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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的深秋,空气中浸润着一股凉意,却又夹杂着城市钢铁森林散发出的丶永不熄灭的燥热。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芒将天空染成一种暧昧的紫红色。
    位於市中心顶层的公寓内,灯光被刻意调至昏黄。林疏刚结束一场长达数小时的跨国视讯会议,脱下那身剪裁利落的Armani女士西装外套,随意丢在客厅的沙发上。二十八岁的她,已是外交部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以思维敏捷丶言辞犀利着称。此刻,卸下职业面具,她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性感便毫无保留地流淌出来。
    她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深酒红色,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莹润。长及腰际的乌黑秀发如同海藻般蓬松微卷,散落在光裸的肩头和背脊。睡裙的布料柔顺地贴合着身体曲线,勾勒出饱满的胸脯丶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丰腴挺翘的臀线。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眼神却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空茫。
    手机萤幕亮起,是父亲发来的讯息:「疏疏,周末回家一趟吧?你哥也要回来。」
    「哥」。这个称呼在她舌尖滚了一圈,带起一阵复杂难言的战栗。
    孟峋。
    比她大两岁,名义上是她的继兄。他们的父亲曾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孟峋的父亲在一场任务中牺牲後,她的父亲便毫不犹豫地将当时年仅十岁的孟峋接回家中,视如己出,甚至将姓氏也改为「孟」,以纪念亡友。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分享着父母的宠爱,也分享着彼此成长中所有的秘密与……悸动。
    然而,有些界限,一旦跨越,便再难回头。
    孟峋,如今是国内顶尖大学S大经济学院的教授,年仅三十岁,却已在国际权威期刊发表多篇论文,学术成就斐然。他继承了他父亲高大挺拔的身形和轮廓深邃的相貌,却又比她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内敛与锋芒。
    林疏深吸一口气,回了个「好」字。她需要回去,不仅仅是为了团聚。有些纠缠,似乎从多年前那个失控的雨夜就开始了,从未真正断开。
    周六下午,林疏驱车回到位於市郊的林家老宅。那是一栋带着独立院落的二层小楼,环境清幽。她刚停好车,就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Audi,是孟峋的车。他已经到了。
    推开家门,温暖的气息混合着饭菜的香味迎面扑来。母亲笑着迎上来接过她的包,父亲则从书房探出头,脸上满是喜悦。而那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客厅的书架前,似乎在找什麽书。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下身是合体的深色休闲长裤,简单的衣着却被他宽阔的肩背和劲瘦的腰身撑得极有质感。仅仅一个背影,就散发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丶沉稳而强大的气场。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
    时光彷佛在瞬间凝固。孟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如古井,平静无波,却又像隐藏着能将人吞噬的漩涡。他的五官比以前更加立体,下颚线条紧绷而清晰,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金丝边眼镜後的眼神,锐利而冷静,是属於学者的审视,却又带着一种……属於男人的丶隐晦的侵略性。
    「回来了。」他开口,声音低沉醇厚,像大提琴的弦音拂过心尖。
    「嗯,哥。」林疏力持镇定,弯腰换鞋,这个动作让她真丝裙摆上移,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腿。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腿弯,又迅速移开,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晚餐的气氛温馨而热络。父母关心着他们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絮絮叨叨地说些家常。孟峋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恰到好处,偶尔还会引经据典,逗得二老开怀大笑。他一直是这样,冷静丶优秀丶滴水不漏,是父母的骄傲,是外人眼中完美的继子与兄长。
    只有林疏知道,这副温文尔雅的皮囊下,隐藏着怎样炽热而危险的灵魂。
    饭後,父亲拉着孟峋去书房下棋,母亲在厨房收拾。林疏藉口透气,来到了二楼的露台。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裙摆。她倚着栏杆,望着远处沉入黑暗的山峦轮廓,心绪难平。
    身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
    「穿这麽少,不冷吗?」孟峋的声音近在咫尺。他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同样望向远方。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极淡的书卷气和烟草味,强势地侵入了她的呼吸范围。
    「还好。」林疏拢了拢头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却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充满了无形的丶紧绷的张力。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丶纠缠的过往,在夜色中悄然复苏。
    「听说你上个月在欧洲的谈判很成功。」他忽然说,话题转向工作。
    「嗯,侥幸而已。」林疏简短回应。
    「侥幸?」孟峋低笑一声,侧头看她,镜片後的目光锐利,「林大外交官什麽时候也学会谦虚了?你的对手可是以难缠着称的霍尔曼先生,能让他让步,可不是侥幸能做到的。」
    他的话语带着赞赏,却又像是一种试探。他总是这样,能轻易洞悉她话语背後的东西。
    「只是做了该做的。」林疏避开他的视线,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是吗?」他往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呼吸可闻。他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那什麽是不该做的?」
    林疏心头一紧,猛地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她熟悉又害怕的情绪。那些被理智压抑的丶蛰伏在血脉深处的渴望,在这一刻几乎要破土而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她试图後退,腰却抵在了冰冷的栏杆上,无路可退。
