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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荒墟六子炼成钢人旗染血照临安(第1/2页)
当妖血中的上古气血渗入最后一处经脉,六人的圣体虚影同时泛起强光——
天墟的赤金圣体从“熔金流动”凝成“赤金浇筑的战神之躯”,身高比此前高出半个头,肩宽足以挡住两人合抱的妖兽,胸肌处的灵气纹路竟浮现出“上古战纹”,每道纹路都泛着能焚化虚空的热意,成年青春形态的“淡金轮廓”彻底化作“赤金实质”,连睫毛都凝着细小的火焰结晶。
地罡的琥珀赤金圣体拍了拍胸膛,“砰”的声响如金石相击,他看见自己的虚影肌肉线条从“流畅的块状”变成“棱角分明的岩块”,喉结处的灵气纹路凝成“兽首图腾”,双臂抬起时,空气因灵气过重而扭曲,成年形态的“青春力量”蜕变成“能裂大地”的成熟蛮力,指尖随便一握,就能捏碎拳头大的沙岩。
红焰的金红焰体甩动裙摆,岩浆般的火裙扫过地面,瞬间将沙地熔成琉璃,她的圣体虚影面部轮廓从“模糊光团”凝成清晰的眉眼——眉峰如焰角上挑,唇线带着火的冷冽,火鳞甲胄覆盖的每寸肌肤都泛着“能点燃灵气”的光泽,成年青春形态的“柔火”化作“焚天业火”,眉心火纹变成“三足金乌”雏形,透着上古火灵的至高威严。
玄溟的幽蓝水体单膝跪地,掌心按在沙地上,方圆十丈内的水汽瞬间凝聚,形成透明的“水之穹顶”,他的圣体虚影皮肤表面泛起“星空般的幽蓝光点”,水核在胸腔里凝成“六芒星状”,双腿的晶蓝玄冰甲胄延伸至腰部,成年青春形态的“水影”化作“万水之主”,指尖划过水面,竟能让水纹凝成“上古水咒”的符文。
黄穹的古铜岩体跺了跺脚,地面裂开蛛网般的岩纹,延伸至百丈外,他的圣体虚影头顶竟长出“岩冠”,岩纹甲胄从“赤褐”变成“古铜色”,每片甲胄的缝隙里都渗着“大地脉络”般的光带,掌心摊开时,能看见“微型山川”在灵气中沉浮,成年青春形态的“岩山”化作“大地中枢”,连呼吸都带着“镇压万妖”的沉稳律动。
青冥的紫雷耀体背后,九道雷翼完全展开,每片羽毛都凝着“劫雷般的紫雷耀斑”,他的圣体虚影身高暴涨至丈二,肌肉贲张间能看见“雷霆经络”在皮肤下流动,额间浮现“雷王印记”,指尖的紫电从“细蛇”变成“狂龙”,随便挥出一道,就能在岩壁上劈出深达丈许的雷痕,成年青春形态的“雷光”化作“九霄雷主”,连发丝都沾着能撕裂云层的劫雷气息。
最后一丝妖血灵气归入虚影时,六人体内同时响起“咔嚓——轰”的爆响——那是圣人境中期到巅峰的屏障接连碎裂。
天墟望着自己能握住骨刀的巨手,赤金灵气如实质般裹住全身,连刀身都被映成赤红色,成年成熟形态的圣体终于与肉身完全贴合,灵气不再是体外的光影,而是如第二层皮肤般带着温热的触感,指尖弹动间,就能让百步外的沙粒燃起火焰。
地罡提起一块十万斤重的上古岩块,琥珀赤金灵气在肌肉间流动,岩块竟被他的灵气灼出焦痕,成年成熟形态的圣体让他的力量暴涨数倍,随便一拳就能轰碎圣人境巅峰妖兽的甲壳,咧嘴一笑时,牙齿都泛着金属般的反光。
红焰指尖的真火舔过鹏羽残片,“腾”地燃起比此前亮三倍的金红火焰,连火焰的影子都在地上投出“火凤凰”的轮廓,成年成熟形态的火灵让她的火攻突破了“属性压制”,就算面对冰属性妖兽,也能让火焰在冰甲上灼烧出裂痕。
