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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荒沙大战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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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荒沙大战妖尾巴 流民举旗烧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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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荒沙大战妖尾巴流民举旗烧粮仓(第1/2页)
    流民窟深处,张石头蹲在篝火旁,用磨石蹭着手里的短刀。刀身映着跳动的火光,映出他眼角未干的泪痕——三天前,他的媳妇为了抢回半袋发霉的米,被商盟护院一脚踹倒,撞在井沿上没了气息。
    此刻他指尖划过刀身上“清浊”二字——那是陆沉亲手刻的,说“清的是贪心,浊的是黑心”。
    “石头哥,你看这是啥!”旁边的少年阿狗举着个布包跑过来,里头是几枚青鳞会的旧令牌,“方才在废墟里捡到的,咱们戴上这个,是不是就能吓走坏人?”
    张石头摸了摸令牌上的鳞片纹路,忽然想起被官兵追着喊“青鳞会余孽”的那天——明明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却因为穿了件青色衣服,就被当成了杀人凶手。
    他握紧令牌,忽然站起身:“阿狗,去把弟兄们叫来,咱们给这令牌换个意思——以前他们用这牌子害人,现在咱们用这牌子护人!”
    三更天,流民窟的草棚顶升起几盏灯笼,灯笼上没了青鳞会的毒雾图案,却画着歪歪扭扭的“人”字——那是流民们自己想的记号,意思是“人不该被当草芥”。
    陆沉望着灯笼的光,忽然听见苏明雪在身后说:“大师兄,你看这些光,像不像星星?以前在玄清门时,总觉得星星离咱们很远,现在才知道,星星其实是地上的人点起来的。”
    与此同时,铁衣镖局内,陈三虎攥着那枚“玄”字青铜令牌,站在李长峰的书房里。书桌上摆着半封未写完的信,抬头写着“神机营都督亲启”,字里行间全是商盟与庆王勾结的证据。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第五声梆子落时,房门被悄悄推开,赵承煜带着几个黑衣人闪身进来,腰间的神机营腰牌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长峰兄,朝廷已下令缉拿清浊盟。”
    赵承煜掏出一份密旨,“可咱们都清楚,清浊盟护的是百姓,真正该查的是商盟——还有庆王背后的玄魂卫。”
    他看见桌上的信,忽然叹了口气,“当年咱们从神机营出来开镖局,不就是想在江湖和朝廷间留条干净的路吗?现在这条路被人踩脏了,咱们得把它擦干净。”
    陈三虎握紧令牌,七品初期的内力在掌心翻涌——他忽然想起黑风峡里吴七临死前的话,想起临安城街头百姓的哭号。
    原来所谓“江湖动荡”,从来不是刀光剑影的表面戏,而是人心被挤压到角落时,不得不举起的那面逆旗。
    黎明前最暗的时候,流民窟的灯笼忽然同时熄灭。张石头摸着腰间的青鳞令牌,带着十几个流民摸向城西粮仓——他们没学过武者内功,却知道粮仓里的米,是上千个流民活下去的希望。
    陆沉和苏明雪带着清浊盟弟子跟在后面,剑穗在夜风里轻轻晃动,像在为这场无声的“夺粮”送行。
    而在边疆封地的晋王府内,商盟少东家正对着地图比划——幽州的兵马已准备妥当,只要临安城的骚乱再扩大些,晋王便能以“清君侧”之名起兵。
    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流民窟”,冷笑一声:“一群蝼蚁,还能掀起浪花不成?”
    却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那些被他称作“蝼蚁”的人,正用最简陋的兵器,最炽热的心,悄悄给这场阴谋,点了一把火。
    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城西粮仓传来兵器相撞的声响。
    张石头的锄头劈开了粮仓的木门,看见囤放新粮的木架上,赫然贴着晋王府的封条——原来朝廷拨给百姓的赈灾粮,早被庆王截胡,换成了发霉的陈米。
    他红着眼举起锄头,砸向那些刻着“晋王府专用”的木箱,流民们跟着冲进去,把一袋袋真正的新粮扛在肩上,有人忽然大喊:“咱们不是乱党!咱们是要活下去!”
