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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无云的好日子。璟灏从装了铁条的窗户,隐约看见背着相机的男人站在窗外,姿态奇异,歪着一侧的脑袋。
「看什麽呢?我还在肏,屁股挪高。」阿辞在背後动着壮腰,膝盖摩擦地面时发出咕啾咕啾的丶精液滩磨蹭的声音。他一下一下奋力进出璟灏。
「我的盆栽肯定被晒坏了。」璟灏转回脸,魂神缥缈地告诉他:「可惜花儿开得那麽红那麽盛大。放在太阳下没有人管,水都往外渗光了。」
璟灏太紧,阿辞动得不尽兴,狠捏着青年臀瓣掰开,对准嫩洞吐了一口唾沫,胡乱抹抹。接着操,他的肉柱颜色暗沉,是种粗俗丑陋的褐黑色。他不管教徒天花乱坠的吹嘘璟灏有多高贵丶多神圣。他花了大价钱捐庙,他理直气壮可以享用神的使者。
阿辞只气自己不是第一个。
从企业界长辈口里听说这间庙「邪门丶灵得很」。他便开宾利疾驶上山,说要扶植庙宇文创产业。狐狸眼的白衣住持合掌,送他一枚镜符。小小椭圆形,镜面刮花什麽都照不明白。西装毕挺的阿辞收下了,嗤之以鼻。他就是想看个热闹当笑话。
夜祭开始。
三名教徒围成三角形摇晃,中央是璟灏。
他赤足,白袍轻解,胸口两点奶头色泽弱嫩,
阿辞握紧了膝上的拳头,不禁怀疑这年轻人是否未成年?
住持高举双手说要开始帮客人除煞:「引镜,纳恶!」
璟灏仰起精致的脸。
毒辣的一巴掌落在璟灏脸颊。
「将恶意击出缺口。」住持朗声。
另一个巴掌。
住持蓄足力气击完七下以後,璟灏脸上已经红肿不堪,
他眼唇鼻都是残血,眼神茫茫的。
「请贵客将烦煞喊出来,并击出缺口!七下!七下!」
住持大手一挥,请阿辞站起。
於是,暴力的闸门被打开。
血滴在地板,积成一滩小小的镜子。
阿辞当着所有人的面完成仪式。这是他第一次嫖男人。
「我叫阿辞,你呢?听说干过你就会闷声发大财,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搞定并购案!搞不定,就再来操你一顿!妈的这嫩屁股缝,太圆浑了!放山上挺可惜的!」
阿辞出了一身热汗,他释放出不曾发现过的内心的兽,在白衣教徒监视下,
鸡奸被打得肿胀成柿饼眼的璟灏。
璟灏听不见。
作神使的那一天,他耳朵就被打聋了。
那一天遥远得不记得。
「太阳曾经亲近我很多次。」璟灏渗血的牙齿挤出语言:「後来歪了。我看见……奇怪的角度,到处都是,整个院子。你记不记得那件事?花儿没办法活的时候。孤独地在庭院吞苍蝇……蛇咬我的腿,我痛极了。没办法出去照顾它。」
阿辞抽出鸡巴往璟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脸射了一大泡浓白。
「你有铲子吗?我想挖个坑。」璟灏浏海湿漉漉的,被精液糊得像沾了许多胶水,纠结盘绕在曾经漂亮过的眉眼。当然现在是看不出来的。「再给我一块布吧。床单那样的大小就足够了。包我的盆栽。」
「让我捅你的喉咙。」阿辞摸了摸璟灏天鹅般修长的颈:「多少布我都给。」
「施主,」狐狸眼的住持慈眉善目:「那您要多多布施啊。」
「我们这儿可以刷卡。」
阿辞感觉自己所有的贪嗔痴恶都被留在山上。
说也奇怪,诸事不顺的并购案忽然谈顺了。半个月来他资产翻倍。
他找过女人。各种各样香腥不一的肉缝,
进进出出,忙乎半个小时快捅出瀑布怎麽样都榨不出汁。
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神秘的,属灵的,濒临兽化的体验。
没有人超越璟灏。
有时他还会梦到那座山。梦到林荫浓密的烈日下有股寒气的庙。
庙里有位眼神迷蒙,苍白如雪的神的使者。
聋了的。残缺却又完美的。
你没办法跟他交谈,但他会对你说古怪的话。
阿辞憋不住,从办公室拨了电话给住持,叫他转给璟灏接。
「刚才我又看到了,」璟灏躺在床上喃喃,阳具搁在修长的大腿间,周围有一些秀丽的体毛,一位客人正在肏他出汗的腋下。他用委屈的嗓音诉苦:「坏虫咬我的盆栽。那麽多,钻来钻去。苍蝇还在。我的腿脚稍微好了。花儿好可怜啊。被晒成乾巴巴的。」
他停了停。
「外面那人又经过了。好多次。」璟灏告状:「他们没有给我铲子跟布。只给我吃糖果,吃得太饱我都吐了。」
住持将电话夺回来,嘿嘿一笑。
「贵客,没事,神使平常糊涂呢。」
阿辞无名火起:「盆栽铲子加块布才多少钱,你们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他?神她妈使......他不想吃就别塞糖果了!你把我庙妓照顾好,老子有本事把那破庙修得高高的!」
阿辞切断通话。胸口还是堵得慌,他伸进裤档,掏出粗长的男根,回味刚刚璟灏的软声,牙齿咯咯咬着,反覆刮擦圆大的龟头,然後开始套弄。他闭上眼确认除煞的仪式。耳光,那麽多的耳光,把一个乾乾净净的年轻人打烂。可是屁股亮得像满月,浑滑漂亮,阿辞这辈子看过很多女人的骚屁股,璟灏堪称元婴级别的臀,比她们都精致。璟灏跪着,可怜兮兮等着被肏的样子。他一想就硬。
脑海里的璟灏抬起脸,伸出柔软的手,握住阿辞的屌。
