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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宴会的馀兴节目
宫廷盛宴的喧嚣几乎要掀开镶嵌着黄金与青金石的穹顶。巨大的火炬与油灯将大殿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丶浓郁的酒气以及贵族们身上昂贵的香膏与汗液混合的奢靡味道。乐师们卖力地吹奏着笛子丶拨动着竖琴，舞娘们扭动着柔韧的腰肢，脚踝上的铃铛随着节拍叮咚作响，引来阵阵喝彩与带着醉意的叫好。长桌上堆满了烤得金黄的野味丶鲜嫩的水果，以及盛在金银器皿中的葡萄酒，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阿努比斯·塞提法老高踞於主位的黄金王座之上，一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纯金的酒杯。他的白色亚麻长袍绣着圣甲虫与秃鹰图案，在火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宛如神祇。他看似慵懒，但那双锐利的鹰目却扫视着全场，享受着这份由绝对权力孕育的狂欢。他的脚边，如同被驯服的猛兽，静静跪坐着卡姆。
卡姆低垂着眼帘，身上仅围着一条比之前稍显洁净的亚麻裆布，古铜色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微光，肌肉线条紧实而充满力量，却被这屈辱的处境削弱了威严。他像一件沉默的摆设，专注於为法老斟酒丶递上鲜果，动作机械而精准。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宛如拉满的弓弦。他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个可能有用的信息——
某位将军抱怨军粮运输不顺，语气中透着不满；某位税务官提及尼罗河水位对收成的影响，声音谨慎而带着试探；某个来自底比斯的贵族与邻座低声谈论着法老近期对某个祭司家族的打压，语气中隐藏着一丝不安……这些碎片化的情报，被他牢牢刻印在脑海，宛如一张尚未成型的拼图。
「小心点，奴隶，」阿努比斯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嘲弄，目光未从舞娘身上移开，「酒洒出来，本王可不会轻饶你。」
卡姆的手微微一颤，金质酒壶中的葡萄酒差点溢出。他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却平稳：「是……陛下。」他强迫自己专注於动作，将杯子斟满，然後退回原位，试图让自己融入阴影之中。
宴会进行到高潮，贵族们的醉意更浓，言行愈加放浪形骸。有人高声谈笑，有人醉态可掬地与舞娘调情，还有几位年轻贵族开始争论某个边境城市的税收分配，声音渐渐盖过了乐声。阿努比斯的目光终於从舞娘身上收回，缓缓落在了脚边的卡姆身上。一丝玩味的丶带着殒忍兴致的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这群舞娘，跳得再好，也不过是寻常货色。」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倦怠，却故意提高音量，让附近几位贵族听清，「本王这里，有件更稀罕的玩意儿。」
卡姆的心猛地一沉，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冰冷下去。他低声道：「陛下……请饶了我。」他的声音细不可闻，带着一丝压抑的乞求，却知道这无济於事。
阿努比斯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殒忍的光芒。「饶了你？」他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揶揄，「本王还没开始玩呢。」
他抬起手，轻轻一挥。乐声骤然停止，舞娘们顺从地退到一旁。全场的目光，带着疑惑与期待，聚焦於法老身上。喧嚣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杯盘碰撞的细微声响和几声醉汉的低语。
「众卿，」阿努比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压下所有杂音，「这些舞蹈看多了，未免有些乏味。本王这里，有一件来自努比亚的『珍品』，或许能让宴会更有趣些。」
所有的视线，随着法老指尖所指，落在了卡姆身上。好奇丶鄙夷丶猎奇丶欲望……各种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刺在卡姆裸露的皮肤上。他的拳头在身侧暗自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屈辱感灼烧着他的内脏，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平静，低声道：「陛下……这是宴会……」
「宴会？」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嘲弄，「宴会是本王的，规矩也是本王的。你，站起来，让本王的臣子们看看，努比亚的战士，是否也懂得如何取悦他的主人。」
一阵哄笑声爆发开来，贵族们的笑声中夹杂着醉意和猎奇的兴奋。卡姆的身体僵硬了，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绝望。「我……不是玩物！」他低声抗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不敢抬头直视法老。
