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你是想让他主动出击?”
林怀远点头:“不错。王允若真忠于赵晟,便不会坐视不理。若他能主动派人夜袭赵文的私兵驻地,我们便无需再做手脚,赵文便会自己认为,这一切都是赵晟所为。”
灰袍男子沉思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微微一笑:“去吧。”
灰袍男子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密室中只剩林怀远一人,他缓缓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神色平静,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意。
“赵文,你等这一天,等了十年。可你忘了,真正的棋局,从来不是谁先出手,而是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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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京城南郊,白虎坡。
夜色如墨,狂风呼啸,赵文的私兵驻地内,火光点点,巡逻的士兵在风雪中来回走动,警惕异常。
然而,就在子时,一道黑影悄然潜入军营,迅速在粮草堆中洒下火油,随后点燃火折子。
火光冲天而起,烈焰瞬间吞噬了粮仓,火势迅速蔓延,整个军营顿时陷入混乱。
“敌袭!”巡逻的士兵惊呼,纷纷拔刀迎敌。
然而,黑衣人早已悄然撤离,只留下满地狼藉与燃烧的粮草。
而在火光之中,一枚玉佩静静地躺在地上,上面刻着“晟”字。
这是赵晟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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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赵文的亲信匆匆赶入府中,将昨夜之事禀报。
“大人,昨夜敌袭,粮草尽毁,损失惨重。更糟的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枚玉佩,上面刻着‘晟’字。”
赵文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赵晟……”他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果然已经开始动手了。”
亲信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我们要如何应对?”
赵文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目光阴冷:“传令下去,立刻加强京城防务,同时,派人盯紧赵晟的府邸,一举一动,不得有误。”
亲信领命而去。
赵文转身,眼中寒光闪烁:“赵晟,你若真想与我为敌,那便别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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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如意客栈的密室中,林怀远正站在窗前,听着灰袍男子的禀报。
“林兄,一切顺利。王允果然按计划派人夜袭赵文的私兵驻地,赵文已开始怀疑赵晟。”
林怀远微微一笑:“很好。接下来,便是赵文的反击。”
灰袍男子皱眉:“赵文若真对赵晟动手,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林怀远摇头:“不会。赵文虽疑心赵晟,但他不会贸然动手。他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他顿了顿,目光深沉:“而我们,便是那个时机。”
灰袍男子不解:“林兄的意思是?”
林怀远缓缓道:“我要让赵晟主动向赵文示好,让他误以为赵晟仍在掌控之中。”
灰袍男子恍然大悟:“你是想让赵晟派人向赵文示好,以示诚意?”
林怀远点头:“不错。赵文若见赵晟主动示好,便会放松警惕,甚至可能以为赵晟只是被手下蒙蔽,而并非真正与他为敌。”
灰袍男子思索片刻,终是点头:“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微微一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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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赵晟的亲信王允亲自前往赵文府邸,送上一封书信,并当面表示歉意:“赵大人,昨夜之事,实属误会。赵晟殿下并不知情,还请大人莫要误会。”
赵文接过书信,缓缓展开,脸上神色不变,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
“赵晟……”他低声喃喃,随即抬头看向王允,“回去告诉赵晟,此事我暂且揭过。但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讲情面。”
王允恭敬地行礼:“属下明白。”
待王允离去后,赵文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眼中寒光闪烁。
“赵晟,你以为示好便能让我放松警惕?呵……你太天真了。”
他缓缓转身,对身旁的亲信低声道:“传令下去,继续监视赵晟的一举一动,同时,准备动手。”
亲信一惊:“大人,您要对赵晟动手?”
赵文冷笑:“不,我要让他自己走进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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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客栈的密室中,林怀远听完灰袍男子的禀报,嘴角微扬。
“赵文果然上钩了。”他轻声道,“他已开始对赵晟下手,而赵晟却还蒙在鼓里。”
灰袍男子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怀远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目光深邃:“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一步。”
他回头看向灰袍男子,语气坚定:“我们要让赵晟知道,赵文才是真正威胁他的人,而我们,是他唯一的盟友。”
灰袍男子点头:“属下明白了。”
林怀远微微一笑:“去吧。”
风雪依旧呼啸,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
而在暗处,一场真正的较量,已然悄然拉开序幕。
如意客栈的密室中,烛火摇曳,映照出林怀远清瘦却坚毅的面容。他缓缓展开手中一封密信,目光在信纸上扫过,神色愈发凝重。
“林大人,这是从兵部旧部传来的消息。”灰袍男子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林怀远接过信纸,细细看完,眉头紧锁:“赵文果然已经开始清洗兵部旧人,短短三日,已有七人被调离,五人‘病逝’。”
灰袍男子冷哼一声:“他这是在清除异己,为彻底掌控兵部铺路。”
林怀远沉默片刻,缓缓道:“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灰袍男子望着他,低声道:“那您打算如何应对?陈怀远的态度尚未明确,赵晟那边也未必能真正信任我们。”
林怀远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赵晟不会真正信任我,但他们会需要我。赵文也不会真正信任我,但他会怕我。”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目光幽深:“这场棋局,不是谁信任谁的问题,而是谁能笑到最后。”
灰袍男子点头:“那我们该如何布局?”