玄溟掌心的水球化作“水龙”,绕着他的圣体虚影盘旋,水龙身上的鳞片竟与他的水甲纹路一模一样,成年成熟形态的水灵让他能操控方圆千里内的水汽,就算在荒漠,也能瞬间凝聚出供万人饮用的湖泊。
黄穹伸手按向岩壁,古铜灵气渗入石缝,岩壁竟长出“岩刺”组成的护盾,成年成熟形态的土灵让他的防御达到“无物可破”的程度,连古圣境妖兽的尾羽鞭击,都只能在他的岩甲上留下浅痕。
青冥的紫雷耀斑融入雷翼,振翅间竟能让天空聚起乌云,劫雷顺着他的指尖劈向地面,炸出深达三丈的雷坑,成年成熟形态的雷灵让他成为“移动的雷劫”,任何飞行妖兽见到他的雷翼,都会本能地恐惧臣服。
六人并排站在荒墟出口,圣体虚影的六色光芒映亮天际——赤金、金红、琥珀赤金、幽蓝、古铜、紫雷耀斑,不再是此前的“淡薄光雾”,而是能投射出实体影子的“成熟圣体”。
风掠过他们的发梢,带着外界的草木气息,却盖不住他们身上散发的、属于圣人境巅峰的威压——那是从荒墟无数场恶战中磨出来的气场,也是上古妖血赐给他们的、突破极限的馈赠。
地罡忽然捶了捶天墟的肩膀,望着彼此焕然一新的圣体,大笑出声:“瞧瞧咱这模样,别说古圣境初期,就是再来只二十九尾的妖物,也得给咱们当烤肉!”
红焰摸着眉心的三足金乌印记,望着远处的天光,指尖的火焰轻轻跳动:“走吧,带着这副圣体……去外头的世界,闯他个天翻地覆。”
晨雾散去时,六人的身影终于踏出荒墟出口,圣体虚影在阳光下闪烁着成熟的光泽——从圣人境中期到巅峰,不是简单的灵气堆砌,而是让那具由灵气凝聚的“成年形态”,真正从“青春的锋芒”长成“能扛天地”的成熟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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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掌心的圣体印记,此刻正泛着比任何星辰都耀眼的光,那是属于圣人境巅峰强者的徽记,也是他们在大荒之地写下的,最热血的破镜篇章。
几乎在同一时间结界外,晋王府暗室里,商盟少东家盯着手中的战报,指节捏得泛白。临安城货栈起火、军火被毁的消息传来时,他正在给晋王绘制幽州兵马调动图,笔尖在“粮草”二字上洇开一团墨渍——那些被烧毁的不仅是兵器,更是晋王用来拉拢江湖死士的“筹码”。
“废物!连几个流民都看不住?”晋王将茶盏砸在地上,鎏金茶盏碎成瓷片,扎进青砖缝里泛着冷光,“玄魂卫的死士呢?不是说混在流民窟里了吗?”
商盟少东家弯腰捡起碎片,指尖被瓷片划破:“王爷息怒,卑职早就布了‘后手’——三日前,咱们借神机营的名义,给玄清门‘护朝派’送了密信,说清浊盟今晚要劫城南的‘官粮库’。
他舔了舔指尖的血,嘴角扯出冷笑,“只要清浊盟和玄清门打起来,流民窟就成了空巢,咱们的人便能趁机混进去,把那些举‘人’字旗的蝼蚁一锅端。”
如今周明远已经被陆承钧收买,此人有着死脑筋的性子,定会带着人去埋伏……”
与此同时,流民窟的木棚里,陆沉对着墙上的临安城地图皱眉。
陈三虎带来的消息说,城南官粮库今日突然增派了重兵,且护粮队里混着不少玄清门弟子的服饰——那是玄清门“护朝派”的标志,周明远的人。
“大师兄,会不会是陷阱?”