「不是玩物？」阿努比斯轻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你以为你是什麽？战士？英雄？在本王面前，你只是奴隶。」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冷，「站起来，别让本王说第三遍。」
卡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拳头。他告诫自己，必须忍耐，必须活下去。他缓缓站起身，挺直了背脊，尽可能维持着最後一丝尊严。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在火光下燃烧着冰冷的火焰，直视前方，却不看向任何人。
「转圈，让大家看看本王的财产成色如何。」法老轻佻地命令，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陛下……请不要……」卡姆低声乞求，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但无济於事。
「转！」阿努比斯加重语气，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卡姆咬紧牙关，极其缓慢地转了一圈。他的身躯强健而结实，肌肉线条在火光下清晰可见，却因为这屈辱的展示而显得无比脆弱。贵族们的哄笑声丶评头论足声更加响亮，有人甚至吹起口哨，带着醉态的放肆。
「这努比亚人，身板倒是不错！」一位肥胖的贵族大声说，引来更多笑声。
「可惜，眼神太倔了，像只没被驯服的野兽！」另一人附和，声音中满是嘲弄。
「看来努比亚人不仅战斗时顽固，跳舞也一样僵硬。」阿努比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缓慢的抵抗感到有趣而非愤怒。「像那些舞娘一样扭动！本王想看看，沙漠里的猎豹，跳起舞来是什麽样子！」
「我……不会跳舞，陛下。」卡姆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却掩不住颤抖。
「不会？」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揶揄，「那就学！本王给你机会，现在就学！」
乐师们机灵地重新奏乐，节奏变得更加急促而富有挑逗性。所有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场地中央那个强壮却被迫陷入无比屈辱境地的身影。卡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他将所有的情绪——仇恨丶羞耻丶愤怒——全部狠狠压入心底最深处的牢笼。他开始移动身体，模仿着之前舞娘的动作，扭动腰肢，摆动手臂。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感，却与柔媚无缘，显得无比怪异而滑稽，引发了更大的笑浪。
「哈哈，这算什麽舞？像头笨拙的骆驼！」一位贵族大声嘲笑，引来一片附和声。
「再灵活点，奴隶！」另一人喊道，声音中满是醉态的兴奋。
卡姆咬紧牙关，低声呢喃：「我会记住你们……每一个……」他的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决心。
「说什麽？」阿努比斯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兴味，「奴隶，你的嘴最好用来表演，而不是乱嚼舌头。」
「我……什麽也没说，陛下。」卡姆低声回应，强迫自己继续动作，试图让自己的意识脱离这屈辱的现实。
阿努比斯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欣赏着卡姆脸上那副努力维持却依旧破碎的平静面具。他享受这种将强韧精神一步步碾碎丶将尊严剥夺殆尽的过程。「靠近点，」他招招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的轻佻，「到本王这里来跳。」
卡姆顺从地走到王座前，动作僵硬而缓慢。「陛下……我已经照做了……」他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乞求，却知道无济於事。
「还不够。」阿努比斯低笑，眼中闪过一抹殒忍的光芒。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卡姆的手腕，用力一拉。卡姆猝不及防，踉跄一步，几乎跌倒。下一刻，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背对着法老，跌坐在那双强健的大腿上。
「唔……！」卡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身体瞬间僵直。他低声道：「陛下……这里有那麽多人……」
「嘘，别动。」阿努比斯的低沉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引起一阵战栗。「表现得好一点，本王的奴隶。让大家看看你是多麽……驯服。」
紧接着，一件沉重而宽大的丶绣着圣甲虫与眼镜蛇纹样的皇家披风，从後方罩了下来，将卡姆的整个背部，以及法老的下半身，完全遮掩起来。披风之下，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丶充满私密性与侵略性的世界。卡姆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後男人结实的胸膛传来的体温，以及……隔着薄薄裆布，抵在他臀缝间的丶灼热而坚硬的阴茎触感。宴会的喧闹声彷佛瞬间被推远，变得模糊不清，耳边只剩下法老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放松，」阿努比斯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一只手紧紧箍住卡姆的腰，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探入裆布的边缘，粗暴地将其剥开到一边，露出隐秘的入口。「别让大家看出来，嗯？」