    喊声穿过粮仓的木窗,飘向渐渐亮起的天空。陆沉望着扛着粮食的流民,忽然想起玄清门山门上的“正道”二字——此刻他终于明白,正道从来不是刻在匾额上的字,而是刻在人心里的光。当这束光被越来越多的人举起,哪怕是最暗的夜,也终将迎来破晓。
    粮仓外,不知谁捡起一面破旗,用鲜血在上面画了个“人”字——那是流民们的旗,是清浊盟的旗,是所有不想被当作草芥的人,共同举起的旗。风掠过旗面,发出猎猎的声响,像在告诉这乱世:就算是最微小的星火,聚在一起,也能烧穿这笼罩江湖与朝堂的迷雾。
    而这,不过是开始。当“人”字旗在粮仓上空飘起,当越来越多的手握住了反抗的刃,所谓“叛乱”,早已不再是江湖势力的内斗,而是民心的觉醒——觉醒于被算计的愤怒,觉醒于求生存的本能,更觉醒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人,不该被当作棋子碾碎在权力的棋盘上。
    晨光里,陆沉摸了摸腰间的剑——此刻它不再是玄清门的“清霄剑”,而是清浊盟的“醒世剑”。剑身上的“替天行道”四个字,终于在这场乱世里,有了真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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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同一时间结界内,沙砾在脚下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天墟的骨刀尖挑起最后一片枯草——前方一里处,荒沙尽头的岩壁缝隙漏出天光,风里已能闻到隐约的草木气息。
    地罡狠狠拍了下胸脯:“可算见着出口了!老子的脚底板都快磨穿——”话未说完,天地忽然暗了三分。
    轰鸣声从地底腾起,如无数根巨木同时断裂,二十九道猩红尾羽破土而出,每道尾羽都缠着黑色雷纹,羽尖滴落的黏液在沙地蚀出深洞。
    九冥噬天尾的头颅从沙下探出,额间三道竖目泛着幽绿微光,蛇口张开时,利齿间竟衔着半枚圣人境妖兽的妖丹,腥风裹着腐臭扑面而来,压得六人圣体虚影齐齐一颤——那是古圣境初期的威压,如无形的山岳,让他们的灵气运转都生出滞涩。
    “是上古尾妖!躲——”
    玄溟的水刃刚凝成碗口粗,最前排的尾羽已如钢鞭抽来,黄穹的土枪横挡,“轰”的一声,土枪直接碎成齑粉,他被震退三步,圣体虚影的岩甲竟崩裂出蛛网般的纹路。
    红焰的火灵鞭缠向尾羽根部,却见尾羽上的雷纹突然爆闪,火鞭瞬间被劈成碎片,灼热的灵气反噬让她心口一甜,喉间泛起铁锈味。
    九冥噬天尾的竖目锁定天墟,蛇口一张,尾羽如群蛇攒动,竟在半空织成牢笼。天墟挥刀斩向最近的尾羽,骨刀却陷入尾羽的鳞甲缝隙,那鳞甲竟比圣人境巅峰妖兽的甲壳硬数倍,刀刃摩擦间火星四溅,却只留下浅白痕迹。
    地罡怒吼着抱住一根尾羽,琥珀金灵气爆发,竟生生掰断一片鳞甲,却见尾羽内部涌出黑色浆液,沾在他掌心便冒起青烟——是带腐蚀的妖血!
    “配合!先断尾!”
    青冥的紫电在指尖凝成雷矛,却被尾羽上的雷纹吸走大半力量,他这才惊觉:这妖兽竟能操控天地间的雷属性灵气,与他们的圣体属性形成压制。
    最险的瞬间,九冥噬天尾突然甩动所有尾羽,二十九道黑影如巨刃斩落,天墟推开盘旋的地罡,自己却被尾羽扫中后背,熔金虚影裂开半道深痕,整个人被砸进沙坑。
    “天墟!”红焰的尖叫被妖吼淹没。
    九冥噬天尾的蛇口已咬向天墟脖颈,腥臭的涎液滴在他额间,竖目中的绿光映着他染血的脸——下一刻,蛇口却突然顿住,尾羽剧烈震颤,竟似在忌惮什么。
    黄穹攥着怀中的玉符,指尖咬破符面,“破”字出口时,符纹迸发出刺目金光,那是白无痕亲手所制的“古圣破界符”,符文流转间,天地灵气竟被强行凝聚,在妖兽头顶凝成金色巨掌。
    “轰——”
    巨掌落下的瞬间,九冥噬天尾的二十九条尾羽同时崩裂,鳞甲如暴雨般炸开,妖兽的肉身被压得贴向沙地,蛇口发出不甘的嘶吼,幽绿竖目里泛起恐惧。
    天墟趁机滚出蛇口范围,却见那金色巨掌仍在下压,妖兽的妖丹在体内剧烈震颤,“咔嚓”一声,丹体裂开蛛网状纹路,黑色妖血混着灵气从七窍涌出,连元神虚影刚凝成,就被符纹的余威震成光点。
    尾羽的残骸散落一地,每条尾羽的鳞甲上都刻着古老的咒文,此刻随着妖兽死亡,咒文渐渐黯淡。
    红焰踉跄着扶起天墟,却见他背后的虚影裂痕正在快速愈合——古圣境妖兽的威压虽强,却也激发了圣体的自愈力。地罡踢了踢妖兽的头颅,看着它额间碎裂的竖目:“这畜生的尾羽能锁灵气,难怪咱们跑不动……”
    玄溟蹲下身,指尖划过妖丹碎片,蓝光流转间,碎片竟化作精纯的灵气汇入他掌心:“古圣境的妖丹,灵气里带着法则碎片。”黄穹捏着只剩边角的符纸,苦笑一声:“还好有主人给的‘保命符‘,不然这次我们真就交代在这里了。”
    篝火在妖兽残骸旁燃起,二十九条尾羽被架在火上,鳞甲遇热蜷曲,露出内里雪白的妖肉,油脂滴入炭火,腾起带着淡淡雷香的烟雾。
    天墟撕下半条尾肉,熔金灵气渗入肌理,背后的裂痕瞬间愈合,甚至比此前更凝实——古圣境妖兽的灵气,竟在潜移默化中淬炼着他们的圣体。
    红焰的火灵鞭缠着尾羽尖端,真火灼烧间,雷纹化作星点融入火纹,她眉心的圣体印记竟从“赤霞”变成“金红”,指尖划过火焰,竟能在虚空中留下短暂的火纹烙印。
    青冥的雷纹护腕贴着妖丹碎片,紫雷耀斑暴涨,背后的雷翼虚影竟隐约浮现出骨节轮廓,每道雷纹都带着古圣境的威压残韵。
    地罡望着荒沙尽头的天光,忽然笑出声:“从圣人境中期到现在,打裂足蛛王、烧玄羽鹏,再到宰了这二十九尾的妖物……大荒之地的沙子,怕是都浸满了咱们的血。”
    黄穹仰头灌了口水囊,水液混着妖肉的温热下肚,丹田处的灵气蠢蠢欲动——那是即将触碰圣人境巅峰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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