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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臂猿舔了舔嘴角的血，“去年有个新进城的妖怪往地下城送东西，迷路了，转到白房子边上，结果被母尊的分身抓住，一把扭断了脖子。还有??”
“还有，我听说很多年前有贼子潜伏玉京城，也想溜进那所白房子，...
贺灵川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缓缓关闭的门。通道内，风声呼啸，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叹息。
“你真的把他们关在里面了？”黄锐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贺灵川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豆蔻园的守护者不会让他们活着出来。”
“可那是……灵山的人。”黄锐咬牙，“你这是在跟整个灵山系作对！”
“我已经跟他们作对了。”贺灵川转过身，目光深沉，“你以为他们还会放过我？”
黄锐沉默了。他知道贺灵川说得没错。自从贺灵川在盘龙秘境中干掉了奈落天，并且带走了大量秘宝之后，灵山就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而如今，地母驾临盘龙荒原，灵山更是将贺灵川视为扰乱天机的关键人物。
“你到底想做什么？”黄锐低声问。
“我想活下去。”贺灵川淡淡道，“这个世界，只有疯子才敢和仙人斗。而我……已经疯了。”
黄锐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比传闻中还要可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问。
“等。”贺灵川道，“等他们的人来救他们。”
“他们会来救他们？”黄锐问。
“当然。”贺灵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灵山不会让他们的人死在秘境里。”
“那我们呢？”黄锐问。
“我们？”贺灵川笑了笑，“我们等着他们来找我们。”
黄锐沉默了。他知道，贺灵川说得没错。灵山一定会派人来找他们。毕竟，朱大娘、泗海真人、明遥下尊、凌金宝……这些人可都是灵山系的重要人物。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我？”贺灵川看着远处的沙丘，眼神深邃，“我要找到地母。”
“地母？”黄锐一愣，“你不是说她要杀你？”
“她是要杀我。”贺灵川点头，“但我也要杀她。”
“你疯了。”黄锐第三次这么说。
“也许吧。”贺灵川笑了，“但这就是我的风格。”
黄锐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比传闻中还要可怕。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再次问。
“我想搞清楚，她为什么要杀我。”贺灵川轻声道，“我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黄锐沉默了。他知道，贺灵川说得没错。地母的出现，似乎不仅仅是为了一统盘龙荒原那么简单。她的目的，至今没人知道。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黄锐问。
“从盘龙荒原。”贺灵川道，“那里是她的老巢。”
“可那里是她的地盘！”黄锐急道，“你这不是去送死吗？”
“送死？”贺灵川笑了，“你以为我现在不是在送死吗？”
黄锐无言以对。
“走吧。”贺灵川转身，朝着沙丘外走去，“我们没时间了。”
黄锐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人比传闻中还要可怕。
……
盘龙荒原，夜色如墨，风沙卷起，吹得人睁不开眼。
贺灵川站在一座沙丘上，看着远方那片漆黑的大地。那里，就是地母的领地。
“你真的要去？”黄锐站在他身后，声音有些发颤。
“我必须去。”贺灵川淡淡道，“否则，我们就永远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
“可你去了，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黄锐低声说。
“我知道。”贺灵川点头，“但我也必须去。”
黄锐沉默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他忽然说。
贺灵川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疯了。”他说。
“也许吧。”黄锐笑了笑，“但这就是我的风格。”
贺灵川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比传闻中还要可爱。
“好。”他点头，“我们一起。”
……
地母的领地，是一片死寂的荒原。这里没有风，没有沙，只有无尽的黑暗。
贺灵川和黄锐站在入口处，看着那扇巨大的门。
“你准备好了吗？”贺灵川问。
“准备好了。”黄锐点头。
贺灵川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而他们，已经踏入了命运的深渊。
……
地母的宫殿，是一座古老的建筑，仿佛从远古时代就矗立在这里。
贺灵川和黄锐潜入宫殿，一路上避开了无数守卫。
“你确定她就在里面？”黄锐低声问。
“不确定。”贺灵川道，“但我要进去看看。”
“你疯了。”黄锐第三次这么说。
“也许吧。”贺灵川笑了，“但这就是我的风格。”
他们推开最后一道门，走进了地母的寝宫。
宫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终于来了。”地母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笑意。
贺灵川抬头，看着那道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是你？”他低声道。
地母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我。”她微笑，“贺灵川，你终于来了。”
贺灵川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疯狂。
“你到底是谁？”他问。
“我是谁？”地母笑了，“我是你的母亲。”
贺灵川愣住了。
“什么？”黄锐也惊呼出声。
“我是你的母亲。”地母重复道，“贺灵川，你是我生的。”
贺灵川看着她，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这不可能。”他低声说，“我母亲早就死了。”
“她没死。”地母道，“她只是……变成了我。”
贺灵川看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她的意识？”他问。
“不。”地母摇头，“我是她的全部。”
贺灵川沉默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他问。
“因为我不能让你活着。”地母道，“你身上有申王的记忆，那是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贺灵川问。
“关于……仙界的秘密。”地母道，“关于……如何毁灭仙界。”
贺灵川愣住了。
“你疯了。”他说。
“也许吧。”地母笑了，“但这就是我的宿命。”
贺灵川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疯狂。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问。
“我要你死。”地母道，“只有你死了，那个秘密才不会被泄露。”
“那你就来吧。”贺灵川冷笑，“看看是你杀得了我，还是我杀得了你。”
地母笑了：“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都是疯子。”
贺灵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那就来吧。”他说，“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疯子。”
轰！
宫殿中，一道光芒冲天而起。
……
盘龙荒原，夜色如墨，风沙卷起，吹得人睁不开眼。
一道身影从宫殿中飞出，跌落在沙丘上。
“贺灵川！”黄锐冲上前，扶起他。
贺灵川睁开眼，嘴角带着血，但眼神依旧坚定。
“我……赢了。”他低声说。
“你杀了她？”黄锐问。
“没有。”贺灵川摇头，“我只是……把她封印了。”
“封印了？”黄锐愣住。
“她太强了。”贺灵川道，“我杀不了她，只能把她封印在豆蔻园里。”
“那她……还会出来吗？”黄锐问。
“不会。”贺灵川道，“除非……有人能打开豆蔻园的封印。”
“那……我们呢？”黄锐问。
“我们？”贺灵川看着远方的天空，轻声道，“我们得逃了。”
“逃？”黄锐问。
“嗯。”贺灵川点头，“灵山不会放过我们。”
“那你打算去哪里？”黄锐问。
“去找申王。”贺灵川道，“我要知道，他到底留下了什么秘密。”
黄锐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比传闻中还要可怕。
“你疯了。”他说。
“也许吧。”贺灵川笑了，“但这就是我的风格。”
他们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盘龙荒原，风沙依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贺灵川知道，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因为他，已经疯了。
而这个世界，也因为他，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