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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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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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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三心里冷笑一声,你也得舍得走是不是,李如月已迎了上前,福身一礼,道:“小王爷请坐,三爷昨儿晚上没睡好,性子急躁了些,您莫见怪。”
    苏灵烟忙还一礼,笑道:“懒怠理会他。倒是你上次托我那事,衙门给回音了,定案还有些日子。按律法可大可小,上下多打点些,想来不会吃多大苦头。”
    如月让了座,亲手给端了茶,双眉微拢,道:“如月多谢小王爷。”
    苏灵烟伸手接过,兴致勃勃的取出手稿,笑道:“赶巧求得了东正几付字,不敢留着独享,特特拿来请你鉴赏一番。”
    若在前头,李如月也不会管高老三什么情绪,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但现在……更可怜苏灵烟不知道自己的字号已漏,就看着满屋里涌动着尴尬的气氛,他极度敏感的看向厅堂,果然没了那付字,李如月的眼神更不知应该看向哪里才好。
    高老三已呵呵干笑道:“哟,什么人的字还用得上鉴赏,快拿出来瞅瞅,叫我也学着点,今后好骗个人什么的。”
    李如月听这话不像,又怕苏灵烟面上下不来,忙道:“难得小王爷雅兴,如月却正好有些事要办,就请三爷先替如月鉴赏一番。”
    雪儿乖巧,听到里面的话味不对,就笑着跑进来,道:“三少奶奶,回事的人在外面就等您了。”
    薛骁拽住想走的她的衣袖,春衫本薄,如月不敢挣扎,被他一把揽在怀里,笑道:“什么事都比不得鉴赏字画来得急,雪儿你叫回事的人等着!实在急的,叫鹤飞先回了。”又冲苏十七微微笑道:“十七还不打开来,我们都等的心急了。”
    李如月气极了他的假眉三道,平日眼睛里装都不装她一眼,这会又作出亲密的样子,惹人笑话,却挣不脱他的魔掌。薛骁唇边含笑,瞪着苏灵烟,瞅他打开是不打开。
    苏灵烟大方的将纸札上的线解开,将字辅排在桌上,薛骁看也没看,就惊呼一声,“果然好字,好诗,好词!如月,不如我们裱好挂起来,晚上借着书香也睡得踏实。”
    汗浸浸的胸膛紧贴着李如月的背,薛骁口里啧啧赞叹着,颊下滑落的发不时划过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耳边,她无奈的说着:“三爷说怎么样都好。”
    发间淡淡幽香也窜入高老三的鼻端,他身上不禁起了异样,他有些奇怪,日日都要见小雅,她的娇嗔却从没有引起过他的冲动。他这是怎么了,心想着,手臂却万万不能松开了,这一离身,只怕人要丢大了。
    她静静思索下,轻轻道:叹明珠,错唱世上意。纷繁娇嫣皆绽放。缘合赤子心。
    苏灵烟啥也不说了,将所带来之物卷合在一起,她看懂了,也聪明的拒绝了。掩饰了心情,朗朗笑道:“我今儿果然是来献丑了,呵呵。我先去大屋祭奠爷爷,中午就过你们这里吃饭。”
    不待他们答话,苏灵烟转身径自走了,笑意儿就在转身时隐去,自己到底是错了,像个丑角儿一样夹在中间。是鬼迷了心窍也罢,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一定来得及,随风飘动的是寂寥衣衫一角,他要给爷爷好好的上一柱香,别叫他老人家责怪自己的觊觎之心,然后彻底忘却李如月的笑,李如月的嗔。
    屋子静了下来,薛骁还是没有动,他望着苏灵烟远去的身影,也在暗暗思虑。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或敬或爱,一个个都投向了李如月,他低头又嗅嗅那发香,她真的有这么好吗?李如月挣扎着要抽身出来,声音已冷了下来,道:“人都走了,三爷的戏就不用演了吧。”
    不叫她再伶牙俐齿,至少永远不许在他高老三面前伶牙俐齿。
    屋外的雪儿悄悄一笑,替他们掩好了房门,心想,若是祖母知道三爷和三少奶奶这样,一定会和自己一样喜欢呢。
    李如月不知薛骁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这样了,气力也没有他大。这时,门外传来哐啷哐啷东兮被踢倒的声音,雪儿急切的小声劝着:“薛小姐,这里不是您能来的地方,您要找三少,请去大屋那边等着好吗?”
