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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夜烙印
奢华的法老寝宫内,空气浓稠得几乎令人窒息。并非因为缺乏流动的风,从镶嵌着黄金与青金石的窗棂间,尼罗河夜晚微凉的水气依稀可辨,而是因为这里充斥着各种奇异香料混合燃烧後留下的浓郁气息。没药丶乳香丶莲花香油……这些来自远方丶价值连城的异国芬芳,此刻却像无形的枷锁,紧紧缠绕着卡姆的鼻腔与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彷佛在提醒他,他已从广袤的沙漠战场,坠入了另一个更加精致丶却也更令人绝望的囚笼。
他站在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板上,赤着脚,身上仅存的破烂褴褓布无法提供丝毫尊严或温暖。精铁铸成的沉重镣铐仍锁在他的手腕与脚踝上,磨损着早已破皮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带来金属冰冷的触感和钝痛。寝宫极大,穹顶高阔,绘满了描绘神祇与法老丰功伟业的壁画。四周立着数盏黄铜灯架,跳动的火焰将室内映照得光影摇曳,也将那些壁画上阿努比斯·塞提威严的面孔映照得忽明忽暗,彷佛无数双眼睛正从高处冷漠地俯视着他。
巨大的床榻占据了寝宫的中心位置,由深色硬木制成,镶嵌着象牙与珍珠母,铺着层层叠叠丶质地细腻如云朵的亚麻床单以及色彩艳丽的软垫。这一切都彰显着无上的权力与极致的奢靡,与卡姆一身尘土丶血污和链条的狼狈形成尖锐对比。
护卫将他押送至此后便躬身退至门外,沉重的镶金木门被悄无声息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以及那位刚刚在献礼仪式上,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残酷方式,宣告他成为私人财产的男人。
阿努比斯·塞提背对着他,正站在一个金盆前,由一名贴身侍从小心翼翼地为他解下象徵王权的双重王冠丶黄金项圈与手环。褪去了部分华丽饰物,他依旧高大挺拔,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背线条在贴身的白色亚麻短裙下显露无遗,充满了猎豹般的力与美。侍从的动作轻柔而迅捷,带着显而易见的敬畏。
当最後一件首饰被取下,阿努比斯微微动了动脖颈,挥手示意侍从退下。那名侍从甚至不敢抬头看卡姆一眼,便低着头,快步无声地从侧门消失。
现在,真正的独处开始了。
阿努比斯转过身,那双锐利如鹰隼的金棕色眼眸立刻锁定了卡姆。他没有立即说话,只是迈开步伐,缓慢地绕着卡姆走动,凉鞋的软底敲击在黑曜石地面上,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评估与审视的意味,从卡姆沾满沙尘的纠结黑发,到他线条紧绷的背部,再到他因长期战斗与劳作而锻炼得柔韧有力的双腿,最後又回到那张即便布满污渍和细小伤痕,却依然轮廓分明丶带着不屈神情的脸上。
卡姆挺直着背脊,尽可能地维持着最後的体面,尽管铁炼沉重,尽管处境屈辱。他翠绿色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壁画上的一处图案,努力忽略那道几乎要将他剥皮拆骨的视线。
「看来,努比亚的风沙不仅打磨了战士的筋骨,似乎也磨硬了他们的骨头。」阿努比斯终於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裹挟着不容错辨的嘲弄,「还是说,你愚蠢到以为,离开了众人的目光,你那点可笑的骄傲就能被允许保留?」
卡姆的下颚线条绷紧了一瞬,低声回道:「我……从未放弃我的骄傲。」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沙漠战士的倔强,却因长期的折磨而显得有些虚弱。
他的回答似乎激怒了法老,或者更准确地说,挑起了他更浓厚的征服欲。阿努比斯停下脚步,站在卡姆面前,距离近得卡姆能闻到他身上殒留的仪式香膏气息,一种混合了雪松和没药的冷冽味道。
「在本王面前,奴隶没有站立的资格。」阿努比斯轻声说道,语气却冷如寒冰,「跪下。」
卡姆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在公开场合被迫跪下是一回事,在那样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是分散的。但在这个私密的丶充满对方气息的空间里,跪下意味着更深层次的屈服。他迟疑了,那短暂的丶几乎无法测量的瞬间迟疑,清楚落入了阿努比斯的眼中。
法老的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需要帮助吗?贱畜。」
话音未落,阿努比斯已经闪电般出手。并非使用武器,而是直接一脚踹在卡姆的腿窝处。精准而狠戾。卡姆闷哼一声,「呃……!」腿部的剧痛和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无法维持平衡,沉重地单膝跪倒在地,铁炼哗啦作响。
还未等他缓过气,阿努比斯已经抽出了腰间佩戴的黄金仪式匕首。匕首的锋刃在灯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光泽。他俯身,冰凉的金属贴上卡姆的颈侧,并非为了切割喉咙,而是向下,轻易地划开了他身上那块早已不堪一击的褴褓布。
「嘶啦——」
