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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六芒破界:圣人境中期的锋芒初绽(第1/2页)
几乎在同一时间,结界内六道人影仍然还困在大荒之地,脚印被风沙覆了又掩。
血色残阳将沙砾染成赤金,天墟的骨刀插在妖兽残骸旁,指尖凝着的圣体虚影正从“淡金薄纱”泛起熔金般的涟漪。
他看见自己虚影的胸腔处,原本隐约可见的肋骨轮廓被紧实的“灵气肌肉”覆盖,淡金色泽从“晨雾般缥缈”变成“熔金般厚重”,连锁骨处的纹路都凝成实质般的棱线——那是圣人境初期“弱小成年形态”向中期“壮实形态”蜕变的征兆,灵气如熔炉中的铁水,正将虚影的每寸筋骨重新锻造。
红焰的火灵鞭垂在身侧,鞭梢的火星溅在她眉心的圣体印记上,映得那团原本浅红的虚影泛起灼目的橙红。
作为六人中唯一的女性,她的圣体虚影本就带着柔美的曲线,此刻却在灵气滋养下透出力量感:纤细的手臂长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腰腹处的火纹从“虚浮的光带”凝成“燃烧的鳞甲”,裙摆的虚影不再是轻飘飘的光影,而是如火焰般翻卷的实质化红绸,随着呼吸明灭间,颜色从“桃粉”渐变为“赤霞”,连发梢都凝着跳动的火灵。
地罡的拳套上还沾着妖兽的碎鳞,他低头时,看见自己的圣体虚影从“蜜色微光”变成了“琥珀金”。
原本单薄的肩膀骤然变宽,背部的脊椎骨轮廓被灵气肌肉包裹,形成流畅的倒三角线条,手臂上的“灵气血管”清晰可见,随脉搏跳动泛着微光——圣人境初期时,他的虚影不过是“骨架初成”的瘦弱人形,此刻却如被匠人雕琢的金石,胸肌、腹肌的每道纹路都棱角分明,连指尖的指甲都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玄溟的水刃在掌心凝结又消散,他的圣体虚影正经历着“从雾到浪”的蜕变:淡蓝色的人形轮廓渐渐沉入“深蓝水域”,虚影的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水纹,膝盖以下的“灵气双腿”从“透明水影”变成“凝实的水甲”,每走一步,沙地上都会留下水波状的凹陷,不再是初期时一触即散的淡影。
最显眼的是胸腔处,原本扁平的虚影心脏位置,竟凝出一颗跳动的“水核”,蓝光流转间,让整具虚影从“单薄的水汽”变成了“厚重的海浪”。
黄穹的土枪插在地面,枪杆周围的沙砾正被灵气聚成细流,顺着他的虚影攀爬。他的圣体虚影本就带着土属性的沉厚感,此刻从“淡褐尘土”变成“赤褐岩石”:虚影的双腿如石柱般扎根地面,膝盖处的“灵气甲胄”凝出层叠的岩纹,手掌摊开时,掌心的纹路竟如大地裂痕般深邃,连发丝都被土灵染成深褐,根根竖起如岩石缝隙中的荆条。
比起初期时“风一吹就散”的虚影,此刻的他更像座移动的岩山,圣体的每块肌肉都透着“镇压万物”的厚重感。
青冥的雷纹护腕爆起紫电,他的圣体虚影正经历着“从光到雷”的裂变:银白的人形轮廓被细碎的紫电劈开,肩膀处的“灵气羽翼”从“透明光膜”凝成“雷纹铠甲”,背后的雷翼虽未完全展开,却已能看见羽根处的骨节轮廓,每道雷纹都泛着刺眼的紫光。
他的虚影从“瘦弱的雷光使者”变成了“肌肉贲张的雷域战神”,胸肌处的雷纹如蛛网般蔓延,肤色从“苍白银辉”变成“紫电青芒”,连眼瞳都映着虚影的光泽,举手投足间,灵气爆响如旱雷。
当最后一丝妖兽的妖力消散,六人身周的圣体虚影忽然同时泛起强光——天墟的赤金圣体如烈日降临,每块肌肉都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比起初期时的“淡金虚影”,此刻竟高出半个头,肩宽几乎能挡住一人多高的妖兽;红焰的赤霞虚影裙摆扫过沙地,留下灼烧的痕迹,火鳞从脚踝蔓延至心口,颜色深如岩浆,虚影的面部轮廓也从“模糊的光团”凝成清晰的眉眼,带着火焰淬炼后的冷冽!
地罡的琥珀金虚影握拳时,空气发出爆鸣,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连喉结处的灵气纹路都清晰可见。
玄溟的深蓝虚影单膝跪地,掌心按在沙地上,水纹从指尖扩散出三丈,虚影的每寸皮肤都透着水润的光泽,再也不是初期时“一碰就碎”的水影;黄穹的赤褐虚影跺了跺脚,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虚影的脚趾深深扎进沙里,岩纹甲胄覆盖全身,连牙齿都凝成岩石般的质地!
