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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李寒以及众将士,大惊失色。
李寒大怒,指着诈尸的明川悠五郎怒吼:“给我杀了他。”
众将士立刻带着满腔怒火朝着明川悠五郎围了过去。
明川悠五郎眼神阴狠,他本想假死,趁机逃走,没想到计划被赶来的宁宸打乱了。对面围过来的大玄将士,他丝毫不惧,突然身影一闪,如同鬼魅般冲向宁宸。
目前这种情况,唯有抓住宁宸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宁宸已经重伤,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几个起落,轻松穿过大玄将士的围......
如意客栈的密室中,烛火摇曳,映照出林怀远清瘦却坚毅的面容。他缓缓展开手中一封密信,目光在信纸上扫过,神色愈发凝重。
“林大人,这是从兵部旧部传来的消息。”灰袍男子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林怀远接过信纸,细细看完,眉头紧锁:“赵文果然已经开始清洗兵部旧人,短短三日,已有七人被调离,五人‘病逝’。”
灰袍男子冷哼一声:“他这是在清除异己,为彻底掌控兵部铺路。”
林怀远沉默片刻,缓缓道:“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灰袍男子望着他,低声道:“那您打算如何应对?陈怀远的态度尚未明确,赵晟那边也未必能真正信任我们。”
林怀远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赵晟不会真正信任我,但他们会需要我。赵文也不会真正信任我,但他会怕我。”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目光幽深:“这场棋局,不是谁信任谁的问题,而是谁能笑到最后。”
灰袍男子点头:“那我们该如何布局?”
林怀远沉吟片刻,道:“第一步,我要亲自见陈怀远一面。”
灰袍男子一怔:“现在?”
“就今夜。”林怀远语气坚定,“陈怀远一直在等我现身,如今我已经回来,他没有理由再观望。”
灰袍男子皱眉:“可赵文的人已经盯上了如意客栈,您若贸然外出,恐怕会有危险。”
林怀远轻笑:“危险?我若连这点危险都担不起,又如何与赵文抗衡?”
灰袍男子沉默片刻,最终点头:“那属下随您一同前往。”
林怀远摇头:“你留在这里,我要一个人去。”
灰袍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林怀远抬手制止:“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罢,他披上外袍,悄然推门而出,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之中。
与此同时,陈怀远府中,书房灯火未熄,他独自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门外,亲信低声禀报:“大人,林怀远求见。”
陈怀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抹震惊,随即迅速恢复平静:“让他进来。”
片刻后,林怀远缓步走入书房,神色淡然。
“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他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
陈怀远站起身,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复杂:“林兄……果然还活着。”
林怀远微微一笑:“当年一别,已有十年。今日重逢,陈兄似乎并不意外。”
陈怀远缓缓坐下,沉声道:“你为何现在才现身?十年前,你若肯现身,兵部或许不会落入赵文之手。”
林怀远叹息一声:“当年,我不能现身。赵文的父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若我现身,只会让兵部彻底覆灭。”
陈怀远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你现在为何要现身?赵文已经掌控兵部,你若想夺回,恐怕已无可能。”
林怀远眼神微冷:“赵文掌控的,只是兵部的表面。真正的兵部,从来不只是一纸官印。”
他缓缓坐下,目光直视陈怀远:“陈兄,你我都知道,兵部真正的力量,不在朝堂,而在暗处。当年,我被迫‘死’于乱军之中,可兵部的暗线,从未真正断绝。”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而那个人,必须是你,陈怀远。”
陈怀远眼中闪过一丝震动:“你是说……兵部密探?”
林怀远点头:“不错。当年,我亲手训练的兵部密探,如今大多仍在。他们只是在等,等一个真正能带领他们的人。”
陈怀远神色复杂,良久才缓缓开口:“林兄,你可知,赵文已经派人来威胁我?他要我在赵晟与他之间做出选择。”
林怀远轻笑:“他这是在逼你站队。可你若站错,便是万劫不复。”
陈怀远苦笑:“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怀远目光深沉:“我要的,不只是兵部,而是整个大乾的未来。”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十年前,赵文的父亲借赵文之手,除掉我与兵部旧臣。如今,赵文又想借这场夺嫡之争,彻底掌控朝堂。可他忘了,真正的棋手,从来不会被棋子左右。”
他回头看向陈怀远:“陈兄,你若愿与我联手,我们便可联手赵晟,先除赵文。待赵晟登基,我们再逐步清除朝中旧势力,重塑大乾。”
陈怀远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好,我信你一次。但若你有半点欺骗我,我陈怀远绝不会饶你。”
林怀远微微一笑:“我若欺骗你,便任你处置。”
陈怀远点头,伸出手:“一言为定。”
林怀远伸手与他相握:“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
与此同时,如意客栈内,灰袍男子正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陈怀远府邸,神色复杂。
“林兄,你真的相信陈怀远吗?”他低声喃喃。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他若不信我,便不会答应合作。”
灰袍男子回头,见林怀远已悄然归来,神色平静。
“事情谈妥了?”灰袍男子问。
林怀远点头:“陈怀远已答应与我们联手。”
灰袍男子松了口气:“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林怀远缓缓走到桌前,展开一张地图:“赵文已经开始清洗兵部旧人,他这是在为彻底掌控兵部做准备。我们必须在他完成之前,先发制人。”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位置:“这是赵文在京城外的私兵驻地,若我们能毁掉他的粮草供应,便可重创他的实力。”
灰袍男子皱眉:“可赵文的私兵防守严密,若贸然行动,恐怕会有损失。”
林怀远轻笑:“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替罪羊。”
灰袍男子一怔:“你是说……赵晟?”
