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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栋哲他们在罗斌的带领下参加全国高校辩论大赛。
“看到那座塔了吗？博雅塔始建于1924年。”
“那边是未名湖，东城区那边的校区还有一座北大红楼，你将来入党可以来这里看看，陶冶一下情操。”
“为啥入党要限制年龄？白瞎了老范一片真诚。”
“臭小子，别不识好歹！我们交大要有这样一些文物级别的景观就厉害了。”
“好歹也是几十年的学校，有点出息好吧？”
赵山没有送他们进去，将车停在校门口。
“赵山叔叔你有事就先忙吧！我们能够应付的。”
“我今天也有任务，就在不远的地方。”
“那这个给您吧！方便联络。”
看到手上的方盒子，赵山一脸狐疑。
“我都设置好了，要是响起了中国军魂的前奏，就是我找你。”
“然后呢？”
“然后你就摁这个绿色的按钮，就能通话了。目前只接受接听功能，没有拨打功能，将就用吧！”
向鹏飞在一旁憋着笑，栋哲太坏了，欺负老实人。
明明是个滑盖的。
“那你们快点进去吧！”
“这次比赛就在信息科学研究学院里举行，等下少说话知道吗？”
“那要是有不长眼的主动挑衅呢？”
罗斌瞪了一眼过来，林栋哲摊了摊手，不作声了。
“为啥人家能够开进来？”
“哪来的那么多为啥？我们一路逛进来，走走看看，多好？”
林栋哲已经趁机丢出去了几台微型直升机相机了。
小人还是君子，总得有所准备才行。
“罗教授，你们来了啊！我正在找你们呢！”
“郑教授，怎么今天你也来参加了？该不会是你带队吧？”
“不是我带队，我说还没开始，火药味就十足了。”
“见到你们的队伍我连肝都开始疼了。”
林栋哲需要跟你们维系什么良好的关系吗？
陈硕和扬帆脸上也是寒霜，领教过一次做派，根本提不起一丝交好的想法。
“我真的不是这次辩论赛的领队，我是受人之托，那个人就在那边等你，林栋哲，就你一个人过去。”
“那我就不去了，没兴趣！”
“你这个人，真的不是你讨厌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知道我讨厌谁？”
这下给郑桐问住了，这是送命题啊！
回答不回答都落不了好。
“栋哲，那你就去吧！我先去给你们签到！”
罗斌出来打圆场，林栋哲也不矫情，跟着郑桐去了不远处的未名湖。
未名湖上有一石亭，远远望过去，站着一个人，却不是姓柳的，不然他必定转身就走。
“你自己过去吧！他认识你。”
“认识我不稀奇。”
郑桐气得牙根子痒，谦虚点你会死啊？
“敢问足下何人？”
“你就是上海交大的林栋哲同学吧！我久仰大名了，上回广交会有幸远远地看到你。”
“既然都去了，为何远远地看？不方便？”
“算是吧！你对清北自主研发的汉卡有意见？”
“没有啊！我对落后产品没啥认同感。”
“是，你们交大最新的汉卡我也看了，也测试了，确实先进。”
“你到底是谁啊？”
“我叫倪楠，清北汉卡是我的团队共同研发的。”
林栋哲大概知道这人是谁了。
一个技术宅，被心机boy坑了，他搞研发，人家扬名立万。
“所以呢？你是来下战书的吗？省得你们一次次来麻烦我，我索性跟你摊牌吧！今年十月份的广交会我们会将汉卡时代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因为中文操作系统要诞生了，还要什么汉卡？”
看得出倪楠很激动，林栋哲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做出过激行为来。
“你别怕，我不是要对你怎么样。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已经研究出中文操作系统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一些人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呗！”
“我对经营不在行，都是交给别人去打理的。”
“一家企业你将销售交给别人，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呢！”
“清北创立的科技公司是国家的！”
“自嗨就行了，别说出来。别人可不都是跟你一样迂腐的。这次是被我们交大截胡了，要是反过来呢？你们会白送吗？”
“科研需要巨大的经费，白送你们这是竭泽而渔！”
“千金难买我乐意啊！时间差不多了，没空跟你在这里废话。清北有什么招儿只管使出来，计算机这一块交大甩你们几条街，慢慢追！”
