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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王座上的服侍
晨曦穿透宏伟殿宇的石柱,将尘埃照耀得如同飞舞的金粉。阿努比斯·塞提,上下埃及的法老,两土地的守护者,已端坐於黄金王座之上。他头戴红白双冠,手持权杖与连枷,宛如神祇降临凡间,接受臣子们的朝拜与禀报。他的身姿挺拔,白色亚麻长袍上绣着圣甲虫与秃鹰图案,在晨光中闪耀着权力的光辉,无人敢直视他的威严。
卡姆站在王座一侧稍後的位置,与其他侍从无异,彷佛只是另一件会呼吸的宫廷陈设。他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比先前破烂遮羞布稍显洁白的亚麻裆布,古铜色的皮肤在殿内昏暗的阴影中仍显得醒目。冰冷的铁炼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无形的丶更令人窒息的束缚。他被命令成为法老的贴身奴隶,而这里,王座之旁,就是他新的囚笼。
空气中弥漫着没药丶乳香与葡萄酒的浓重气味,交织着权力与紧张的氛围。大臣们轮流上前,汇报尼罗河的水位丶各州谷物的收成丶边境巡逻的状况。他们的声音或恭敬,或畏惧,或带着刻意的谄媚,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与石柱间偶尔传来的微风声交织。
阿努比斯看似专注地聆听,时而发出简短的指令,时而沉默地点头。他的侧脸线条冷硬,下颌微抬,永远是睥睨众生的姿态。然而,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金棕色眼眸,馀光却从未真正离开身旁那个沉默的努比亚身影。
卡姆努力让自己变成一块石头,一尊雕像。他双手捧着一个金质酒壶,低垂着眼帘,视线落在法老黄金凉鞋旁的地面上。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好奇的丶鄙夷的丶甚至带着一丝淫猥的打量。那些目光如同细密的针,刺入他的皮肤,试图刺探他这件法老「新玩具」的底细。耻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但他强迫自己呼吸平稳,将所有情绪死死压抑在那双翠绿的眼眸深处。
「专注些,奴隶。」阿努比斯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带着一丝嘲弄,却未转头看他,「你的目光在乱飘,像只被困住的野兽。」
卡姆的身体微微一僵,喉咙乾涩。他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却坚定:「我……只是在履行职责,陛下。」
「职责?」阿努比斯轻嗤一声,语气中满是揶揄,「你的职责,是让本王满意,而不是像个贼一样偷窥我的宫廷。」
卡姆咬紧牙关,没有再答话。他知道任何多馀的言语只会招致更大的羞辱。他必须忍耐,必须利用这个位置。他眼睫极轻微地颤动,视线以不被察觉的幅度缓缓移动,默记着大殿的布局:每根柱子的位置,每处通道的入口,光线照射的角度与产生的阴影区域。他的耳朵竖起,捕捉护卫队换班时金属铠甲碰撞的细微声响,试图找出规律。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殿内每一位大臣的脸,将他们的样貌丶名字与职位在脑海中一一对应。那个肥胖的是财政官,眼神贪婪;这个瘦削的是书记长,语气总是谨小慎微;远处那位将军,脸上带着战场留下的伤疤……这些都是宝贵的情报,是未来或许能用以撬动命运的杠杆。
「陛下,」财政官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孟斐斯的神庙修葺工程进展顺利,但石材短缺,需再徵调五百名奴隶以确保进度。」
阿努比斯微微颔首,目光仍停留在财政官身上,但他的左手却有了细微的动作。那只原本随意搭在王座扶手上的手,缓缓垂落,隐没在华丽裙袍形成的阴影之中。
卡姆的身体瞬间僵住。
一股冰冷的触感,来自法老那带着黄金指环的手指,毫无预警地贴上他大腿外侧的皮肤。那触感带着法老的体温,却比金属更让卡姆感到寒意。他几乎要惊跳起来,但双脚如同被焊在了石地上,动弹不得。
「继续说。」阿努比斯对财政官的语气平稳,彷佛全神贯注於汇报,但那只隐藏在裙袍阴影下的手却开始了恶意的探索。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沿着卡姆大腿的线条缓缓向上抚摸,带着一种评估货品般的审视意味,缓慢却目标明确。
「你……!」卡姆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压抑的愤怒与屈辱,「这是朝会,陛下!」
「闭嘴,奴隶。」阿努比斯低声警告,语气冷酷,目光却未从财政官身上移开,「你的声音若再大一点,本王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王座旁做什麽。」
卡姆的呼吸骤然紧促了一瞬,又立刻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全身的肌肉绷紧,拳头在身侧暗自握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他必须维持表情的平静,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无动於衷。然而,皮肤下的血液却疯狂地奔涌,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像被烙铁烫过。
那手指终於来到了裆布粗糙的边缘。略带薄茧的指腹在那里徘徊了片刻,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然後,猛地探了进去。
「唔……!」卡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丶几乎无法察觉的气音,绿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垂下。他咬紧牙关,低声道:「求你……别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几乎是乞求,却无力改变现实。
那根带着权力象徵的手指,正粗鲁地挤入他紧涩的後穴,进行着强制性的探索与扩张。疼痛与一种极端的被侵犯感攫住了他,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停下……!」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喘息淹没。
朝会仍在继续,没人发现王座阴影下正在进行的淫靡戏码。大臣们或许看到了法老的手垂落,但谁又敢直视法老的动作?谁又能想像那尊贵的手正在做什麽?公开的场合,隐秘的侵犯。阿努比斯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着卡姆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那极力维持却濒临破碎的平静。
