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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峋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仍因高潮而馀韵阵阵的身体里炸开。同事?外交部经济司顾问?他从学术领域一脚踏入了她所处的政治漩涡中心,这绝非偶然。
「你……你说什麽?」林疏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体内那尚未完全软化的巨物,因着她的扭动而隐隐有再度苏醒的趋势,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麽真实而炽烈。
孟峋的金丝边眼镜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光,掩去了他眼底最真实的情绪,只馀下平静无波的表面。「字面意思。S大与部里有合作项目,我受邀担任为期一年的特聘顾问,直接对接经济司。」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林疏知道,这背後绝非简单的学术交流。以孟峋在经济学界的声望和影响力,他的加入势必会牵动部里原有的权力平衡,更何况……他将直接进入她的工作领域。
「为什麽?」她声音微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质问,「为什麽是现在?为什麽是外交部?」
孟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动,感受着她细腻肌肤下因他话语而紧绷的线条。「学术研究需要更贴近实务的土壤。至於时间……」他顿了顿,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头,「或许是觉得,有些延宕太久的事情,该有个了结,或者……新的开始。」
他的话语充满了双关,像羽毛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了结?开始?他们之间这混乱的丶背德的丶纠缠不清的关系,究竟该走向何方?
林疏还想再问,他却已抽身而出。骤然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呻吟出声,腿心间湿黏的触感更加明显,混合着他与她的体液,顺着腿根滑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悸动。
孟峋起身,赤裸的精壮身躯在月光下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他捡起地上的羊绒衫,随意擦了擦下身,然後开始有条不紊地穿上衣裤,动作优雅从容,彷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失控狂野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这里不方便。」他系好皮带,看向仍瘫软在床丶一身狼藉的她,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唯有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情欲暗流。「收拾一下,我在车上等你。」
「去哪?」林疏下意识地问,声音还带着欢爱後的绵软。
「我的公寓。」他语气不容置疑,「我们需要谈谈。而且……」他目光扫过她胸前暧昧的红痕和腿间的湿润,意有所指,「刚才,并不足够。」
说完,他转身开门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林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立刻划清界限,将今晚的失控归咎於酒精(虽然他们并未喝多少)和环境的催化。但身体深处却因他最後那句话而悄然悸动,那被彻底填满丶激烈撞击带来的极致快感还烙印在骨髓里,让她四肢发软,渴望更多。
她挣扎着起身,双腿间的酸软和黏腻感让她脸颊发烫。走进卧室附带的浴室,打开灯,镜子里映出一个她几乎不认识的自己——长发凌乱,眼眸含水,唇瓣红肿,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属於孟峋的吻痕和指印,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前丶腰侧,甚至大腿内侧。真丝睡裙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裙摆沾染了不明显的湿渍。
她快速地冲了个澡,温水冲刷过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换上带回来的便服——一件简单的米白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铅笔裤,将满身的暧昧痕迹仔细遮掩起来。看着镜中那个重新变得端庄丶甚至有些冷淡的自己,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个在孟峋身下婉转承欢丶呻吟哭泣的林疏压回心底最深处。
下楼时,父母还在客厅看电视,见她下来,母亲随口问:「疏疏,要走了?这麽晚还回去?」
「嗯,明天部里还有个早会,资料都在市区公寓。」林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目光却不敢与父母对视,生怕他们看出什麽端倪。
「让小峋送你吧,他刚也说要回去了。」父亲接口道,语气里是全然的信任。
林疏心头一紧,点了点头。「好。」
走出家门,秋夜的凉风迎面吹来,让她滚烫的脸颊稍微降温。那辆黑色的Audi静静地停在院中,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一半,露出孟峋线条冷硬的侧脸。他没有看她,只是目视前方,彷佛在思考什麽。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丶混合着极淡烟草味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车子平稳地驶出院子,融入夜色中的车流。
车厢内一片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空气中流淌着一种紧绷的丶充满未尽之语的张力。
「为什麽这麽做?」最终,还是林疏先打破了沉默,她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声音乾涩。
「调任的事?」孟峋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口,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我以为我解释过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林疏转头看他,语气带上了一丝激动,「我是问……今晚!还有现在!我们这样算什麽?重蹈三年前的覆辙吗?」
孟峋沉默了片刻,车子在一个红灯前缓缓停下。他终於转过头,镜片後的目光锐利地锁住她,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覆辙?林疏,你真的认为那是一次错误?」
他的反问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错误吗?那个雨夜,那个她主动吻上他的瞬间,那个他们几乎突破最後防线的夜晚,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带给她的是无尽的羞耻与悔恨,还是……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丶隐秘的渴望与悸动?
