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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合欢宗女主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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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合欢宗女主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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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用您强大钞能力疼爱晋江正版君!那鲜红的积木被人为暴力的方式重重摔碎,噼里啪啦溅了一地,声音脆响。
    其中一枚擦着戚厌的裤脚飞过。
    众人惊惧。
    会议室竟只剩下女人的猖狂笑声,那句歇斯底里的“祭日快乐”更是添上了一层血腥不祥的氛围。
    绯红笑得扶腰喘息,泪光涟涟,偏生她又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红唇不小心咬到了一缕黑发,情态艳烈,令人浮想联翩。
    西岛集团的年轻高层不禁心猿意马。
    而她下一句话把他们所有人打入地狱。
    “让我想想,怎么玩死你们呢。”
    绯红尾指微钩,扯出了嘴里含着的一缕青丝。
    那发尾是湿的,沾着亮晶晶的蜘蛛丝儿,她浑不在意往指尖轻绕。
    范西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定是陷阱!我要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绯红奉上了怜悯的表情,“上帝,快看,多么可怜的先生啊,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对,就这样红着眼眶瞪我,很性感,很棒。”
    范西德顿时气闷。
    他给大哥、三弟、四妹、五妹相继致电。
    只有大哥范修明回了他。
    [伊莲夫人已经知道了真相]
    范西德手脚冰冷。
    什么真相?
    伊莲夫人年轻时有一个恩爱甜蜜的丈夫,而他们的二伯心生嫉妒,将人枪杀在庭院里,目睹了这一切的范氏家族选择包庇罪行,并且以伪善的友谊博得伊莲夫人的欢心,得以源源不断的支持。
    但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范修明继续回复。
    [当你踏入华夏领土,你就被那位金小姐盯上了,红鹭鸶酒企公司只是转移我们注意力的小花招,真正的绞刑架藏在雪山葡萄酒集团]
    雪山葡萄酒集团是西岛集团今年收购的重头戏,旗下品牌少而精,口碑发酵良好,正适合被装到西岛集团的高端酒系列里,为此他们筹备了三年,稳扎稳打地收购股份。因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家族长辈转给了小辈练手,当是履历镀金。
    现在镀金是没有了,他们全被抓去下锅。
    范修明:[一周前,我们发现雪山集团换了新高层,二十七岁的华夏男人,我们怀疑是金绯红的情人]
    范修明:[这男人之前当过学校裸模,金小姐也真不忌口,呵呵]
    大公子冷嘲热讽了一句。
    但不管他怎么恼怒,西岛集团被雪山葡萄酒集团反收购是铁一样的事实,对方手段狠绝,快得他们都没有求助白衣骑士的机会。
    范西德无意追究风花雪月,他焦急地问:[家族持股80%,怎么会被收购?]
    范修明:[在那可恶的华夏男人的帮助下,伊莲夫人控制的雪山葡萄酒集团收购了49.1%仓位]
    范修明:[托金小姐的福,她带走了小宠物,伊莲夫人黯然神伤,二伯去安慰伊莲夫人,赠予她10%股份,老爷子现在拿枪指着二伯骂]
    范修明:[他们暗地里吃进了期权,没有公示]
    范西德一阵齿冷。
    这俩女人早就计划好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果然。
    开盘之后,交易所空前混战。
    雪山葡萄酒集团重拳出击,今日对外宣布自己持有西岛的仓位,59.1%股份,17.9%期权,一共锁定了西岛集团77%股份控制权。
    “哎呀,今天大家都玩得好快乐。”
    绯红点头,夸赞自己。
    “嗯嗯很好,我干得漂亮。”
    一绺头发蜿蜒到范西德的手背上,盘成了黑蛇。
    范西德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全是恐惧女人的寒意。
    雪山集团在交易所疯狂收割,首当其冲就是对冲基金。
    他们之前多信任西岛集团,现在就跌得多惨,做得越空,口袋越空,顷刻之间遭受灭顶之灾。而戚厌所统管的,正是一家对冲基金公司,管理规模超过139亿美金,以高科技算法为核心,旗下雇员全是天才精英,成立之日起便势如破竹,风头正猛。
    可他不声不响就吃了暗亏。
    “不对。”
    国外开盘的时间是上午九点,而如今是下午四点,时差换算过来,足足一个小时的误差,他处在信息蔽塞的危险情况之中。
    戚厌猛地看向他的秘书。
    秘术下意识摸了下鼻子,“……戚董?”
    “喊什么戚董,你都暴露了。”
    绯红抛开指尖的发丝,冲他勾着手指,“小秘书,过来,我想你想得要死。”
    秘书:“……”
    虽然他是被挖了墙脚,但真不是卖身上位的啊,为什么大家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他?!
