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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昭康陌路,瑶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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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昭康陌路,瑶台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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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一位着蓝色长衫的男子正从驿馆的二楼下来,听到司文渊的声音便加紧了脚步,当司文渊询问的话说完,男子刚好下来,一脸惊喜道:“文渊!在这都能遇见你,怎么是要来陪我到英元大会去玩吗?”
    司文渊看到该男子时也是面露惊喜之意,打趣道:“小奚昭,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噢。”
    “切。”奚昭一脸不屑的切了一声,随后正常道,“说真的,你来这做什么?该不会真是踏青吧?”
    司文渊摊手耸肩道:“差不多,稍后再跟你细聊。”司文渊走到百里陌哉身边,拍了拍百里陌哉的肩膀,对奚昭道,“介绍一下,这是百里陌哉,百里世家家主。”又对百里陌哉说,“他叫奚昭,药师奚家的小公子。”
    百里陌哉拱手道:“原来是奚公子。”
    “百里陌哉……”奚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神色顿时变得复杂,还礼道,“陌哉兄,你我同病相怜,确是有缘,叫我奚昭就好了。”
    “?”百里陌哉一时摸不到头脑,心中想着:同病相怜?这话什么意思?
    司文渊此时拍了拍百里陌哉的肩膀,附耳道:“所谓同病相怜,是指你和他的处境。奚昭在奚家的地位,与仆从无异。”
    听到这话,百里陌哉惊讶的看着司文渊的双眼,随后看向奚昭,眼里有说不出来的异样情感,抱拳长鞠一躬。
    奚昭见百里陌哉如此,急上前扶住百里陌哉抱拳的双手,开口道:“陌哉兄,这样岂不生分了。”
    百里陌哉听言起身,笑道:“呵,是啊。”
    奚昭笑眼看着百里陌哉:“我还没吃饭,要不你们请我一顿如何?”
    百里陌哉笑道:“那是自然的。对了奚昭,你我今日既见,不妨同路而游如何?”
    “好啊!你们帮我一路上找些药材可好?”奚昭痛快的答应。
    “你小子就是想把我牵扯进去是不是。”司文渊白了奚昭一眼,一脸没好气的看着他。
    “切,左右你都会帮,何必牵扯。”奚昭一脸不屑。
    司文渊拍拍奚昭的肩膀,“恐吓”道:“今天可是我请客,小心不给你饭吃。”
    此刻,南宫旖雪在百里陌双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哥。”百里陌双向百里陌哉招招手,扶着南宫旖雪走向百里陌哉。
    “姑娘的脚可是扭到了?”奚昭见南宫旖雪走路的样子便猜出了她受伤的位置。
    南宫旖雪点点头,问道:“你是?”
    奚昭很讲规矩的行了个礼:“在下奚昭,出身药师奚家。姑娘若是允准,不妨让在下为姑娘治疗一下。”
    “好。”南宫旖雪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因为真的太痛了。
    说罢,南宫旖雪便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翘起右脚。奚昭蹲下身子,左手托住南宫旖雪的小腿,右手轻轻的捏遍脚踝,随后看向南宫旖雪开口道:“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筋骨有些错位,我帮你正过来就好了。”
    南宫旖雪可怜巴巴看着奚昭:“唔……谢谢……那个……能不能轻点?”
    “噗。”司文渊看见南宫旖雪这个表情不免失声大笑,结果自然是不出意外的遭了南宫旖雪一记白眼。
    司文渊遭了白眼之后收敛笑意,开口询问众人:“咱们是在这大厅内吃饭,还是上去在房间里?”
    “这个……”百里陌哉略想了想,“我和陌双住了两个单间,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奚昭你的房间呢?”
    奚昭蹲正跪着给南宫旖雪的脚踝治疗,头也没抬便回道:“我也是单间。”
    司文渊双手一摊,转身指向南宫旖雪坐着的椅子所属的木桌跟掌柜说道:“掌柜,我们一会儿在这打尖,您那上面张菜牌上的八道菜我都要了,尽快上菜,再来一壶霜寒饮和一壶普洱。”
    掌柜笑脸相迎,道:“好嘞,客官。伙计,快去让厨房上菜。”
    此时一群人踏入驿馆大门。那些人中都是些年轻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身主子摸样的装扮,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小厮与他年岁相仿。
    那位主子走向司文渊等人所在的地方,在挪步时看着司文渊若有所思。走到掌柜面前时对掌柜说道:“我们一行五人,可还有客房吗?”
