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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叙述到:蓝老师听到去听虚云和尚讲经说法,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柳日升,她要和他一起去。
蓝老师有个闺蜜姊妹是初中同学姓田,名亦舒嫁给了当时政府的一个官员住在广州的东关。城市发展扩建,东门外新建的房子大都是政府官员住的,当时流行:“西关小姐,东关公子”,的说法。就是西门外是新商业区,住的大都是经商富人,东门外是新开发区,住的大都是政府官员。
这个田小姐过着闲暇舒适安逸的生活,想寻求点精神寄托,这时听说信佛修身不光还能有来世,还能延缓衰老,南华寺有个老和尚已经修到半人半佛的境界了,现在九十多岁仍然身体康健,看上去只有六十岁的年纪,星期天开坛讲经,所以就约蓝老师去南华寺听虚云和尚讲经。
南华寺位于广州城北约四百里的韶关市,在韶关市南四十里的地方,寺院西南方向有北江蜿蜒而过,因此它依山面水,峰峦奇秀,南华寺是中国佛教名寺之一,是禅宗六祖慧能宏扬“南宗禅法”的发源地,始建于南北朝梁武帝天监元年,距今已近一千五百年的历史,寺后有桌锡泉(俗称九龙泉),几株高达数十米的古老水松,是现在世界上稀有的树木,南华寺建筑面积一万二千多平方米。
因为路程有点远,开车来回要两天时间,蓝老师特意请了半天假,柳日升有台黑色的英国奥斯汀汽车。闺蜜田亦舒和她老公侯致远借了行政公署的车。
相约星期六约好早上九点在观音山古城墙下集合见面,这个观音山又称越秀山。
话说秦始皇北方平定中原六国后,就命大将河边正定人赵陀带领五十万军马过长江一路南下攻城掠地,几年时间就扫平南方各诸侯国,包括长江流域上海、浙江、安徽、江西、湖北、湖南、广东、广西、越南北部(安南国),占领了广州城后在此建立的城墙。根据史书记载,赵佗临行前秦始皇吩咐他;扫平南方后,就在地驻扎,无论我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看好南大门。命由天定,谁知道不久秦始皇就去世,他儿子胡亥继承皇位,一年不到(1)就发生了陈胜吴广起义开始大乱,很快秦朝被刘邦推翻建立了汉朝,赵陀一看秦朝灭了也就自立为王建立了建立南越国。现在广东这边的客家人大部分是这些军人的后代,他们今天还保留着中原的文字、发音等生活习惯。观音山下的这段过城墙就是当时赵陀修建的。
柳日升蓝老师如约准时来到古城墙下来车,这里空气格外清新,柳日升看这城墙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很破败,只剩残垣断壁,感慨岁月变迁,城墙还在当年修城墙的人都早已经是历史人物了。想起杨慎的那句;“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青山依旧在……”正在瞎想被蓝小姐喊声打断,转头看,蓝小姐站在一片紫色的野花丛中,两个蝴蝶在上下飞舞,她摘了把野花辫成花环戴在头上;“升哥好看吗?”“太好看了,我车上有相机拿下来给你照几张相片。”
柳日升跑到车上拿出一个黑色相机是东洋货,这个相机旁边有个碗口一样大的闪光灯,闪光灯拍摄时冒出一股青烟,闪光灯泡都是一次性的,每次都要烧掉一个灯泡。柳日升装上感光胶皮,正在给蓝小姐拍照,身后响起汽车马达声,一辆黑色美国克莱斯勒流线型的公务车停在他们身边,头戴鸭舌帽的司机下车,先打开司机后面的车门。
梳着拧旋式发髻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只见她将发分几股,似拧麻花地把发蟠曲扭转,盘结于头顶,灵活旋动,很助美姿。一枝银饰花朵别在发际;身穿蓝底碎白小花斜襟衫,腰下系着绛色绣花绵布裙,脚穿黑色高跟鞋,靓丽华贵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钻出车门。