    「不明白?」孟峋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上,将她彻底困在他的胸膛与栏杆之间。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那让我提醒你……三年前,也是在这里,那个下雨的晚上……」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骤然开启了记忆的闸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父母不在家,他们都喝了点酒,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不知是谁先失控,纠缠的唇舌,急切探索的双手,滚烫的肌肤相贴……最後一刻,是他用残存的理智推开了她,冲入雨中。从那以後,他申请了国外的访问学者,离开了两年。他们之间,便一直维持着这种看似正常,实则一触即发的诡异平衡。
    「别说了!」林疏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真丝睡裙下的曲线诱惑毕露。那段记忆是她心底最隐秘的禁忌,也是她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湿透床单的源头。
    「为什麽不能说?」孟峋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从她泛红的脸颊,游移到她因激动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再向下,掠过她纤细的脖颈,最後停留在那随着呼吸起伏的丶饱满的胸脯上。他的眼神变得暗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这些年,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记得?」
    他的话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开。她惊愕地看着他,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煎熬与渴望。
    「我们……不能这样……」她的抗议虚弱无力,更像是邀请。
    「不能哪样?」孟峋的指尖,终於轻轻触碰到了她裸露的手臂,缓缓向上摩挲,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是这样?」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肩带,带来冰火交织的触感。
    林疏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但身体却背叛了她,软得一塌糊涂。她对他的渴望,从少女时代就深植心底,从未熄灭。
    「还是……这样?」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气息交融,灼热烫人。
    最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林疏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狠狠地吻上了他那张总是说出让她心神不宁话语的薄唇。
    这个吻,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孟峋微微一怔,随即反客为主,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贪婪地汲取她的甜蜜,纠缠着她柔软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唇齿交缠间,是压抑多年的思念丶渴望与一种近乎毁灭的激情。
    林疏热烈地回应着,指甲陷入他羊绒衫的布料中。他的吻技高超而充满挑逗,时而温柔吮吸,时而霸道侵占,让她浑身酥麻,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依附着他,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呜咽。
    露台的凉意早已被炽热的体温驱散。孟峋的手从她的後脑滑下,沿着脊柱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抚过她纤细的腰,最後停留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回你房间……」他在她唇边喘息着低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林疏眼神迷离,脸颊酡红,早已意乱情迷。她轻轻点头。
    孟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他抱着她,步伐稳健而迅速地穿过走廊,熟门熟路地进入她二楼的卧室,反脚踢上了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去。
    重量与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林疏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孟峋的吻再次落下,如同密集的雨点,从她的额头丶眼睛丶脸颊,一路蔓延到脖颈丶锁骨。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睡裙细细的肩带,裙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腰际,将她完美的上身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月光下,她的身体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肌肤莹白如玉,双峰饱满挺立,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粉色,因情动而微微颤抖丶硬挺。
    孟峋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一侧的丰盈。
    「啊……」林疏弓起身体,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他的唇舌湿热而灵巧,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丶令人眩晕的快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另一边的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抚弄,指尖不时刮搔过顶端敏感的蓓蕾。
    双重的刺激让林疏难以承受,她扭动着身体,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试图缓解体内深处涌起的空虚和渴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婉转,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诱人。
    「哥……孟峋……」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和哀求。
    这声「哥」彷佛刺激到了孟峋最敏感的神经。他抬起头,眼神幽暗得如同噬人的深渊。他迅速剥掉自己身上的羊绒衫和长裤,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宽肩窄腰,腹肌分明,人鱼线隐没於下方的阴影之中。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早已昂扬勃起的巨大欲望。粗长丶狰狞,青筋环绕,目测足有二十公分以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林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此刻看到这属於他的丶完全勃起的男性象徵,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涌出更多湿意。
