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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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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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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不过没有佩剑之前还是用竹子代替吧。反正你也只是想看看我的剑招。”若夏说着兴起,站起身刚想用手指比划一下,看着这满是伤口的手指又不禁笑了,心里想还是找袁大夫要点金创药吧。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后若夏转身回了屋子休息,刚准备吹灭灯时,徐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给你的。”若夏打开门,就见他往自己怀里塞了一个小玉瓶。
    “这是什么?”
    “药粉。刚刚问阿竹要的,散在伤口的地方几个时辰就好了。”他温柔地说,“你涂上再睡吧。”
    若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如沐春风,他似乎越来越了解自己了。想起初见时她被怀疑是杀害徐掌门的凶手,他却还漏夜给自己送馒头,在谷中那晚还说从不嫌弃自己的容貌,这一路来有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若夏一点都不觉得孤单。
    虽然她不曾经历过男女之情,但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可眼下,他们身上都背负着疑团和仇恨,或许没到真想大白之时,他们都不应该考虑儿女之情吧?
    可是情愫暗生,哪里又能控制得住呢......
    若夏站在门口想了许久,直到一阵凉风起她才打了个哆嗦走进屋内。
    之后几日若夏每日清晨与徐晔后山练功,午时之后便急匆匆地去找陆夫人一待就是一整个下昼,徐晔却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每日他们练功的时候,陆祎璇都在附近遛鸟。
    “我这不是遛鸟,是训练信鸽!”她纠正着若夏的说法,“以前我跟我哥都是靠信鸽互通消息呢!”
    “你在山庄不愁吃不愁穿的,还需跟他互通什么消息?”
    “让他去帮我寻可以做胭脂的草药和山花咯,他也需要我帮他打探爹的口风嘛。”陆祎璇一边放鸽子一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浓郁的花香,下次我配一点茉莉香的给你。”
    “不用了,你上次给我的还没怎么用过呢。”
    “哪个姑娘家的胭脂水粉是用完了的?都是贪新鲜嘛,行了行了,下次我给你做些其他颜色。”陆祎璇说完提着笼子就跑到了徐晔身边,“徐大哥,不如今日试试我把这些信鸽都放了......”
    “小姐!徐公子、穆姑娘,老爷夫人让你们一起去用午饭呢。”重明的出现打断了陆祎璇的话。
    “现在还没到午时啊。”陆祎璇笼子递给身边的丫鬟,觉得有点奇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道,“糟糕!今日是我哥的生辰,我竟然给忘了!”
    “陆兄的生辰?”徐晔心中一惊不过很快平复,“说来我们有十几天没见过他了。”
    “不仅你们没见着,我估计他这些日子见的最多的是袁大夫!“陆祎璇摊手,“你们先去,我回房拿礼物马上就到!”
    礼物?若夏跟徐晔听到她的话对望了一眼,然而肯定是来不及准备,只好空手赴宴了。
    来到西苑饭厅的时候陆庄主和夫人、陆章和他的夫人还有寿星公陆祎祺已围坐在桌前,桌上也已摆满了佳肴。
    陆祎祺见二人进来起身相迎,虽然早就听到下人们说偷偷议论穆姑娘如何一夜之间变得貌美如画、风姿绰约,可他见到若夏真容的一瞬,内心还是为之一振。
    原来她之前真的故意扮丑,他不想知道为何,见到眼前的她朱唇粉面,如白璧无瑕;一身浅蓝色的长裙更显她的风清淡雅。联想起前些日子相处的点滴,只一眼他便知道,他已对她动了真情。
    若夏和徐晔二人向长辈打过招呼后在陆祎祺身边坐下。
    “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所以没有准备贺礼。”若夏冲陆祎琪笑笑。
    “这有什么,若不是娘派阿然去叫我,我自己都忘了。”陆祎祺笑着说,眼神却一直盯着她,“当真‘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他笑得有些邪魅。
    “说什么呢!哥,祝你年年有今日!”
    陆祎璇突然跑进来将一个锦盒放在陆祎祺面前,若夏也趁机离他稍远了些。
    “年纪轻轻,说话那么老套。”陆祎祺有些嫌弃地打开盒子,是一把象牙扇,看来价格不菲。
    “人齐了就起筷吧。”陆庄主说道,“这是祎祺十几年来头一回在庄里过生辰,在座的都是自己人都别客气。”
    说罢,众人纷纷举杯,一番有说有笑。
    “再过两个月,我们祎璇也要十八了!”席间陆夫人感叹着又看向若夏,“你的生辰是何时?”
    “腊月初七。”
    “腊月?”陆庄主和夫人同时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情有丝诧异,“你确定你出生在冬日?”
    若夏困惑不已,“阿娘是这么说的。”
    这就有些可疑了,夏兄与夏夫人应该是在十八年前的立冬前后遇害,如她真是在腊月才出世,那么夏夫人断不会是死于那场大火。陆炫心中有了盘算,不过还是得再找江湖道上的朋友探查一番。
    “爹,娘,你们在想什么?菜都冻了。”陆祎璇见他们都在发呆,“在想怎么给我过生辰?”