司机从车后转到另一边,再打开另一个后门,一女子顶着瀑布般的披肩长发,发梢上卷像水浪翻卷,淡雅粉红的连衣裙,紧束着腰带,那么轻盈,那么矫健,简直就像天边飘来一朵红云,上宽下窄的瓜子脸,活泼的杏仁眼,湖水般清澈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两片薄薄微笑嘴唇,腮上两个深酒窝。全身充溢着少女的纯情和青春的风采白色高跟鞋。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前面副驾驶座位下来出一位梳着大背头,身穿黑色四兜中山装,左上兜插着一只钢笔,兜上方戴着一枚圆形像章,潇洒倜傥的男士,年纪有三十多岁。
“亦舒!”蓝小姐边喊边跑过去。“天云”两个人都向着对方跑去然后就是紧紧拥抱。“天云,本来人就这么漂亮,你戴上这花更漂亮了!”,“快别说了,你更让人羡慕了,你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你皮肤本来就这么白再穿这身衣服真的像仙女下凡了,难怪侯大哥不让你单独去南华寺,是怕你飞了吧”。“你侯大哥才不在乎我呢,他自己是想听虚云大师讲经,我是陪他的。”田小姐幸福地看了侯致远一眼。然后拉着蓝小姐继续说:“来,来,来,我介绍一下我的这位好妹妹涂徽茵,我们涂市长的大小姐”。“你好,欢迎你徽茵,你是亦舒的好妹妹也就是我的好妹妹了。”涂徽因笑着答道:“听亦舒姐介绍了你,果然很漂亮。很高兴我又多了一位漂亮姐姐。”……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都满面春风笑容灿烂地说笑着。
柳日升和侯致远两个男人也走到一起相互伸手握手寒暄;“您好,在下柳日升,请多关照。”“您好,您好,听亦舒说过你,今天有幸相见,大家彼此关照。”
这时三个女人转过身来,蓝小姐向亦舒、徽因介绍道:“这位是我朋友星云书局的蓝先生。”对柳日升介绍道:“这位漂亮女生是我的姐妹田亦舒,这位仙女是我们的妹妹涂徽茵”。蓝先生看到一位资质非凡,婷婷玉立,水汪汪眼睛灵气四射清澈明亮纯真无邪。
涂小姐看到柳先生:“一表人才,文质彬彬,衣冠楚楚,风华月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面如冠玉,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顿时心里一紧这人好面熟呀;“这么好的男人在哪里找到的?”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红了,只是微微一瞬间恢复平静其他人都没察觉。
蓝先生微笑着冲田亦舒、涂徽茵抱抱拳:“幸会,幸会。”蓝小姐冲着侯先生道:“侯大哥今天变成了护花使者,要好好表现,你真有福气,这么漂亮贤惠的妻子哪里还有?”侯致远笑笑:“我看你们刚才在照相,来,你们站好,我给你们再照几张,这里的景色很优美呀。”他们一连照了十几张。
柳日升和侯致远商量考虑南华寺吃住条件都不如韶关,觉得晚上住韶关市,第二天早上再往南折回四十里路去南华寺。
两个男人商量好路线,三个女人照了些相片玩了一会也累了,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各自登上车一路向韶关而去。
田小姐他们的车子在前,侯致远坐在副驾驶位,还是田亦舒、涂徽茵坐后面。专用老司机带路,这是一条汉代修建的古官道,选山谷或山势平缓之处依地形而建,曲曲弯弯,时而顺峡谷而走,时而在山上盘旋,窄处只能通过一辆四马战车,汽车也只能过开一辆车,宽处才能走过两台车,路面被木轮牛车压出两道看不到头的车辙,又年久失修,刚出广州城车子能开快一点,过去从化路就变窄了,路面坑坑洼洼,为了不颠簸只能放慢车速,柳日升驾车在后面跟着,蓝老师坐副驾驶坐位看车窗外山景。