「不……求你……」卡姆低声乞求，声音颤抖而破碎，「别在这里……」
「别？」阿努比斯低笑，语气中满是嘲弄，「你以为你有说不的资格？」
没有任何预兆，甚至没有足够的润滑，只有之前酒宴中洒落的些许油膏作为微不足道的缓冲。阿努比斯扶着自己灼热的阴茎，对准那紧涩的後穴，猛地向上一顶！
「呃……！」卡姆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尖锐的痛楚自结合处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啊……停下……！」他低声喊道，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喘息淹没，却无力阻止这侵略。
「继续动，」阿努比斯的声音压抑着情欲的沙哑，命令道，「像刚才那样『跳舞』。」
卡姆被迫开始轻微地丶艰难地上下晃动身体。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摩擦痛感。他咬紧牙关，低声呢喃：「我……不会屈服……」他的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倔强。
「不屈服？」阿努比斯低笑，语气中满是揶揄，「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多了……吸得多饥渴啊。」他开始主动向上顶撞，动作急促而深入，每一次抽插都彷佛要撞碎卡姆的内脏。披风完美地掩盖了所有激烈的动作，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披风布料下剧烈的起伏波动，以及卡姆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
「啊……！」卡姆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试图将声音吞回喉咙，但痛苦与屈辱让他的声音断续而破碎。「求你……轻一点……」
「轻一点？」阿努比斯冷哼，语气中满是嘲弄，「本王喜欢你这副痛苦的样子。」他的抽插变得更加凶猛，节奏完全由他掌控，深浅全然由他决定。披风之内，空气灼热而稀薄，充满了情欲丶汗水和痛苦的气息。阿努比斯的喘息愈发粗重，冲撞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他沉迷於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隐秘地占有丶侵犯这个不屈灵魂的刺激感。
卡姆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血腥味。「我……恨你……」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喘息掩盖，却带着一丝难以磨灭的仇恨。
「恨？」阿努比斯低笑，语气中满是满足，「恨吧，奴隶。你的恨只会让本王更愉悦。」
卡姆将所有的注意力强行转移，疯狂地扫视着全场：那个笑得最大声的胖总管，他腰间的钥匙串或许能打开西侧宫门；那个一直阴沉着脸的将军，他对法老的谄媚笑容如此虚假；还有那个几次偷偷看向这里的年轻书记官，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不忍……这些信息成了他对抗身後暴行丶保持清醒的唯一浮木。
终於，在一阵近乎痉挛的猛烈顶送後，阿努比斯的动作停了下来，将自己深深埋入卡姆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丶压抑的叹息。「嗯……」他低吼一声，灼热的液体在卡姆体内爆发，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占有感。卡姆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呻吟：「啊……！」
「很好，」阿努比斯喘息着，低声说道，「你的身体学得很快。」
但屈辱并未结束。法老并没有立刻放开他，而是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懒洋洋地拿起一杯酒，啜饮了一口，甚至还与下首的一位大臣遥遥举杯，彷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敬我们的法老！」那位大臣高声说，引来一片附和声。
片刻後，阿努比斯抽身而出，将卡姆从腿上推开。卡姆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勉强用手撑了一下王座扶手才没有跌倒。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和黏腻感提醒着他刚刚经历了什麽。「我……可以退下了吗，陛下？」他低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乞求。