她别开脸,拒绝回答。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孟峋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再次响起,低沉而平静:「我从不认为那是错误。那只是……开始。」
这句话让林疏的心跳骤然失序。
车子驶入市中心一个高档公寓社区的地下停车场。孟峋的公寓位於顶层,视野极佳,一如他本人,低调而难掩其锋芒。
电梯直达入户门厅。门打开,是一个极具现代感的宽敞空间,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简洁利落,充满了理性的冷硬感,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乾净的丶属於他的气息。
孟峋随手将钥匙丢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转身,看向仍站在门口的林疏,眼神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那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丶毫不掩饰的欲望。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
林疏的心脏怦怦直跳,脚像被钉在原地。理智与情感在脑海中激烈交战。她知道,一旦踏进这个门,走进他的领域,很多事情将彻底失控。
见她不动,孟峋迈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他每靠近一步,林疏就感觉周围的空气稀薄一分,他身上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
他停在她面前,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她能看清他瞳孔中自己有些慌乱的倒影。他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越过她的肩膀,将她身後的门轻轻关上。
「咔哒」一声轻响,彷佛某种仪式的开关,也像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断裂的声音。
「怕了?」他低头,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带着蛊惑。
林疏仰头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那双深邃的眼,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熟悉,却又在此刻充满了陌生的丶危险的吸引力。她深吸一口气,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孤注一掷意味的吻,点燃了最後的导火索。
孟峋喉间发出一声类似满足的叹息,随即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瓣,舌头强势地侵入,带着掠夺一切的气势,卷走她的呼吸和理智。这个吻比在老宅时更加狂放丶更加深入,充满了积压多年的渴望与一种近乎毁灭的激情。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搂着她的腰,将她往客厅里带。两人踉跄着,身体紧密相贴,唇舌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客厅中央是一张宽大的丶线条流畅的黑色金属与玻璃材质的餐桌,冰冷的质感在炽热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孟峋将她抵在餐桌边缘,冰凉的玻璃桌面透过薄薄的毛衣传来,激得她身体一颤。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下颚线,一路蔓延到脖颈,在她敏感的颈侧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牙齿轻轻啃啮,带来微刺的痛感与更强烈的快感。
「嗯……」林疏忍不住仰起头,发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他的大手从她毛衣下摆探入,温热的掌心直接贴合在她腰侧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向上摩挲。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脊背,带来一阵阵战栗,最终灵巧地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
胸前一松,随即被他温暖的手掌覆盖。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饱满的柔软,指尖找到顶端已然挺立的蓓蕾,时而按压,时而轻拈,熟练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啊……孟峋……」她唤着他的名字,身体软得几乎要靠他支撑才能站稳。
他却在此时微微後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看着她双眼迷离丶脸颊潮红丶唇瓣微肿的模样,眼神暗沉如夜。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林疏浑身一颤,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羞耻感与兴奋感交织攀升。她咬了咬下唇,顺从地抬手,脱掉了身上的毛衣。接着是内衣,然後是铅笔裤和底裤。很快,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站在这间充满他气息的丶灯火通明的客厅里,站在冰冷的黑色餐桌旁。
秋夜的凉意侵袭着她赤裸的肌肤,激起细小的颗粒,但更多的热度来自於他毫不掩饰的丶带着审视与占有欲的目光。她的身体因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双峰起伏,顶端的蓓蕾娇艳欲滴,双腿之间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孟峋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从她乌黑的长发,到性感的锁骨,再到饱满的胸脯丶纤细的腰肢丶平坦的小腹,最後停留在那双并拢的丶笔直修长的腿,以及腿心处那抹诱人的深色阴影。
「很美。」他低声赞叹,语气却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学术事实。这反而让林疏更加无地自容,同时身体深处涌起更强烈的空虚感。
他没有急着碰她,而是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充满了仪式感,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献祭,又像是在刻意延长她的煎熬。