林怀远沉吟片刻,道:“第一步,我要亲自见陈怀远一面。”
灰袍男子一怔:“现在?”
“就今夜。”林怀远语气坚定,“陈怀远一直在等我现身,如今我已经回来,他没有理由再观望。”
灰袍男子皱眉:“可赵文的人已经盯上了如意客栈,您若贸然外出,恐怕会有危险。”
林怀远轻笑:“危险?我若连这点危险都担不起,又如何与赵文抗衡?”
灰袍男子沉默片刻,最终点头:“那属下随您一同前往。”
林怀远摇头:“你留在这里,我要一个人去。”
灰袍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林怀远抬手制止:“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罢,他披上外袍,悄然推门而出,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之中。
与此同时,陈怀远府中,书房灯火未熄,他独自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门外,亲信低声禀报:“大人,林怀远求见。”
陈怀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抹震惊,随即迅速恢复平静:“让他进来。”
片刻后,林怀远缓步走入书房,神色淡然。
“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他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
陈怀远站起身,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复杂:“林兄……果然还活着。”
林怀远微微一笑:“当年一别,已有十年。今日重逢,陈兄似乎并不意外。”
陈怀远缓缓坐下,沉声道:“你为何现在才现身?十年前,你若肯现身,兵部或许不会落入赵文之手。”
林怀远叹息一声:“当年,我不能现身。赵文的父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若我现身,只会让兵部彻底覆灭。”
陈怀远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你现在为何要现身?赵文已经掌控兵部,你若想夺回,恐怕已无可能。”
林怀远眼神微冷:“赵文掌控的,只是兵部的表面。真正的兵部,从来不只是一纸官印。”
他缓缓坐下,目光直视陈怀远:“陈兄,你我都知道,兵部真正的力量,不在朝堂,而在暗处。当年,我被迫‘死’于乱军之中,可兵部的暗线,从未真正断绝。”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而那个人,必须是你,陈怀远。”
陈怀远眼中闪过一丝震动:“你是说……兵部密探?”
林怀远点头:“不错。当年,我亲手训练的兵部密探,如今大多仍在。他们只是在等,等一个真正能带领他们的人。”
陈怀远神色复杂,良久才缓缓开口:“林兄,你可知,赵文已经派人来威胁我?他要我在赵晟与他之间做出选择。”
林怀远轻笑:“他这是在逼你站队。可你若站错,便是万劫不复。”
陈怀远苦笑:“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怀远目光深沉:“我要的,不只是兵部,而是整个大乾的未来。”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十年前,赵文的父亲借赵文之手,除掉我与兵部旧臣。如今,赵文又想借这场夺嫡之争,彻底掌控朝堂。可他忘了,真正的棋手,从来不会被棋子左右。”
他回头看向陈怀远:“陈兄,你若愿与我联手,我们便可联手赵晟,先除赵文。待赵晟登基,我们再逐步清除朝中旧势力,重塑大乾。”
陈怀远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好,我信你一次。但若你有半点欺骗我,我陈怀远绝不会饶你。”
林怀远微微一笑:“我若欺骗你,便任你处置。”
陈怀远点头,伸出手:“一言为定。”
林怀远伸手与他相握:“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
与此同时,如意客栈内,灰袍男子正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陈怀远府邸,神色复杂。
“林兄,你真的相信陈怀远吗?”他低声喃喃。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他若不信我,便不会答应合作。”
灰袍男子回头,见林怀远已悄然归来,神色平静。
“事情谈妥了?”灰袍男子问。
林怀远点头:“陈怀远已答应与我们联手。”
灰袍男子松了口气:“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林怀远缓缓走到桌前,展开一张地图:“赵文已经开始清洗兵部旧人,他这是在为彻底掌控兵部做准备。我们必须在他完成之前,先发制人。”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位置:“这是赵文在京城外的私兵驻地,若我们能毁掉他的粮草供应,便可重创他的实力。”
灰袍男子皱眉:“可赵文的私兵防守严密,若贸然行动,恐怕会有损失。”
林怀远轻笑:“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替罪羊。”
灰袍男子一怔:“你是说……赵晟?”
“不错。”林怀远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赵文一直怀疑赵晟在暗中支持我们,若我们能制造出赵晟派人袭击赵文私兵的假象,便可引发赵文对赵晟的更大敌意。”
灰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这样一来,赵文便会全力对付赵晟,而我们可以趁机削弱赵文的实力。”
林怀远点头:“正是如此。这场棋局,我们要让赵文与赵晟斗得越激烈越好。”
灰袍男子沉思片刻,道:“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摆手:“不急,我们还需要一个人。”
灰袍男子疑惑:“谁?”
林怀远嘴角微扬:“柳承泽。”
灰袍男子一怔:“他?”
“不错。”林怀远目光深沉,“他是赵晟最信任的人,若能让他相信我们的计划,便可借赵晟之手,助我们一臂之力。”
灰袍男子沉吟片刻,最终点头:“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微微一笑:“去吧。”
风雪依旧呼啸,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
而在暗处,一场真正的较量,已然悄然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