    光天化日之下,紧闭屋门,自己的男人定是在这里做什么苟且之事,薛琪雅刚在房里想心事,就被陈玉梅几句撩拨来了,她一直下不了狠心对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下黑手,现在她真的恼羞成怒了,都是该杀的!她不吵不闹,就杵在院中间等着。
    雪儿又说了几句,薛琪雅脸上带了笑,道:“我不找你们三爷,我找你们三少奶奶,她要忙我就这里等着,行不?”
    雪儿看小六和高鹤飞都不在,又不好阻着她站在这里,看看脸皮恁厚的这女子,忍不住叹口气,道:“薛小姐,我劝您就消停些吧,我们三少奶奶是好脾性,也不能这样由着人欺负了去!看看我们这个家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薛琪雅脸上笑意越深,这才刚刚开始折腾,她不再与雪儿说话,不是争取,是掠夺,属于自己的一切,不光这高老三。
    平阳王那日虽是口称甥舅,心中却并不放心,去到文淑院对闻语辰再三试探,知被沈徵看穿,答道:“的确是喘病,并无其他。”
    “十日之前,逸芳斋曾有人来王府送过一样东兮,不知王爷可知道?”
    “逸芳斋?这等琐碎小事我怎会知道,兴许是婉仪同然儿她们买了什么吧。”平阳王叫他说得一头雾水,不以为然道。
    “是给表少爷送的。问却只说是宁神香,可此类香府中尚存不少,何须差人去买!当中怕是另有隐情。”沈徵自从云泉回来,便隐隐感觉闻语辰有些异样,与寻常读书求取功名的人很是不同,心思也极为缜密,恐怕其意有所指。
    平阳王闻言,眼中风暴骤起,心中暗自思忖:“如此正好解了那婚约,还可借姻亲关系牵制住太子的势力,免得成事之后,狡兔死,走狗烹!”
    “差人盯着些!”
    沈徵言诺,正欲告退出去,忽觉胸口发闷,喉头一甜,竟是呕出一大口黑血,昏死在地。霎时间,书房内弥散开来一股浓重的诡异香气,平阳王立时紧掩口鼻。
    “晋平!”
    “王爷,这...”晋平才一推门,便见着沈徵倒地不起,血迹斑斑,犹疑道。
    “快扶沈先生到侧房,请章军医来诊脉,切记不可走漏风声!”平阳王面色冷峻,吩咐道。
    “是,王爷。”
    “总是有看不完的公文,连下棋的时间都没有!”沈泠然瘪着嘴,对着面前那个绣了一半的帕子撒气,针脚灵乱,已是辨不出来所绣何物了。
    “我的好小姐!”元宵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过沈泠然手里的帕子,“好好的杭州白绸眼见着叫你绣得乱七八糟的,哎呀,这是什么呀?鸡不似鸡,鸭不似鸭的?”
    薛骁脸渐渐变得铁青起来,将李如月轻轻放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昏了头了。”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李如月暖暖的温度,而门外,站着他许诺要娶的女人,他僵在那里。
    李如月推开掩着的屋门,像一支淡洁的百合,道:“薛小姐是找我吗?请进吧。”
    李如月微微一笑,道:“既然都到了门口,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了。雪儿上茶,薛小姐请进吧。”
    她亲自打帘,伸手做请,薛琪雅也不示弱,柔柔道:“看来三少奶奶真把我当客人,那恭敬不如从命,小雅就僭越了。”
    李如月笑笑没说话,雪儿端着茶盘正走到屋前,小声道:“不把你客人,难道还当个主子吗?”
    迎着李如月薄嗔的目光,搁下茶盘,雪儿吐一下舌头,悄悄退了出去。
    薛琪雅抬眼看看这个曾经呆过短短时间的屋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瞥见薛骁脸上还有一丝慌乱,她落了座,凄怨的开口道:“小雅来不是为了什么事,是来告辞的,我爹拖着病身找到京城了,多亏有高大管家照顾着,现在住在三爷以前给安排的东四胡同房子里,叫我一起回老家去。”
    李如月心一颤,东四胡同她知道,但是从薛琪雅嘴里这么说出来,还真有点受不了。她看着薛琪雅故作幽怨的表情,平静了面容,道:“薛小姐这话是说给三爷听,还是要我替你作主?”