    “有有有,上房还有一间单人的的一间双人的,中房有两间四人和一间六人的。这位公子打算怎么住?”
    “单人的和四人的。”那位主子选择完毕。
    “诶,掌柜。”司文渊还没等掌柜回话便抢话道:“那间双人上房留给我。”
    “好嘞。那客官是先用膳还是先到房间?”掌柜问司文渊。
    “先用膳。”司文渊答道。
    “嗯。那这位客官?”这时,那位主子余下的两个随从也进入店内。
    “先到房间。”那位主子回头吩咐道,“先到房间安顿好,然后下来用膳。”
    “是。”四人跟着伙计看房不提。
    “啊!”奚昭的手突然间加重力道,将错位的地方正了过来,却把南宫旖雪痛的喊了出来。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皆投向南宫旖雪与奚昭。
    那位主子蹙眉问道:“姑娘怎么了?”
    “呃……”南宫旖雪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焦点,一时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司文渊抱拳言道:“栾少主放心,我们可没有欺负她。”
    “……刚刚便觉得公子十分眼熟,恕康勒不敬,竟忘了公子是谁。”栾康勒对着司文渊作揖赔礼。
    “文渊与栾少主不过一面之缘,在去年的英元大会上。”司文渊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微笑。
    “噢!是了,我想起来了,我记得阁下当时站在炼江城那里,想必阁下便是闻风阁阁主司文渊吧?”
    司文渊微笑着点点头。
    “栾康勒……”百里陌哉小声嘀咕道。
    栾康勒听见了百里陌哉的声音,遂问道:“阁下是?”
    百里陌哉拱手道:“在下百里陌哉。”
    栾康勒略抱拳想了想,口中遂道:“原来是百里世家家主。”
    “不敢当。”百里陌哉似乎对谁都很客气,“栾少主不妨与我们一起用膳如何?”
    “却之不恭。百里家主叫我名字便好,都是江湖儿女,何必如此疏远。”栾康勒道。
    “好啦好啦,咱们就都叫名字好啦。”司文渊拍拍二人肩膀,开始介绍大家,“这位是百里陌双,陌哉的妹妹。这位脚伤了的名唤南宫旖雪,这位是药师奚家的小公子奚昭。”
    栾康勒点头微笑以示友好之意。
    此时司文渊点的菜都上来了,南宫旖雪的脚也好些了,虽然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可以走路了。
    奚昭坐定之后将掌柜唤了过来问道:“掌柜,你这里可有冰?”
    “有的,公子要做什么用?”
    奚昭道:“麻烦掌柜找块布把冰包起来,我要用那个冰给这位姑娘的脚消肿。”
    “啊?冰能消肿?这扭伤什么的不是用酒搓吗?客官,您这是在哪学的啊。”
    奚昭解释道:“像是这种扭伤肿起来的,十二个时辰内用冰来消肿是最快的。像你说的用药酒来搓,若是扭伤严重的话,得等到两天以后才能用呢,不然越揉越严重。”
    司文渊帮奚昭开口道:“掌柜,这位可是药师奚家的小公子,就算是医术再不精,也总比门外汉要强,快去拿吧。”
    “好好好。”掌柜转身便吩咐小二去地窖取冰块。
    栾康勒这边给自家下人点了菜后便与司文渊等人一桌同坐,司文渊也故意坐在南宫旖雪旁边,有意无意的说几句话来气她。几人十分投契,畅谈许久。
    炼江城与百里家位处北域,奚家位处东域北域的交界处,栾家则位于南域,栾康勒会到位于东域北域交界处的风烟驿是因为要帮同样位处南域的萧家置办举行英元大会的药材而到了奚家,置办完后便命管家押送,自己带着三个小厮先到风烟驿,以便接应。
