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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意了?」
「瞧你不对劲的模样,是想强迫我一同进入『超友谊关系』吗?」
张辰见樊少秋用疑似含情脉脉的升级目光,直勾勾注视着自己。令他大为紧张,手按矮凳上的刀柄,冷静说道:「先声明,我宁死也不愿成为『受』。况且,我是铁杆子异性恋,你若想强来强要,那我只好玉石俱焚,血战到底!」
「你这麽渴望未知领域啊,我话还没讲完,你就先高潮起来了!?」樊少秋拉回神游思绪,盯着一脸肃容备战的张辰,讥笑道:「我是说,我心意转向三丶四十岁,风韵犹存的大姐姐。不是转向你,请你勿以脑内小剧场,来臆度本君子之腹。这教我如何与你共处一室?」
「原来如此,是我多虑了。我以为你练功练到性向上面去,什麽都想尝试一番,於是近水楼台的看上我。」张辰放下戒备,继续倒茶品茗。「毕竟你和你师父,两个臭男人天天混在一块研习武艺,日子一久,产生男情相悦的状况,也是有可能。」
「辰哥且慢。」樊少秋端起茶壶瓷杯丶挪动凳子,移到张辰对面,然後稳稳坐下。
「你无故特地坐到我正面,是何用意?」张辰一脸困惑。
「为了方便颜射。」樊少秋一仰饮尽两杯茶水,含在嘴里,模糊不清说道:「反胃呕吐的情绪酝酿还差了点,请辰哥哥接着讲下去。」
「不讲了,话题到此为止!」张辰不停左右倾身,回避樊少秋含茶欲喷的鼓颊嘴,肃容指责:「别闹,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箭已搭弦,我忍不住......要喷了!」樊少秋双颊鼓鼓的含茶嘴,随着张辰的规避动作而摇晃瞄准。
「什麽东西要喷了?」光膀子的史达参,精实身材满是豆粒大汗又裹了多处脏兮兮的沙尘斑块,拿条毛巾猛擦身上汗沙,抬脚跨越格扇门口,踏入厅中。腕上的炼甲臂套闪烁着灿灿银芒。
「呦,『好肛友』你出现啦。我以为你被小妹整到泪奔出走,跟着师父浪迹天涯,永远不回来了。」史达参一屁股坐到樊少秋左边丶张辰对面,拎起桌上茶壶,直接悬空倒茶入口而饮。
「渴死了,怎没有冰水?全世界就你们东方人会喝热茶,真够怪异。」史达参搁下茶壶,抹掌擦去嘴边残渍。
「嘿,史镖师,你定居我们汉联多少年了,还不懂品茶啊?一来就牛饮,真是糟蹋。」张辰唠叨一句,手指比着桌下说:「下边搁板有凉水,别浪费桌上的。」
「我不是不懂,实在是干完架很渴啊。」史达参弯腰俯低到桌下,从置物板层中提出一只黑色砂茶壶,高高举起丶仰头便灌,壶口倾泻长长水线直落入喉,畅快解渴。
「史镖师,现在情况如何。有人入选吗,还是没人?」张辰关切询问,希冀凑足十人。
「有两个蜥蜴人,很硬。」毛巾抹过史达参的光头丶脸庞丶脖子与棕色胸毛稀疏的胸膛,总算把黏腻汗砂烁给全数擦掉。「我讨厌输的感觉。这狗屁招人标准,到底是谁定的?」
「哈哈,败北的滋味怎样?想必是醍醐灌顶丶通体顺畅,对不对。恭祝你早日上瘾啊。」樊少秋抓准机会,一雪方才被人揭老疤的耻辱。
「你尽管笑,等会换你上场了。现在来了两个更狠的,包你非常输服。」史达参拿眼上下打量樊少秋,像是瞻仰羔羊最後一眼地扫视他,说道:「我很卖力替你宣传,保证人人逢你便说『久仰输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失败』,帮你造势成时髦用语。」
「有多狠?难道生得三头六臂丶喊水会结冻,剁地会龟裂的人形怪物?」