破烂的布料应声而落,堆积在卡姆的脚踝边。他彻底赤裸了,古铜色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法老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下。先前被鞭打留下的红痕丶旧日战斗留下的疤痕丶以及强健却被链条束缚的躯体,一览无遗。卡姆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强行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只是将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之中,用另一种疼痛来转移此刻的难堪。
阿努比斯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仔细地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那目光里没有欣赏,只有一种主人检查所有物的挑剔与衡量。
「哼,确实有一副好身板,难怪能在战场上活下来。」阿努比斯冷嗤一声,用匕首冰凉的平面拍打了几下卡姆紧实的胸膛和小腹,「可惜,现在它们的用处,只是取悦本王。」
他绕到卡姆身後,目光扫过那饱满的臀部和笔直的双腿。匕首的尖端沿着脊柱的沟壑缓缓下滑,带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卡姆的背部肌肉因紧张而偾张,呼吸变得粗重,低声道:「别……碰我!」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愤怒,却无力改变现实。
这种沉默的隐忍与微弱的言语反抗,在阿努比斯眼中无疑是最顽固的挑衅。
「还是学不乖?」法老的声音贴近他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话语却残酷无比,「无所谓。本王有的是时间和手段,磨平你所有的棱角,直到你认清谁才是主宰你一切的主人。」
他直起身,将匕首随手扔在一旁的矮几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然後,他抓住了卡姆手臂上的铁炼,用力一拽。「起来!」
卡姆被粗暴地拉扯起身,脚步踉跄地被拖向那张巨大的床榻。靠近了,更能感受到这张床的庞大与奢华,也更能感受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压迫感。
阿努比斯猛地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卡姆陷入层层叠叠的软垫之中,一瞬间几乎被那过分的柔软所吞噬。还未等他挣扎,沉重的身躯已经覆压上来。
阿努比斯用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压制住他,双腿强硬地分开卡姆的膝盖,将自己置身於其间。他的一只手肘压在卡姆的胸膛上方,限制他的呼吸,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开自己腰间的短裙系带。他的阴茎早已硬挺,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准备随时侵入。
卡姆的绿色眼眸中第一次闪过无法抑制的惊怒与恐慌,低吼道:「放开我!你这禽兽!」他开始挣扎,凭藉着战士的本能,试图掀翻身上的人。他的力量不小,猝不及防的反抗让阿努比斯也晃动了一下。
「找死!」阿努比斯低吼一声,眼中闪过厉色。他猛地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卡姆的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寝宫内回荡。
卡姆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上迅速浮现红肿的指印,嘴角破裂,渗出一丝鲜血。耳中嗡嗡作响,有那麽一瞬间的晕眩。他咬牙低语:「你……会後悔的……」
趁着他这片刻的迟滞,阿努比斯迅速扯下自己的短裙,同样赤裸了身躯。他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与卡姆的体型相比甚至更显魁梧雄健,充满了毋庸置疑的压迫感。他再次压制住卡姆,这次用了更大的力道,膝盖顶开卡姆试图并拢的双腿。
阿努比斯俯身,猛地吻上卡姆的嘴唇,粗暴而毫无温情,牙齿磕碰着卡姆的唇瓣,几乎要将其咬破。卡姆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唔……!」试图扭头躲避,却被法老一只手捏住下巴,强迫他承受这霸道的掠夺。阿努比斯的舌头强行探入,搅动着卡姆的口腔,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侵略感。
同时,阿努比斯的手指滑向卡姆的胸膛,找到那两点尚未被触碰的乳头,用力地捏住丶搓揉。卡姆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啊……不!」这陌生的刺激让他本能地想要缩起身体,却被法老的重量死死压制。
「看着我!」阿努比斯从他的唇间退开,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看着拥有你丶享用你的人!」
卡姆咬紧牙关,绿眸死死地瞪视着上方那张属於征服者的丶俊美却冷酷的面孔。他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肌肤温度,能闻到那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香料的味道,这一切都在宣告着绝对的支配地位。