    英元大会。一年一度的盛会,也是各大世家争名的地方:对二十五岁及二十五岁以下的修士及不懂修炼的武人有一张气英排名榜和剑英排名榜,排名榜越靠前人数越多越可证明自家的实力,不过修士的地位还是远高于武人的;对丹师则是一场表演:每届英元大会有很多丹师进行比试,最后决出两名与上届排名前十的丹师进行比试,赛后从这十二名中踢掉两名,公布前十,不过丹师榜前十的丹师几乎从未变过。每次丹师赛中练出的丹药也会成为气英榜前三的奖品。上届气英榜首便是栾康勒,由于他今年二十六岁,所以不能再参加今年的大会。每次各大世家争夺举办权的场面也很壮观,因为这也是体现自家实力的表现。比较出名的几大世家如文家、栾家、乐正家、百里家都曾经多次举办,萧家与栾家世代交好,所以栾家大力帮第一次举办的萧家准备大会所需的东西。而驭兽师则是带着自己可以架控的最高品级的兽来参与排名。
    修士共有十二个境界,由低到高依次是:炼体境、筑基境、旋照境、凝元境、灵寂境、洞虚境、混元境,地仙、散仙、真仙、上仙、大罗金仙;其中从炼体境到混元境,每境从低到高又分为一至九重;仙则是从地仙到上仙,被从低到高分为了一至九品;大罗金仙不知为何,九州之上从未听说过哪里有过大罗金仙。
    武人也有分别:知剑一至九品,剑意一至九品,剑魂一至三品,剑尊。简单解释便是身手速度,如果速度够快,便可穿过修士的气波。不过,即使不懂修炼,如果练到剑尊的地步,也可以等同于凝元境一重,剑魂三品可等同于旋照境九重,剑魂二品可等同于旋照境五重,剑魂一品可等同于旋照境一重。
    丹师的品级分为“品”丹师和“转”丹师,顾名思义,炼得出几品丹药的就是几品丹师,炼得出几转丹药的就是几转丹师。当时丹师的最高级境界,便是药王嬴威了,六转丹师。
    修士每到一个境界都需突破瓶颈,就像是一杯酒装满了需要换成一个碗盛酒,但将杯变成碗的过程极其不易,很多人也许一辈子都突不过去,这时便需要丹师的丹药帮忙。一粒与所突境界相同品阶的丹药便可助其提高突破机会,所以丹师都非常受人尊敬。不过丹师的境界倒也不高,因为他们一般都不怎么勤于修炼,只钻研炼丹,如果器皿中的酒未满,是换不了器皿的。不过也有不需要刻苦修炼就能提升境界的丹药,一粒九转混元丹便可让不懂修炼的人直接进到散仙,散仙后每用一粒便进一品。然而,当世却未曾听说过有谁真的炼出过九转混元丹。
    五大奇丹:九转回灵丹,九转混元丹,九转续骨丹,九转化形丹,遗世丹。九转回灵丹:可令上仙以下的修士立即恢复灵力,与九转混元丹同为修士最为渴望之物;九转混元丹:相传,除令修士精进外,更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九转续骨丹:九转续骨丹是治疗外伤之物,如骨折之类,九转续骨丹亦有解毒的功效,可解百毒;九转化形丹:兽用,可令有灵性的兽进阶,直至幻化为人形,乃是驭兽师的最爱;遗世丹:忘记自己心中最难以忘怀之事,乃是一位奇丹师因自己情伤难愈而创造,为难以双宿双飞的爱侣的首选。
    司文渊等人也互相询问了各自品阶。司文渊剑魂一品,凝元境六重;南宫旖雪知剑九品,炼体境七重;百里陌哉旋照境六重,剑意五品;百里陌双炼体境七重,知剑八品;奚昭则是四品丹师,凝元境一重,剑意一品;而身为去年气英榜榜首的栾康勒则是灵寂境八重,剑魂一品。至于身为家主的百里陌哉的境界低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大家都没有多问,因为大家都清楚百里陌哉只是名义上的家主而已。奚昭还特别送了百里陌哉一颗五品进阶丹也就是旋照境的进阶丹,祝他早日突破旋照境九重。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相邀一同前往萧家。栾康勒昨日特别派仆从到马行给南宫旖雪和百里陌双准备一辆马车,由百里陌哉驾车,自己和司文渊、奚昭骑马跟随,那三个小厮则是留在风烟驿等待押送药草的管家。而百里陌哉身为家主却没有带仆从则是因为他在家里的真正地位——名义上的家主而已,没实权、没地位,他的那几位去参加英元大会的叔父们,带的随从可谓不少啊。
