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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知道清北的论点，你别胡来！”
“很难吗？这个论题看似很大很宽泛，但是他们那些人的脑子要是会懂得融汇变通，就不会输的那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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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微型直升机照相机就在清北休息区古朴的吊灯上面。
另外一架则在国防大休息区吊灯上。
虽然他们属于同时进行的两个分区赛场，不代表林栋哲不能三心二意啊！
“罗教授，没想到这就又见面了，这位是你们计算机系的林栋哲同学吧！我听说交大汉卡是你发明的？了不起啊！”
“哪里，见笑了！那是我们的团队的功劳，我可不敢揽功！听说清北又出幺蛾子了？原先第一场是我们两所学校吧？”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好在这次辩论赛一共七天时间，不是淘汰制的，而是绩点制的。除了团队总分外，还对每一个辩手单独打分，最后决出优胜的队伍。”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居然让他们想到了绩点制。”
“我也觉得纳闷，大热天的，还要辩论七天，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谁受得了连续比赛七天的？这不是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吗？不过我听说，全球高校辩论大赛也要举办了，可能最终获胜者会代表国家去欧美参赛。”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呢！
“罗教授，那个网速有些慢了，有解决的法子吗？”
“网速今早测试的时候，已经提速了，这会儿你们可以了解一下。主要是目前华夏没有接入互联网，设备还很初级，克服克服吧！你们这次的论点方便说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原本我们就是重在参与嘛！跟谁陪跑都是陪跑。”
林栋哲拿着手稿连续指出了内容的空泛和数据的不合理。
“这就没多久时间了，行吧！你愿意帮忙那就最好了。我们这次来的五个人倒是口才还行。”
“他们要是想抢正方，就让给他们，我猜测他们的论点就这个范围内，加油吧！国防大，国家的防御就靠你们了！”
清北休息室里几个人脸色难看。
“他们怎么认识的？”
“听说国防大上个月订购了五十台计算机，这次又订购了一百台。”
“我听说国防大接入了城域网，我们的局域网几时可以弄出来？”
“眼下连国防大都用了人家的网络，就不会再参与局域网计划了。都是一群短视的家伙！”
“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他们不在上海，跑来四九城做什么？”
林栋哲回到自己的休息区，华师大的几个人还在。
“你们不回去准备吗？”
“没啥可准备的，就是应邀来旅游的，你们别太狠啊！”
“那就撑到五辩环节吧？陈硕，别太狠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一辩？你没开玩笑？”
“这次有个人赛制的，你别想摸鱼，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呢！”
“个人赛制？真的假的？我只听说是改了绩点制，我都不知道绩点制是什么东西呢！”
很快，会场出现了几块巨大的投影布，上面出现了此次全国高校入围名单。
很明显，这上面的成绩借鉴了上海十校联赛的记录。
上海交大的排名比较靠前，也仅此而已。
“现在请双方抽顺序！”
“你们先吧！”
“还是你们先吧！”
“没事儿，大家都是兄弟单位，抬头不见低头见，随机吧！”
最后还是交大正方，华师大反方。
同时有十几场比赛同步进行着，也是非常壮观的。
“我是你们这场辩论的裁判，请问有没有异意？”
“只有一位裁判吗？”
“是这样的，我是台上的裁判，底下还有几位裁判负责打分。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
正如事先说好的那样，华师大这边的论点临时拼凑起来的，不过林栋哲还是巧妙地围绕着他们提出的论点应对着。
每次辩方都是擦边超时完成。
内容不能说有多丰满，但是很有看点。
杨帆例举华师大导游专业的一些历史数据来抨击，对方则用交大的某个专业的工作效率来对喷，你来我往的。
裁判完成成了摆设。
台下的裁判一个个分数已经罗列出来了。
“我宣布，上海交大队最终以457分，险胜上海华师大队。你们虽败犹荣！”