当他终於脱下所有衣物,那具精壮的丶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再次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而他那早已勃发丶青筋环绕的巨物,依旧尺寸惊人,昂扬挺立,散发着咄咄逼人的雄性气势。
他走上前,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炽热的体温相互传递。他低头,含住她一边的耳垂,在齿间轻轻啮咬,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
林疏嘤咛一声,身体彻底软化在他怀里。
就在这时,他在她耳边,用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开始了恶魔般的低语:
「还记得吗?疏疏……我们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强行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丶关於三年前那个雨夜的丶最完整也最羞耻的记忆闸门。当时他们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了下来,但在此之前,那些边界的试探与逾越,早已发生……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你穿着睡裙,白色的,比今晚这件更薄……湿透了,几乎透明……」他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酒,灌入她的耳膜,带着令人沉沦的魔力。同时,他的手指轻缓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滑动,模仿着记忆中的轨迹。
林疏闭上眼,身体却因他的话语和触碰而颤抖得更厉害。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清晰地浮现——雨声,酒气,灼热的呼吸,和他当时同样带着克制与疯狂的眼神。
「我抱着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或者……是和我一样的渴望……」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向下,留下湿热的印记,大手覆上她一边的丰盈,指尖熟练地拨弄着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电流。
「我吻你,你生涩地回应……舌头那麽软,那麽甜……」他模仿着记忆中的吻,再次攫住她的唇,温柔却不失强势地吮吸舔舐,勾缠着她的舌尖,将她带回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
林疏彻底沉沦在他的话语和动作里,过往与现在交织,分不清哪是回忆,哪是现实。她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身体本能地向他贴近,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和灼热的欲望。
孟峋一边吻她,一边引导着她,让她向後仰躺,最终背部完全贴合在冰凉的玻璃餐桌上。冰冷的触感与他火热的身躯形成极致对比,刺激得她惊呼出声。
他顺势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完全绽放的模样。乌黑的长发铺散在黑色的玻璃桌面上,雪白的胴体因情动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双峰挺立,腰肢纤细,双腿大张,将那最隐秘的丶早已春潮泛滥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那天……我的手,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声音越发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他的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则缓缓地丶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探向她双腿之间最湿热的源头。
修长的手指轻易地分开柔软的唇瓣,触碰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核心。
「啊——!」林疏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他按回桌面。他的指尖只是轻轻一碰,就带来了几乎灭顶的快感。
「你这里……当时也是这麽湿,这麽热……」他低语着,指尖开始绕着那敏感的核心画圈,时而轻按,时而快速拨弄,技巧高超地挑逗着她最脆弱的神经。「我记得你当时的样子,又羞又怕,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
他的描述与现实的触感完美重合,林疏的理智彻底崩溃。她扭动着腰肢,无意识地追逐着他手指带来的快感,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破碎。
「不要……别说了……啊……」她哀求着,却不知是让他停止诉说,还是停止那令人疯狂的挑逗。
「为什麽不能说?」孟峋的指尖加重了力道,更快地揉弄那颗硬挺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紧致的入口,指尖探入一个指节,感受着内部惊人的湿热和紧窒。「你这里,因为我的话,绞得更紧了……」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湿滑紧窄的甬道内缓缓抽送起来,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嗯啊……孟峋……哥……」强烈的快感让林疏语无伦次,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将他拉近。
「对,就是这样叫我……」孟峋喘息着,抽出手指,那晶莹的爱液拉出暧昧的银丝。他调整姿势,将那早已坚硬如铁丶脉搏贲张的硕大顶端,对准了她汩汩流水的蜜穴入口。
他俯下身,胸膛贴合着她的柔软,唇贴着她的耳廓,进行最後的丶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那天晚上,我最後关头推开了你……但你知道吗?之後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在後悔……後悔没有就这样……彻底地……占有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骇人的欲望,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毫无预警地丶彻底地贯穿了她!