    “你哪年生辰没有铺张浪费?”陆夫人回过神来,瞪了她一眼,“你赶紧把你的鸟都养到后山去,这每日清晨吵得很。”
    “好好的,怎么又殃及到我的宝贝了!”陆祎璇不依,“肯定又是翠贞姨跟娘告我的状!”
    听完这话翠贞和陆章也是低头一笑,没有搭话。
    若夏见他们在饭桌上说说笑笑,仿若亲密的一家人,很是羡慕。原以为真的只是一顿普通的家宴,却没想到竟吃了一个多时辰,连席桌上的菜肴都换了三轮。
    若夏知道陆庄主嘴上抱怨着陆祎祺不学无术、荒废光阴,可心里还是很疼他的。
    “若夏,等下你跟我回屋子,今日赶赶工那刀套就能做好了。”撤席后,陆夫人特意走到她身旁低声说。
    真的吗,那太好了。若夏眉开眼笑拉着陆夫人的手,“我这儿跟您去。”
    “不急,刚吃完饭,你们年轻人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陆夫人见她太心急有不忍笑着,“去吧,你们不也好些天没见祎祺了,不想知他的医术有没有进步?”
    这倒是,若夏点点头,“那我先跟他们说会儿话再去您那里。”
    四人走出饭厅,朝着前院的林园走去。听陆祎祺说在袁大夫的从旁指引下,他进步得很快,过些时日他还要去袁大夫的医馆做帮工。
    “不是吧?你才看了几天医书就想去替人看病了?”若夏质疑道。
    “怎么?”陆祎祺转过头,“那我给你把个脉。”说着边顺势在一张石桌前坐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不要,我身子又没毛病。”若夏把双手被在身后,“那你何时帮我们查阅你师父的札记。”
    徐晔心中也正想着此事,虽说孙神医的札记中不一定记录有关于师父所中之毒的线索,但他们如今也没有其他的线索。
    陆祎祺迟疑了一下让他们先坐下,这才缓缓道:“那些书被烧毁得厉害,前些日子我已经把它们交给了一位书匠,不过修复起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说到此处他加重了语气,“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麻烦你了。”徐晔抱拳,“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陆兄和陆庄主,这些日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诶,别说这些客气话,我早把你当兄弟了,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一旁的陆祎璇却摇头晃脑,“怎么你们年纪轻轻说话那么闷,不如跟我去后山见识我新买回来的那只孔雀吧?”她挽着若夏,“走,那孔雀可好看了!”
    若夏没想到她竟然买了一只孔雀?不过此时心中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但是只笑着摇头说不去。陆祎祺连日来关在书房也有些闷,就叫上徐晔说是去看下稀奇也好,于是三人准备绕过林园去后山。
    “对了若夏,爹吩咐铸剑师父给你打造的佩剑就快做好了,你想在刀柄上刻什么字?”陆祎璇临走前突然想到这事儿又停下来问她。
    “麻烦你了。”徐晔抱拳,“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陆兄和陆庄主,这些日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诶,别说这些客气话,我早把你当兄弟了,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陆祎祺非常坚定地说。
    一旁的陆祎璇却摇头晃脑,“怎么你们年纪轻轻说话那么闷,不如跟我去后山见识我新买回来的那只孔雀吧?”她挽着若夏,“走,那孔雀可好看了!”
    若夏没想到她竟然买了一只孔雀?不过此时心中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但是只笑着摇头说不去。陆祎祺连日来关在书房也有些闷,就叫上徐晔说是去看下稀奇也好,于是三人准备绕过林园去后山。
    “对了若夏,爹吩咐铸剑师父给你打造的佩剑就快做好了,你想在刀柄上刻什么字?”陆祎璇临走前突然想到这个,又停下来问她。
    “嗯...就刻这个‘夏’字吧。”她从怀中拿出玉牌,陆祎璇看了一眼,“你用纸笔临摹一份给我吧,这字感觉不像楷书也不像隶书,我怕铸剑师傅弄错。”说完就立刻吩咐丫鬟去拿来了笔墨纸砚。
    “好了。给你,”若夏临摹好交到她手里,“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应该明后日就能好。那我先去后山啦!”陆祎璇将手稿放在袖中,使出轻工一跃追上走在前面到徐晔和陆祎祺。
    见他们都走了若夏立马转身赶去陆夫人那里,迫不及待地想完成她的作品。
    先前陆夫人替她准备的皮料都是上层货色,她挑了一个棕黄色、纹路较浅的,由于她第一次做,毫无技巧而言,中途也不知废了多少块皮料,如今总算是做好了大致的形状。她知道那些宝石突兀,还特意将尺寸量大了些,刀套的表面她还缝制了一轮弯月的图样,不让它太过单调。
    今日剩下的功夫不过是裁去多余的皮料和最后走针缝合刀套的口子,可若夏却比前几日还要仔细些,稍有不满就拆了重新来过,坐在一旁的陆夫人见了也笑话她太过“精雕细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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