双方拥抱鼓掌，下台。
可以前往其他的赛台学习也可以回到休息室，准备下一次辩论。
一天两场辩论，谁先结束谁休息。
七天足足要十四场辩论，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老罗，完全没必要这样。”
“你们实至名归，我们又没有放水。”
“我们校长说了，开学后要订购一批计算机，高配的，那个博物馆给我们预留一套。能装下吗？”
“没问题啊！高配上不封顶的。”
“我们学校经费有限，你下刀别太狠啊！对了，那个全球挑战赛，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们校长找我我才知道的。还有你们偷偷摸摸弄了个交大书友会，到底是什么啊？”
“我们去那边详谈！”
林栋哲带着向鹏飞几个，来到国防大的赛场边坐下。
其实双方的辩论你来我往的，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基本上让他猜对了大概，并不是说清北水货，输给了国防大，而是他们在保存实力。
也不知道在出什么幺蛾子。
只不过底下的裁判席很多问号脸，国防大几时变得那么犀利的？
完全是硬怼的局面，火药味十足。
好几次都让对面的辩手破大防，或者跟不上思维跳跃。
清北那边很快就发现了，一定是林栋哲使了阴招，但是那么短的时间里，他是怎么制定出严密的应对之法的？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神童？
第一场辩论赛后，上海交大暂时位列第一的积分位上。
个人赛制里，杨帆和陈硕分别位列第一第二的位置。
庄筱婷位于第五，向鹏飞第九，林栋哲已经掉出前二十了。
他这个四辩就像是在摸鱼一样，全程不在状态。
“这小子怎么回事儿？第一次见识这么大的场面，怯场了？”
“首长，他是那种人吗？”
“倒也是。那是为什么？放水？”
“我觉得不像，华师大还是很顽强的，要是放水，随时会阴沟里翻船的。”
华师大队虽然以微弱的分值输了第一场辩论，但是他们的积分还在前十里。
“你们老罗人呢？”
“谈生意去了。”
“这个老罗，他这次领队就是为了拓展生意领域的吧？”
“可能校领导器重他，准备让他上位吧！”
范校长：我看你小子皮又痒了吧？
“这次多亏你帮忙了，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论点会走偏锋？”
“很正常，太自信了。上次在上海也是的，觉得投了我们的原稿就万事大吉，几次三番要获得正方资格。”
“难怪了！看到个人排名了吗？你得加油啊！”
“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辩论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国防大带队老师没忍住笑起来。
临近中午，午饭在北大食堂里吃的。
“栋哲，你快看，那个是不是蜀香楼的厨子？”
还真是啊！
“栋哲，筱婷，鹏飞你们也在啊？”
“何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参加考试啊！”
“考试？高考不是下个月吗？”
“怎么说呢？就是提前模拟考试。”
这是什么考试？
“那是你爸？他怎么来了？你爸蜀香楼不干，来学校当食堂大厨了？”
“我也不知道，听说大领导让他来帮忙的。今天这里来了不少人。”
“你准备考哪个大学？”
“我妈咪想让我自己选，我不想离她太远。就想着在四九城的大学读书。还没想好！”
“是个男人当然选国防七子啊！将来保家卫国，这有什么可想的？”
“你们真的是大学生啊？”
林栋哲一头黑线，到这会儿你还不信我们啊？
“我们都来参加全国高校辩论赛了，你说呢？”
“你们是去吃饭吗？我跟你们一起吧！”
“你妈也来了啊！看那边！”
“妈咪！”
“何晓？你考完了？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栋哲他们也在。爸爸，你来帮忙的？”
何雨柱笑着点头，“别杵在那里了，过来搭把手！”
“你可真是！我儿子给你搭把手，你开多少钱工资给他啊？”
“大领导不是说今天要过来？也不知道这辣度受不受得了啊？”
何晓拉着娄晓娥去到一旁咬耳朵去了。
林栋哲几个排队打饭，罗斌作为领队老师，手上拿着饭票，就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菜式很普通。”
“有些人一年都见不到一次红烧肉吧？还在这里硬撑，很普通！”
“想挨揍就直说，上赶着过来找抽。”
“你敢动手试试？”
一拳直接给了那人一个亲密接触，“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要求，不满足你一下，回头说我们上海的学校胆子小。”
林栋哲摊开双手对周围的师生抱歉状。
学校保卫科的人很快闻讯赶来，准备将双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