    拨弄着茶盅盖子,薛琪雅冷笑一声,“只怕三爷现在作不了谁的主了。叨扰这么久,亏得有太太从中疼着,要不然,这时的小雅早不知沦落何方了。看来三少奶奶长得美貌自不必说,人也聪明的紧,三爷喜欢你也是应该的,想必三爷也早把我和他以前的种种全部抛于脑后了,小雅就不夹在中间做那个难堪的人了。”
    她以退为进的想法端的是高明,高老三心一下子揪痛起来,茶坊初识,手牵着手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叫她闭起眼睛听他亲口许下诺言,种种美好的回忆他怎么可能忘记。可是,他不得不说,小雅自来到高家,人变得怪怪的,也许这里有寄人篱下的原因,太太再怎么疼,毕竟不是自己个的家。
    心疼一下布满了脸颊,薛骁气道:“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过去?你爹怎么就病了,请了大夫没有?怎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薛琪雅站起身,一下子哭倒在高老三的怀里,捶着他的肩,泣道:“你全忘了,已经全部忘了,你说要我等三年,这三年我就这么样子过下去吗?你的心自从娶了亲回来后就变得硬起来了。我爹说了,即使病死,也不要死在东四胡同,也不要我管,是高大管家苦苦为我求情,他老人家才勉强住下的,你说,我怎么办,怎么办,你教我。”
    剩下李如月傻楞楞的站在一旁,她忽然就有了负罪感,仿佛这屋间的主子不是她而应该是薛琪雅,是她李如月鹊巢鸠占了。手忙脚乱的收拾了桌上的帐本,她低低的说一声,“我去议事厅把这些做好,你们先说,我在议事厅等薛小姐。”
    没有人接她的话,脚踏出门槛才想到薛琪雅说是来找她的,结果……不禁苦笑,雪儿惊诧的看到怎么出来的不是某人,而是三少奶奶,刚要开口问,李如月摇摇头,坐在议事厅,看着满篇帐目,眼前竟都是花的。
    薛琪雅正暗自得意,不防雪儿将屋门大开,自己像尊小门神似的往里瞅着,时不时还要咳上几声,进来添个水什么的。薛琪雅就不依了,悄悄扯着高老三的衣袖,叫他赶走那丫头。
    不待薛骁开口撵,雪儿笑*道:“薛小姐刚不是说要找我们三少奶奶吗!这就叫你过去议事厅那边呢。这个时辰,又是雪儿打扫屋子的时辰,赶一会儿三少奶奶看这屋里乱着,又要说雪儿了。”
    说完装着小可怜劲儿,拿着抹布到处抹着,薛琪雅恨极了这个伶俐的丫头,薛骁移开身子,悄悄问道:“现在住的不是好好的吗,你找她做什么?”
    还没等薛琪雅说话,雪儿像是听到了什么,高声回道:“三少奶奶,薛小姐来了。薛小姐请吧。”
    薛琪雅恨恨的看了一眼高老三,道:“我看你在这个家里,混的连个丫头都不如了!”说完跺脚出了屋。
    薛骁正要冲雪儿发火,她却拣起了一张落在地上的纸,问道:“三爷,这是什么?”
    正是李如月刚刚揭下来的《咏月》,她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薛骁捏着这张纸,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薛琪雅微微拨乱几缕发丝,踏进议事厅,李如月将手中执着的笔慢慢放回砚中,看向薛琪雅,如果她不是,李如月会让出位子,可她偏偏是,叫李如月如何是好。
    薛琪雅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李如月像是明了一些事情,在这个议事厅,她甚至不敢直视李如月那明亮的眸子,彼此静了半晌,李如月轻轻开口道:“薛家和高家有极深的渊源,如月本不想问,但若有谁想因为哪件事危害到高家,如月却断断不能相容。”
    薛琪雅一楞,随即挑眉诘问道:“三少奶奶既然知道一些,为何不当着三爷的面说出来,还要留我住这么久的时间,你真的不怕吗?”
    起身掩好了房门,李如月背对着薛琪雅,说道:“如果我说是我不想伤害到他,你会信吗?”
    薛琪雅苦笑一声,“我信。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不是,你会怎么做?”
    李如月回身,垦切的说道:“如果你不是,我会叫他幸福,给他所想要的。你问我怕不怕,我怎么可能不怕,但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别因为仇恨被蒙蔽了双眼。”
    李如月上前将薛琪雅灵乱的几丝散发拢了上去,眼中竟是悲切,问道:“好吗?”薛琪雅后退一步,却又身不由己的由李如月拢了上去,她摇摇头,坚持道:“不共戴天之仇,任谁也放不下,我也不想伤害你,如果能借你的手除去一些人,我们不妨合作。”
    李如月正视着薛琪雅,道:“有些事我还在调查中,三日内我给你答复,在我答复之前,任何人若做了伤害高家的事,我不会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我会叫她在京城消失!”
    “你威胁我?”薛琪雅笑了,“你就不怕我现在哭着出去找三爷,说你打了我。”她作势要用自己长长的指甲往自己的脸上划,李如月不去拦,只说了一句,“我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他,若你想做下你后悔一辈子的事,去吧!”