「啊——!」
比之前更加强烈的丶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和一丝刺痛感让林疏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划出深深的红痕。他的进入又深又重,彷佛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带来一种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的震撼。
孟峋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停顿下来,感受着她内部因突如其来的充盈而产生的丶剧烈而痉挛般的收缩绞杀,那极致的紧致丶火热与湿润,几乎要让他当场失控。
「现在……」他在她耳边喘息,声音因极力克制而紧绷,「我们把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做完。」
他开始动了起来。
起初是几下缓慢而极深的试探,每一次退出都只退出一小部分,然後再重重地撞击回去,研磨着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那惊人的尺寸和深度,让林疏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他彻底撑开丶占领,没有一丝缝隙。
「太深了……啊……慢一点……」她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伴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溢出唇瓣。冰冷的桌面与他火热的撞击形成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丶灭顶般的快感。
孟峋显然不满足於此。他捞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将她的身体摺叠成一个更加便於深入的姿势,然後开始了真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激烈的丶毫不留情的撞击,次次到底,重重地撞在她的花心上。粗壮的性器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内快速进出,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的腿根和冰冷的玻璃桌面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丶黏腻的水声丶混合着她愈发高亢尖锐的娇吟和他压抑的低吼,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编织成一曲最原始丶最淫靡的乐章。
「啊……不行了……哥……孟峋……我要死了……」林疏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持续不断的丶强烈的快感逼疯了。身体内部像是着了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高潮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累积,即将决堤。
孟峋看着身下的她——长发散乱,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因极致的快感而不停颤抖,红唇微张,不断溢出诱人的呻吟。她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剧烈地晃动,胸前的丰盈划出诱人的弧线,浑身肌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红色。这副完全为他盛放丶因他失控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低下头,再次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用力吮吸舔舐,同时下身以更凶猛的速度和力度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完全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说!是谁在干你?」他喘息粗重,在她耳边逼问,撞击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像是要将她钉在这张餐桌上。
「是你……啊……是你……孟峋……我哥……」林疏被他逼到绝境,顺从地喊出他想要的话语,意识早已模糊。
「记住这感觉!记住是谁给你的!」他低吼着,发起最後的丶最猛烈的冲锋。
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在体内炸开,林疏发出一声长长的丶近乎哭泣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脚趾紧紧蜷缩,花心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猛烈收缩,温热的潮液汹涌而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感受到她内部急遽的丶绞紧的收缩和那股热流,孟峋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最後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深深贯穿,将滚烫的浓稠尽数释放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激情过後,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紊乱的喘息声。
孟峋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伏在她身上,汗水从他紧绷的背脊滑落,滴在她同样汗湿的肌肤上。林疏瘫软在冰冷的桌面上,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体内那依旧半硬的巨物和缓缓流出的丶混合的液体,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麽疯狂。
许久,孟峋才缓缓退出,那带出的黏腻感让林疏脸颊又是一阵发烫。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这一次,他的动作带着事後的温存。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去浴室拧了热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他的动作很轻,很专注,彷佛在对待一件珍宝。
林疏闭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存。身体的极度疲惫与满足感让她昏昏欲睡,但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他刚才在耳边的低语——关於三年前那个未竟的夜晚。
原来,他一直记得。记得那麽清楚。
原来,今晚这场发生在冰冷餐桌上的丶激烈到近乎残酷的性爱,不仅是欲望的宣泄,更是对过去那个遗憾的丶强行中断的夜晚的一种弥补,一种完成。
他用自己的方式,在她身体和灵魂上都烙下了新的丶更深的印记。
孟峋擦拭乾净,躺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事後的慵懒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下周一开始,我会到部里报到。」他在她头顶低声说,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亲密。
林疏没有睁眼,只是在他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他们之间那危险的关系从暗处走到了明处(尽管仍需要隐藏),更因为他即将正式进入她的职业领域。
继兄与继妹,上司与下属(虽然他名义上是顾问,但以他的级别和影响力,地位特殊),秘密情人……多重身份交织重叠,将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也将未来推向了一个更加复杂丶充满未知与刺激的方向。
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而属於他们的夜,还很长。身体的交缠或许暂时平息,但心灵的碰撞与现实的挑战,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