    约四个时辰后,司文渊等人走到一座山脚下。
    “糟了,只顾着看风景,走错路了。”奚昭看着眼前这座巍峨的高山,不禁却步。
    司文渊往前走了一步:“没走错。其实这是最近的路。不信就走走看。”
    栾康勒打量了一会儿,道:“这里我虽然没有来过,不过这山势虽然看着吓人,但应该是好走的。我们上山吧。”
    “是么?”奚昭半信半疑的看着司文渊和栾康勒。
    在奚昭的半信半疑中,众人骑马驾车上了山。确如司文渊和栾康勒所说,那山看着很巍峨,但路很好走,而且不陡,马车走在路上都不费力。一个时辰后,几人走到半山腰的一处较为平坦宽阔的地方,司文渊和栾康勒决定在此露宿,遂示意大家停下来。
    司文渊和栾康勒下马走到马车旁,司文渊敲敲车梁:“两位姑娘,咱们该下车了。”
    百里陌双掀开车帘,嘟着嘴道:“不是还没到呢吗?”
    司文渊一脸无奈的样子道:“再过一会儿,天可就黑了,夜行山路,你不要命了?快下来。”
    “哦。”百里陌双一脸不开心的从车里走出来,司文渊伸手扶她下来。
    可此时车里的南宫旖雪看到司文渊对百里陌双照顾却有些不舒服,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想看见司文渊对别的女孩子好。
    就在南宫旖雪走神的时候,司文渊又开口道:“我说里面那位姑娘,你今晚是打算睡在马车里吗?还是打算偷懒到我们干完活?”
    南宫旖雪回过神来,哼了一声,起身出来。司文渊伸手去扶,却被南宫旖雪打了一下:“才不要你扶!栾大哥,你扶我一下。”说罢,南宫旖雪便向栾康勒伸出了手。栾康勒也没太在意,便伸手扶了南宫旖雪下车。
    几人固定了车马后,便四处捡些树枝以备生火之需,然而却在一块大石头下发现了一堆干树枝,在这深山老林中,绝不可能是巧合。
    果不其然,司文渊等人聚在一起正讨论此处是否有人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从几人的身后传来,随即传来一位少女的询问声:“你们是谁?”
    众人一齐转身,见一位素衣少女抱着一堆干树枝先自己这边跑来。
    “不准动我的树枝!”素衣少女抱着树枝冲向司文渊等人。
    司文渊和栾康勒刚好在少女和石下树枝的中间,两人识趣的给少女让了路。不过这位素衣少女在跑过去的时候,腰间的一块玉牌刚好掉进了树枝堆旁的落叶堆,由于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少女身上,加上树枝与树枝接触的声音盖过了玉牌与落叶接触的声音,因此无人注意到这件事。
    少女转过身来,手上泛起灵蕴,这灵蕴令栾康勒一惊:灵寂境四重!只见那少女脸上十分认真的样子,问道:“你们是坏人吗?”
    “噗。”司文渊腹部抽搐,笑答,“小妹妹,有你这么问的吗?”
    然而,一旁的南宫旖雪见司文渊这样子却不开心,但自己依然不清楚为什么。
    “唔……”少女收了手上的气光,抱臂问道,“那你们干嘛要拿我捡的树枝?”
    奚昭强忍笑意,道:“我们只是好奇这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堆的干树枝,并没有想要拿走。”
    “哦。所以你们不是坏人喽。”少女一脸认真的说。
    “这是当然。请问姑娘是住在这山上的还是过路之人?”栾康勒问道。
    “我们来这里待了几天。”少女回答道。
    司文渊反应最快:“我们?”遂问道,“那你们来这荒山野岭的,所谓何事?”
