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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聚义堂。
神机军师朱武面色沉静。
堂下众将肃立,气氛凝重。
戴宗已将前线战况以及武植的将令详细禀报。
朱武沉吟片刻后开始下令:
“双鞭呼延灼何在?”
“末将在!”
“命你为先锋,统领麾下精兵即刻启程攻打曾头市。”
“末将遵命!”
梁山大军开拔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曾头市。
曾头市议事厅内,气氛压抑。
曾弄坐在主位,脸色阴沉。
“诸位,梁山大军已动,神机军师朱武亲调兵马,命呼延灼为先锋,不日将至。”
“那呼延灼,乃名将,曾统领数万官军征讨梁山,其实力不可小觑。”
“听闻其麾下的连环马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冲锋陷阵,威力无穷,我等还需小心应对。”
这时,吴用拱手道:
“曾家主不必过虑。”
“呼延灼虽勇,其连环马阵虽强,却也并非无懈可击。”
曾弄闻言,精神一振:“哦?吴学究有何高见?”
吴用轻摇羽扇,不慌不忙道:
“当初呼延灼奉朝廷之命攻打梁山,其连环马阵,便已被梁山所迫。”
“如今呼延灼卷土重来,我等只需请一人前来,便可轻易杀退呼延灼。”
史文恭道:“学究说的人是谁?”
吴用道:“此人名叫徐宁,乃东京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
徐宁不仅自身武艺高强,还擅长训练士兵,懂得排兵布阵和战术运用。
尤其他的钩镰枪,专破马军。
只要我等将徐宁请来,区区呼延灼挥手可破。”
曾弄眉头微蹙:“徐宁既然是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如何肯为我等所用?”
吴用胸有成竹地笑道:“曾家主有所不知。”
“这徐宁有一家传之宝,名唤‘雁翎圈金甲’,乃是太祖皇帝御赐之物,他视若性命。”
“只要曾家主能寻得一位手段高明的神偷,将此甲盗出。”
“徐宁为寻回宝甲,必定追查至此。届时,我等再晓以利害,许以重诺,不怕他不为我等效力。”
“待他训练出一支钩镰枪队伍,呼延灼的连环马阵,便不足为惧矣!”
众人闻言皆是眼前一亮。
曾弄看向史文恭,后者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不知何处能寻到这等神偷?”曾弄问道。
此时,曾家五虎中的老五曾升开口道:
“父亲,孩儿倒是认识一人,江湖人称‘无影狐’苏离。”
“此人来去无踪,轻功绝顶,一手妙手空空的本事出神入化,专做这无本买卖。”
“若能请动他,盗取那金甲,或有几分把握。”
曾弄眼中精光一闪:“好!升儿,此事便交由你去办,”
“务必将此人请来,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孩儿遵命,”曾升当即应下,转身便去寻那无影狐苏离。
吴用又道:“曾家主,想那呼延灼大军数日后便能抵达曾头市,到时候还请家主约束手下不可出战。”
曾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数日后,曾头市外烟尘滚滚。
双鞭呼延灼亲率先锋大军,兵临城下。
铁甲铮铮,旌旗猎猎,一股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呼延灼立马阵前,手提双鞭,厉声喝道:
“城上的人听着,我乃梁山先锋呼延灼。”
“速速打开城门,献出宋江、吴用、晁盖三个狗贼,或可饶尔等不死。”
“否则,待我梁山大军一到,定将你曾头市踏为平地,玉石俱焚。”
然而城头上却是一片寂静,吊桥高悬,城门紧闭。
只有曾家军士手持弓弩,严阵以待,却无一人搭话。
呼延灼见状,眉头一皱。
他又命军士轮番上前叫骂挑战,足足折腾了半日。
曾头市依旧是高挂免战牌,如缩头乌龟一般,坚守不出。
“哼!无胆鼠辈!”呼延灼冷哼一声,心中却也有些纳闷。
这曾头市素来骄横,史文恭更是自视甚高,怎会如此怯战?
他不敢大意,只得下令大军后退十里安营扎寨,
同时派出哨骑营,火速将此间情况回报寨主武植定夺。
武植与朱武收到呼延灼派人送来的军情,皆是眉头微蹙。
“曾头市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武植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朱武亦是沉吟道:“按理说,曾头市有史文恭坐镇,
又有曾家五虎,再加上宋江、吴用那伙人,不应如此畏缩。”
“除非……他们在酝酿什么阴谋。”
武植点了点头,眼中寒光一闪:
“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样,我梁山大军一到,便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雷霆万钧!”
又是数日后。
武植与朱武亲率梁山主力大军,终于抵达曾头市外,与呼延灼的先锋兵马汇合。
中军大帐内。
呼延灼抱拳道:“禀武植哥哥。”
“末将奉命屯兵于此已有多日。”
“那曾头市却如铁桶一般,城门紧闭,高悬免战牌,任凭如何叫骂挑战,皆不理会。”
“我先锋部队,未曾携带重型攻城器械,面对这坚固寨墙,实难强攻。”
武植微微颔首,示意他不必介怀。
“呼延将军辛苦了。”
“此事非你之过。”
“曾头市此举,确在意料之外。”
“不过凌统兄弟的火炮营,正在日夜兼程,预计再有三五日,便能抵达。”
“届时,再做计较。”
朱武闻言,上前一步说道:
“哥哥,方才我已仔细观察过曾头市的城防。”
“其城墙之坚厚,远超寻常州县。”
“墙体似乎以巨石垒砌,外包青砖,极为牢固。”
“恐怕即便是凌统兄弟的火炮,也未必能轻易将其轰开。”
武植闻言,眉头微挑。
他起身,与朱武一同走出大帐,远眺那横亘在前的曾头市城墙。
日光之下,那城墙犹如一头沉默的巨兽,透着一股难以撼动的气势。
武植沉声道:
“军师所言不差。”
“这曾头市的城墙,比之当初的高唐州,还要坚固。”
“寻常火炮,怕是真难奏效。”
他转头看向朱武:“军师,依你之见,我等当如何破敌?”
朱武轻抚长须,沉吟片刻,说道:
“曾头市人口众多,城内粮草储备想必也十分充足。”
“若我等强行围困,旷日持久,非上策也。”
“为今之计,还是要想办法,引诱敌方出城决战。”
武植目光一凝:“如何引诱?”
朱武道:
“待凌统兄弟的火炮营抵达之后,我等可依原计划,先对其城墙进行轰击。”
“尽显我梁山攻城之决心与实力。”
“倘若火炮真能轰开缺口,自然最好。”
“如若那城墙果真坚不可摧,火炮难以奏效……”
“我等便可佯装攻城失利,锐气受挫,大军后撤。”
“曾头市闭门已久,见我军攻势无果又显退意,
那史文恭、吴用之流,为振奋士气,或会趁机率军追击。”
“届时,便是我们设伏聚歼他们的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