倪楠脚步加快，挡在林栋哲身前，“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答应两家实验室合作？”
“合作的初衷在于你们有什么我们觊觎，可是眼下，只是你们单方面觊觎我们的成果，还是一次次不计后果的下三滥的窃夺！跟你们合作，就跟与虎谋皮一样，我们为什么不跟国防七子合作呢？人家的名声可比你们响亮多了！”
“我们的名声怎么了？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啊！”
“山东督军周子廙什么人啊？督军任上贪污数十万，这样的人创办的清北，抱歉，接受不了！我宁可将技术永埋地下，都不会让人拿来铺自己的青云志。”
“科技无政治！”
“我是华夏人，我有一杆秤！”
林栋哲小跑着离开，赶往信息科技研究院。
“郑桐，难怪你说他难以沟通呢！这都扯到民国历史去了。”
“只能说人的成见跟一座大山一样。”
“可这个算什么理由？”
“恕我说话直，他其实最不愿意合作的还是那位！听说他们在上海已经交锋过一次。”
“怎么可以这么不择手段？我刚刚似乎还看到他来了吧？”
郑桐苦笑着，“这次他们纠集了清北上下口才最好的五个人来参加辩论赛，想来是想要一雪前耻。”
“你说说，要是我带着自己的团队，去交大寻合作，几率大不大？”
“您得去拜托老范，他们俩关系比较好，林栋哲很尊敬他。”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硬逼。”
“您要自立门户啊？”
“有时候理念不合也是原因之一，就像林栋哲说的那样，早晚会分道扬镳的。”
林栋哲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
“哪来的疯狗啊？老远就听到无能狂吠了。在上海输的那么惨兮兮的，都进局子了，怎么有脸再来这里找茬的？怎么是你啊？你几时放出来的？我就说那些公安不靠谱，怎么可以冤枉好人呢？合着买通人偷窃原稿不是您啊！是你孪生弟弟或者哥哥吧？还别说，你们哥俩长得一个人模狗样！”
刚刚还在言语挑衅的中年人，直接憋得难受。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上海那段憋屈的历史。
跟一群罪犯待在一间囚室里。
“怎么说话的？还有教养吗？”
“教养也是跟人说的，跟牲口说什么教养啊？你们配吗？”
“你！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聋子啊？对不起，我不该歧视残障人士的！你们清北太厉害了，这多励志啊！你是几时聋的啊？太有毅力了！”
那人比起林栋哲高了足足一个头，挥出一拳就被向鹏飞一脚踹在手腕上，挡了下来。
“干什么呢？这里是辩论大赛的会场，不是练武场！”
“哟！这是来了你们的主场，裁判刚刚不在啊？这会儿杀出来了。预谋好的吧？上海就玩过那么一出了，想给我们下马威啊？拿实力说话啊！一帮怂货！就会旁门左道的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林栋哲，你藐视裁判！”
“我去你个大脚趾头吧！你说你是裁判就是裁判啊？主办方要是请你当裁判，我们转身就走！”
“好，好得很！我等着你让我离开辩论赛场！”
周围很多所高校的领队老师和同学都在看向这边。
其中不乏有上海的几家兄弟单位。
“老罗，你怎么才来啊？刚来就弄出这么一出好戏啊！”
“老徐，你不是计算机系的？几时带队辩论了？”
“你有脸说我，你不是？我说这次你们交大手下留情啊！别让我们输的太难看！”
“什么意思？”
“你们还不知道吧？之前抽签的顺序临时改了，第一场我们两个学校。”
“不是国防大吗？这么乱的吗？”
“国防大对战清北，你没想到吧？”
“这是有人老毛病犯了，挑软柿子呢！我以为他们会用一样的损招挑我们的，这样他们可以提前出局了，早点回家放假不好吗？大热天的，真是折腾！”
不远处的裁判区也在换将。
“首长，这不公平，为什么取消我的资格？”
“你能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吗？几句话就乱了方寸，你以为你能留下来？让候补的进来！换人！”
林栋哲闻声望去，居然是个老熟人，虽然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却知道这是一位雷厉风行的人。
只要有他在，那就尽情作死吧！
“老罗，带我去国防大认认门啊！”
“你小子要做什么？别乱来啊！”
“人家买了我们几批计算机，攀个交情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