苏明雪摸着剑柄,想起前日在演武场与周明远交手时,对方眼中的复杂——那不是纯粹的敌意,更像被密旨逼到绝境的挣扎,“周师叔死脑筋的性子,虽听令于朝廷,却不至于拿官粮当诱饵。”
“不管是不是陷阱,咱们都得去。”
陆沉敲了敲地图上的“官粮库”,“百姓断粮三日了,就算是虎穴,也得把粮抢出来。但这次不能硬闯——”
他转头看向张石头,“你带流民弟兄们去城东敲锣打鼓,假装要劫商盟布庄,引开神机营的巡逻队;我和苏师妹带清浊盟弟子去城南,见机行事。”
子时初刻,城东传来喧闹声。张石头举着“劫富济贫”的木牌,带着百余名流民敲着破锣冲上街,商盟布庄的护院刚要动手,就看见神机营的火把朝这边涌来——陆沉算得没错,晋王的人果然把主力放在了“明面上的骚乱”。
城南官粮库外,陆沉隔着围墙听见里头传来兵器碰撞声——不是护粮队的操练,而是实打实的交手。他翻墙入院,却见月光下,玄清门“护朝派”弟子正与一群蒙面人厮杀,蒙面人袖口绣着半片青鳞——又是熟悉的“栽赃戏码”。
“陆沉!”周明远的声音带着血味,他肩头中了一箭,却仍挥剑护着身后的粮车,“这些人假扮清浊盟劫粮!你……你快帮我拦住他们!”
陆沉瞳孔骤缩——蒙面人虽穿青鳞服饰,招式却破绽百出,分明是玄魂卫的三流死士。他挥剑劈开刺向周明远的刀,看清了蒙面人眼底的狠戾:“周师叔,他们不是青鳞会,是玄魂卫!你被人当枪使了!”
话未说完,官粮库的屋顶忽然窜起火光——有人趁乱点燃了粮囤。苏明雪带着弟子冲进来,看见燃烧的粮车,立刻挥剑斩断缰绳,让受惊的马拖着未燃的粮车往流民窟跑:“先保粮食!火太大了,救不回来!”
周明远看着燃烧的粮囤,忽然想起师兄被神机营带走前说的话:“莫要让玄清门的剑,沾了百姓的血。”又想起师尊临终前对他的嘱咐,“玄清门的宗旨是护卫百姓。”
最终,还是良心战胜了愚昧,他抹了把脸上的血,转头对护朝派弟子大喊:“别追蒙面人了!先护粮!给百姓留口吃的先!”
流民窟方向,张石头看着苏明雪带来的粮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破空声——数十枚淬毒弩箭从暗处射来,瞄准的不是粮车,而是推车的流民。
他想都没想,合身扑向最边上的孩子,后背传来刺痛——是玄魂卫的“玄磷弩”,箭头淬着青鳞蛇毒。
“石头哥!”阿狗抱着他大哭,却见张石头扯下腰间的“人”字旗,蘸着自己的血,在地上画了个更大的“人”字:“哭啥……旗子还在呢……人就不会倒……”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指尖却死死攥着旗子的边角,直到最后一口气,都没松开。
陆沉赶到时,看见流民窟的地上染着血,“人”字旗歪歪扭扭插在张石头身边——这个从未练过武的普通人,用自己的命,给这面旗染上了最沉重的红。
他蹲下身合上张石头的眼,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庆王的亲卫军来了,领头的正是商盟少东家,手里举着“清浊盟叛党,格杀勿论”的木牌。
“陆沉,你看看这些人!”
商盟少东家指着地上的流民尸体,“他们不过是些蝼蚁,值得你用命护着?”
他挥了挥手,亲卫军的弩箭齐刷刷对准清浊盟弟子,“放下兵器,归顺晋王殿下,还能留个全尸——不然,你们和这些蝼蚁一样,都得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