「退下？」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嘲弄，「本王的『馀兴节目』还没结束。」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扫过自己再次微微抬头的欲望，然後看向卡姆。「钻下去，」他用脚尖踢了踢宴会长桌的桌布，「用你的嘴服侍本王。」
卡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看着那张堆满了美食佳肴丶杯盘狼藉的长桌，桌布之下那片阴暗的丶充满食物碎屑和酒渍的狭小空间。「陛下……这太过……」他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快点。」阿努比斯的声音失去了耐心，带着冰冷的催促，「还是说，你想让本王亲自动手？」
卡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後认命般地弯下腰，手脚并用地爬进了桌底。桌下的空间异常憋闷，充满了各种食物混合的气味和灰尘。头顶上就是贵族们来回移动的腿脚和谈笑声，彷佛随时可能踩到他。「我……会记住这一切……」他低声呢喃，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决心。
阿努比斯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腿张开，宽大的裙袍垂落下来，形成了另一个相对隐蔽的空间。他伸手，粗鲁地将卡姆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好好服侍，奴隶，」他低声命令，语气中满是殒忍的满足，「别让本王失望。」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卡姆感到一阵反胃，但他别无选择。他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了那份灼热与坚硬。动作生涩而机械，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唔……」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试图控制住呕吐反射。
阿努比斯靠在王座上，享受着这份隐秘的口服服务。他一边假装聆听一位大臣冗长的祝酒词，一边却在桌布的掩盖下，用手掌控着卡姆头部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地向前顶送。「再深点，」他低声命令，语气中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别偷懒，奴隶。」
卡姆的喉咙被挤压，带来一阵强烈的不适感。他几欲乾呕，眼角生理性地泛出泪花。「唔……！」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音被桌布掩盖，却无法掩盖内心的屈辱。
这场公开宴会中最私密的羞辱持续着。直到阿努比斯再次临近顶点。他猛地按住卡姆的头，将自己深深送入那温暖湿润的深处，彻底释放。「嗯……！」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涌入卡姆的喉咙。
卡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强烈的呕吐反射被他自己死死压制下去。「咳……」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咳嗽，试图调整呼吸，却无法完全掩盖喉咙的不适。
阿努比斯长长吁了一口气，身心舒畅。他稍微退开，看着卡姆嘴角殒留的浊白痕迹，以及那双因窒息和屈辱而蒙上水雾丶却依旧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绿眼睛。「吞下去，」他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命令道，「这是本王的赏赐，不准浪费一滴。」
卡姆喉咙滚动了一下，终於顺从地照做了。那带着浓烈腥气的味道，彷佛是他此刻屈辱境地的具象化，深深烙印在他的感官和记忆里。「我……遵命，陛下。」他低声说，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喘息淹没。
「很好。」阿努比斯满意地笑了笑，整理好自己的衣袍，恢复了那副至高无上的法老姿态，彷佛刚才什麽都没发生。「出来吧，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卡姆机械地从桌底爬出来，低着头，沉默地跪回法老脚边原来的位置。宴会的喧嚣依旧，没有人知道桌下发生的一切，或者有人猜到了却选择视而不见。「我……会活下去……」他低声呢喃，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难以磨灭的决心。
他将脸隐藏在阴影中，绿色的眼瞳里，冰冷与仇恨交织，但更深处，却是一种更加坚定的丶对情报的渴望和对自由的执念。每一次屈辱，都将成为他未来复仇的燃料。他仔细回味着刚才在极度紧张中捕捉到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那个流露出不忍眼神的年轻书记官——或许，在这冰冷的黄金牢笼里，他并非完全孤身一人。
「敬我们的法老！愿您永享荣光！」一位贵族高声喊道，引来一片附和声。
「敬本王！」阿努比斯举杯，语气中满是威严，目光却扫过卡姆，带着一丝殒忍的笑意。「今晚的节目，还算有趣。」
卡姆低垂着头，没有回应。他的绿眸在阴影中闪烁，宛如沙漠中的一团冰冷火焰，静静燃烧，等待着属於他的时机。盛宴仍在继续，彷佛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