    秘书头皮发麻,最终还是挪动脚,朝着绯红走过去了。
    跟原上司擦身而过时,秘书低低说了句抱歉。
    ——他最初只想进上司的基金管理公司。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秘书胸怀大志,但上司总把他安排在老妈子的位置,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他来解决,一度让秘书万念俱灰。那天他照常上班,中途一边吃着饭,一边给上司跑腿买小雨伞,情绪忽然如雪山崩塌,哭得像两百多斤的孩子。
    他的理想不该是这样的。
    秘书终究没能抗得过绯红的耳边风,被她挑拨,脑子一热就当了“奸细”。当然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就是向戚董隐瞒了绯红的重要行程,致使情报判断失误。
    “做得不错。”
    绯红亲手给小秘书哔哔啵啵剥了一颗糖。
    秘书死活不从。
    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特别是许粒,眼睛要把他凿穿千万个孔洞。
    绯红就笑,“要嘴对嘴喂你吗?”
    ——雾草这坏女人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啊!
    秘书吓得连纸带糖,当场生吞,还不敢有怨言。
    绯红则是舔了下沾了糖的指尖。
    秘书心头一跳,低头装鸵鸟。
    绯红极限翻盘,如今场上的局势陡然一转,猎人与猎物的地位对换。
    范西德冷汗涔涔,手脚发软,他自诩是情场高手,对女人的心思琢磨得通透,结果却翻车在一个寡妇和疯女人的手里!
    华夏女人拥有最神秘的脸庞,最可怕的心肠,他在这里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他要回国,去找他的Donna、Megan、真希,唯有在她们温柔的拥抱下才得到安慰。
    转身离开前,他生硬撂下狠话,“感谢金小姐给我们上了生动一课,日后必有报答。”
    无形的威胁。
    绯红反而不怕,她双手交叉,支着脖颈,“报答倒不必,我很喜欢你的Donna,Megan,小蝴蝶,有空让她们来找我玩。”
    范西德:“……?!”
    华夏女人竟还男女通吃?
    她是上帝派来的魔鬼吗!!!
    外国男人的世界观摇摇欲坠,捡起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虚弱无比,“金小姐不要开玩笑,我不认识什么小蝴蝶。”
    “是吗。”她眸光流荡,“看来真希没对你敞开心扉呢,竟没有告诉你她的小名,啊,真遗憾啊,范先生,她们好像爱我比你多一点点。”
    “……”
    法克。
    让他去死。
    范西德就像一具男尸,脸色苍白走向会议室的门口。
    西岛集团来得浩浩荡荡,走得像丧家之犬。
    戚厌同样不打算久留,他要去清算损失。
    结果——
    “嘭!!!”
    绯红伸腿,踹飞了会议椅,那椅柄是曲状的,正好卡住门口的金属手柄。
    暴力封死。
    众人眼皮狠狠一跳。
    绯红娇媚地嗔怪,“大家都走了,我今晚吃什么呀。”
    戚厌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他曲起手肘,暴力拆开了门柄,正要越出门框,后头传来一道温柔至极的声音。
    “敢跑,打断你的腿哦。”
    这蛇类实在是阴险奸猾。
    许粒压抑着呼吸,眼睛发红。
    女人则是弯下腰,从灌木丛里捡起了那部烫手的手机。
    “……小粒?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起了疑心。
    绯红笑着,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许粒:“……”
    坏女人。
    他烦躁爬着头发,“没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这样!”
    不等回应,他干脆利落挂断通话。
    许粒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见绯红尾指勾着破皮的手背,一副苦恼的样子,“万一我老公问起来,好端端怎么破皮出血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许粒情绪不高,阴阳怪气,“照实说啊。”
    “怎么照实说?”绯红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宠物咬的呗。”
    许粒是个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记仇,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牢牢记住。
    绯红噗哧一声笑了。
    许粒见她笑了,眉头也松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刻薄她,“你应该庆幸,他暂时没毒,不然这一口牙,活活咬死你,让你毒发身亡,烂心烂肺。”
    “那还真是——”
    绯红眼波汩汩流动妖气。
    “多谢弟弟高抬贵手了。”
    许粒没吭声,他掌心压住女人的后背,轻松把人扯到怀里。
    既然做了,他就不会像孬种一样退缩。
    他低下头,欲要意图不轨,又被绯红用手背挡了挡,“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许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说,“不用,我自己回去。”
    “连姐姐跟弟弟车内独处的机会你都要残忍剥夺吗?”
    “……”
    许粒弟弟闭嘴了。
    他就办不过这女人。
    绯红开车送人回了学校。
    许粒系着安全带,没动。
    绯红先解开自己的,随后倾过身,去松开对方的安全带,许粒拘住她的手腕,虎口粗砺,颇有威慑力度,“女人,我们这算什么关系?你还回来找我吗?你……”
    还会同我去骑旋转木马吗。
    许粒知道有钱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钱越变态,比如阚定权。
    现在这位太太呢?