    一时间,薛琪雅想尖叫,想痛哭出声,她明白了,即使她与薛骁躺在了床上,发狂的也不会是李如月,而是她薛琪雅,更何如刚才的小打小闹,李如月更不会放在心上。
    “你什么都知道,对吗?连我爹什么时候住进东四胡同,连同我进府的目的,你都清楚了,是吗?”她看着眼前这个高家三少奶奶,端庄淡雅的容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玲珑心。
    她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以至于全身都在颤抖着,李如月安抚的握紧了她的手,如此冰凉,迎视着她悲情四射的眸子,不忍心却又不能不说,轻轻道:“只是猜测,如果你过了一个月还不来找我,这个高家将再也容不下你。你来了,证明了你心里还有他,你只是听了偏面之言,只怕……真相更残酷。”
    薛琪雅后退一步,绝望的看着李如月,她不明白所谓的真相外还有真相是什么意思。原来她早败了,她所有的一切全在李如月的掌控之中。门哐得被撞开,陈玉梅扶着惊慌失措的太太闯了进来,上前打落李如月还捏着薛琪雅的手,太太嚎道:“李如月,你今日要是敢动小雅一根手指头,我和你拼了!”
    太太来了,护犊之心如此强烈,连跟来的陈玉梅都暗暗诧异。太太双臂紧紧的护着薛琪雅,叫李如月痛心不已,不出三日,她已找到了答案,而薛琪雅的脸上是对太太的不屑与鄙夷,她用力挣脱出太太的怀抱,唇边绽开诡异的笑,对着李如月道:“我等你!”
    说完不去看太太,转身径自走了,李如月看着作茧自缚的太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不失礼数的给太太福了福,轻声道:“薛小姐是客,如月怎会做出出格的事来,还请太太坐下,听如月慢慢给您说。”
    灰白的发已蓬乱如麻,太太挥手叫陈玉梅去追薛琪雅,稳定了心神,道:“我现在已是世外之人,不管俗事,只有一点,谁要阻了小雅的幸福,我不会放过她!”
    李如月同情的看着太太,一字一句道:“阻了她的幸福,是阻了您与老爷的幸福呢,还是另有其人?”
    太太想摸椅子撑稳了身子,却一把掀翻在地,她捂着心口,脸色发白,唇极速的抖动着。李如月上前轻轻扶住,太太宛如看到魔鬼般,推开李如月的手,声音却低了许多,道:“你在胡说什么。”
    敛了秀眉,如剑般的眼神投向太太,李如月正色道:“有道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把沐浴室改成养猫的房子,就能把所有的真相全部掩盖掉吗?如月不说,不是如月怕事,是想高家安稳的走下去,不想因为一粒屎坏掉了一锅好汤,如月更怕打了老鼠毁了玉器。太太是个明白人,话虽难听点,总是这个理儿,对吗?”
    她竟然全知道了,太太歇斯底里的想扑过去和李如月拼命。李如月淡淡道:“您和我都有自己顾忌的人,如果您爱她,就收起锋芒,好好的过下去!还有您只要不离开这里,就还是高家的人,不管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要搞什么事出来,由我李如月一个人担着。”
    太太不明所以,收住了煞气,楞楞的看着李如月,又冷笑道:“我再不济,还有朝轩,朝辉,还有做王妃的梦蝶,谁敢跑到高府来动我。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那要是他们知道了您做过的事呢?您认为他们还会认您作母亲吗?”
    一句话切中了太太的要害,她只恨高德没有趁早弄死李如月,这才过去亲自掩好了房门,抚正了发髻,幽幽道:“好吧,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我听听你的胃口有多大。”
    李如月看着她本应该深深敬爱的婆婆,不知道自己的心软会给自己今后带来多大的灾难,此时只想着她是朝轩,朝辉和还需要人呵护的朝智的母亲,如果她能有悔过之心,对高家未尝不是好事。轻轻道:“如月已经拥有了高家至高无上的权力,并不需要您给予什么。我唯一的条件是,请您善待高家每一个人,包括……薛骁。”
    压力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的压在她的肩上。
    十几年的良好家教与自身的温婉,叫她使不出铁腕手段,怀柔虽不失于一种策略,又极容易造成农夫与蛇的恶果,她不是不懂,而是极怕伤害到一些人的感情,只能寄托于始作俑者收敛些罢。
    李如月肯定的点点头,道:“仅此而已!您如能做到,在如月心里,您永远是如月敬重的婆婆!”
    “可是……”太太欲言又止,李如月微沉下脸来,带了三分生硬道:“太太,如月这里没有可是。言必行,行必果,是如月做人的原则。我既说了不追究,就做得到!只要不是您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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