「财政官的提案,准了。」阿努比斯终於开口,声音平稳低沉,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但他手指的动作却与语调截然相反,变得更加深入和具有压迫性,彷佛在惩罚卡姆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又像是在奖赏他此刻的顺从。
「谢陛下!」财政官喜形於色地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卡姆的脸颊滚烫,却觉得身体内部无比寒冷。他低声道:「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却不敢抬头直视法老。
「羞辱?」阿努比斯低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弄,「这不是羞辱,奴隶。这是让你记住,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本王。你的痛苦,你的挣扎,都属於我。」
接着上前的是那位脸上带疤的将军,汇报着边境巡逻队与小股沙漠盗匪的冲突。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的硬朗:「陛下,盗匪虽已被击退,但他们的武器似有外邦供应的痕迹,需进一步调查。」
「嗯,详查。」阿努比斯简短回应,随後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轻微的手势。卡姆立刻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金壶微微倾斜,为法老桌上的金杯斟满深红色的葡萄酒。这是他的职责之一。
「动作快些,奴隶。」阿努比斯低声道,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别让本王口渴。」
「是……陛下。」卡姆低声应道,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他完成动作,准备退回原位,却在这瞬间感受到法老的手指更深地探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压抑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低声道:「请……饶了我……」
阿努比斯却忽然转头,金色的瞳孔直接锁定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殒酷的笑意。「饶了你?」他低声道,声音低得只有卡姆能听清,「你以为你有资格求饶?」
卡姆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阿努比斯向後靠向王座,双腿微微分开。他目光扫过卡姆,然後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华丽裙袍下那已然显现出些微轮廓的隆起处。
「本王的兴致被这些枯燥的汇报弄得有些乏了。」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带着一种殒酷的玩味,却故意提高音量,让王座附近几位大臣听清,「你,用手,让它振作起来。现在。」
一瞬间,整个王座周围的空气彷佛凝固了。近处的几位大臣显然听到了这道命令,他们脸上闪过震惊丶尴尬,随即迅速转为更深的敬畏和顺从,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远处的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感受到气氛的诡异变化,汇报声都低了几分。
「陛下……!」卡姆的声音低而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与屈辱,「这里是朝会……你不能……!」
「不能?」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威胁,「本王想做什麽,谁能说不?」
卡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虽然低垂却充满窥探欲的目光。这比任何鞭打和强暴都更令人屈辱。这是要彻底剥夺他作为人的尊严,将他最後一点遮羞布也撕碎,向所有人展示他不过是法老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丶处置的物件。
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金酒壶差点脱手。「我……不会屈服……」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
「需要本王重复第二遍吗?奴隶。」阿努比斯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还是说,你想让本王亲自动手,让这场面更精彩些?」
复仇。情报。生存。这几个字眼在卡姆几乎要炸裂的脑海中疯狂闪过。他死死咬住口腔内壁,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我……遵命,陛下。」他终於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挖出,带着无尽的屈辱。
他缓缓地丶极其缓慢地跪了下来,不是面向朝臣,而是面向他的主人,他的征服者。他的手颤抖着,伸向那华贵的亚麻布料。手指触碰到那坚硬而灼热的轮廓时,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为什麽……非要这样?」他低声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愤恨。
「因为本王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阿努比斯低声回应,语气中满是殒酷的满足,「继续,奴隶。别停。」
卡姆开始机械地动作,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执行命令。周围的空气死寂,只有他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和将军略显迟疑丶继续汇报边境军情的声音诡异地交织在一起。他的脸颊滚烫,却觉得身体内部无比寒冷。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将所有的意识都抽离,彷佛灵魂飘到了大殿穹顶,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个正在遭受极致羞辱的丶名为卡姆的躯壳。