阿努比斯似乎很满意这种对视,尽管那目光充满仇恨。他松开捏着下巴的手,转而用双手固定住卡姆的腰侧,将他往下拉了几分,让两人的下身更加贴近。他的阴茎抵在卡姆的入口,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润滑,腰身猛地一沉,强硬地插入那从未经历过此种侵犯的紧窒之地。
「呃——!」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窜遍全身,卡姆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啊……!」他的眼睛因剧痛而骤然睁大,绿色的瞳孔剧烈收缩。
「呵,」阿努比斯发出低哑的笑声,带着残酷的满意,「看来这里还没被开发过。很好,你的一切都将由本王首次品尝和占有。」
他没有丝毫停顿,凭藉着绝对的力量和体重的优势,开始了强硬而粗暴的抽插。每一次挺进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丶拆解。节奏完全由他掌控,深浅全然由他决定。
卡姆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狂风暴雨中的尼罗河浪尖,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几乎要将他灵魂震出体外的痛苦和震颤。「不……停下……!」他断续地低喊,声音因痛苦而破碎,却无力阻止这狂猛的侵略。他的手指死死揪住身下的亚麻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他将所有濒临出口的痛呼与呻吟全都死死锁在喉咙深处,唯有粗重而压抑的喘息无法控制地溢出。
阿努比斯俯视着他,欣赏着他极力隐忍却依旧无法完全掩饰的痛苦表情,享受着那极致的紧窒与温热所带来的快感。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碾压。他的手指再次滑向卡姆的胸膛,狠狠地捏住一侧乳头,用力拉扯,引得卡姆又是一声低哑的呻吟:「啊……住手!」
「感觉到了吗?」阿努比斯一边抽插,一边用低沉而充满羞辱性的语调在他耳边说道,「这就是你作为奴隶的命运。从里到外,都属於法老。你的身体,你的疼痛,你的呼吸,甚至你此刻的恐惧,都属於我。」
或许是觉得卡姆双腿无意识的些微抵抗碍事,或许是单纯想要加深这种羞辱,阿努比斯暂停了动作。他直起身,跪在卡姆的双腿之间,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脚踝,以惊人的力气将他的双腿强制地向两侧大大分开,几乎折成一个屈辱的角度,让所有隐秘之处彻底暴露无遗,门户大开。
「不……!放开我!」卡姆终於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怒的低吼,试图挣扎着合拢双腿,声音带着颤抖的愤恨:「你这畜生……!」这种姿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难堪,比单纯的侵入更加摧毁尊严。
但他的反抗是徒劳的。阿努比斯的手像铁钳一样牢固,将他的脚踝死死固定在那个羞耻的位置上。法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被强制打开的身体,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最不堪入目的内部结构。
「谁允许你合拢?」阿努比斯冷酷地质问,腰身再次重重撞击进去,比之前更深更狠,彷佛要藉此惩罚他方才那微弱的反抗,「记住,你的身体没有对本王关闭的权力。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本王想,你就必须像现在这样,敞开着,接受恩宠或是惩罚。」
卡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扭向一边,断续地低语:「我……不会屈服……」视觉的隔绝并不能减轻身体的感受,反而让触觉变得更加清晰。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摩擦带来的痛楚与异样感,都无比深刻地烙印在他的神经上。他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形状,能感觉到肌肉被强行撑开的酸胀与撕裂痛楚,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因这粗暴的对待而缓缓流出。
尊严被彻底剥夺,他彷佛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供法老发泄欲望和宣示权力的容器。无边的耻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阿努比斯似乎对这个姿势极为满意,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和深入的征伐。他再次俯身,强行吻上卡姆的嘴唇,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带来一阵刺痛。卡姆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唔……!」试图躲避,却无处可逃。他的乳头再次被法老的手指找到,被用力地搓揉丶拉扯,每一次刺激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断续的呻吟:「啊……不……!」
