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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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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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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也是一怔,看着我张了张嘴巴,没说什么。 他的这个反应让我心一凉。
    果然……
    到了此刻,我完全顾不上心底的纠结,颤声问:“昨晚,你是不是见过学姐?”
    “如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怎么能怀疑我和梅英……”
    沈墨的眼里露出痛苦和受伤的神色,仿佛我是胡乱冤枉了他。
    我咬咬牙:“是,或者不是?”
    “不是!”他立刻反驳。
    “不是?”我苦涩地笑了一下,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眼珠子又黑又亮,时常泛着温柔的光,又透出天真的坦率。
    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也是这样,看不出真假,坚定而又真诚。
    沈墨拉住我的手:“老婆,你是因为怀疑我跟梅英出轨,所以想离婚?”他的表情忽的变为严肃郑重,作出发誓的手势:“我对你发誓,我真的没有跟梅英在一起,否则,让我天打雷劈!”
    我默然不语。
    “你不相信我?”他瞪大眼。
    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
    我手中有着他和许梅英吃饭的照片,他竟然张口就否定……
    “如燕,你还要我怎样?”
    “我们离婚吧。”我黯然道。
    “如燕……”沈墨伸手用力地揽下我的头,凝望着我的眼睛,“头上的血,还有你说的离婚,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沈墨,我……”我避开他深情的目光,害怕自己又沦陷下去。
    沈墨扭过我的脑袋:“你昨晚上没回来,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我给你打了四十多个电话,又打电话去问你的同学朋友……”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你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公……”他继续说。
    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他说的就是现实。他没有出轨,没有偷偷跟许梅英吃饭,而我也在家等着他,我们一起庆祝他的生日……
    可是……
    明明约定了生日那天,许梅英来家里一起庆祝,为什么还要去酒店开房间,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迟疑了下,从包里拿出手机。
    手机的信号灯闪烁着,我划开屏幕,手机里有五十多通未接来电,大部分都是沈墨的。
    可我的目的不是这个。打开短信,我径直点开侦探给我发的那张照片。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墨的瞳孔缩了下,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照片,看着看着忽然笑了:“沈如燕……你竟然找人跟踪我?”
    “你觉得我可怕了?”心痛到了极点,就麻木了,我低低地笑着说,“如果我没有找侦探,我永远不知道你会骗我。”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他顿了一下,眼神晦暗,“我瞒着你,是怕你误会我和梅英,我发过誓,我和梅英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能用这一张照片就判我死刑!”
    “你还想骗我……”我失望地摇头。我并不是傻瓜,在空口无凭和证据之间,自然知道该相信哪个。
    沈墨猛地扑上来,把我反压到地上。
    “你……”
    “老婆,如燕……”他困住我的身体,唇胡乱在我脸上亲着,带着满满的焦灼和绝望。
    身在下面,我比刚才更难动弹,挣动了几下,反而弄乱了衣服,让藏在里面的皮肤露得更多。我顿时不敢再动,双手拼命地护着衣服。
    “沈墨,你冷静点……”
    “不,我要爱你,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他额头的血一直没止,陆陆续续地在脸上滑下了好几条血痕。
    而他的神情疯狂又激动,看起来异常恐怖。
    我再也没法维持脸上的表情,仿佛回到昨晚被顾明义强压在身下的场景,崩溃地哭着大叫:“沈墨,救我……”
    “救……”余下的话和着泪水被他吞进嘴里。
    混乱中,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墨似乎惊醒,愣了一下。
    我连忙从他身下连滚带爬地出来,抓起掉在一边的手机。
    “喂,燕子!你起床没啊?我们一起去买蛋糕啊。”
    竟是许梅英的电话。
    可能是听我这边没有声音,许梅英的声音不禁降低下些:“你不会还在睡觉吧?快起床了!”
    警惕地看了一眼沈墨,见他只是停在原地,双眼对视上,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深深呼吸,勉强平静地回答:“今天我……”
    我不想买蛋糕……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许梅英……
    而她的一句话却瞬间打散了我想说的话。
    “……十八,十九!”许梅英兴致冲冲地乐道,“我到你家门口了!”
    “好……吧,你等我来开门。”
    转头,我伸手指指沈墨的额头,叹气道:“学姐在门口。”
    “……叫她进来对峙啊。”沈墨抹了把脸,又拿起纸巾搓了搓额头。血液立刻染红了纸巾,他扯了扯嘴角:“你下手还真重!”
    “你也是。”今天的沈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三年了,他第一次对我这样子动粗……
    我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一边走向门口。
    打开门,许梅英似乎还是被我这造型吓了一跳。
    “燕子,你们夫妻俩昨晚很激烈嘛。”她点点自己的脖子。
    我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脖子,第一颗纽扣松着,露出几点青色的痕迹。
    这是顾明义咬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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