「嗯……」阿努比斯发出一声极轻的丶满足的叹息,似乎对这项「服务」颇为受用。他甚至没有再看卡姆,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下一位等待汇报的臣子,彷佛脚下发生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边境的盗匪问题,交由你全权负责。」他对将军说,声音平稳,彷佛方才的命令从未发生,「本王要一个月内看到结果。」
「遵命,陛下!」将军低头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卡姆的手指依旧在机械地动作,脑海中却疯狂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将军的语气,法老的指令,殿内的气氛……这些都是他必须抓住的线索。他低声呢喃,几乎是对自己说:「我会记住……这一切……」
「说什麽?」阿努比斯突然低头,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兴味,「奴隶,你的嘴最好只用来服侍,而不是胡言乱语。」
「我……什麽也没说,陛下。」卡姆低声回应,声音几乎被压抑的喘息掩盖。他强迫自己专注於动作,试图让自己的意识脱离这屈辱的现实。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也许永恒。法老似乎终於厌倦了这个游戏,或者只是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卡姆停止。
「够了。」阿努比斯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你学得还算快。」
卡姆如同被赦免般,立刻缩回手,指尖还殒留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和温度。他想要後退,重新站回阴影里,低声道:「我可以……退下了吗,陛下?」
「谁允许你离开了?」阿努比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酷而威严,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卡姆的动作僵在半途,绿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法老用脚尖踢了踢自己王座前下方那块狭小的空间,那里通常是用以放置脚凳或俘虏跪拜的地方。「坐过来。这里。」
卡姆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低声道:「陛下……这太过……」
「太过?」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嘲弄,「奴隶,你以为你有资格谈条件?」
卡姆咬紧牙关,缓缓挪过去,蜷缩着身体,侧身坐在法老双脚之间冰凉的石地上,背部几乎贴着王座的前缘。这个姿势让他比跪着时更加卑微,完全被笼罩在法老的阴影之下。「我……明白了,陛下。」他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破碎的顺从。
阿努比斯似乎满意了。他没有再做出更进一步的侵犯动作,只是将一只脚,那只穿着黄金凉鞋的脚,随意地踩在了卡姆的大腿上,脚踝甚至似有若无地贴着他腿间那刚刚被粗暴对待过的丶尚未平复的脆弱部位。
「别动。」法老低声命令,语气中带着一种殒酷的玩味,「本王喜欢你这副样子,像只被驯服的野兽。」
凉鞋上精美的金属饰片冰冷而坚硬,硌着卡姆的皮肤。法老脚掌的重量并不算沉,却带着千钧的压迫感,彷佛一个无声的烙印,宣告着所有权。每当阿努比斯因为听取汇报而稍微变换姿势或轻轻点动脚尖时,那细微的摩擦透过薄薄的裆布传来,都让卡姆的身体产生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请……轻一些,陛下……」他低声乞求,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无奈的屈服。
「轻一些?」阿努比斯低笑,语气中满是揶揄,「本王以为你更喜欢粗暴的对待。」
卡姆将头埋得更低,长而微卷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那双终於无法再维持平静丶翻涌着滔天巨浪的翠绿色眼睛。「我……只想活下去,陛下。」他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活下去?」阿努比斯轻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那就学会如何取悦本王。你的命,早就不是你的了。」
在极致的羞辱与煎熬中,卡姆内心那个冰冷的角落却愈发清晰。他听着大臣们的汇报,那些名字丶数字丶地名,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刻入他的脑海。法老的脚踏在他的身上,而他,却在吞噬着法老国度的秘密。
朝会终於结束了。大臣们行礼後,恭敬地丶沉默地鱼贯退出大殿,没有人敢往王座方向多看一眼。
「终於清静了。」阿努比斯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满足,「这些琐事,真是无趣。」
当最後一个臣子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厚重的宫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时,阿努比斯才终於收回了他的脚。
他俯视着脚边依旧维持着原状丶一动不动的卡姆,伸手,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抬起他的下巴,强迫那双失神片刻後又重新凝聚起冰冷火焰的绿眸看向自己。
「看来,你开始学着认清自己的位置了。」法老的嘴角勾起一抹殒酷的笑意,「记住这感觉。这是你唯一该在的位置。」
「是……陛下。」卡姆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的顺从,却掩不住眼中那抹冰冷的火焰。
阿努比斯站起身,华丽的裙袍拂过卡姆的脸颊,如同施舍般扔下一句话:「跟上来。别让本王等。」
「我……遵命。」卡姆低声说,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他缓缓地丶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大腿被踩踏过的地方还殒留着冰冷的压迫感,而身体内部被侵犯过的地方则隐隐作痛。他看着那个远去的丶高大而充满绝对权力的背影,绿眸中的火焰静静燃烧,混合着屈辱丶仇恨,以及一丝刚刚萌芽的丶极其隐秘的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依旧充满了权力的味道。然後,他迈开脚步,沉默地跟了上去,如同影子追随它的主人,也如同猎手尾随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