    报复?捉弄?还是一时兴起?
    或者觉得他是个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弃地想着,被绯红揉了一把狗头,“什么女人,叫姐姐,我可比你大十岁呢。”
    “嘁。”许粒死鸭子嘴硬,“那还不是老女人。”
    “叫姐姐就亲你。”
    “……”
    许粒内心抗争了半天,自尊心占了上风,他很有骨气拧过头,“哼,谁稀罕,老子要下车!”
    他死也不会让老女人得意的!
    许粒打开车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女人的声音飘了出来,“你明天课多,今晚好好睡觉,别梦到我,影响不好。”
    行人投以注目礼。
    许粒差点在大门口摔了一跤。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说,“要你管!!!”
    女人慵懒靠在车窗上,浓密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偶尔泛起幽蓝的光泽,指尖则是提着一副墨镜,要掉不掉的样子。许粒忽然想起他喝过的FourLoko,水蜜桃味的,醇甜的果汁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它在你身体里大杀四方。
    直至理智溃败。
    许粒照常上课、吃饭、睡觉、画画,生活好像恢复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
    “粒子,你的外卖,卧槽,这家的不是不外送吗!”
    “粒哥,你的快递,哇塞,这一箱纸够你用到毕业了吧。”
    “许粒,你家姐姐又来了,就在宿舍楼下!”
    七月逐渐热烈。
    许粒从白蜡树上捉了一只蝉,放进密封透气的透明容器里养着,当他素描的新素材。
    这小东西丑得比较独特,还特别吵,整夜不停嗡嗡地叫,许粒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单间住着——他绝对不是为了要跟她独处!
    他们一起去看画展、露营、写生、游泳,林间骑自行车,海边玩烟花棒。
    像朋友。
    但又比朋友更亲密。
    许粒开始捋起袖子,用那双创造艺术品的手,笨拙给女人洗衣服。飘窗挂满了她的白衬衣,阳光混入了洗衣液的味道。
    然后,她突然中止了这种联系。
    他快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坏女人。
    老女人。
    臭狐狸精儿。
    没有心的混蛋。
    八月里许粒陡然失眠,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古怪,同学看了他都绕道走。
    这天许粒背着画板,打算去公园写生,一辆豪车停在他面前。
    “上车。”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的俊美面孔,架着一副墨镜,薄唇暧昧多情。
    许粒瞥了他一眼,不为之所动。
    他继续往前走。
    阚定权很少会来学校接人,但这头漂亮小黑背最近跟他闹起了脾气,打电话也不接,还经常往外跑,让人找不着人,太子爷只得纡尊降贵,千里迢迢放下架子来哄。而许粒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好狗不挡道。”
    “脾气这么大呢。”阚定权笑着,“上来,今个儿爷亲自作陪,让你消气行不行。”
    许粒很不耐烦,“说了到此为止就是到此为止,老子没空陪你玩,滚吧!”
    阚定权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是你哥的祭日,不跟我一起去吗?”
    许粒目光发冷,恶鬼一样盯着他。
    “哗——”
    远处又停了一辆车,绯红玩味看着攻受对峙的一幕。
    啧啧,充满了硝烟味呢。
    她拨了电话。
    许粒的手指触到了车门把手,又果断收回来,接通电话。
    “过来。”
    女人的嗓音飘飘荡荡,仿佛藏着钩子。
    “过来姐姐这里。”
    她清晰而坚定下达指令。
    许粒鼻子一酸。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好的时候就用甜言蜜语哄他,不好的时候就失踪在他的世界里,没有理由,没有征兆,他被迫接受她带来的一切欢愉与动荡。
    “老子不。”
    他倔强而固执。
    “今天是你生日不是么?”她不徐不疾地说,“小朋友,我订了餐厅、蛋糕、酒店,还有礼物……嗯,你确定不要亲自来拆?”
    女人的声音仿佛天生带笑。
    许粒早就看到了她的座驾,虽然车窗没有摇下来,但许粒可以想象她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散漫点着方向盘,偶尔点一支烟,猩红闪烁。
    他喜欢她身上的气味,带点冰凉的烟草气息。
    许粒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朝她走去。
    开始是走的,后来越来越快,直接跑了起来。
    “许粒!!!”
    阚定权惊怒不已。
    这是少年第一次在他面前逃脱。
    “啪!”