凭窗远望,两边大山巍峨,山上云遮雾绕,树木葱茏,近处的山脚下,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路边那青葱的野草、灌木,有的过人高或齐膝。山涧小溪哗哗地流淌,水中的小石块经年月累积变成一个个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鹅卵石,山依偎着水,水映照着山,静静地和谐,淡淡的孤寂。闲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地把岁月怀念,静静如水,淡淡如山。
蓝老师喊:“升哥快看嘛,哪山像不像菩萨?”“快看呀,这片野花多漂亮。”“那些鹅卵石真漂亮”……柳日升只能撇一眼,回复:“哦,”“哦”,“哦”哪敢多看,一分心车子跳进坑里,一个颠簸,蓝老师的身体距离得摇晃一下。
中午在路上找了个小店吃了几口快餐,喝了点水,直到下午四点左右到了韶关市区。韶关最豪华的是采风路,三层的采风楼就建立在这里,这座风采楼始建于宋朝,明代翻修成砖木机构,拱形门洞顶部到地面有四丈高,宽三丈,底下用四根圆柱支撑上面分三层,青砖白瓦,每层四角翘起,层层里收,三层上面中间是圆柱金顶。
风采楼门洞横于街道正中间,两边是骑楼商铺、酒店。旁边有家豪华的“西江酒店”柳日升他们开了四个房间:侯致远夫妻一间,蓝老师和涂小姐一间,柳日升自己一间,司机单人一间。旅途劳累几个人各自到自己房间洗漱休息,晚上六点,侯致远叫柳日升到街上逛逛,顺便去找地方吃晚饭。柳日升通知蓝老师、涂小姐四个人一起去逛街,司机自己就在酒店随便吃点东西。
酒店旁边有一间“曲江饭店”三层楼房,装修豪华,整洁干净,侯致远走在前,手拿两盒白酒,一盒“茅台特酿”另一盒是“五粮液”。
田小姐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瓶红葡萄酒。当时能喝这种葡萄酒的都是上流社会,普通人都没见过这样的酒。后面是柳日升拿了盒茶叶,再后面是蓝老师和涂小姐手拉手跟着。
二楼单间雅座,大四方桌上铺着白台布,四壁都是木板贴墙,虽然比不上广州市的酒楼但倒也素雅简洁,干净整齐,另有一番情调。
店小二头戴黑色瓜皮帽,黑色中式短衫,腰系白色水裙,弯腰鞠躬,双手捧着菜牌放在桌上等客人点菜。侯致远谦让了一番,没有其他人点餐,就自己点:
首先点一个“大塘扣肉”,这大塘扣肉是韶关的传统名菜,用特制调料腌制烹饪而成的扣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加上香芋浓香的味道,别具一格。香芋入口绵密,味道极佳。这道菜肴深受当地人喜爱,也是一道味道独特的美味佳肴。
再点了个“樟市蒸猪红”这是用猪血、猪肠、猪肝等食材烹饪而成的一道佳肴,味道鲜美,口感丰富,营养全面,韶关特色菜,鲜香酥嫩、唇齿留香。
又点了个“瑶山烟肉”瑶山烟肉是有独特风味的当地美食,外形呈金黄透亮,看起来十分的有食欲。腊香味四溢,外皮坚硬,里肉结实,且味道独特。
第四个菜是:“丹霞臭豆豉鱼”丹霞臭豆豉鱼闻起来味道有一点点怪,不习惯的人会觉得臭,就像长沙臭豆腐和柳州螺蛳粉一样。用臭豆豉跟鱼一起烹饪,吃起来却格外的香,且让人回味无穷。
第五个是:“布袋鸭”,布袋鸭的制作工序繁琐,食材丰盛,营养价值极高。布袋鸭的味道鲜嫩醇厚,加上肚子里的食材一起烹饪,味道十分的美味独特。
这侯先生是个食肉兽,为照顾三个女生又叫了两个青菜。
菜上齐了,侯先生打开茅台酒瓶盖,房间顿时酒香四溢,先倒入长颈细嘴蓝花白瓷酒壶,五个人,每人一两装的各倒了一小杯。蓝老师说不能喝白酒,田亦舒劝道:“今天一路颠簸,只喝这一小杯晚上解乏的,后面我们喝葡萄酒。”
侯先生起身请大家端起酒杯:“来、来、来大家一起,首先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干!干!”他首先一饮而尽。