    还未等少女回答,又一个女子的声音向众人靠拢:“月儿你瞧!我说我可以的!”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手摸着一只独角兽向众人走来。女子一路上只是看着独角兽,并没有抬头看向原本只应有她口中“月儿”一人的地方。
    “嗷!”原本温顺的独角兽突然停下跟随的脚步,仰头大吼,扭头便跑掉了。
    独角兽这一举动可是把一旁的女子吓得不轻,她抬起头看向“月儿”时,终于发现了还有别人的存在,心中暗自想道:是太多人吓到它了吧。
    栾康勒见女子终于看向自己,面露惊喜之情,抱拳道:“姑娘是驭兽师?”
    女子看了看众人,面露试探之意:“你们是?”
    司文渊抢在众人前面,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友好微笑回答道:“这几位是栾康勒、奚昭、百里陌哉、百里陌双、南宫旖雪,在下司文渊。敢问澹台姑娘和这位月儿姑娘芳名?”
    “!”在场所有人大惊。
    “你怎么知道我姓澹台!”
    “澹台世家以驭兽闻名于世,却是人丁稀薄,素来一脉相承。而澹台世家闻名于世的关键则是对于未开灵智的兽类的控制方法,非以物控而以神通,使其神智开明。所以看姑娘刚刚驭兽的方式,便可推断出姑娘的姓氏了。”
    “哦。”女子点点头,“我叫澹台愮,她叫秋月。”澹台愮走向众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奚昭笑嘻嘻的回答:“游山玩水啊,顺路去英元大会。”
    “英元大会?我和月儿也要去,我们可以同路吗?”澹台愮面露惊喜之意。
    “当然。相逢即是有缘,多些朋友也是幸事。”栾康勒身为一行人中最大的,负责决断。
    随后,一行人中的智慧担当及脸皮担当司文渊则开启了十分强大的外交技能,上来就喊澹台愮和秋月为“愮儿妹妹”、“秋月妹妹”,几番游说之下令澹台愮和秋月对他们的称呼改成了“栾大哥”、“司文大哥”、“百里大哥”之类的。栾康勒二十六岁;司文渊二十四岁;奚昭十七岁;百里陌哉二十三岁;百里陌双十六岁;南宫旖雪十八岁;澹台愮二十岁乃凝元境六重,剑意九品,更是位驭兽师;秋月十七岁,品阶更是达到了灵寂境四重,剑意七品。
    大家趁着天色还没黑,兵分四路:栾康勒、澹台愮负责找食物;司文渊、百里陌哉负责找水;秋月接着搬树枝;奚昭、南宫旖雪、百里陌双负责留在原地生火、铺地。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近全黑,除了栾康勒和澹台愮之外,大家都回到了宿地。
    就在大家打算出发去寻找的时候,栾康勒扶着澹台愮拎着一头獐鹿走了回来。
    “愮姐姐!”秋月直接窜了过去。
    “怎么了?”众人赶到二人身边,齐声问道。
    栾康勒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上的猎物交给身旁的司文渊,随后双手抱起受伤的澹台愮疾步走到火堆旁边,轻轻的将澹台愮放在铺好的垫子上,自己在澹台愮身后坐下,打算运灵力为澹台愮疗伤。
    然,此时神志清醒但很虚弱的澹台愮转过身阻止栾康勒为自己疗伤。
    栾康勒面露担心之意。
    澹台愮则摇摇头,道:“你刚刚消耗了太多内力,让月儿来吧。”
    “嗯嗯!”秋月急急的点点头,迅速的在澹台愮身边坐下,同时身上满布灵蕴,开始为澹台愮疗伤。
    百里陌哉和奚昭扶起栾康勒到另一个垫子上休息,司文渊将獐鹿拎过来,在栾康勒身边边处理獐鹿边问问题:“刚刚出了什么事?”
    栾康勒喘了几口气,道:“我们刚刚找猎物的时候,不小心闯进了一群兽类的领地,其中一只乃是灵兽,我实在敌不过,愮姑娘就帮我控制住了它,我才有机会下手。可愮姑娘这时候被一群野兽围击……”
    “噢——也就是说,愮儿妹妹是为了救你而受伤喽。”司文渊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栾康勒看向澹台愮,眼神中流露出别样的感情。
    一时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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