樊少秋不以为然的拍拍长枪,自信说道:「我师父的枪法在江湖上或许挤不进前六名,但起码也有前十之内。而师父自创的『烟雨竿踪』,我已得七成。在限制内功的竞技比试里,我不信会这麽凑巧碰上同样自创类型的招式,然後这个自创招式又凑巧胜过师父的自创。这种机率无疑遭雷劈一样,倘若真个儿发生了,我立刻去赌坊好好搏他一把,赢钱给你们分红!」
「假如输钱呢?」史达参问。
「输钱,你得请我吃一顿豪华大餐,安慰安慰我。」
「去你的,只想干包赢不赔的买卖!」史达参一脸嫌恶睨视樊少秋。
「话说回来,你怎麽肯定我技不如人,进而去赌?」樊少秋挑眉看着开始品茗的史达参。
「因为──」
「我有预感......」史达参神秘一笑,咬开葵籽壳,把瓜籽丢到杯里的茶汤上。这是他的创新吃法,他命名为「品嗑饮茶法」。
「你预感要是能准,我天天拉你一块去赌坊,甭工作了。」樊少秋起身将桌上瓜壳扫入旁边的藤编垃圾桶里。
「不管来者何方神圣,总归得照会一试,若能补足护卫缺口,更是理想。」张辰喝完最後一口青茶,将白瓷铃铛杯放回翘头案造型丶筏栅排水槽的竹制茶盘上。接过樊少秋递来的垃圾桶,一扫他自己的瓜壳小山。
「你们安心去吧。我得冲冲澡,赶上戒酒会。」史达参挥手告别,遂往北墙的左侧走去,目标是後院澡堂。
「戒什麽酒啊!?你烂醉如泥睡死在街边,才是最帅的模样不知道吗。」樊少秋对史达参消失的方向瞎嚷嚷。
「你准备好了没?」张辰提刀起身,朝前院演武场迈进。「走,见客。」
※
六日是休假天,不会听到长老咚咚当当的宏亮敲钟声。
苍墨琴本想早点起床,别赖到中午时分。岂料大约六点多时候,意识仍处於一片昏沉朦胧的睡雾之中,忽尔感觉到有个芬芳柔腻的绵软物体,趴在身上磨磨蹭蹭。而刚硬肿胀的下半身,则被一团紧致滑润的娇腴嫩肉,给束缚包裹不断摩擦,传来一波波飘然飞升的绝妙快感。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两只壮腕,俱遭师傅玉手牢牢箝箍。像举手投降那样左右分开丶钉在他脖子两侧。两张精绣枝梅花纹的蚕丝蓝被,扔到紫砂帷帐外边的丽致地毯上。
未着寸缕的赤霜华,俯身跨坐在徒儿身上,不停拧动妖娆迷人的凝脂腰肢,巍峨颤着浑圆乳球上的殷色红梅。她嫣红眼影下的脉脉美目,含笑俯视懵然傻眼丶不知发生啥事的大呆子。
今日凌晨不知为何,她特别想要,恰巧旁边躺了这麽一只健壮温暖的酣睡熊。令她软绵小白手不自觉抚上缓缓起伏的厚实胸膛,摸呀揉呀,越摸火越旺,於是就给他骑上去了。然後玉手引导那一根攀筋灼杵丶塞入体内,顿时传来完全充实及酥酥甜甜的强烈快感,漫遍她情欲高亢的晕陶神识。
「早,你还在冬......嗯哼......眠啊?」她彤唇微启丶喘着馥郁气息,银白秀发在红润双颊旁连连摆晃,婀娜腰肢不停摇着沁流蜜液的湿漉雪臀,动作逐渐加剧──
遭到晨袭的苍墨琴,愣愣盯着下半身与师傅大做磨杵运动的交合处,脑袋混乱意识和肉体快感结成一团纠缠不清。他恍神低喃:「师傅早,妳怎麽唔嗯嗯......」他话还没讲完,就让兰息芳唇堵上他的嘴,剩下一个念头──被蛮横强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结果苍墨琴奋发图强的早起计画,被师傅的晨飙运动给打乱。完事後的温存,想说小睡一会,花不了多少时间。没想到这一寐,竟然可怕地穿越时空,跳掉整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