“不错。”林怀远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赵文一直怀疑赵晟在暗中支持我们,若我们能制造出赵晟派人袭击赵文私兵的假象,便可引发赵文对赵晟的更大敌意。”
灰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这样一来,赵文便会全力对付赵晟,而我们可以趁机削弱赵文的实力。”
林怀远点头:“正是如此。这场棋局,我们要让赵文与赵晟斗得越激烈越好。”
灰袍男子沉思片刻,道:“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摆手:“不急,我们还需要一个人。”
灰袍男子疑惑:“谁?”
林怀远嘴角微扬:“柳承泽。”
灰袍男子一怔:“他?”
“不错。”林怀远目光深沉,“他是赵晟最信任的人,若能让他相信我们的计划,便可借赵晟之手,助我们一臂之力。”
灰袍男子沉吟片刻,最终点头:“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怀远微微一笑:“去吧。”
风雪依旧呼啸,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
而在暗处,一场真正的较量,已然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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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如意客栈的密室中烛火依旧摇曳,林怀远站在窗前,目光深邃地望着远处的风雪。灰袍男子站在他身后,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林兄,属下已安排妥当。”灰袍男子低声说道。
林怀远微微颔首:“柳承泽那边如何?”
灰袍男子道:“属下已派人送去密信,约他在城南的茶楼见面。他回信说会来。”
林怀远嘴角微扬:“很好,柳承泽此人向来谨慎,若非他确信赵文已对我们构成威胁,他是不会轻易答应见面的。”
灰袍男子点头:“那属下是否需要在茶楼附近布置人手?”
林怀远摇头:“不必。柳承泽是聪明人,若他察觉有埋伏,便会立刻离开。我们只需让他相信,我们的目标是赵文,而非赵晟。”
灰袍男子沉吟片刻,道:“那林兄打算如何说服他?”
林怀远轻笑:“柳承泽虽是赵晟的心腹,但他并非赵晟的亲信。他真正效忠的,是大乾的未来。若我们能让他相信,赵文才是真正的威胁,他便会站在我们这边。”
灰袍男子点头:“属下明白了。”
林怀远转身,披上外袍:“走吧,该去会会这位赵晟的谋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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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茶楼,灯火昏黄,人影稀疏。林怀远缓步走入,目光在茶楼内扫过,很快便锁定角落里的一道身影。
“柳先生,久违了。”林怀远轻声开口,语气平静。
柳承泽抬起头,目光锐利:“林大人,果然是你。”
林怀远在他对面坐下,微笑道:“柳先生可愿听我讲一个故事?”
柳承泽冷笑:“林大人素来擅长布局,我倒是想知道,你这次又想布什么局。”
林怀远轻轻敲了敲桌面:“赵文已经开始清洗兵部旧人,短短三日,已有七人被调离,五人‘病逝’。”
柳承泽神色微变:“你如何得知?”
林怀远淡然一笑:“我若连这点情报都拿不到,又如何与赵文抗衡?”
柳承泽沉默片刻,低声道:“赵文的确在清洗兵部,但我并未听说有五人‘病逝’。”
林怀远点头:“这便是我今日要与柳先生谈的。”
他缓缓道:“赵文的野心,早已不止于兵部。他想要的,是整个大乾的权柄。而赵晟,不过是他的棋子之一。”
柳承泽皱眉:“赵晟虽非太子,但赵文若想登基,也需得圣上首肯。”
林怀远轻笑:“赵文的父亲,当年便是借赵文之手,除掉我与兵部旧臣。如今,赵文又想借夺嫡之争,彻底掌控朝堂。”
他目光深沉:“柳先生,你可曾想过,赵文若真掌控朝堂,赵晟又能活多久?”
柳承泽沉默良久,最终缓缓开口:“你想要什么?”
林怀远微微一笑:“我要的,不只是兵部,而是整个大乾的未来。”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十年前,赵文的父亲借赵文之手,除掉我与兵部旧臣。如今,赵文又想借这场夺嫡之争,彻底掌控朝堂。可他忘了,真正的棋手,从来不会被棋子左右。”
他回头看向柳承泽:“柳先生,你若愿与我联手,我们便可联手赵晟,先除赵文。待赵晟登基,我们再逐步清除朝中旧势力,重塑大乾。”
柳承泽神色复杂,良久才缓缓点头:“好,我信你一次。但若你有半点欺骗我,我柳承泽绝不会饶你。”
林怀远微微一笑:“我若欺骗你,便任你处置。”
柳承泽点头,伸出手:“一言为定。”
林怀远伸手与他相握:“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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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客栈内,林怀远正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京城,神色平静。
“林兄,柳承泽已答应合作。”灰袍男子低声禀报。
林怀远微微一笑:“很好。接下来,便是关键一步。”
他缓缓转身,目光坚定:“我们要让赵文相信,赵晟派人袭击了他的私兵驻地。”
灰袍男子点头:“属下已安排妥当,只需一封密信,便可引发赵文的怀疑。”
林怀远点头:“不错。但赵文此人谨慎,若无确凿证据,他不会轻信。”
灰袍男子沉思片刻,道:“那属下可否在赵文的私兵驻地中,留下赵晟的信物?”
林怀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正是如此。赵晟的信物,必须是赵文见过的。”
灰袍男子点头:“属下明白了。”
林怀远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
风雪依旧呼啸,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
而在暗处,一场真正的较量,已然悄然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