年轻人眼珠子被挖掉了,两窝黑黝黝的洞,洞里两条嫩舌说:「进来。」
阿辞打了一个冷颤,射得满手泥泞。
「鬼迷心窍鬼迷心窍。」阿辞当晚开车上山,嘴里咒骂:「不看到人我都不安心。」
「贵客可要除煞?」狐狸眼的住持笑嘻嘻地念了一声慈悲。
「不要打他了,省省那套吧。我看你这庙里没一尊佛像,都是镜子。」
阿辞不屑地哼了一声,把昂贵的西装外套递给信徒挂好。
「我们拜的是镜尊,神使便是我们的落地仙,能纳百邪,除厉煞......」
「我要睡他。」
「请问施主要定心念佛,在房内,或是散心念佛,在室外呢?」
「你闭嘴吧,卡拿去刷。璟灏要的东西都给他准备。」
「神使昨夜睡觉不安分,糖吃多了,走路有点浮,贵客莫怪。」
璟灏迷迷糊糊,双腿无力,被教徒扛着手臂架过来。
阿辞叹了一口气:「放着吧。」
铲子。大白布。一小包糖。
「神使若举止怪异,请再喂些补糖。对迎神有帮助。」
住持恭敬地鞠躬,便退下了。
补个鬼。阿辞往那罐子一瞥。
镇静剂丶止痛药丶安眠药丶壮阳药五颜六色都齐了。
「花.....歪着,在等我。」璟灏缓慢地移动,去抓铲子,还拉了白布。他动作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弯腰的时候阿辞能看到後头的穴,被操裂了,带点红痕。那种执着的移动方式不知为何泛着妖异的美感。
夜还很长,阿辞有滋有味的欣赏,倒不急着干他。
璟灏用蜗牛的速度往外走出去。
教徒本来想拦,阿辞摆了摆手:「我去外面搞。别碍事。他那速度走不了多远。」
「听说你睡觉不安分。」阿辞个头高,边走边稍微帮忙扶着娇弱的神使,也不管璟灏能不能听见,硬着头皮聊:「是不是做恶梦啊?也是,要是我天天挨操,早就跳崖一了百了。能撑多久也不知道,美人没美命......其实呢,我家房子大,还有煮饭跟打扫的阿姨,舒舒服服。腾一块空间挺简单,你睡觉不安分也没关系。」
不婚主义,单身新贵的他,有这种念头也是荒唐。
阿辞苦笑:「要不......你来我家?」
璟灏轻轻挣脱,往羊径无路的深处走,走了差不多五分钟,便停了。他弯着光裸的身子,在草丛沙沙。一大群苍蝇轰地飞起,嗡嗡乱转。阿辞差点被那恶臭激得吐出来。
一具腐融感的躯壳躺在草丛里。附近散乱几株野花。
青脸塌陷成潮湿的平原,皮肤滑,露出下面泛黄的颚骨。
脖子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折,颈椎突刺出皮肤,刺向天空。
这肯定是恶意的结果。仪式性的绞扭,将头颅旋转到更高的维度。
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我的盆栽肯定被晒坏了。」
阳光蒸馏。
「可惜花儿开得那麽红那麽盛大。放在太阳下没有人管,水都往外渗光了。」
脂肪从毛孔渗出,与泥土混合,形成油亮的薄膜。
「你记不记得那件事?花儿没办法活的时候。孤独地在庭院吞苍蝇……蛇咬我的腿,我痛极了。没办法出去照顾它。」
阿辞定睛一看,璟灏两条白腿,後面有被打烂过痊愈的疤。
苍蝇无比欢愉。眼窝筑巢,鼻孔产卵,舌根孵化。
晚风拂过,数百只蝇虫便从洞开的孔缝贺舞,
古神般的鸣响,从嗡嗡嗡,变成轰轰轰了。
轰轰,轰轰,飘忽丶重复丶令人耳道发麻。
地上有记者证,相机,背带被尸水浸透。
璟灏从那堆恶臭挖出记忆卡,交给阿辞:「饼乾。好心人吃。」
然後璟灏专心理他的盆栽。
白布裹好。挖坑。耗了大半夜安排妥当。
璟灏将黄土踏实,心满意足。
他高高兴兴回头冲阿辞笑,让人看了心就柔软,却美得令人畏怖。
阿辞看得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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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今天晚上加班,」厨房阿姨正在熬佛跳墙:「阿姨煮好料来喂璟灏弟弟喔。」
璟灏听不见。
他乖乖坐着,衣服穿得乾净整齐。
俊俏的一个小帅哥,眼睛放光。
香味闻起来很诱人啊。
「这里很好。」
璟灏视线又遥远了,恍恍惚惚:「没有那麽多的树。我有说过吗?山上的屋子,长着白色的树,那树很脏。阿辞帮我砍光。」
「哇!我们大老板这麽体贴。你讲好多次了,这件事让你很高兴吧。」
阿姨将饭菜端上桌,看这孩子越看越怜惜,就揉他的头发。
「狐狸的球掉到脚前。」
璟灏挖了一口饭:「我踢走了。还有其他颗。」
这顿饭吃得很快乐。
(完)
尸体是曾经想救神使的记者,在璟灏心中温暖如"太阳"。
但是逃跑失败了啊。
璟灏脚被打烂,目击记者颈部被扭至极限的残酷场面,
连帮忙安葬也没有办法。终於精神失常,
反覆看见歪脖子男人的身影,并执着於收拾。
璟灏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聋的。
因为年纪太小的时候,就被诱拐或贩卖到山上了。
白色的树是教徒们。
教徒们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