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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恼之下成了怒的苓九,就事不关己的坐在边上看着顾南承忙活。
将大型家具都摆回原位后,顾南承拍打了一下衣袖,坐到苓九旁边,凑过一张讨好的俊脸。
苓九看着放大版的顾南承,一张白皙的脸庞毛孔细密的很,像一块上好的璞玉,没有一丝瑕疵,思及此,一股莫名的气就起了来,苓九背过身去,不予理会。
“小九,”顾南承离开坐凳,蹲在苓九的面前,“可是恼了?不如这样,也不能白占你便宜,我让你占我便宜吧,我身上你随便亲,哪都可以。”
苓九俯身看向顾南承,面无表情,端详了半晌,到最后顾南承再好的心理素质都有些发毛。
没想到苓九来了这么一句。
“一个大男人长这么精致做什么啊。”真是老天不开眼。
顾南承蓦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有些好笑的捏了捏苓九软滑细腻的小脸蛋,“小九长得比我精致。”
“那必须的。”苓九仰了仰头,露出傲娇的下巴。
“好了,东西既然都搬好了,你就赶快走吧。”
过河拆桥都不见苓九这般快的,顾南承哑然,露出无奈的神色,“你都不问我这几日去做了什么吗?”
好像确实有好几日没见着他了,但关她什么事。
“你做什么了?”苓九露出一抹假笑来,十分违心的问出此番话来。
顾南承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衣袖拿出一个木色的小盒子,递给苓九。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对耳饰,小巧精致,样式好像是朵木兰花,淡雅素净,苓九将其把玩在手中,突然恍然,“我好像还没打耳洞。”
顾南承伸出一只玉手摩挲这苓九的耳垂,眼神温柔,“正好是冬日了,也该打了。”
“打耳洞还要挑时间?”
顾南承沉吟,思索了一下,“我也不太懂这些,但我娘是冬日打的,想着冬天比较冷,不容易发炎吧。”
“会不会很痛啊。”苓九担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照古代这样的条件,没准就是拿根针直接戳进去,随后任其自由发展,想到这里,苓九便甩了甩头。
顾南承犹豫的开口:“应该,就,痛那么一下吧。”
“什么叫就痛那么一下,你要不要也来这么一下。”
“我是男的。”顾南承义正言辞拒绝。
“没关系,你相信我,你就打一边,戴上这耳饰保管比大多数女的还要风情万种。”
这都什么鬼?顾南承额头布满了看不见的黑线。
这没说打耳洞还好,这一说,苓九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她不可能成亲那日都不戴啊。
顾南承瞧着苓九那是真害怕的模样,说道:“不如咱不打了。”
“那怎么行,我还要戴漂亮的耳坠子的。”接着小声嘀咕道:“又没有耳夹这个东西。”
但依旧被顾南承听到,虚心询问:“耳夹是什么?”
“就是夹在耳朵上的耳饰,不用打耳洞的那种,有吗?”苓九眼巴巴的看向面前的人,试图挣扎一下。
“没见过。”
“......”
“我去问我娘去。”语罢,也不管某人,丢下他就去屋外找杨氏去了,留下顾南承独自发懵,接着也紧跟着苓九的身后出去。
杨氏此时正在厨房清洗碗筷,一抬头就看见一高一矮的身影相继进来,她有些疑惑,“你们来这干嘛?”
“娘,这耳饰有没有那种只需要夹在耳朵上,不用打耳洞的那种。”
杨氏奇怪的盯着苓九,“哪来那样的,我反正是没见过,哦,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也该打耳洞了。”
苓九连忙追问:“娘,打耳洞疼吗?”
顾南承在身后看着怂怂的苓九垂首偷笑,双手握拳挡在嘴前,但还是被苓九给听见了,她恼怒的悄悄往后瞪了一眼。
杨氏放下碗筷,看着害怕的苓九,笑道:“哪有生孩子疼?娘我当初打耳洞的时候也怕的厉害,但生了你之后才发现,那疼算哪到哪,根本就不值一提。”
苓九默然,她可不可以跟身后那厮说不生孩子,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打耳洞一般有三个方式,这一呢,就是将铅条的两端给磨得尖细尖细的,然后给弯成一个圆环戴在耳朵上,将它夹在耳垂上的软肉处,时间长了就慢慢的在耳垂上夹出一个洞来,这个方法就是时间花的长,还容易发炎。”
苓九有些目瞪口呆,这是再跟她开玩笑吧,死都不给人痛快的,而且,这确定能夹出一个洞来?她娘莫不是再诓她?
“这第二个呢,可能就比较疼了,我当初就是这样的,先在你耳垂上做个标记,然后用那种细长的米粒就对着那做的标记狠狠的碾,直到把耳垂上的肉变得感觉薄一些,再拿被火烧过的缝衣针快速穿过耳垂,随后穿上一条浸了猪油的针线便可。”
苓九愣了,在杨氏话音刚落后,迫不及待的说:“我选第三个。”前两个听着都觉得疼,不靠谱!
杨氏笑道:“这第三个就是得在冬天了,先在外面把耳朵冻得没知觉了,然后用缝衣针穿过,当然还是得碾薄,幸好小九耳垂上的肉不算厚实。”
苓九整个人都陷入了惊吓当中,三种方式综合对比,一看就是最后一个比较靠谱,但那也是对比出来的。
“我去外面凉快去。”
说完这番话,苓九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迎着当面吹来的冷风,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顾南承瞧此将自己身上的斗篷系下来,给苓九披上。
沉声道:“耳朵凉快就行了,别冻着了。”
“顾南承,她们都说女人生孩子就如同进了一趟鬼门关,死了也很正常。”
“那不生。”顾南承无所谓道。
苓九惊讶的看过去,随即又蔫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免得你被人议论,不如......”你干脆纳妾得了。
“你说什么。”
本来苓九打算在心里念叨几句便算了,没想到竟然给说出口了,看着脸色阴沉的厉害的顾南承,苓九缩着脖子,不敢与其对视。
顾南承露出几分自嘲的神色,猛然起身,甩袖离开。
苓九张开嘴,想将人唤回来,但最终还是闭了起来。
她有些苦恼的看着地面,鼻尖满是来自顾南承斗篷上的味道,一份独属于顾南承身上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