青冥的紫电虚影背后,雷翼终于完全展开,每片羽毛都凝着紫雷耀斑,虚影的身高比初期时整整壮了一圈,肌肉贲张间,竟让周围的灵气都泛起震颤。
红焰忽然轻笑,指尖划过虚影的火鳞——曾经需要小心翼翼用灵气滋养的“弱小形态”,此刻已能在战斗中硬抗圣人境后期的攻击,火鳞的温度比初时高了数倍,连触碰时的触感都从“虚幻的热”变成“真实的灼”。
天墟望着自己的赤金圣体,发现虚影的轮廓竟与肉身完全贴合,灵气不再是体外的光影,而是如第二层皮肤般裹住全身,颜色从“浅金”到“赤金”的蜕变,藏着无数场战斗中灵气的沉淀。
暮色里,六具圣体虚影并排而立,六种颜色从“淡薄的雾”凝成“浓郁的光”:赤金、赤霞、琥珀金、深蓝、赤褐、紫电,在结界裂缝漏下的月光里煜煜生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68章六芒破界:圣人境中期的锋芒初绽(第2/2页)
他们的“成年形态”终于褪去了初期的“稚嫩”,肌肉撑满了虚影的轮廓,肤色深如淬炼后的宝器,连动作带起的灵气波动,都带着“踏碎大荒”的厚重感——当最后一缕灵气归入虚影,六人体内同时响起“咔嚓”一声轻响,那是圣人境初期的屏障碎裂之音,而他们的圣体,早已在灵气的滋养中,从“弱小的光人”变成了“能战圣人境中期”的壮实之躯。
狂风吹过,六人身后的圣体虚影扬起“衣角”——曾经需要小心呵护的“成年形态”,此刻正用饱满的肌肉、深邃的色泽,宣告着境界的突破:圣人境中期,从来不是灵气的堆砌,而是让那具由灵气凝聚的“成年人形态”,真正从“弱小的虚影”长成“能扛天地”的壮实之体。
而他们掌心的圣体印记,也在颜色变深的同时,泛起了新的光泽——那是属于圣人境中期的标志,也是他们在大荒中用战斗与灵气,亲手为自己锻造的“境界勋章”。
三日后,临安城。
陈三虎带着镖队回城时,城门已加了守卫,每个入城者都要被官兵搜身。他掀开马车帘子,看见街角的药铺前排着长队,百姓们抱着陶罐,争相买“避毒散”——自打黑风峡劫案后,青鳞会放话要“血洗铁衣镖局”,市井间盛传他们会用毒雾屠城。
“陈头儿,您可算回来了!”镖局小厮小顺迎上来,脸色发白,“今早城东的水井被人投了毒,好几个百姓呕血倒地,官府说是青鳞会干的,现在全城戒严呢!”
陈三虎皱眉,跟着小顺走进镖局,却见总镖头李长峰正与赵承煜在厅中密谈。桌上摆着半枚青铜令牌,旁边是一张皱巴巴的信纸,上头歪歪扭扭写着“玄魂卫借刀杀人”几个字。见他进来,李长峰推过一碗茶:“喝吧,解心疑的。”
茶水下肚,陈三虎忽然想起今早入城时,看见几个穿灰布衫的汉子混在流民里,袖口隐约露着青鳞花纹——不像正经青鳞会弟子,倒像是临时扮的。他刚要开口,忽听外头传来喧哗声,有人砸门大喊:“铁衣镖局的狗东西!还我爹命来!”
李长峰起身掀开帘子,只见二十多个百姓举着木棍、锄头围在镖局门口,领头的汉子抱着个孩子,孩子脸上青黑,显然中了毒。“李长峰!你护着朝廷的银子,让青鳞会来害我们老百姓!”汉子眼眶通红,“我爹喝了城东的井水,现在躺床上快断气了!”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陈三虎看见几个眼熟的面孔——是这几日常在镖局附近晃悠的“市井泼皮”,往常收着商盟的好处,此刻却举着“替天行道”的木牌。
他忽然意识到,青鳞会劫镖是局,可这城里的毒水,怕也是有人故意泼的脏水——不然为何偏偏在镖局回城时爆发?
“各位乡亲!”李长峰沉声道,宗师中期的内力让声音传遍整条街,“青鳞会与朝廷作对,劫的是漕银,害的是百姓,可我铁衣镖局从没想过连累大家。井水有毒,我这就派人去查,若是有人故意嫁祸……”
话未说完,街角突然窜出一道青影,抬手甩出一团绿雾。百姓们尖叫着后退,陈三虎挥刀劈开毒雾,却见那青影落地时,故意露出袖口的鳞片花纹——正是青鳞会的标志。可细看之下,那人的步法杂乱,根本不是正经青鳞会弟子的路数。
“抓住他!别让青鳞会的人跑了!”不知谁喊了一声,百姓们在恐惧中爆发出狠劲,木棍锄头砸向那青影。
陈三虎看见那人被撂倒在地时,嘴角扯出一抹笑,竟像是早就等着被抓。他心中警铃大作,刚要上前查看,却见官府的捕快已经冲过来,领头的捕头扫了眼地上的尸体,沉声道:“李长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这案子,得好好审审。”
深夜,临安城的牢狱里,陈三虎蹲在李长峰的牢房外,听着里头传来的拷问声。
捕头显然得了上头的命令,一口咬定铁衣镖局与青鳞会合谋,故意毒杀百姓。
他摸了摸腰间的刀,忽然想起白天那青影的笑——那分明是求死的笑,背后怕是有人想借百姓的手,把镖局拖进泥潭。
隔壁牢房传来窸窣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小哥,借个火?”
陈三虎转头,看见隔壁关着个灰发老头,正扒着栅栏递出旱烟袋。他刚要拒绝,却见老头指尖飞快比划了个手势——神机营的暗语。
火光亮起时,老头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青鳞会的毒雾,从来不会伤着百姓。他们要立威,只会找江湖人动手。那井水的毒……是『白磷粉』,市井混混常用的下三滥手段,却故意做成青鳞会的样子。”
陈三虎瞳孔骤缩:“您是说,有人栽赃?”
老头笑了笑,烟袋在栅栏上敲了敲:“小哥,这江湖啊,最怕的不是真小人,是假君子。当百姓觉得『江湖人都该死』时,真正的幕后黑手,就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