柳先生也跟着把整杯酒扔到嘴里称赞道:“好酒,真香啊!”。田亦舒也喝了下去,然后是龇牙咧嘴的古怪表情。涂徽茵也爽快的喝完,还把酒杯翻个底朝天,给大家看到没有喝完。蓝老师看看自己是最后一个,皱皱眉头也一仰头喝完,然后是双眼流泪。
这第一杯喝完,剩下的随意喝。柳日升本来能喝些酒,但明天要早起上山,也就不想多喝,也怕在蓝老师面前失态。
侯先生夹了块扣肉放在口里嚼:“好肉,这扣肉做的真好,大家都尝尝。”
田小姐能喝些酒,但白酒她不太喜欢,她喜欢喝葡萄酒。蓝老师平不喝白酒,也是只喝些甜酒、果汁。涂徽茵却喜欢喝白酒,她认为能喝白酒才是勇敢,白酒的香味回味悠长,喝一口满口生津,她更喜欢似罪非罪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你敬我,我回敬你,一来二去,不知不觉,侯致远、柳日升、涂徽茵三人喝了一瓶多白酒,蓝老师、田亦舒两人也喝完了一瓶红酒。大家都有点醉意。柳日升趁人不注意,起身去前台结了账,想早点回去不要耽误明天的事情。
侯先生醉眼朦胧得说:“不——行——,我们不能剩回去吧?这酒喝完再回去,同你很投缘,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干!”。这时候大家话也变得特别多,也没有了平时的拘谨顾忌。
侯致远自己喝完这杯酒,又在自己满上一杯,看来他是喝多了,都不知道让其他人了:“柳——弟,你生意上有事要我效力的尽管来找我,哪里搞不定的我来帮你摆平,我摆不平的找这个——”他停顿了一下用左手指了一下涂徽茵:“我这个妹妹也可以帮你,他老爸是我的上司,涂市长。”
生意人谁不想找个政界靠山,身靠大树好乘凉,听到这话柳日升赶紧也自己满上一杯举起来。
涂徽茵凑过来举起杯子;“柳哥——干杯!”三人喝的高兴,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边聊边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直把两瓶白酒喝完,侯致远还不尽兴,又喊小二拿酒来,被柳日升制止“侯哥,不要喝了,明天还要上山。”涂徽茵已经感觉天花板在摇晃。田小姐、蓝老师两个喝红酒的还好,只是感觉走路脚下像踩到棉花上的松软。
柳日升想我多亏少喝了两杯,不然这会也不行了,这个酒劲太大了,和田亦舒一起扶侯先生下楼回房。蓝老师搀扶涂小姐在后面跟着下来酒楼。
住房在酒店的三楼,柳日升把侯先生的半个身子背在肩膀上,半扶半扛把侯先生送回宿舍田小姐照顾他休息不提。
再回头说蓝老师、涂徽茵两个人,蓝老师扶涂小姐到了酒店楼梯口,涂小姐怎么也抬不起腿上楼,正着急见柳日升下来找她们,马上让柳日升帮忙扶涂小姐,怎奈,怎么扶涂小姐就是抬不动腿,柳日升说:“她喝的太多了,不醒事了,干脆我把她背上去,你在后面扶着,别碰到墙上”。
柳日升没想到,他这一背不要紧,这一背却背出麻烦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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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司马迁《史记?陈涉世家》:“二世元年七月,发閭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这是一篇跨越千年的长篇小说,作者小时听大哥断断续续讲了几年才听完,今天把它整理出来奉献给读者朋友。由于作者水平有限,有不当之处请多包涵。内容比较长,包括婚姻,恋爱,家庭,武侠,历史,战争,佛教。不是一两集能表达的,可以想了解精彩内容可以加收藏,关注才能看到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