漫长的丶近乎酷刑的侵犯还在继续。阿努比斯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逐渐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滑落。他紧紧盯着卡姆,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痛苦表情,这些都成了催化他兴奋的助燃剂。
卡姆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剧痛和持续的冲击让他浑身颤抖,彷佛随时都会散架。「求你……停下……」他终於忍不住低声乞求,声音微弱而破碎,却只换来阿努比斯一声冷笑。他的手指依旧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来转移身体的痛苦。
就在他感觉几乎要失去意识的边缘,身上的阿努比斯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而深入,每一次顶撞都直抵最深处,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烈刺激。法老到达了顶点。
在巅峰来临的那一刻,阿努比斯猛地俯下身,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对准卡姆左侧肩颈与锁骨相连的那处平滑肌肤,狠狠地咬了下去!
「嗯——!」卡姆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尖锐疼痛让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那痛感极其深刻,彷佛牙齿要直接嵌进他的骨头里。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觉到阿努比斯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猛烈脉动,随後一股灼热的液体爆发开来,射精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再次颤抖,低声呻吟:「啊……!」
阿努比斯死死地咬着,如同猛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直到口中尝到清晰的铁锈味才缓缓松开。一个清晰无比丶深可见齿印的咬痕留在了卡姆的古铜色皮肤上,周围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甚至微微渗出血丝。这个位置无比显眼,彷佛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卡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身体深处留下的占有痕迹,这内外的双重标记,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绝望。
阿努比斯喘息着,从极致的快感中慢慢平复。他低头,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个新鲜的丶充满兽性的咬痕。他伸出手指,刻意地按压了一下那红肿的伤处,引得卡姆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和低吟:「唔……」
「记住这个烙印,奴隶。」阿努比斯的声音带着情事後的沙哑,却依旧充满权威,「这是本王在你身上留下的第一个印记。从今以後,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带着我的印记。你,属於我。」
他终於从卡姆身上离开,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黑曜石地面上,走向浴池的方向,彷佛刚才那场激烈而残酷的占有对他而言只是一场寻常的发泄。
卡姆像一具被玩坏的破烂人偶,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浑身狼藉。手腕和脚踝的镣铐变得更加沉重,身体像是被碾过一般疼痛不堪,尤其是身後那个被粗暴对待的地方和肩头新鲜的咬痕,持续传来阵阵灼痛。空气中异国的香气混合着汗液与精液的味道,令他作呕。
他缓缓地丶极其艰难地侧过身,蜷缩起来,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自我保护姿势。铁炼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将脸埋入柔软却冰冷的软垫中,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吐出来。
绿色的眼睛睁着,里面所有的痛苦丶屈辱和仇恨渐渐沉淀,凝结成一种更为冰冷丶更为坚硬的东西,如同深埋在地底的黑曜石核心。冰冷的火焰在那深处静默地燃烧。
他记住了这一切。记住了这份疼痛,这份羞辱,这个烙印。
「总有一天……」他低声呢喃,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难以磨灭的决心。
他闭上眼睛,将所有翻腾的情绪死死压入心底最深处,只留下一片看似麻木的死寂。寝宫内只剩下灯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