    孟峋俯身,重新吻住她,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索,轻易地扯下那早已湿透的底裤。他的手指来到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花园,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蜜液不断涌出。
    「这麽湿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得意。他的指尖找到那颗早已肿胀硬挺的珍珠核心,轻轻按揉丶刮搔。
    「嗯啊……别……」林疏身体剧烈地颤抖,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孟峋低笑,加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某种律动,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浅浅抽送,扩张着她早已准备好的身体。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娇吟,组成了最淫靡的乐章。
    「可以了吗?」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滴落在她的胸前。他在做最後的确认,尽管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疼痛。
    林疏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身上这个她爱了多年丶也恨了多年,更渴望了多年的男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她分开双腿,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这个邀请彻底击溃了孟峋所有的自制。他调整姿势,将那早已怒张的硕大顶端,对准了她汩汩流水的入口。
    他腰身一沉,猛地贯穿了她!
    「啊——!」突如其来的丶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让林疏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尽管她已足够湿润,但他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那种被强行撑开丶深入到底的感觉,依旧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但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丶极致的饱足感淹没了她。
    孟峋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停顿下来,感受着她内部惊人的紧致丶火热和那阵阵剧烈的痉挛绞杀。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极尽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忍一忍,疏疏……一会儿就好。」
    片刻的适应後,他开始动了起来。
    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撞击,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最深处,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粗壮的男性象徵在她紧窄的甬道内进出,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嗯……啊……慢点……」林疏被他撞得神魂颠倒,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他的每一下进入,都像要撞碎她的灵魂,而每一次退出,又带来令人空虚的失落感。
    孟峋很快不再满足於这样的速度。他托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缠得更紧,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激烈的撞击声丶肉体拍打声丶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和她愈发高亢的娇吟,在房间里回荡。
    「啊……太重了……哥……孟峋……受不了了……」林疏觉得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强有力的冲撞顶得不断向上,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即将淹没她的神智。
    孟峋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她,长发散乱,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胸脯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美眸,此刻只剩下迷离的水光和浓烈的情欲。这副模样,只为他一人绽放。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凶猛。
    他低下头,再次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舌尖舔舐吮吸,同时下身以更快的频率丶更深的力度冲刺。
    「说,我是谁?」他喘息着,在她耳边命令道,撞击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啊……孟峋……你是孟峋……我哥……」林疏被他逼得几乎疯狂,顺从地回答。
    「记住,能这样拥有你的,只有我。」他宣告着所有权,动作愈发狂野。
    强烈的快感如同岩浆在体内累积丶奔涌,终於到达了临界点。林疏感觉眼前白光炸开,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丶无法控制的痉挛收缩,高潮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尖锐而满足的呻吟,身体瘫软下来。
    感受到她内部急遽的收缩和绞紧,孟峋闷哼一声,最後几下迅猛的冲刺後,将灼热的种子尽数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
    激情过後,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孟峋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侧身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汗湿的鬓角。林疏疲惫地闭着眼,感受着体内他那依旧半硬丶未曾完全软下的巨物,以及两人交合处流淌出的丶混合着的黏腻液体,脸颊微热。
    沉默了片刻,孟峋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下周,我调任外交部经济司顾问的任命就会下来。」
    林疏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低头,对上她惊愕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弧度。
    「以後,我们就是同事了,林副司长。」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林疏心中激起了千层浪。他们之间这危险而隐秘的关系,似乎即将被推向一个更加复杂丶更加无法预料的境地。
    夜的帷幕才刚刚拉开,而属於他们的纠葛,显然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