    许粒上了绯红的副驾驶座,他把头拧到另一边,显然还没消气。
    绯红低笑,侧过身,给他系安全带。
    黑色长卷发从许粒的视野划过,连带着那对巴洛克风格的珍珠金箔耳环,跟以往不一样,她这次换上了黑色深V西装,那金流苏项链似一抹炙热的光,坠入胸线,没入神秘祭坛,庄重又艳丽。
    “怎么穿成这样?”
    许粒撇开眼。
    “不喜欢?”她又逗弄他。
    “不喜欢,像个老古板。”
    许粒挖苦她。
    其实是领子开得太大胆了,搞不好这坏女人故意真空,勾引其他野男人。
    绯红笑了笑,开车去了西餐厅。
    如她说的那样,她给他准备了一个小型生日会,气球、灯条、玫瑰、蛋糕以及小提琴演奏的生日快乐。
    “许愿吧。”
    她坐在对面,蜡烛的光在她眉眼间摇曳着,温暖灿亮。
    许愿是一种幼稚的小孩子行为,俗称白日做梦,许粒五岁起就不做梦了,分外嫌弃这项愚蠢仪式,但在她殷切的目光下,还是不情不愿照做了。
    少年轻轻吹了口气,蜡烛没灭。
    她笑他,“真没用。那一起吧。”
    “呼。”
    这次十九根蜡烛被成功吹熄。
    她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
    许粒的肌肉微微紧绷,绯红从后头抱住他,手指掠过少年的细腰,又落在他的手腕上。
    贴近身体,接触血管。
    他呼吸急促。
    “来,切蛋糕。”
    她耳边的珍珠摇晃着,折射迷离的光。
    许粒失神。
    可以吗?
    他可以稍微动心吗?
    她就像是同学想象的那样,温柔成熟,她主导感情,游刃有余,说是理想情人模范也不为过。当然,偶尔也有点神经病的时候。
    比如现在,这女人突发奇想,想探究三分熟的牛排血水和人类的血液有什么不同。
    许粒也不知道。
    所以他打算上网给她查一查。
    “滋——”
    她用锋利餐刀划了下手指,凝起血珠。
    许粒:“???”
    西餐厅的工作人员同样是目瞪口呆。
    “好像是我的比较红,你觉得呢——”
    她的手指头被少年含住了。
    舌尖温热。
    “别乱动。”
    许粒皱眉训斥她,问服务生有没有创可贴。
    呆滞的服务生回过神,说给他找找。
    翘课逛街的阚如意看到这一幕,人都傻掉了。
    她大嫂跟她大哥的男人在一起???
    还含手手?!
    等等,这臭狐狸精儿是不是翻船了,她难道不知道许粒是在上面的那个吗?
    天知道她有一次回家,看到她哥被压在沙发上,少女的节操瞬间灰飞烟灭,那次经历至今还是她人生阴影的第一名。
    第二名是坏女人的女朋友提名恐吓。
    阚如意犹豫了下,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正巧这个时候,绯红被服务生领去清洗伤口。
    许粒也跟着起身,但他落后一步,看到了震动的手机。
    少年神态自然拿起了绯红的手机。
    大本命双马尾:[坏女人快远离许粒!!!]
    大本命双马尾:[他是攻不是受啊你会被搞的啊笨蛋笨蛋!!!]
    信息的发送时间是刚刚。
    黑发少年转过头,视线与落地窗外的双马尾撞个正着。他眼珠子似琉璃通透,透着美丽却薄冷的光。
    阚如意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嗡嗡。
    她的手机躺了一条新信息。
    天底下第一狐狸精儿:[少管闲事]
    阚如意:“!!!”
    他威胁她!
    这个臭小子装什么大人,只比她大两岁,语气这么横是想找死吗?!
    阚如意正要怒气冲冲闯进去,他又发过来一条信息。
    天底下第一狐狸精儿:[你早恋,你闭嘴]
    阚如意就像是被捏住了死穴,僵在原地。等绯红出来后,玻璃窗已经没人了,许粒正撕开创可贴的包装,低头给她细致缠上。
    服务生心想这是什么绝世小奶狗。
    过完生日,许粒主动说,“去我那边吗?我不喜欢在外面过生日。”
    绯红挑眉,这是嘴硬小受第一次向她清晰表达喜好。
    “行。”
    她痛快答应了。
    许粒住的是半旧的小区,虽然是单间,但空间颇大,还有飘窗,衣柜里专门放着她的衣服。绯红脱了鞋,摩挲着墙壁,还没找到灯光开关,她被少年强硬抱到了飘窗上,城市灯火连绵一片,以至于他眼底也燃起了一处星火。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写了这一段情节,男朋友每天起床后和睡觉前,都要先看一看我的女朋友有没有被气死(有点害怕)
    看见大家活得很好我就放心了_(:3」∠)_
    主要是不太能熬夜,不然我就一口气写完这些铺垫啦
    放心,这章之后,红总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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