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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坏我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疼了?”
    离得近了,原本淡淡的血腥味更是冲天,孟茴吓得不行,匆忙去探药:“伤口……我带了药,叔叔你……”
    忽然,她的两只手被一大手捆住,男人手臂一展,带着她的腰一块禁锢,她心里一颤,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看着她。
    这和山洞的那个君子实在……完全不一样。
    好一会,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孟茴。”
    “嗯?”
    “这算不算是下次见。”
    -----------------------
    作者有话说:更新时间是【每天晚上0点前,因为我平时忙忙的,只能尽力写,能多更我尽力多更[抱抱]】
    昨晚做梦一个小段子:
    春宜景明刷抖音,yxh科普历届阁老
    弹幕:徐季柏93岁做阁老,xx92岁做阁老,都算不错的了。
    评论:徐季柏明明是42做的阁老,他40多时候政绩就很牛了好吧。
    屏幕外的春宜景
    明o.O:不是二十七吗?
    感谢迪迪爱喝奶茶!、南棠、姵子、kalray、碗秃思瑞佛的灌溉[抱抱][星星眼]
    第32章小叔【修结尾】
    这个姿势,徐季柏不可避免地要扶住孟茴的腰、握住她的手。
    他第一次这么明白得感受到什么是温香软玉。
    徐季柏喉咙微涩,正欲说话,一段场景毫无征兆地倏然从他脑中闪过——
    是艳阳天。
    目光所及,白手套,持马鞭。
    下一瞬,漆黑的马鞭被手套主人狠狠挥起,集中锐利的鞭尾上扬,利落高高扬起,顺着惯性抛出一个极大的弧度,重重抽下。
    这一鞭绝不留情,带着毫不掩饰的恨。
    “啪”!
    破空声,皮肉崩裂声,哭嚎求饶声响彻院落。
    “不过是个女人!死就死了!他是你亲侄子啊!”
    ……
    无数声音在徐季柏脑中纠缠成团,他被扰得头疼欲裂,最后肖似何夫人的哀嚎声在他脑中几番也无法散去。
    为什么又是这个梦。
    为什么又梦到孟茴死了。
    千绪万思,归成一句——
    孟茴还好么。
    一阵软香袭近。
    孟茴担忧地攀住徐季柏的肩膀:“叔叔?”
    徐季柏思绪渐渐回笼。
    梦里的情绪很难消散,他一时难以辩驳到底这是梦还是那是梦。
    “我在。”徐季柏声音哑得不像话,梦境的余韵太可怕,他作势伸手去掐针扎似的额角,试图找回半分清明。
    可一抬手,却带起两份重量,他一怔,这才发现,他的左手正被孟茴牵住,五指轻轻攥住了他的四指尖——
    在他失神的那段时间,孟茴就这么纠结地妥协,牵住了他的手。
    比他想得要更软,更腻。
    这么乖。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抱、吻,或者怎么样孟茴。
    以此确认她的真切存在,而那个梦是假的。
    “叔叔?”
    孟茴晃着右手,扯扯他。
    “嗯。”徐季柏哑声应下。
    “我说你这有没有火折子,祠堂太暗了,我给你上个药。”
     孟茴另一只手从徐季柏的肩膀逐渐往下摸索,摸到矮矮的桌几,还有一页没干的墨渍,她怕弄脏了徐季柏刚抄好的家规,便急忙避开,想去找一豆灯油。
    不等摸索,她压在书案上的手腕骤然被一只大手钳住,霸道地没准她再摸索动弹。
    “叔叔?”孟茴奇怪地问。
    因为在昏暗中,孟茴无法聚焦视线,她什么也看不清,所以干脆望着空荡的前方,等待徐季柏的回应。
    但徐季柏能清楚看见她微微皱起地雾眉,像只猫一样,明明白白写着疑惑不解。
    明明那么单纯,可他仍旧用力攥着孟茴的手腕,像是在宣泄某种无法倾泻,几乎逼疯他的情绪。
    孟茴被攥得有点疼,正想抽出来,就听男人沙哑着声音开了口,这是受罚吞咽磨砺嗓子造成的损伤,男人道:“你知道我伤在哪吗?”
    孟茴当然不知道。
    “她们只说您挨了四十五鞭……”她低低地说,面上泛出明显的愁意。
    毫无掩饰的回答,只有直白的担心。
    徐季柏的两段记忆的思绪在拉锯,叫他一会高一会低。
    记忆占据主导时,他恨不得现在就撕咬上孟茴的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会看到孟茴早亡。
    沉默中,孟茴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黑影,似乎在度量地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正要说话,手腕即被松下,轻而拂开。
    “你先出去。”徐季柏用力一压眉心,沉声说。
    记忆带来的情绪太突兀,叫他再没了理智冷静地对待孟茴。
    他怕下一瞬他就对孟茴做些不好的事。
    孟茴微微睁大眼。
    她隐约觉得徐季柏不对劲,更是没想到徐季柏会叫她出去。
    “叔叔,可我是来给您送药的。”她小声地说。
    她感觉徐季柏有点难过,一个人在这黑得难见五指的祠堂中孤寂而熟稔地坐着,叫她忍不住去想,徐季柏在乡下的十五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那个时候有人陪他吗?
    可她的担忧,在徐季柏眼中,就只剩一段在黑暗中仍旧白腻得发亮的脖颈,毫无掩饰地抻在他这么个对她包藏祸心的男人面前。
    就好像什么都能接受一般。
    徐季柏不是圣贤,相反他对孟茴有无数难以宣之于口的下流幻想。
    他在昏暗中,单方面和孟茴对视良久。
    陡然,被包容的暴虐情绪再无法遮掩,他黑沉着眼,一言不发地咬住手套指尖,取下,特殊的布料发出“啪嗒”一声打在皮肤上,紧接着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孟茴来不及反应,唇角便被一只手用力按住,片刻猛擦一段,停在唇珠和下唇的唇缝间,后脑被四指扣住,上半身不可控地继而往前倾,呼吸几乎交错。
    好一会她才意识到,这是徐季柏的手。
    他刚刚是在摘手套。
    她被他拉进了。
    好奇怪,她和徐季柏。
    孟茴不敢张嘴说话,她怕徐季柏把手伸进去;徐季柏也不敢把手伸进去,他怕不止玩她的舌头。
    徐季柏用了闭了闭眼,找寻清明。
    现在还不是时候,孟茴什么都还没意识到,他不能把孟茴吓跑了。
    他只能不舍地挪开手,转而插|进孟茴的发间,堪称捏得揉了揉:“药给我,我自己来。”
    “可是你……”
    孟茴显而易见,把被徐季柏冒犯的事抛之脑后。
    “以后不要随便对男人这样,不要准许男人对你放纵。”徐季柏松开手,起身,“抱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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