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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反击!以彼之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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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反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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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5章反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第1/2页)
    大殿里面,气氛诡异。
    朱高炽下意识地看向龙椅上的朱元璋,只见老朱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握着龙椅扶手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在那群弹劾的文臣脸上一一扫过。
    显然,老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昨日刚驳回文臣对岭北的反对,今日便被他们用“宗法”反将一军,这哪里是弹劾朱高炽,分明是借着礼制向皇权施压!
    “你们……”朱元璋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磨过砂纸,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他猛地向前倾身,龙椅的扶手被攥得咯吱作响,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那群义正辞严的文臣,“朱高炽是燕王嫡长子,没错!可他更是朕的亲皇孙!是跟在朕身边自幼长大的皇孙!”
    “你们张口闭口宗法礼制,”老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殿内梁柱仿佛都在嗡嗡作响,“朕问你们,哪条礼制规定,祖父不能留孙儿在身边?朕戎马一生,儿子们镇守四方,难得有个孙儿聪慧懂事,能陪朕说说话、理理琐事,以全天伦之乐,难道也有错?”
    他指着詹徽,语气里满是讥讽:“詹徽,你家里儿孙绕膝,留着嫡子在京打理家事,难道也要按‘礼制’赶去外地?刘三吾,你教过的门生遍布天下,难道个个都要打发去偏远州县,才算合你心意?”
    “别拿什么‘藩王世子当就藩’来糊弄朕!”朱元璋重重一拍龙椅,案上的青瓷笔洗被震得跳起,“燕王在倭国镇守国门,朕留他长子在京历练,一来能帮朕分担些庶务,二来能让他多学学朝堂规矩,将来才能更好地辅佐燕王!这既是祖孙情分,也是为大明培养人才,你们却硬要说成‘贪恋安逸’、‘违逆祖制’,安的是什么心?!”
    老朱的目光扫过那群低头垂目的文臣,怒火中烧:“朕看你们不是在乎什么宗法礼制,是见不得朕的皇孙有才干,见不得朝廷多了进项,见不得武夫能挺直腰杆!借着这点由头就想把他往外赶,真当朕老糊涂了不成?!”
    殿内鸦雀无声,连风吹动旌旗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文臣们被老朱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谁也没想到这位铁血帝王竟会搬出“天伦之乐”来说事,更没想到他会直接点破众人的私心。
    朱高炽站在一旁,看着龙椅上盛怒的皇爷爷,心中一暖——老朱看似在发怒,实则句句都在为他辩解,为他挡住那些明枪暗箭。
    老朱还是精明啊!
    一眼就看穿了这群文臣的伎俩,不跟他们缠斗什么“藩王就藩”的细枝末节,直接抡起“礼法道德”的大棒反击回去,反倒让他们措手不及。
    咱这个当爷爷的,戎马半生,儿子们个个在外镇守藩地,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面,好不容易有个聪慧懂事的孙儿在跟前,留着他在身边,陪朕说说话,讲讲边地的趣闻,聊聊朝堂的琐事,享受几天天伦之乐,怎么了?
    这难道不是为人祖父的本分?难道不合“父慈子孝、祖孙和睦”的伦常?
    你们张口闭口圣贤书,难道连“百善孝为先”都忘了?连祖孙亲情都要拿礼制来苛责,这是哪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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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他朱高炽又不是藩王,只是一个藩王世子!
    藩王需就藩镇守,那是礼制;可世子尚未袭爵,留在京师侍奉祖父,跟着历练政务,本就是常例。
    远的不说,前几年秦王世子、晋王世子,哪个没在京师待过?
    怎么到了朱高炽这里,就成了“违逆礼制”?
    你们这般双标,到底是真在乎礼法,还是另有所图?
    老朱这一番话,看似在讲亲情,实则把“礼法”的球又踢回了文臣怀里——你们不是讲礼制吗?祖孙天伦就是最大的礼制;你们不是讲道德吗?容不下这点亲情,就是最大的不道德。
    这下倒好,文臣们准备了一肚子“藩王就藩”的道理,瞬间被堵得严严实实,再想开口,反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连最基本的伦常都要违背了。
    朱高炽站在下面,看着龙椅上老朱那看似怒不可遏、实则暗藏机锋的模样,心里暗暗叫好。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手以退为进,用“亲情”破“礼制”,可比自己硬邦邦地辩解要高明多了。
    这群文臣想拿规矩捆人,老朱就用更大的规矩——人伦道德,让他们动弹不得。
    朱元璋喘了口气,眼神依旧凌厉:“今日这事,休要再提!高炽留京,是朕的意思,谁也别想动摇!谁敢再拿宗法礼制说三道四,先问问朕手里的朱笔答应不答应!”
    詹徽立刻躬身回禀:“陛下息怒!燕王殿下镇守倭国,已是重任在肩,奈何倭民卑劣反叛不断,仅燕王一人恐力有未逮。”
    “倭国镇军府统筹倭国罪民区一切军政要务,却不隶属燕王管辖,理当由世子代为镇守,这正是‘大宗主政,小宗辅之’的礼制体现。”
    “再说,朱高炽殿下成年未就藩,本就不合规矩,如今有倭国这等要地需镇守,正是他补全孝道、践行礼制的机会,陛下又何必迟疑?”
    “放肆!”朱元璋猛地一拍龙椅,震得案上的玉玺都嗡嗡作响,“朕的皇孙,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高炽在北伐中立下生擒北元大汗的大功,在东海贸易中为朝廷赚得数千万两银子,他留在京师,是朕特许的,是为了让他帮朕处理要务,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朕的决定?”
    刘三吾却毫不畏惧,反而向前一步:“陛下息怒!正是因为朱高炽殿下有功,才更该以身作则,遵守宗法礼制!有功之臣更应敬畏祖宗家法,否则何以让天下人信服?陛下特许其留京,虽是天恩,却也难免让人误会陛下‘功高可破法’,这对陛下的贤名,对大明的礼法,都是损害啊!”
    这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朱元璋的软肋。
    老朱一生最看重“法纪严明”,最恨“徇私枉法”的名声,刘三吾偏偏拿这个说事,让他驳斥也不是,承认也不是。
    朱高炽见状,知道不能让老朱独自应对,便上前一步,朗声道:“诸位这话言重了。小子滞留京师,确是因陛下有旨,令小子协助处理贸易、军务等事,并非贪恋安逸。”
    “至于倭国,小子虽未亲至,不过却也知其地初定,只需用心经营即可,倒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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